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跟你们所里的那个技术员说说话。”娄竞看了眼监控室紧闭的门,“叫小玖的。”
“小玖啊?”徐所喝一大口茶,跟吃葡萄干似得倒几颗枸杞塞嘴里,“请假了。”
“徐所……”
徐所油厚,很不要脸地说:“这么跟你说,只要你找他,他就请假。”
娄竞忍不住:“那个小玖是不是和班顾是一路人?”
徐所端着茶干:“哟,水喝光。娄队的水也喝光,给你添点?”
“不用。”
徐所把娄竞面前的水杯扔垃圾桶里:“你怎么不懂呢,我不是真的要再给你打杯水,我这是端茶送客。”
娄竞摸摸鼻子,站起身,还不死心:“那小玖是黑客。”
徐所那叫一个头两个大,上手推人:“快走快走,你再不走,我往地上一躺,就赖你把我碰倒了,我这三高,脆弱,禁不得碰。”
娄竞只好收起档案袋,转身离开。
徐所把他赶出门,又语重心长:“娄竞,术业有专攻,你也不是二十出头的的小伙子,手底下也管着几个人,别瞎折腾,老实查你的案子去,别太轴。”
娄竞脚步顿了顿,回头,真心实意地说:“我怎么觉得,你比我们局长知道得还多?”
徐所板着胖脸,甩上门,暗骂:不识好歹。
娄竞离开看守所,在车里抽了几根烟,打开档案袋,把里面的几件案子又都溜了一遍。想了半天,从手机里翻出班顾的资料,资料很奇怪,班顾的户口是挂在陆城名下的,俩人的关系是非直系亲属。娄竞看了半天,打了方向盘,往十方娱乐办公大楼开去。
班顾又开始枯燥乏味的训练课。
十方娱乐这几天气氛有点紧张,公关部是如临大敌,陈舆和陈亚男的事已经暴露了出去,好在陈舆的住处信息本就模糊,吃瓜群众也忽略了这个细节,都以为陈舆也住同一小区。
一男一女一块跳楼,很难不让人联想到桃色事件。经过多方控评还有特案组那边的联手压制,这桩诡异的跳楼像被丢进了沼泽之中,冒了几个泡泡,又趋向平静。
陈舆的父母似乎对儿子的死也没多在意,接手陈舆的遗产时,神色里甚至有隐隐的轻松欢喜。
陈亚男那边更是冷漠,电话打过去,陈母得知女儿死后,第一句话问的就是留了多少钱,得知没有多少财产时,破口大骂。等知道是和陈舆一块跳楼,陈母嚎哭几声,直说女儿被陈舆糟蹋,得让陈舆家里赔钱。
两家为此吵成一团,吃夸群众纷纷恻目,这都什么父母,一个一个都是吸血蚂蟥转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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