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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蛊毒。"
? 花黎讷讷道,似乎是觉得丢脸,没有焦距的视线定在林沉锋发顶,在几年未见的友人面前竟有几分受迫的局促。
? 林沉锋低声将那两字重复了一遍,面色阴沉不定,明明脸上已经褪去了曾经的年少桀骜之气,但面对神色怏怏的花黎,还是难以控制地动了火气。
? "谢慕呢?他人哪里去了?就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
? 一提到那人,林沉锋只觉肝火更旺——他本是接了门派任务来到西南边陲,结果竟偶然听闻花黎与苗疆人士约战,虽胜却也负了伤,现下正在他落脚的镇上养伤。
? 他本想在暗处看上几眼便离开,谁知就见到花黎孤身一人被留在这小破客栈之中,双目失明不说,谢慕竟也不在身边。
? "他就是这么照顾你的!?"
? “哎,你别着急啊,谢谢你这么关心我啊。”
? 花黎无奈又想笑。原本几年不见,当年又是不欢而散,他以为林沉锋与自己多少会生疏几分,但此时听到对方愤愤之语,还是忍不住弯起眼睛,声音里也满是笑意。
? 他解释道:“谢慕是急事出门,很快就会回来的,倒是你,怎么会找来这里?”
?? 林沉锋见他对自己笑,脸色绷了又绷到底还是硬不下来,只好哼笑一声,放缓了语气。
? “我是……来南疆这边帮门派处理一下事情,刚好听说你与南疆的异族约战负了伤。”
? 他皱了皱眉,似乎有些苦恼,又补上一句:“只是顺路而已,正好等谢慕回来,我也有话想对他说。”
?? 花黎闻言哦了一声,正想着要请林沉锋进来一坐,却不知为何脸色猛地一变,顿时难看下来。
? 林沉锋以为他是伤势发作,抬手便想去扶他,谁知花黎却下意识往后躲,腰部重重撞上后面的方桌,险些将上面的陈旧茶具撞倒。
? “你怎么了?”林沉锋皱紧眉头,又欲上前去拉花黎的手,没想到青年的反应出乎意料的大,林沉锋还没碰到手腕就被对方用力挥开了,一副受了惊的应激模样。
? “我、我没事,就是有点不舒服。”
? 花黎磕磕巴巴,苍白的脸色不知为何突然有些泛红,失焦的双眼也隐隐漫上水意。他慌张地直起身,凭着感觉将林沉锋往后推,急切道:
? “我是真的不舒服——沉锋,你先让我一个人待会儿,出去一下,好吧?我好一些了就去找你。”
? 林沉锋看着花黎那副惊惶模样心里顿生疑惑,但他知道青年的性格,如果强行问话的话一定会被糊弄过去——都是跟谢慕那货学的。只好按捺住心中疑虑,应声答应,紧接着就被花黎推出了门。
? 而将林沉锋打发出门的花黎情况明显不好,他面色潮红,腿软似的往后退了几步,眼底神色变幻不定,跌撞了几下后才循着记忆走到床边,将自己整个儿裹进被褥之中。
? 西南之地气候湿热,花黎呼吸急促,没一会儿就出了一身虚汗,但令人咂舌的是他亵裤中间,紧贴着下胯之处竟缓慢洇出块水渍出来,好似小儿失禁一般。
? 似乎是鼓起了十足勇气,花黎重重喘了几口气,将手伸入被褥之下,又迟疑了一阵才咬牙探进亵裤,去摸胯下某处令他感到异样难堪之处。
? 这一摸,花黎的脸色不禁又红了几分,羞耻之意几乎要从眼里溢出来,却又忍不住发出一声极低的呻吟。
只见在他属于男人的性器下方,竟不知为何又多了两瓣柔软饱满的花唇,此时湿漉漉的张开一道缝隙,露出一个分明是属于女性的雌穴。
?? 莫名生了女人花穴的花黎似乎也是羞赧异常,探进裤内的手也甚是局促——他虽是年少气盛,但对男女之事所知不详,顶多是背着谢慕看过些艳情剧本。现下便也只是一昧乱摸,将穴里泌出的淫液蹭得到处都是,又湿又滑,然后才勾着手指去碰那新生花穴外围的软肉,将手指往里深入。
