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季节有时变得快,却与关内没有什幺太大的区别。
风吹在脸上,是热的,凌云瑄撑着窗台,俯身低喘,炙热的气息蔓延四肢百骸,几乎让他骨酥筋软,往窗外临近小几边上去,想将几上茶杯摆正倒杯水解了喉咙的渴,成功地将手撑在几上,颤抖着去摸杯子,杯子被碰倒,在桌上提溜地转了个圈落到了地上,清脆地“啪嗒”一声。
凌云瑄再也忍不住,急喘几声,一脚踩上几旁竹椅,手从下摆钻入,分开臀瓣触了触臀中小穴,很快又摸到前面,只觉两处都湿润发痒难抑得紧。
“行渊……”
他低唤,门被轻轻打开,无声无息,只有月光与暧昧不明的阴影,凌云瑄双眼通红,抿唇急切地撸动自己的欲望,每弄几下就又伸出两指往饥渴疼痛瘙痒的花穴里捅弄。
腿软得发抖,喘息几乎带了哭音。
“行渊……”他又唤,支撑不住地手一滑,腿软往几上倒去,眼见着就要撞到几角上了,没有办法避开撞击,凌云瑄缩着闭上了眼。
一双有力的手臂一下子就把他抱住,熟悉的气息令他生出安心与其他别的什幺。
凌云瑄竟似恐慌地睁大眼睛,不敢回头。
清凉的手摸上他的脉,随即很快那双手就把他打横抱起,抱进床帏里。
后行渊的表情十分平淡,看不出他什幺想法,凌云瑄像做了坏事一样缩进床里,用被子裹着自己,又是羞又是惭,他竟然在后行渊面前喊着他的名字自慰,真是没法见人……
后行渊抚了抚他的额头,回身要走,凌云瑄一把捉住他的袖子,意识到自己在干什幺后又很快放开,再度钻入被子里。
“云瑄。”
后行渊轻唤,凌云瑄躲在被子里不肯出来,只道自己丢脸快丢到家了,
后行渊于是到几上倒了杯水,坐到床前,扒开凌云瑄裹着的被子将杯子递给他,凌云瑄就着他的手把水咕嘟咕嘟地喝了,然而身体褪下去的只是温度,并非热意与欲望……
忍不住盯着后行渊有力润泽的手腕看,呆呆地看了一会,后行渊道:“云瑄?”
凌云瑄一把捉了他的手将他压入床里,疯狂地扒他的衣服,啃他的脖子,如欲求不满的小兽在他身上闹腾。不住地摸他。
后行渊目如子夜,环住他,任由他急切地蹭与啃咬,慢慢地抚摸他的脊背,道:“你中了药?”
凌云瑄呜呜着点头,扯开后行渊的衣裳在他赤裸出来的胸膛上不住地蹭,自己的衣裳也弄了开,与他赤裸相蹭,乳尖扫过他的乳尖,两人的都硬了起来。
后行渊微微哑了嗓子,道:“这药只是春药?”
凌云瑄不知道,他现在什幺都无法想,只是想要和后行渊好好欢好,“行渊……我好痒,行渊……”
后行渊帮凌云瑄将他的衣服脱下他的肩,顺着他的肩往下摸到他的身体。
凌云瑄的身体已是很热,烫热的温度贴在人身上十分舒服,凌云瑄不住喘着气,双腿分开将腿间私密处——前头花穴与后头臀中菊穴,都在后行渊小腹上慢慢蹭着,隔着一层布料,却紧贴着突突跳动,渴望着下头灼热的触碰。
后行渊扶上凌云瑄的腰,将他下体半遮半掩的衣裳下摆都撩开,而自己也松了腰带,将两人私密处完全面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