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了老鼻子劲去曝光易铂的黑料。
被压戏被凌总劈头盖脸的骂。
凌总还让我给你教训……草,我他吗今天就打死你!
这么想着杜榈动作越来越大,力道越来越狠。
在狭小的船舱中,闷哼和喘息不断发酵。
酒瓶被用力击碎散落一地,易铂先是被杜榈掐住喉咙,随后猛地抬腿击中杜榈腹腔。
杜榈吃痛,吐出一口吐沫——
没想到这人这么能打!
伸手去抓易铂的头发,然而易铂身手轻便又敏捷,偏头躲开,还能再一个回旋踢到他的侧肋骨!
杜榈被踢了老伤口,不仅捂着退后几步。
易铂冷哼一声,眸光闪了闪,再撑着身体腾空而起,一脚把人踢出船长室!
杜榈整个人斜摊在栏杆上。
捂着胸口喘粗气。
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艹!他真打!
我他吗还毫无还手之力——
这可是真船,栏杆下面距地面还有很大高度!
即使底下有铺好软垫……
但掉下去也吃不到好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