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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唇距他不过几厘,紧紧阖着,无声抗拒。可仅是如此,又能躲避什么呢?还不是只能躺在他身下,眼睁睁地看他做尽一切他想做的事,无力反抗。
他抬眼瞧了瞧,路衍清正紧盯着瞪他,眼里写满了不可置信的怨愤与惊恐。
穆子砚笑笑,没在意路衍清那“柔情似水”的瞪视,反倒送上一吻,覆上那怒视的眼。路衍清被迫闭眼,怒意更盛,连呼吸都紧促了几分。穆子砚柔声哄道:“乖。”随即伸手拨弄几下他的唇瓣,轻捻指间软肉。玩闹一阵后,又强行掰开他的唇,将手指深入搅动。唇腔温热湿润,软舌避无可避,被他的手指揪住拉扯。力道不大,分明就是调情逗弄。
听闻路衍清喉间声息,见他无助地随他动作落出涎液,搅出水声,穆子砚面上浮现顽劣而满足的笑,眉眼弯弯。
趁穆子砚将手指抽出,路衍清忙仰了仰头想躲开,却被握住下颌又给掐了回来。说掐倒也不大确切,毕竟穆子砚并未使多大力。
他仍是笑着,心满意足地贴近路衍清的脸,握着他的下颌,拿舌头描摹他的唇形,在软唇上留下一片暧昧水渍。细细品味后,还抛出那么一句:“哥哥好甜”。路衍清想反抗,却一分力气也使不出,满脑子想的都是推开他,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满腔怨念地看他动作,无力喘息。
穆子砚灼热的鼻息散在自己颊边,好似要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只知滚烫。眼里一片水光,什么都看不明晰。在诡异糟乱的暧昧下,他硬了。
穆子砚舔完,又兴致勃勃地吮吸起来,将他的下唇含入口中啃咬,简直像要把他拆吞入肚,再细细品尝。他撑在路衍清身上,二人滚烫的体温紧紧贴合,轻薄的衣衫根本藏不住什么。
穆子砚像是得到了新奇玩具的小孩子,挑眉笑得欢欣愉悦:“哥哥好硬。哥哥也喜欢这样,是不是?”
路衍清紧闭着眼无力反驳,任他如何调笑都不肯开口应答。他没资格辩驳,毕竟他真的硬了,毫无尊严地在这场强迫下,不由自主地屈服了。但他知道,他的阿闰也起反应了。那般灼热,那般坚硬,正顶着他的小腹。
他不由自主忆起先前的梦境。原先还觉着那场梦有几分缱绻温柔,觉着或许阿闰也如梦中一般欢喜他、不怨他,甚至还抱有一丝幻想,幻想这梦境有朝一日能成现实。可此时再度忆起,梦境成真,却只觉羞耻了。
他哪曾想过阿闰竟真的想与他交欢?又哪曾想过阿闰竟敢用这种手段逼迫他交欢?他还当他只是随口一提,可谁想他竟当真要这么做,一切动作还这般熟练。
熟练。
路衍清突地愣了。他们分别了三年,那这三年里,阿闰会不会……不然,怎会这般娴熟呢?可既是如此,又何必要找他来做这档事儿呢?
他走神的样子着实太明显,愣怔地盯着一处呆望,全然忘了自己身处何境地。但穆子砚容不得他分心,冷声道:“哥哥在我的床上,还想什么呢?”