太紧了,层层叠叠的媚肉挤压着手指,即使有了足够的润滑,但也仍是滞涩难入,同时也带来了轻微的满涨感,内里烧起的欲火也燃得更旺。
太过了。花黎皱起眉,眼角泛起的红意又深了几分,闭眼缓了好一会儿才忍下心中耻意,缓缓抽送起手指,并试图将另一根手指也挤进去。但很快他就发现一切皆是徒劳,肉穴深处的痒意并非没得到缓解,反而愈发让人难以忍受,花黎将脸埋进软枕里,愈发沉重的喘息都闷在散发着潮气的布料中,下身已经湿了一片,还有潺潺蜜液顺着指缝往外流,空气中也逐渐纠缠染上淫靡的爱欲热意。
他需要更多。花黎要被不断催逼上头的欲念折磨疯了,廉耻心在层层瓦解。他需要更什么更长,更粗壮的东西来填满他。
怪异而不正常的情欲搅混了花黎的脑子,他眯起眼睛,目难视物令他对身体的变化更加敏感,也让他倍感无助。
? 花黎细声呜咽着,另一只手胡乱在枕旁抓摸,竟也真让他抓到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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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他贴身之物,同时也是作为武器的精玉长笛。
?? 还是林沉锋送给他的生辰贺礼。
? 花黎咬紧下唇,心中天人交战,但最后还是不抵肉体淫欲,他紧握着长笛,颤着手将亵裤往下褪,深深吸了口气后将玉笛一端抵在了已经饥渴难耐的穴口,一寸寸推了进去。
? 笛身雕刻出的繁复纹路碾过敏感的肉壁,好似一件上好的淫具,撑开了狭窄的肉道。每次都浅浅的插入再抽出,将不断淌着蜜液的花穴插得又酸又软,令花黎低低呻吟,一时手软得难以继续。
只是花黎也不敢进的太深,紧致的肉穴裹着温凉的青玉笛身,每进一寸花穴内里都传出一阵阵酸疼感,但仍是比手指强得多。为着动作方便,花黎一边喘着热息一边靠在了内侧的墙面上,双腿弯曲着敞开,握着玉笛的手在腿间若隐若现,肏着自己新生出的女性花穴,没多时溢出的汁液便浸透了垫在身下的床褥。他神志昏沉,一时竟也不觉这样毫无遮掩的模样有多伤风败俗,只顾仰着脖颈后脑抵在冰凉的墙面上,一副沉淀淫欲的放浪姿态。
于是当林沉锋折返回来时花黎竟然也全然未察觉,直到对方将房门推开,发出"吱嘎"声后他才身体一僵,玉笛也从失力的手中跌下,借着蜜液的润滑自花穴中滑了出来,粘着一身的透明湿液滚到床沿。
花黎看不到林沉锋表情,心中的尴尬简直难以言说,连被情欲冲得溃不成军的意识也清明了不少。他忙不迭合拢双腿,又不知是该先提上褪到腿弯的亵裤,还是先拿被子遮挡。他一向大大咧咧,但此时被曾经的亲密友人撞破这等怪异的自渎淫事,到底还是觉得难堪,只是嘴里讷讷不知该说什么好,憋了半天才先打破沉默。
“你怎么回来了。”
林沉锋还在发愣,等他从刚刚的淫靡场景里回过神时,已然走到了窗前。年轻的侠士低头不语,只是望着花黎那张潮红无措的脸,那张平时总是上弯的嘴角此时正小心抿着,脸上因为失明而蒙上了层不知所措,失神地看着前方,看上去竟也有几分脆弱感。
等林沉锋意识到时,发现自己的手与花黎散落的长发仅隔了一指的距离,他皱起眉,心里拉锯似地犹疑起来,但最终还是试探着落在了花黎仅着着一件单衣的肩头上。
花黎倒没有多想,但林沉锋不言不语还是令他颇为别扭,“你说话啊?哎,就是,就是那个死玩蛊的不知道在我身上搞了什么鬼,等……”
花黎一句话还未说完便被林沉锋接下来的动作惊得说不出话,他下意识去抢被林沉锋掀开的被角,却被对方攥住了手腕,突然压下来的温热气息令花黎屏起呼吸,话音卡在嗓子眼儿一时间竟什么都说不出来。
“这玉笛。”林沉锋终于开了口,他一手桎梏住花黎,说话时扑出来的热气都洒在了青年脸侧,“这玉笛是难得的精玉所制,温神定性。上面的鱼龙雕花耗了我数月的工夫,只为了赶在你生辰那天送与你。”
“你现在,就用它做这个?”
