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罗估摸着,宝贝说的,定然是月姬将他扔进衣衫里时的事,心下里对那女人的厌恶,又添了一分。幸好,没有他的呼唤,宝贝仅能感受到震动,听不见他们与那蛮婆娘对话的声音。
“没事,这里有些颠簸,宝贝你可抓好了。光两手怎么够,两脚也要分开,顶在贝壁上才好。”
该说是宝贝太单纯呢,还是摩罗的诱哄之技太高超呢?总之,当宝贝依言岔开两条玉腿、露出内间旖旎风光的时候,摩罗看得眼都直了。
嫩红肥厚的花`唇里,果真藏着一颗硕大蕊珠,不同于胸肉上嵌着的两粒,这一颗是耀目无比的金色。溢着金光的珍珠,拱在层层叠叠的嫣红媚`肉上方,珠表莹莹裹着一层湿亮的花露。不必想就知道,那是从某张终年湿着的小嘴里,断续泌出来的。宝贝的那处,生得活脱脱就像夹在一起的两片美贝,勾人舔尝,配上那毫不知情的无辜表情,真真将纯情与淫`靡的融合演到了极致——活色,即生香。
待摩罗看够了,终于开始了正戏。他将小贝轻轻放下,垂入了那一碗浓浊中。透过赤炎真眼去看,丝丝乳白,渐渐自那微启的缝中渗入。
宝贝立刻悚然惊道:“这是什么!”
魔尊谑说:“这是……仙露琼浆。爹爹带你来了一处好地方,这里有一方温泉池,泡一泡,对你的身体好。没准,还能祝你早日修出人形呢。”
因怕自己的宝贝窒息,摩罗之浸了一会儿,就将银线提起。小房子不再晃了,少年终于放松了手脚安坐下来。
“温泉池?”滴溜溜的碧眼一转,马上发现了摩罗话里的漏洞,“不对啊,温泉池水都该是澄澈的,哪有见过这等白`浊的?”
摩罗又想编个借口搪塞过去,可他忽然想到:“宝贝你不是说,自你有记忆以来,就一直在夜海长大,又怎有机会见过真正的温泉?还有,当我说花丛时,你也毫不惊讶,以及你自己提过的箩筐等物,你都是在何时何地见过的呢?”
“嗯?……”少年本来未觉有异,但经摩罗这么一提醒,他自己也糊涂了,蹙着眉思索。
这一思虑,乳白的“温泉水”就顺着贝壁流淌下来,积在了他的身下,渐渐的,越升越高。摩罗阳`精中恒久不弥的热度,吻上了他的白臀。
少年也顾不上细思方才的疑问了,伸出二指,好奇地蘸取一点,凑到鼻尖一闻。那腥膻味道,竟然莫名叫少年痴迷。许是两人真的有缘,当宝贝将那股浓烈麝香,吸入肺腑的时候,摩罗看到他小玉丸一般的喉结,竟然下意识地动了一下。下一瞬,少年竟探出一点粉嫩的小舌,尝试着舔取了一点指尖的味道。
摩罗生平第一次,知道了紧张是个什么感受,他忙问:“怎么样?泉水好喝么?”
少年的脸上,终于露出叫摩罗松了口气的甜笑,他一点头:“嗯!甜的。”
摩罗眼见他与自己的精华,终于相融相触,汇成一体,心下里激动,忙诱道:“宝贝,快,快用甜甜的泉水,洗洗你肉缝内的小花,叫爹爹看。”
8.山崩地裂
摩罗本以为,小东西能立刻会意、乖顺照做,谁知,他纯真得根本不明白爹爹的话是何意。他眨动迷惑的眼睛,微红着双颊,轻轻吐出一声:“嗯?”
