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她闭上眼,眼尾落下泪来,沾湿了季泠月胸前的衣襟,季泠月怔然看着她眼尾的水渍,指尖不自觉掐入掌心,几乎要掐出血来。
秦,秦
她蓦地闭上眼,愧悔与恨意在内心交织,让她几近要崩溃。
季泠月喘了一口气,红着眼睛将手按在蓝妩胸口上,浅淡的金色灵力缓缓流淌过去,女人紧蹙的眉头也稍微舒展了些。
还疼吗?
蓝妩轻吟一声,半阖着眼睛,喃喃道:好多了。顿了下,她又抬起手,摸索着在季泠月脸颊上蹭了蹭:我不疼了,你,你别哭。
季泠月哑声道:我没哭。
嗯,蓝妩往她怀里贴了贴,声音里带了点笑:你说没哭那就没哭。
季泠月咬了咬唇,忽然吸了一口气,狼狈地擦了擦自己眼睛,磕磕巴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带你回来的,都是,都是我的错
她絮絮叨叨地道歉,怀里的人却没有一丝动静,季泠月僵了会儿,小心翼翼低下头,才发现蓝妩闭着眼睛,似乎又睡着了。
她安静了一会儿,低下头,把蓝妩抱得更紧。
第二日黄昏时,三人踏入中州地界,由季泠月指路前往焚音谷。
路上,虞山叶蹙着眉看着下方一望无际的绿野,沉默半晌,终于忍不住问道:之前,你是用了什么法子,才代她受了二十鞭?
季泠月一怔,下意识望向蓝妩,过了会儿,反问道:你猜不出来吗?
虞山叶抿了抿唇,一字一句道:非是我猜不出来,这世上,能做到这种地步的,除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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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些妖魔用的邪术,不就是不就是生死契吗?
女人轻笑一声,叹息道:这不是很清楚么?
虞山叶不自觉攥紧拳:我倒希望你是用了邪术,但你那性子,想来是看不上那些邪门歪道你可知,生死契一旦种下,就再也消除不掉了?
我知道。
你知道,竟还如此鲁莽,我说个不好听的,日后你们二人若有一个遭遇不测,另一个就要同死了!
季泠月嗯了一声,淡淡道:那不是很好吗?
虞山叶一噎,半晌,无奈道:我真不知道,你是自私,还是无私了。
季泠月掀开长睫,抬眼望着从身边掠过的流云,唤道:山叶。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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