他再没心思温柔下去,直接凑上前,掰着他的嘴闯入牙关,缠住他的舌头,唤回他的神智。
他的舌头好软好嫩,妄想躲藏却无处可逃,只得被他紧紧纠缠,被迫与他相互舔舐。穆子砚分神瞥了一眼,见他紧蹙着眉,眼睛死死闭着不肯睁开,一眼也不敢看他。
他轻哼一声,自觉无趣地放开了他的舌,改为舔弄他的上颚。路衍清敏感得猛然一颤,睁开了眼,一滴泪顺着发落了下去。正欲反抗,穆子砚却又转了性子,改去扫银牙。一颗颗顺着描摹,好似对他牙的数量很感兴趣。
就这般玩了一阵,穆子砚才又去与他接吻,在唇腔每一处拓下他的痕迹。湿热顽皮的小舌被迫随他舞动,与他纠缠不清,无处可逃。
他想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让标记无处不在,往后也只有他一人的气息。他要让所有人知道,路衍清是他一人专属。是他的禁脔、他的哥哥、他的妻子、他的夫君……总之不论是什么,只要是他的便好。
唇舌相抵总是令人沉醉,飘飘然的亲密接触令他心情愉悦,便不自觉松开了制住他下颌的手,让尖牙利齿的哥哥给钻了空子。
穆子砚闷哼一声抬起头,唇上立时显现一道血痕。
“哥哥怎的这么凶?在别人的床上,哥哥也这么狠么?嫖客应该都喜欢乖顺的吧?哥哥这么冷这么辣,除了我怕是没人会要了吧?”他笑笑,又道,“不过哥哥有我一个就够了。”说完,便又低下头去想与他纠缠。
路衍清却是僵住了,眼眶登时泛起了泪,紧闭着唇不肯再让他侵犯。又不知从哪得来的气力,竟一手打上了他的脸。
“啪”地一声。
他二人的掌印,可恰恰对称了。
“穆子砚,你要羞辱我做便是了,又何必说这些多余的话。”路衍清眼眶泛红,垂眼轻声呢喃。为何偏偏要说这些,让他想起那些耻辱无望的日子?
穆子砚怔了片刻,这才清醒下来,意识到自己口不择言伤到了他。他垂着眸子,低声道:“对不起,哥哥。”
可若如哥哥当
', ' ')('日所言,他为了生存为了活命,心甘情愿来妓楼这淫窟,不过是为了钱,是怕再过上苦日子。那么,他愿意给他钱,愿意倾尽所有让他过上想要的日子,愿意带他离开。可他为何不肯呢?他分明是不愿留在这的,既然不愿,又为何不跟他走呢?
他若是怕被街坊邻居指指点点,那他就带着他远离世事,独做山中逍遥爱侣,再不顾世人评判。当年的哥哥愿意救他一命,愿意收留他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屁孩,如今的他也愿意护哥哥一生、爱他一世。可哥哥为何不愿呢?
那日他说任何人都能肏他都能要他,只独独除了他一人。为什么?凭什么?
穆子砚横生委屈。不多时,他再度抬眼,已是满眶热泪。
他带着哭腔质问:“哥哥为何偏偏对我这么凶?你甘愿与任何男人交欢,又为何偏偏不愿与我?我喜欢哥哥,仰慕哥哥,真心实意爱哥哥,却只能用这种下等手段换一夜春宵。难道哪怕只是这么一夜,哥哥也不肯与我欢爱么?”
“你要多少钱我送你便是,你要过好日子我给你便是,我养你一辈子都好,我心甘情愿待你好。你怕闲言碎语,那我们躲得远远的,再不理会那些人,好不好?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当年你救我养我,不也什么都不求么?又为何偏偏不许我这般?哥哥为何这么对我?为何不肯跟我走?为何不肯与我交欢?”
