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莞闻言不由得笑了笑，“是啊，你可是蔺城第一女律师，我不相信你还能相信谁呢？”
她最艰难的时候，也只有陆斯意始终陪在她身边，她们两个早就只有彼此了。
*
两天后。
帝豪金樽
顾维廷的助理梁进陪着笑将一干领导和业内大咖们送上车，还来不及喘口气，便匆匆的赶了回去。
昏暗的包厢里，宇宙球灯斑驳的灯光映照在墙上，桌上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果盘和空了的洋酒瓶，茶几上到处都是东倒西歪的酒杯，点歌机还在不停地唱着，明明是一副混乱喧闹的景象，可顾维廷却像是没听见一样，闭着眼仰头靠在沙发背上，隐约能看到他略带疲惫的脸上。
自从那天在希尔顿遇见乔莞已经过去好几天了，这几天也不知怎么了，总是觉得很累，心里也很空。
梁进见状急忙关了点歌机，嘈杂了一晚上的包厢总算恢复了平静。
顾维廷仍然闭着眼，淡然开口道：“都走了吗？”
“都送走了，李总喝多了，又吐了……”想到自己可怜的西装外套，梁进不由得有些肉疼。
“回头去财物报销，脏了的就扔掉算了。”
“好的，谢谢顾总。”梁进感激地一笑，急忙问：“顾总要喝点热茶解酒吗？”
他跟在顾维廷身边三年多，深知顾维廷身体状况如何。不久前才因为胃出血进过医院的人，正巧最近有一个媒体行业峰会，为了公司和接下来的竞标会，又开始每天连轴的喝酒应酬，有时候梁进一个助理都要看不下去了，恨不得冲上去替他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