? “我……”花黎一时无言,
? 林沉锋单膝跪上床,强硬地挤进花黎双腿间,让对方湿泞的下体整个儿暴露出来。
? “等、你要做什么……林沉锋!”
? 花黎惊慌起来,但这个姿势令他完全被对方桎梏住,加上对方那怪异的口吻,都让花黎觉得无所适从,偏偏又全无反抗之力只能任人宰割。
? 就在花黎思欲着要放狠话之时,一个温凉坚硬的东西抵在了他的下体上,沿着早已勃起的阳具根部往下滑,又抵着会阴轻轻戳弄。花黎顿时就软了下来,来不及闭合的双唇间溢出一声低哑的呻吟,想要蜷起身体,又被被林沉锋按着肩膀不得躲闪。
? “别……嗯啊,不能这样……”
? “你之前不就是在干这个吗?”自两人重逢起,林沉锋就表现出不同以往的自持,与花黎记忆中的少年人大相庭径。但此时他语气尽是令人不知该如何应对的咄咄逼人,倒让花黎更觉熟悉一些。
? 你先放手。花黎正想说话,便感受到笛口已抵在了湿软的花穴上,那里已经张开了个小口儿,轻易便被挤入了一个细窄的前端。
? 林沉锋说:“我帮你啊。”
? 话音刚落,花黎的肉穴便被玉笛粗暴地破开,身体被强行贯穿的青年发出一声似痛似爽的泣音,身体也蓦地绷紧, 下意识握住了林沉锋的手,求助似地叫年轻人的名字。
? 虽然林沉锋的动作不甚温柔,但那出不该存在的部位早已被花黎自己扩张得差不多了,即使被这样对待也没有受伤,但仍有丝丝红迹随着溢出的淫液沿着笛身留了下来。
? “这蛊还真是有趣。”
? 林沉锋挑起眉,活动着手里的精巧长笛。这本是陶冶心性亦或是防身之物,此时却充作下作淫具,被主人肆意奸淫着这处怪异的娇嫩花穴。他保持着一定的抽插频率,纤细的笛身在花黎腿间进进出出,血色愈发淡薄,青年的声音也沾染上了异样的味道。
', ' ')('? “痛……”
? 花黎身体紧绷,一脸失神,那股若有若无的香气又再度浓郁起来,脑中思绪也朦胧恍惚起来,只有雌穴被肆意玩弄时上涌的快感最是清晰。花黎细碎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也浸着同那香气一般的甜腻,抓着林沉锋的手腕也软下来,甚至不自觉地往对方身上磨蹭。
? “呜……舒服、再多一些嗯啊……”
? 但面对猫一样粘过来的花黎,林沉锋却停了手,他将玉笛从肉穴中一点点抽出,剔透的笛身沾满了湿腻淫水。
? “只是个笛子就能满足你吗?”林沉锋掐着花黎的双颊,手指在对方柔软的文唇瓣上按揉,趁着对方吃疼顺势挤进他的嘴里,轻佻地玩弄起花黎还在躲避的唇舌。
? 花黎呜呜地叫,舌根被林沉锋抵着,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淌,声音都闷在鼻腔里,听着还有几分茫然委屈。
? 林沉锋嘟囔:“上面的水倒也不比下面少。”
? 他一边说一边撩起衣摆,他还穿着门派的弟子服,刚刚一番动作下来衣衫已经有些凌乱,但仍比花黎那副衣不蔽体下身几乎赤裸的模样要来得体面。
? 花黎昏昏沉沉,一时觉得浑身都沐在火里,热得口干舌燥,急需什么东西来帮自己降温。一时又觉得身前的年轻人身上热度惊人,忍不住往林沉锋那边靠,更渴望有什么火热的东西能狠狠楔进身体里,堵一堵流水流得一塌糊涂的嫩穴。
? 正迷糊时,花黎被后颈上压下来的力量迫得低头,他现下全无反抗之心,完全任由摆弄,知道被一个圆润饱满的物件戳上脸颊时也没有反应过来,还下意识用嘴唇在发热的柱身上磨蹭了一下。
? 林沉锋被花黎无意的放浪之举激得嘶了一声,说到底他也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年人,被心怀朦胧好感的前辈这么一撩,早已勃起的阴茎竟又涨了一圈,上面青筋狰狞,龟头直指着花黎的脸颊。
? “来啊,前辈,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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