摩罗知道,是自己太心急了,于是放缓节奏、调顺心息,耐心诱道:“宝贝,看到你那一根垂着的小肉柄没有?现在,把小手伸过去,轻轻地捏起来,挪开……对了。”
摩罗的红唇里,徐徐吐着暧昧的诱导,见宝贝的那根娇小玉如意,终于为自己渴切的视线让开了位置,心下里满意,连声音都似灌了醇酒:“现在,用你中间最长的那根指头……对就是那根,蘸一点泉水,润一润金色的那颗小珠……”
“为什么呀?”无辜的少年,不知魔王脑里打的什么坏注意,白皙的手指停在金蕊上头,隔着微距犯犹豫。
“乖,相信爹爹,轻轻碰一碰,一定会舒服的……”
少年试探着下指,甫一拨弄,那珠子立刻如触惊雷般弹动了一下。一股酥麻痒意自少年腹下升起,他爽得打了个哆嗦,溢出一声:“嗯~啊!”粒粒白如藕珠的脚趾,不由得一阵蜷缩,那声自喉间深处泌出来的腻叫,仿佛甲尖掐上了春枝,听得摩罗的心都要化了,方才射过的性`器,还没彻底疲软下来,便又执着地恢复了生机。
摩罗掐着自己的腿根,拼命克制想要打开甲壳,直接去舔他肉身的冲动。还未彻底成熟的珠贝,刚只豁了一条窄缝,此时若以蛮力强行撬开,不仅会让宝贝柔嫩的小身子受伤,还可能导致他的修炼功亏一篑,永远化不成人形。
因此摩罗只得继续催促引导:“什么感觉?舒服吗?再拨,再拨快一点!”
可没想到,宝贝这一次,说什么也不肯再把小手放回去了,而是紧紧夹着玉腿,抵抗着那份快要吞噬他神智的异样,跟身不由己的奇怪感觉作着斗争。他用力环抱着自己,克制着抖如筛糠的身体反应,全身肌肤渐渐笼上玫瑰色的烟云,嫣红着眼尾,喘息声越来越迅疾。
“怎么会……爹爹,我这是怎么了?我的头好晕,我快坐不住了……”话音未落,他便直直地倒了下去,仰面痛苦地喘息。脆弱的脖颈下,两道琉璃枝一样的清削锁骨,在摩罗冒火一般的视线中高低起伏。
摩罗明白了,刚才他在泼酒的时候,没有完全倾净,里头残留了些许酒汁,混合着乳白色的浆露,酿成了某种醉人的醴液。那一点点酒精的成分,对于魔君来说,只是微不足道的调味品;可对于一只年幼的珠贝,却是足以夺去其清醒的催情圣品。
摩罗的嘴角,扯了最意味深长的笑意,在心里,不由赞许起下人们的“多此一举”。
片刻之后,宝贝开始失了魂地喊“爹爹”,雪浪一样扭转的身躯,在贝床里打滚,一对饱满的臀瓣,随着左右力道的挤压而抖动,恨不得让人抚抓上去,狠狠地在那弹软白绵上咬一口,留下一个醒目迤逦的红印。
宝贝额头源源不断沁出的香汗,将深紫色的发丝打湿,几许凌乱贴在颊上,晕着红霞的小脸滚烫。那对失神的双目里,潋滟着的,是袅袅的春波。那双努力闭紧、也咬不住的小嘴里,溢出了无力的呻吟:“嗯……哈……爹爹、爹爹救我……难受、好难受……”
摩罗深知,小宝贝体内天生的淫`性,因着酒液而点燃,要拯救他于欲望的深渊,唯一的办法,只有诱他泄个痛快。
“宝贝,按照爹爹刚才教你的,一手好好地拨弄金珠,一手蘸了白泉,往那个豁开的小口里直直捣进去……对,再抽出来,再吃进去!”
依言照做的宝贝,终于体会到了人间极乐的滋味。那一颗敏感到了极致的金珠,借了腻滑白泉的莹润,像是久蕴的硕果,堆积在朱红媚肉上方,熠熠招摇,绝了世间的芳华,染了红尘的情挑,成为一波波过电般快感的源头。
那探在幽口里予欢的双指,一下下规律地推挤着蠕动吐蜜的淫`璧,丝丝白`浊自花心涌出。“噗嗤噗哧”的轻响,伴着少年动人的吟哦,响在摩罗的耳畔,奏成了蚀骨销魂的欢歌。
“宝贝、宝贝,找一找你小嘴里的凸起,对准了它,狠狠抠一抠……”
此时的少年,像是漂浮在滔天欲`海上的小舢板,已然身不由己。做什么、不做什么,全凭了魔王的指示。当那一点骚`心被指尖不经意抠弄到的时候,犹如金风撞上了玉露,海啸袭上了山崩。
“啊啊啊啊——!”少年抽搐着小腹,垂死般欢叫,倏然一挺身,洪闸骤开,从蜜口上方喷出来的腥黄色骚液,将金珠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