('
中午的时候,路悠跟池敏一起吃饭回来。
池敏的性格真的是非常的自来熟,自己一个人都可以说的非常起劲,硬生生把路悠的兴趣也勾出来了,两人勾肩搭背的聊得不亦乐乎。
程舒过来的时候,刚好就看到了这一幕。他脚一顿,眸子里阴云滚动。
旁边同行的朋友不明所以的看向他,“怎么不走了?”
程舒没有回答他,只是直直的盯着前面,清秀的脸上阴沉如水,这两人欢欢笑笑的模样,还真是......该死的令人厌恶。
他看向程舒望着的方向,撞了撞好友的手臂,小声地嘀咕着,“诶,那不是你家的路老大吗?话说他旁边的的人是谁,路悠什么时候又有了新欢。”
程舒黑着脸说,“你别乱说,什么新欢?说不定只是那人不知羞耻纠缠着路哥呢。”
好友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不是你这态度怎么跟正妻见了小三一样?怪哉!
程舒死死的盯着那边,眼见池敏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把路悠逗得哈哈大笑,甚至整个人都依偎到池敏的肩上去了,他下意识地想出声阻止,“路哥!”
“嗯?”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路悠下意识地抬头,他的脸上还带着刚才的笑意,眸光潋滟似水,有种妖冶而旖旎的美感。
池敏呼吸一窒,下意识地偏过头不去看他。
路悠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前方的走廊上站着几个人,为首的程舒瘦瘦高高的,面容清秀隽永,即使是宽大丑陋的校服穿在他身上依旧显得干净清爽。
程舒虽然在他面前伏低做小,本人却是三楼尖子班的学生,在班上的成绩也是数一数二的,这人能在自己面前忍辱负重这么久,看得出来为人也是个面慈心狠,表里不一的。
因此当路悠看着程舒依旧用那副柔弱可怜的神情期期艾艾地看着他时,心里只觉得乏味,他忍着心里的怒气,牵过池敏的手转身欲走。
程舒的视线落在两人牵着的手上,顿时仿佛受了刺激一般飞快地追上前去将两人分开。
对方的指甲尖尖的在他的手上划过一道血痕,路悠吃痛的叫了一声,一下子就怒了,他一把揪住程舒的衣领,“你到底在发什么疯?有病吧!”
池敏差点被推了个踉跄,也是一脸的晦气,“你干什么呢?”
而程舒看着路悠抓着他衣领的手,一字一句地说,“你竟然为了他这么对我?他对你而言就这么重要?”
他的眼神阴郁,像是藏匿在沼泽深处挣扎着快要爬出来的怪物,他直勾勾地盯着路悠,疯狂而又压抑。
路悠眉头一皱,压根儿不知道这人联想到哪儿去了,于是有些不耐烦,“你在胡说什么,我警告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
他的未尽之语大家都知道,程舒更是因为明白才嫉妒得发狂,他有些口不择言道,“你才认识这个贱人几天,就这么维护他?”
“呵,他知道我跟你的事吗?他能满足你吗?他草的你爽吗?”程舒压着嗓子在路悠耳边说道。
“路悠你就是个婊子,才几天没被男人上就骚的发慌吗,这么快就又找了个男人?”
“荡妇,他知道你曾在我胯下浪的出水......啊!”程舒捂着肚子蹲下来,眼睛却狠狠的盯着路悠,“你生气了,哈哈。”
路悠却并没有笑,他脸上冷若冰霜,扯着程舒的衣领又在他的肚子上揍了一拳,“找死吗你?”
他抓着程舒的衣领还想给他一拳,却被程舒一把抓住了手,他脸色苍白地捂住肚子,嘴角还流着血,脸上却又挂着病态的笑容,他说“路悠,你为什么要生气呢,是因为我说中了你最厌恶的事吗?可是你被我操爽了的时候叫的那么好听,还死死的夹住我不让我出来。”
“你竟然还敢提这件事!”路悠咬牙切齿地说,提着程舒的脑袋直接往墙上撞,砰砰砰的几下撞得老大声了,直接将程舒的额头磕破撞出血来。程舒的好友们之前还忌讳着路悠的名声不敢上前,现在直接一蜂窝的涌上来阻拦,生怕闹出人命来,池敏也赶紧过来拉开路悠。
程舒跟路悠说话的时候是挨在路悠耳边说的,程舒的好友们隔得远听不清楚,只能猜测是程舒说了什么惹怒了路悠,因此也不敢找麻烦,只能几个人扶着他赶紧往医务室走。
池敏离得近些,依稀听到了一点内容,只是这些话太惊悚刺激了,他不敢随意相信,只能选择烂在肚子里。
程舒被扶走的时候还死死的看着路悠,他整个人瘦削而苍白,身子扭曲的靠在旁人的肩上,像一条阴魂不散死死纠缠的蛇,眼神粘腻而恶心,有种湿漉漉的阴冷。
路悠嫌恶的别过头,心里郁闷而又憋屈,简直如鲠在喉。
池敏拉着人超教室走去,一路哄了半响,总算把人逗得脸上又露出了笑颜。
*
下午轻轻松松地过去了,路悠的心情也好了许多,本来以为今天就要这样过去了,谁知道晚自习的时候手机突然收到了一条消息,路悠点开一看,是一
', ' ')('张照片。
黑色的大床上,一个长发少年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他嘴里含着一根男人的肉棒被操得合不拢嘴,身后还有一个男人正掐着他的腰操弄他的屁眼儿,少年像是性玩具一样伺候着两个人,竟然是一场色情的3p场面,尤其是少年身上布满了吻痕和精液,只让人觉得这人又骚又淫荡。
路悠脸色瞬间冷淡下来,他跟那个号码发了条消息,“你想怎样?”