“为何……为何不肯要我?”穆子砚将脸埋在他的胸口,闷声哭泣,染湿了他的衣襟。
路衍清叹了口气,心痛得不行,想安慰却浑身瘫软无能为力。本想开口劝慰几句,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不能与他多作纠缠。他若是得了甜头,说不定便不肯离去了。若是哭着缠着求他一起离开,他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于是他侧过脸不再做声,似是妥协,又似冷漠。
穆子砚嚎哭一阵却没得来任何安慰,心中煞是委屈。他抬起头来,双眼哭得通红,委屈地望着路衍清的侧颜,像只讨食不成的狼狗。他将路衍清正脸对着自己,搂住他的后脑,也不说话,就静静地看着他,任由泪珠砸上他的脸,催得路衍清更是心疼。
但无论如何心疼,他都不能妥协。他自己脏了无所谓,他早已是鸳楼的魁首,早已是众所周知的婊子。他不能再拖他一起下水。
穆子砚本该锦衣玉食、无忧无虑地过一辈子,继承家业,做众人眼中艳羡仰慕的名门公子,与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成婚生子,幸福安康地过完一生。而非做他的阿闰。他本就不该与他有任何纠葛。
他们本就是平行线,是全然不同的两类人,一个天生金贵,一个天生低贱。若非那场意外,他们本就不可能相遇,更不可能成为兄弟爱侣。
即便再怎么心疼,他都不能妥协。他死咬着牙闭上眼,不再去看。
见苦肉计不成,穆子砚便哭哭啼啼地又去吻他,力道与先前相比要凶狠许多。他再度叼住路衍清的唇舌,没再多挑弄,直接长驱直入,与他死死纠缠。血腥味充斥唇腔,却谁也没在意。多余涎液顺沿二人唇角落了出来,粘腻一片,染湿了下颌。
穆子砚一改原先的柔情细腻,从他口中退出后一把将他扶起,任他无力跌入自己怀中。他揽着路衍清的身子,迫不及待地将他的衣物剥去,随意抛到了地上,然后将他扔回床上翻了个面,欺身上前。
他一口咬上路衍清的后颈,再不似先前戏弄时的轻柔,直接在那柔嫩的肌肤上落下了一道清晰的牙印,甚至隐隐见了血痕。路衍清始料未及,疼得下意识一声痛吟,腿臀弹起挺动,却又被穆子砚的腿给按了下去。
他使力按住他的肩,俯下身去。穆子砚沿着他的后颈继续向下,吻过他的肩胛,吻上他的脊梁,舔咬啃噬,落下簇簇红梅。一番动作后,穆子砚直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兴致勃勃地欣赏自己的杰作。细嫩的后颈印着一道极为显眼的血齿痕,洁白的背脊留有一片水渍吻痕。他心满意足地转移阵地。
说起来,哥哥可真是瘦。脊骨那般突出,腰甚至比女子都细,好似一手就能圈过。可腰身生得那般纤瘦,臀肉却偏生那般肥软,显得很不协调,又实在诱人得紧。
浑圆的臀仿佛一只手也握不过来,瞧着就很柔软细滑。而臀尖竟有一簇梅,那般眼熟,好像在梦中见过,同样的热烈与娇艳,别无二致,简直不可思议。从未见过的纹样,竟在梦中先见到了?简直让人产生错觉,叫他以为那实际并非是梦。但眼下最重要的不是这个。他伸手摸了摸,果然手感极好,柔嫩顺滑。
他得了趣,拍打揉捻起来,将其翻起肉浪,任那白嫩软肉在自己掌间变得红艳。
他欢声打趣:“哥哥浑身上下都这么瘦,屁股却偏偏有这么多肉,柔嫩细滑,我好喜欢。哥哥呢?喜欢我这么揉么?”
