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直白的邀请造成的杀伤力无疑是巨大的。薛野眸色猛地暗下去,几乎透出一种兽性的、慑人的光,抓着他大腿的手明显失控,用力得手指都要陷进腿根丰腴的软肉里。齐鸣轩吃痛地嘶一声,想取笑他说你抓痛我了,肉穴却忽然一阵胀痛,伴随着令人牙酸的摩擦声,薛野的阴茎彻底地、完全地插进了他的身体里。
“呃……”齐鸣轩忙咬住唇,险之又险地把到了嘴边的痛呼声咽进肚里。喘息却不可避免地变得紊乱,双手死死地攀着薛野的肩,说不清是推拒,抑或是默许。
薛野也在喘息,难以言喻的销魂体验。那地方是那么的窄,紧得不成样子,性器插进去后,便陷入了层层密肉的包裹之中,那过于紧致的挤压简直要夹得他有些痛了。可是那里偏又还那么的热,温软滑嫩,肉壁上湿淋淋的沾满了润滑液,还在抗拒似的收缩颤抖,感觉上好似一张活嘴,在含着他的阴茎吞吃。
最重要的,这个人还是齐鸣轩。
他的眉头不自觉地蹙紧了,只觉得理智都要在这样的紧热中灰飞烟灭,撑在齐鸣轩脸侧的手背上绷起青筋,几度想不管不顾地肆意冲刺,却到底凭借着非人的克制力生生忍住了,停在齐鸣轩上方隐忍地喘,额上的汗珠快速析出,一滴一滴地砸在齐鸣轩脸上。
不能急,要慢慢来……他这么说服着自己,可随即又敏锐地察觉到齐鸣轩的手指滑到了自己的腰上,以一种挑逗般的力度在那里轻轻画圈,细微的酥痒从皮肤直渗进骨髓,薛野整个人都绷紧了。
然后他听见齐鸣轩用沙哑的、仿佛是难耐的、发颤的气声问:
“小野,你为什么……不动啊?”
薛野脑子里那根理智的弦,便无声无息地崩断了。
无需更多的暗示,他慢慢沉下腰,已经插到了底的阴茎又往深处顶了顶,灼热的龟头碾磨着湿软的穴肉,二者互相推挤,摩擦出令人脸红的水声,同样齐鸣轩也被顶得身体一耸,喉咙里逸出闷闷的叫声。
这声音是如此的催情,听在薛野耳里无异于火上浇油,欲望更为激涌,促使着他简直是失控地摆动腰胯,阴茎只抽出一半便又重重地操回去,穴壁丰富的褶皱热乎乎地绞着茎身,加上身下这人低低哑哑的闷叫声,快感强烈得让人头皮发麻。
齐鸣轩没有挣扎,更没有反抗,以一种近乎顺服的姿态躺在他身下,将身体最柔嫩温暖的地方让给他品尝,纵容他恣意索取。甚至双臂还紧紧地搂着他,两人的身体无比亲密地挨在一起,胸膛抵着胸膛,大腿挨着大腿,汗液的分泌更增强了这种亲密感,每一寸相贴的皮肤都湿黏而滚烫,热意蒸腾,烫得人神魂颠倒,仿佛什么隔阂和距离都被融化了,他们从此就真的融为一体。
也是因此,过了好一会儿,薛野才后知后觉地听出,齐鸣轩声音里的那一丝隐忍的痛楚。
他脸上的些微沉迷瞬间就淡了,拔出性器,齐鸣轩还想阻拦来着,被他捉着手腕按到了边上,支起身,一低头,就看见齐鸣轩屈着腿,露出两瓣紧翘的臀,中间是湿润柔软的销魂窄穴,已经被插得合不拢,翕合着,隐隐能看到里面脂红的媚肉,穴口被磨得泛红,边缘漫溢着些亮晶晶的水迹,淫靡得不可思议。
但除此之外,他更看到了齐鸣轩胯下的阴茎,没精打采地耷拉着,已经完全软了。
薛野眼底的热度渐渐冷却,声音也恢复了清明:“不舒服为什么不说?”
“啊……”齐鸣轩撇过头,有些无奈地嘀咕,“你舒服就行了嘛。”
至于他不舒服,那不是再正常不过了?
