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外面黑灯瞎火的,这时候色狼特别多。(外套已被剥落,他开始隔着单衣大力揉捏……)
脱脱:那……那……那你陪我一起下去!
禽兽:熄火了,车门打不开。(隔着几层布,手感太不好,他深深皱眉。)
脱脱:啊……那怎么办啊……
禽兽:没事,先把你办了。
说罢,任以行迅猛地扑过来覆上胡小涂的唇,两手伸到领口,以他一贯的迅雷速度,“吱啦”一声撕开了她身上的薄衫。
胡小涂暴怒着推开任以行,“你干嘛撕我衣服啊!”
“以后不想我撕就主动点自己脱……”
“唔……”男人的唇迅速封上胡小涂还欲辩驳的嘴,她如同被钓上钩扔在岸上的鱼,在男人壮硕的怀里扑扑腾腾的,“不要……唔……这样……不……”
胡小涂的所有反抗都被任以行吸进嘴里,她的拒绝越强烈,他的吮吸就越卖力。很快胡小涂便被男人制服,整个身子虚弱到无力,软绵绵地靠在任以行的怀里。
男人侧隐隐地笑,身子又朝她欺了欺,顺势放倒座椅直至小丫头平躺在他的身下,任以行的大手随即更加肆无忌惮地游走起来。
带着欲/望的抚/摸从胡小涂的脖颈游曳到萧索的蝴蝶骨,再顺着饱满的山间沟壑一路下移,扫过平原,在那小巧的坑洼处停留片刻,舌尖抵上去,惹得胡小涂一阵喘,“别……别动那儿……”
男人低低的笑由皮肤传至大脑,胡小涂虽觉窘,但被他吻的抚的早已神魂颠倒,这时候更是无力抗衡,唯有在他煽风点火般的挑/弄之下,轻微嘤咛。她又不敢太放纵自己,于是便隐忍着,那断断续续破碎出来的呢喃,却更让人为之一动。
他的唇,他的舌,他的略带薄茧的手,都如勾魂的利器,所过之处无一不泛起微微红晕。半晌,男人终于肯放过那玲珑小巧的肚脐,滚烫的唇舌继续下滑,掠过平坦的小腹,最终埋进幽秘的花园,再也不舍得出来。
这时候的胡小涂,早就已经浑身如浴在火里,从心尖蹿出来的蚀骨难耐,由动脉迸发至全身的每一滴血液,来势汹汹地行至毛细血管,蹿到神经末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