他揉弄地极有分寸,每一下都恰恰迎着快感控着力道,感知不到一丝疼痛,满满欢畅淋漓的舒适。路衍清再度起了反应,死死咬着牙,绷着弦,唯恐漏出声响。
穆子砚见他这表情,知道他是舒服了还硬憋着,便哈哈大笑起来。笑够了,又掐着他的臀俯下身,撬开
', ' ')('他的牙关,与他缠绵。亲吻之余,手上动作却一点都不含糊,依旧恰到好处地揉弄着。路衍清被迫唇舌大张,便不可避免地漏出了细碎的呻吟。
穆子砚听他顺应本能放声淫叫,心喜,便坏笑道:“哥哥既然舒服,那想叫便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
“穆……啊!”穆子砚知道他大抵又要说什么损人的话了,便死死掐了一把他的臀肉,坏心眼地止住了他接下来的话语。路衍清疼得厉害,眼角泛了些泪,连阴茎也萎了下去。
而穆子砚身下则胀痛得厉害,实在盼着与他交欢,便再没心思笑闹。他直起身,一手将他双手禁锢身后,力道有些失了分寸,直将那细瘦的腕子勒上了一道艳红。
实际也是多此一举,毕竟路衍清压根没那力气反抗,也不打算反抗,只能毫无意义地轻扭身子,但什么也躲不掉,瞧着反倒像是迎合。他下这软骨散,可不就是盼着这个么。要做什么,还不是任他宰割。
然而,穆子砚压根不懂扩张,更是不知要用软膏润滑,还当男人交合只要捅进去便是了。
路衍清这回可实在是遭了罪。
现实与梦境真是相差甚远。虽然梦中的阿闰也如现实一般有着骇人的阳根,也同样不通此事,但那好歹是梦,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只余纷涌的欢潮。可现实这个,实在是太可怕,太难熬。
穆子砚解开裤腰,那忍耐已久的阴茎总算是逃了束缚,胀得极大,迫不及待地想往穴里塞。但也正如梦中那般,他甚至都找不见位置,硬怼了一阵才发现那娇嫩的穴口。
穆子砚和梦里简直是一模一样,呆愣得有些可笑。他拿手指随便在里头捅了那么几下便算完事了,直接就将阳具给挤了进去,那叫一个煎熬。
虽说方才那么一阵前戏确实是叫路衍清舒爽,好歹是略有些湿润了,但没有经过扩张的后穴哪经得住他这般折腾?可穆子砚实在太傻太急,竟就这么硬生生地给怼了进去。
软肉死命地紧咬阴茎,比梦里的还要吸人,叫穆子砚险些失了理智,险些当场泄出来,但好歹是忍住了。可这里头实在太紧,他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僵着,什么也做不了。
虽然疼得厉害,路衍清却一声不吭,蹙着眉死死咬唇,点滴红梅落到枕间,却被他遮掩,没敢让穆子砚瞧见。他缓了一阵,轻笑着嘲讽:“雏果真是雏。我尝过的男人,哪个不比你强?”他伪作轻贱的模样实在太熟练了,令人横生痛恨。
但仔细瞧其实还是有破绽的,只是穆子砚火气上了头,根本没能瞧出。他哪还有心思去辨别他言语的真假,细瞧他神色的怪异。
不过气归气,终究还是不好太过鲁莽。
“哥哥即便是婊子,也只能做我一人身下的婊子,被我操弄,为我哭叫。”穆子砚紧贴着他,啃咬他的耳垂,舔弄他的后颈,好像完全没被他不知耻的话语影响,只一味爱抚,想让底下的软肉松缓些。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何底下会如此紧涩,梦中明明那般湿热顺畅的。
直至他伸手摸住路衍清的阴茎。
出乎意料地,那处竟瘫软着。
他愣了一阵,这才发现了问题所在,低声道:“……哥哥很疼?”