他本来也没指望会爽到,他又不是同性恋。
或许在前戏的时候,是有过一些快感的。但等薛野真的插进来,那一点愉悦的感觉就立刻消退了。
他很不舒服,不仅仅是因为私密的地方被迫容纳进那样一根烧红的火杵似的巨物,更是因为心理的排斥。薛野的气息也无法完全麻痹他,只要想到那是一个男人的东西,他的性欲瞬间就没了。
“是吗?”薛野垂下眼帘,手指落到他疲软的性器上,语气听不出喜怒,“能忍得住?”
齐鸣轩微微一僵,随即又掩饰过去,故意抬起膝盖蹭了蹭他仍然蓄势待发的阴茎:“别废话了,还做不做啊?”
薛野捉住他的小腿,眉峰微微蹙起又舒展开,最后面无表情地将他的腿压到胸前,紧盯着他的双眼,将勃胀的性器一寸寸地凿进了他紧湿的蜜洞里。
“……”他一个字也不说,神情却无端显得阴郁。齐鸣轩知道自己大约又惹得他不高兴了,有心想哄哄他,却不知道薛野在想些什么,竟然一改方才的失控,哪怕忍得呼吸不稳,也只用一种慢得磨人的速度推进。伞冠抵着穴壁缓重地入侵,时不时还变换角度顶弄。身体内部被迫容纳进那样一个滚烫的东西,本来就对敏感的内膜造成了巨大的压迫感,哪里还经得起这样缓慢的折磨。齐鸣轩看着他压抑的神色,自己的心情也跟着焦灼起来:
“小野,你不用这么……唔!!”
他忽然低低地惊呼一声,
', ' ')('身体不受控地向上一弹,肉穴也猛地缩紧,颤抖着紧紧地夹住了薛野的阴茎。
“是这里啊……”薛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底流露出他陌生的、锐利的侵略性。不等齐鸣轩反应过来,晃腰把性器抽出一半,再次沉下身体,龟头带着来势汹汹的征服欲,抵着那特殊的凸粒刻意地摩擦过去。饱满的敏感点被碾得内陷,茎身凸起的筋络剐蹭着脆弱的嫩肉,激起一阵阵酥麻。
“啊……”齐鸣轩完全无法克制自己发出情动的呻吟。在经历过方才难捱的痛楚后,这一点来之不易的快感显得格外的甜美,迅速就侵蚀了他的身体意志。他连呼吸都变得充满媚意,因疼痛而略苍白的脸颊泛起红潮,并羞耻地感到私处传来了难以启齿的痒意——仿佛在期待更深更重的侵犯。
这不像他,这根本不是他。齐鸣轩耻于承认,方才的疼痛他能忍,此刻反而有些退缩了,惊慌地撑起身就想跑,但紧接着就被薛野压了回去。薛野强硬地把他的腿分得更开,方便自己更大力地顶弄,湿漉漉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抽出插入,深深地肏进那个嫣红的穴眼里,饱满的肉头肆意挤压着穴壁的敏感带,不到几回齐鸣轩就没出息地发起了抖,手抵着他的胸膛哆嗦推拒:
“不行,小野……”
他竭力想并拢腿,却因为薛野的腰就嵌在他腿间而无计可施,只能徒劳地蹬着腿,任薛野一次次把阴茎肏入自己的身体里。穴壁好像变得更湿了,柔嫩的内膜被反复顶弄,腺体已被磨得发酸,快感一波波地袭来,不断地冲刷着他被疼痛折磨得疲惫的身体,渐渐堆积到了无法负载的程度。他脑海深处的一部分思维仍然固执地拒绝这种异常的快感,身体却已无可奈何地慢慢臣服。
随着薛野一次强势的挺入,酸胀的腺体再次被狠狠地摩擦而过,过电般的快感直冲颅顶,齐鸣轩哑着嗓子低低地叫出声,眼神都涣散了一瞬。
然后他感到下体一热,性器被薛野捉住。
薛野握着他的阴茎,漫不经心地揉了两下,揉得齐鸣轩又是一声呜咽,眼睛缓慢聚焦,迟缓地与他对视。
“小野……”
薛野低眼看他,嘴角微微翘着,像是在笑:“你硬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