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还是他醒早了呗!
一拳打在棉花上,谢禾反倒像是个戳破了的气球,肩膀无力地耷拉了下来。
自知跟江连琢没法同频,画都画了,他也干不出上去撕了人家画的事,只能怪自己非在大敞着的教室睡觉,给了江连琢送上门的素材。
肚子饿得咕咕叫,谢禾叹了口气,蔫蔫地拎起书包往外走,有气无力地说:“算了...我回去了。”
江连琢张了张嘴,明明怕谢禾生气,但更没眼力见儿,还是赶在人走前轻轻说了句:“我还差一点点。”
“...你非要画就自己脑补吧。”
谢禾连看一眼画中的自己的欲望都没有,并不是他没有好奇心,而是河蟹文里没有正常人。
江连琢长得人模人样,自然是个变态,变态在他不是写实派画家,而是个狂想派画家。
简单来说,就是他画出来的东西和你看到的东西可完全不一样,就像薛定谔的画,谢禾不去看,就永远不知道画里的自己穿没穿好衣服...
所以他一点都不好奇,怕被自己辣到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