路衍清轻轻抽气,心想他总算是意识到了问题。他没应他,但满脸的疲惫与隐忍显然说明了问题。穆子砚匆匆退出,又拿手指好生搅弄一番,穴肉这才松软了些。
“怎么不跟我说……”他极小声地嘀咕几句,路衍清并未听清,便没回答。
有了扩张,再度进入就显得顺畅许多。粗硬的阳具将路衍清的后穴填得极满、撑得极大,紧紧贴合,透不出一丝缝隙。
现实太过荒唐,路衍清甚至以为这仍是场梦。不然,现实的他怎会与梦中那般像呢?一样的痴傻,一样的生涩,只会一味冲撞,使不出一点技巧,搞得他生疼,却又不好意思跟他坦明。梦中还好些,感觉不到疼痛,醒来也没后遗症,如今可当真是遭罪了。
起初疼得厉害,他便偷偷挪挪,让那横冲直撞的肉棒顶对地方,至少别总是一味地向前冲,横生干涩与痛感。可待时间久了些,竟当真叫他享出些快意来,不自禁想去迎合,期盼更多。不过他没那个力气,也只能静静趴着任他蹂躏了。
“哥哥,我肏得你爽不爽?”穆子砚将路衍清搂起,叫他无力地后倚着自己,身下不断抽送顶弄。他一手紧环他纤细的腰,一手还不忘去抚慰他的阴茎。手下的阴茎硬了不少,颤巍巍地漏出些汁液来,黏上了他的指间。想必是舒爽的。
他说了一通荤话,期盼着能得到哪怕一声羞愤的反驳,但始终得不到回应,便有些焦躁。可路衍清偏偏就是紧闭着嘴,即便是漏出呻吟也不肯答他的话,不论他说什么都不应,实在叫他无奈。分明是两个人的欢爱,却像场独角戏似的。
不过这小小的挫败不会打倒他的热情。
他按着路衍清的小腹,紧紧将他搂在怀里,头抵在他的肩,像是想与他融为一体,再不分离。他动作越来越猛,阴茎如同钉在他身上了一般,寸步不离。囊袋拍打上软
', ' ')('嫩的臀肉,响出令人羞臊的水声与拍打声,而那臀尖红梅也显得更欲、更艳,仿佛能嗅见凌霜寒梅的清香。
“哥哥,我爱你。”如梦境一般的结尾,二人一同释放。穆子砚紧搂着怀中微微战栗的神明,紧搂住他所深爱的兄长,在他耳畔落下虔诚而深情的告白,与梦中别无二致。但唯一不同的是,眼前的人仍有温度,没有化作一团云雾消失不见,成为一场虚妄的梦。
路衍清没有回答,倚在他的肩上急促喘息,微张红唇,无比诱人。穆子砚凑过去与他又吻了一番,这才放过他,将他抱回了床。
路衍清仰躺着,他便又瞧见了他脖颈上的那串吻痕。他心生妒意,坏声道:“哥哥真脏。我把那些垃圾的印记都盖掉,只留下我的,让你全身上下印满我的记号,你说好不好?”说着便俯下身,又在他颈上留下了几道红痕。他吮吸的力道不小,极红一个,在白皙的脖颈映衬下显得更为亮眼,想必几日都消不下去。
可若是他仔细想想,能将梦中细节忆起,便会发现,这些吻痕与他梦中留下的位置与形状一模一样。只可惜,梦中的细节醒来后便模糊了不少,他完全没察觉到。
路衍清又累又疼,头脑昏胀,但还是笑着挤兑他:“覆了又如何?总还会有新的。”
穆子砚听了气得不行,紧握着拳,极想发泄,却又不能对哥哥发泄,便满脸怒容地冲了出去。路衍清达到目的,笑了笑躲进了被子。
果然是小孩子,还是耐不住气。
不多时,被中透出声声呜咽。
也不知他是否还会回来。
那软骨散下得重了些,后劲有些大,过度的疲乏让他不自觉昏睡过去,再不知喧嚣。
待他醒来时,屋内已隐隐照进了天光。药劲应当是过了,他坐起身,揉了揉手腕,却觉脚上一道冰凉。他定睛一瞧,那里竟绑了一道锁链。
转眼再一看,穆子砚正坐在小桌旁,手里拿着一罐软膏。
见路衍清醒了,他满脸委屈道:“对不起哥哥,我弄疼你了。”路衍清没说话,将目光投回锁链。
穆子砚见他不答直盯着铁链,便起身走到他身边,轻笑着,再没方才那副委屈神色。“哥哥乖,只做我一人的哥哥,只给我一个人看,好不好?”
原来他是想将自己藏在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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