对方似乎一直在等待着,很快也给他回消息,“第二节晚自习的时候,到三楼的厕所来一趟。”
路悠泄愤似的将手机摔进抽屉里,脸上阴晴不定,妈的,居然敢威胁老子。
后桌正在写作业的池敏抬起头来,若有所思地盯着前桌人雪白的后颈。
晚自习一般直邮第一节有老师守着,剩下的几乎是班上的纪律委员管,眼看着第二节晚自习快上课了,路悠转过头让池敏等会儿帮自己请个假,他有事出去一趟。
池敏拿笔的手一顿,突然就想到了中午吃饭回来时的场景,一个人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会是那个人吗?他找路悠做什么......
路悠没理会到池敏的走神,他现在心情烦躁的很,只能急匆匆地往三楼走,此时已经打了上课铃了,三楼的楼道上里空无一人。
厕所里没打开灯,漆黑一片。
路悠在墙壁上摸索着开关,猝不及防的摸到了一双冰冷的手,他猛地被吓了一跳,眼前的灯瞬间又亮了。
昏暗的灯光将厕所照亮,露出靠在墙壁上的人影来,是程舒。
路悠心里闪过一丝荒谬的感觉,可好像有是意料之中,除了那两人,还会有谁有这种照片。
“别担心,只有我拍了,季朗那里可没有。”许是猜到了他的心里话,程舒慢吞吞地说道。
路悠压抑着心里的怒火,“说吧,你的条件是什么。”
“路哥别说的那么生硬啊,以我们的关系,谈什么条件,我只不过是想见你一面而已。”程舒说着慢慢的靠近,目光专注的看着他。
“哦,那现在你看完了,我走?”路悠气急反笑。
“诶,路哥就那么急着远离我吗?可是你的身体或许不是这么说的哦。”程舒的手指滑过路悠的胸前,两粒红豆因为衣物的摩擦而挺立起来,平整的校服突起两点,显得有些隐喻的涩情。
路悠紧紧的抓住程舒继续往下滑动的手,力气大的仿佛要将人的骨头捏碎,“程舒,把照片删了。”
“路哥,那你再让我上一次。”
“你做梦!”路悠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怒火,容貌愈发的艳丽张扬。
“路哥,最后一次,我保证,真的。”程舒痴迷地看着他的脸,连生气的样子都那么好看,“就最后一次。”
他的声音低沉而又蛊惑,“路哥,我向你保证,真的就最后一次,这次之后我就把照片全部删了,一个都不留。”
程舒的手按在路悠的校服拉链上,对方的手赶紧抓住他,然而却并没有太用力,程舒眼里闪过一丝笑意,知道自己有戏,连忙又劝阻道,“路哥,我怎么舍得将你的照片传出去呢,我只是太想你了,才忍不住拿它来威胁你的。”
他说着生怕路悠不信似的抓住他的手往自己的下体伸去,那鼓鼓的一大块已经将校裤顶起来了,滚烫又坚硬。
路悠手一烫,仿佛被烧着了一般赶紧收回来。
程舒趁机又说道,“路哥,最后一次,出了这个门我就把照片删了,没有人会知道的。”
他试探着摸上路悠的脖子,路悠身体一僵,却没有阻止,程舒心头一喜,轻轻拉下了路悠校服的拉链,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被丢在地上,往日张牙舞爪的校霸像是扇贝一样,被一层又一层的剥光了坚硬的外壳,露出里面莹白如玉的柔软的内里。
程舒将路悠抵在墙壁上,迫不及待地咬上对方修长雪白的后颈,炽热又坚挺的身下巨物抵在隐秘的穴口,然后猛地发力往前一顶,深深的操进了温热湿润的肉洞里。
“唔!”路悠忍不住呜咽出声,“你说的,最后一次......哈啊......”
程舒舔弄又轻咬着路悠的脖子,温柔又引诱的说道,“嗯,最后一次。”
至于这话的可信度,就不足而知了。
“嗯...嗯...哈啊,好深...不要......”
