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的紫荆巷上,
坐落着一座还崭新、未掀牌匾红布的大宅子,
自从容府那要了林芙清之后,谢景执第二日天亮就把她带到了这处安置。
他携着林芙清直进主院,点来几名侍女叮嘱用心伺候,又交代这里是他名下独住的宅院,让她安心住下,便换了一身深色劲装骑马走了。
当夜回来他还想做那事,不过扒下衣裙分开林芙清长腿后,见着她腿心处红肿得像个小桃子,就心软地放过她了。第二日还找人要来特地配制的消肿膏供她涂抹。
直至来了几日,谢景执都没有另拨一间院子给她,而是让她吃住都与自己在一起。
躺在专属于谢景执的雕花大床上入睡,与他同桌而食,林芙清知道这不合规矩,但他意下如此,她亦不想惹他不快。
两人夜夜相拥而眠,男人胯下硬物总在不经意间顶到她臀部或腿根,当她与他亲吻完对视,就会发现他眸底深藏翻滚的欲望。有时借着给私处上药的由头,他也会用手指在穴口玩弄一番,不过倒是没有强要她。
不知道少女的心是不是都会倾向于入侵占有了自己身子的男人,她逐渐习惯安睡在他臂弯。
冬日难得晴朗,
主院外的路上有一个精致的小亭子,
冬日寒冷,此刻亭子六面都挂起了厚厚的棉帘围着挡风,亭中也置放有火炉供暖,小桌上摆着茶水、瓜果蜜饯等,还有一些外人看来晦涩难懂的兵书。
忙了几天的谢景执今日休沐,命人准备好这些,唤了林芙清一道过来看书。
血气方刚的青年与楚楚可人的姑娘同处在狭小隐秘的空间里,书籍看着看着,就被扔到一旁,两人做起了别的事来。
亭外不远处站着两个静候差遣的侍女,
在那个清艳美人过来后不多时,她们就听到亭内里传出了小侯爷凌乱粗重的喘息,好似还在低声哄着什么,二人抬头对视打了个眼色,识趣地又挪远了些站立。
她们不约而同暗自腹诽:那仙子一般的哑巴美人儿只来了几日,也不知道是给小侯爷灌了什么迷魂汤,竟能让这位性子一向有些暴躁的主儿主动金屋藏娇,呵护备至,此刻还发出那样令人心动的温柔诱哄。
亭内,
“爷,真的吃不得了……”林芙清吐出湿淋淋的肉柱,抬起手背擦拭被男人前液沾湿的唇角。
她抿唇,抬头为难地看着谢景执。
这怪不得林芙清,谢景执那里本来就异常粗长,被他哄着含了近三刻钟,她香腮发酸,可是手中握着的肉柱依旧傲然挺立,一点要偃旗息鼓的迹象都没有。
谢景执一直垂眸看着蹲在自己腿间的人儿是如何青涩地用樱桃小嘴含弄自己胯下肉柱的,她越侍弄,他越硬得发疼,愉快是有,但远不比那夜在她体内驰骋来得痛快。
这时她很乖巧也很安静,仰着头娇怯地看着自己,双眸盈盈似水,脸颊和眼尾红成一片,饱满微嘟的唇沾了他的前液,嫣红的唇瓣湿漉漉,亮晶晶的。
他用指腹轻抹她的唇角,“飞仙楼没有教过吗?”
“教过的,是奴学艺不精。”
“那你上来,让我揉揉。”
“嗯。”林芙清小声应了,听话侧身坐到男人腿上,让男人环住自己的纤腰,手从衣领处摸了进去。
玉乳被男人包裹在火热的手心握着,衣裳覆盖之下,是五指在伸缩变化成不同的形状。
男人或轻或重地用生了薄茧的指腹按刮乳尖,揉得她奶珠发硬,娇喘连连,浑身颤栗。
“舒服么?”谢景执怀中揽着美人随意亵玩,轻啄她的红唇。
林芙清美眸半闭,在他唇间轻轻点头。
谢景执心中怜爱,勾唇笑道,“在容府有没有被别的男人摸过?”
美人睁大双眼,急忙摇头否认:“没有的……只有春欢娘子用玉峰膏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