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雪西拨浪鼓似的摇头,好像因他说的话而想起了多么可怖的经历,颤抖着将谢禾抱得更紧。
“不,我不知道,我,我被…”
谢禾原本是坐在床头边的,而连雪西紧挨着他,现下不知何时,连雪西整个人都跨坐在了他身上,谢禾为了自在些,不得不又朝床里挪了挪。
“别怕,已经没事了…”
话说到一般,谢禾就说不出口了,因为眼前这副景色实在不能叫做没事。
连雪西衣衫凌乱,领口像是曾被人凶狠的扯开过,使得整件宽松的内衫只是半挂不挂的搭在身上。
连雪西只是在他怀里动了动,谢禾便不可避免的看到了白皙皮肤上的两点红缨,而在那之下的亵裤似乎也被半褪了下来,隐隐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在顶着他的大腿内侧…
谢禾的面颊霎时火烧火燎地滚烫起来,期期艾艾地说:“等等!雪,雪西,你先起,起来…”
“我不…!我害怕,我的脸好疼,是不是要落疤了。”
明知是连雪西故作娇软的哭腔,谢禾还是禁不住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跟着放轻了几分声音:“不会的,宫里有好些灵药,肯定能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