“哈啊....呜呜呜....别顶了......到底了.....”
安静的三楼走廊里,唯有厕所里传来一阵低低哑哑的哀泣声,小声地啜泣中又夹杂着暧昧的喘息声,让人分不清里面承受的那人到底是疼痛的还是爽的。
只是那声音忽然一个婉转,连尾音都在发颤,又带着点妖妖绕绕的媚意,好像被男人内射在体内,滚烫的精液烫的肠道骤然缩紧,刺激的人神魂发颤。
而此时的厕所里,路悠面色潮红的趴在程舒的肩膀上,眼睛红红的仿佛哭过一样,眼睫翘翘的妩媚又天真,他全身酸软没有
', ' ')('力气,那种欢愉后的余韵还在他的体内,酥酥麻麻的带着一股痒意,整个人几乎全靠插进他体内的那根棍子支撑着。
正在这时,下课铃声突然响了,学生们追逐打闹的的声音逐渐靠近,估计是来上厕所的。
路悠眼神一缩,声音都在发颤,“快躲起来!”
许是他正处于紧张害怕的状态,身体骤然缩紧,后穴死死的绞住,程舒又被他夹硬了,他喘了一口粗气,捡起地上的衣服,就这么以插在路悠体内的姿势将人抱着躲进了一间隔间里。
走动的过程中,性器在体内毫无章法的胡乱插动,敏感之处被顶的一阵酸爽,路悠死死的捂住嘴,咽下一声声情动的浪叫。
哈啊....好痒.....嗯.......
呜呜呜.....受不住了.....别动了......
哈哈.....啊啊啊啊......别插那里........
隔间的门刚一关上,厕所的门就被打开了,一群嘻嘻闹闹的学生冲了进来,然后是冲水的声音。
“不是,这厕所的门刚才怎么是关着的,谁这么缺德?”
“这厕所里啥味啊?咋怪怪的....”
“妈的,那个傻逼在厕所里打飞机!一大股子味儿。”
.......
“嗯~”嘈杂嬉闹的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细如猫叫的甜腻的声音。
“不是,这啥声儿啊?谁叫的?”
“你听错了吧,或许是外面的野猫发春了”
一群人吵吵闹闹,飞快地来又飞快的离开,又是一阵铃声响了,第三节晚自习上课了。
而厕所的某个隔间里,路悠死死的咬住程舒的肩膀,面上一抹动人的羞红,程舒一手掌着路悠的背,一手在他肥嫩的臀肉上肆虐揉捏,下身在路悠的股肉间进多出少的大力抽动着,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背,“他们已经走了,叫出声来。”
路悠恨恨的松开牙齿,“刚才你为什么要......,你知不知道差点被发现了!”
一到隔间,他还没站稳呢,程舒这个傻逼玩意儿又硬了,他光注意着外面的声音去了,生怕有人来敲他们的隔间,结果程舒这个狗东西管不住下半身又开始动了起来,他一个不慎直接叫了出来。
程舒低下头对着他的奶子吸了一口,满不在乎地说,“没人会发现的,你没听见他们说吗?”
“——是外面的野猫在发春。”程舒说着用龟头抵在哪儿打转可就是死活不进去,直逗得路悠痒得很,下面红艳艳的穴口一张一合地流着水儿,在路悠发怒之前又一个深顶,将路悠嘴里的脏话变成了一声浪叫,他迎着那声音快速的抽插着,直把那下边的小穴拍打的烂红一片,像是一朵开到糜烂的花,汁水横流。
路悠嘴里的叫骂声又变成了求饶,他泪眼朦胧“呜呜呜....够了,够了....不要了.....哈啊.....”
“已经过了一个晚自习了,你快放开我....哈啊,别顶了....”
“受不住了....呜呜呜,放我下来......不要了.....”
他愈是求饶,程舒就愈是兴奋,谁能想到往日趾高气昂的路哥竟然被他操到哭?他就这么抱着路悠,边操边走出来。如果不是害怕路悠恼羞成怒,他甚至想把路悠抵在外面的走廊上操他。
他把路悠脱掉的校服垫在地上,把他摆成照片上一样母狗般的姿势,看着路悠撅着屁股后穴门户大开,穴口流着水蠕动着,像是等待着大鸡巴去填饱它一样,程舒受不住这样的艳景,按着人的小腰提枪入洞,胯骨狠狠的撞击着臀肉,啪啪啪的操干了起来。
厕所的门大开着,路悠的叫声又那么淫荡,尽管走廊上毫无一人,两人也有种偷情般的羞耻。
走廊上突然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由于路悠的注意力全在刺进身体里的那把凶器上,因此并没有发现。程舒倒是发现了,只是,跟他有什么关系呢?他巴不得所有人都看见路悠被他操的失神的淫荡画面,好宣示主权。
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走到门口了。
于是乎,站在门口的沈逐就与正仰着脖子的路悠对上了视线。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