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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日(女X预警介意勿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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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梳洗穿戴好时,锦觅还没有醒来,毕竟昨天做了那么多次。

昨天,锦觅抱着他,在他的身体里冲撞着,她的力度,她的炙热,她对他的渴求

都是真的,对吗,觅儿?

润玉为她理了理耳边的乱发,指尖划过她的侧脸,轻抚着她的唇瓣,看着她被自己的举动吵醒,也不愧疚,朝着她笑,

“觅儿,起来跟我去一个地方好不好?”

与他做了那么多次,锦觅也不再是当初毫无反应的样子,她能简单地听懂他的话,然后顺从地起身,让润玉为她穿衣梳发。

润玉站在她身后,为她打理着发丝,他自学了一些女子发式,看起来还挺合适,他看着仍旧一脸懵懂的锦觅,突然发了疯地凑上去亲吻她。

吻住她的唇,舌尖在她唇上挑逗,引得锦觅也同样伸出舌尖回应他,等到锦觅兴起想要拉着他亲近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

锦觅并不气恼,她知道,面前这个人不会不让她做的,之前的每一次,她早就懂得了能从谁身上讨到便宜。

“我们到了那个地方再做,好不好?”

璇玑宫

润玉看了看寝殿中的布置,若是当初一切顺利,自己与觅儿成婚后也会在这里初行云水之欢,而现在

“觅儿,你唤我一声小鱼仙倌好吗?”

这几个字对锦觅来说有些复杂,润玉耐心地教了她一遍又一遍,

“小鱼仙倌”

“你要记得,一会儿跟你做这件事的人,是小鱼仙倌,好吗?”

锦觅听话地点点头,尽管她并不知道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她只想快些答应,然后快点做那件快活的事。

润玉重新吻上锦觅,缠绵间锦觅的双手抚摸着他的身体,挑逗着他的每一个敏感之处。锦觅发现当自己的手拂过某一个地方时,面前的人就会发出奇怪的声音,而这个声音代表着他很舒服,只有让他舒服了,自己才能有的快活,这是锦觅自己领会出的。

她摸了一阵,觉得差不多了,扯着润玉的亵裤往下,手指就要去玩弄那个会吸她缠她的销魂洞,可是却被润玉阻止了。

润玉带着她来到床榻上,帮她除去衣物,再在她面前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锦觅就要急色地扑上来,润玉却不肯再依她,

“觅儿乖,今天进来这里好不好?”

他将双腿打开朝向锦觅,向她展示着自己的私密之处,除了他的阳物跟后穴之外,他的下身竟多出了一道还紧闭着的女穴。

锦觅没有见过这处地方,好奇地用手戳弄着那紧闭的花瓣,嫩嫩的,软软的,她拨开两片花瓣,看见了在花瓣掩藏之下的那个小小的穴口,一张一合,想要迫切的吃进些什么,在她的玩弄之下这处花穴开始变得湿润,锦觅看着自己的指尖被穴中流出的汁液沾湿,她知道变得湿润之后就是可以做了。

她将已经硬挺的肉棒对准小穴,胡乱地戳弄,却总是戳不进去。

润玉体贴地帮她扶住肉棒,找到要进入的穴口,看着她慢慢挺腰,将滚烫的肉棒送进那从未有人进入,甚至昨夜才刚刚诞生的花穴之中。

感受到下身一点一点被撕裂,被强硬地打开,莽撞的锦觅被花穴内壁缠得舒服不已,一股脑儿地只想将肉棒捅的深一些再深一些,即便碰到了一些阻碍也是不管不顾,强硬地进入了润玉的深处。

像个女人一样被破身,下身传来的疼痛与撕裂感让润玉无比清醒,

这下,觅儿你是真的不能离开我了。

即便只能用这样的方式留住你,我也心甘情愿。

锦觅遵循着本能挺动着腰部,这种体验跟之前在后穴处的感觉完全不一样,热烫的肉棒一次又一次挤开狭窄的穴壁,整根肉棒被湿热的穴肉缠着吸着,甚至顶到深处的时候还会有奇妙的触感。

润玉下身依旧痛着,方才跟锦觅亲吻而站起来的阳物现在已经软了下去,没有什么快感,即使锦觅的那根东西并不算太过硕大,可也经不住她这样蛮横的冲撞,偶尔顶得深了他更是有些承受不住痛呼出声,锦觅头一回尝到这个滋味儿哪里还顾得上体谅他,连爱抚的动作都不曾有,只知道按着他将自己的下身顶进来。

紧致的小穴缠得锦觅脑袋里只想着不停地挺动,一直到下身传来的快感达到了最高,她趴在润玉身上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全都射进了润玉的体内。

这便是润玉所想要的,他要一个孩子,一个他与锦觅的孩子,即便是要他自己来生。

他恨不得锦觅再多射些,将他特意为锦觅而生的小穴灌满,再不离开。

这一次的欢爱对他来说要痛的多,就算让他自己先准备好,到了那一刻疼痛也丝毫不会减轻,可看着躺在自己胸口上喘息着的锦觅,他又觉得自己所受的这些苦都是值得的。

锦觅自己舒服完了之后才想起来,自己忘记摸他了,没有摸他都已经这么舒服了,如果让他又发出那种奇怪的声音,那一定会更舒服的吧,她还想再来,双手来到润玉的腰间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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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玉有些无奈,身上的人在他身上逞完了能才想起来要怜惜他,看她轻轻抚摸着自己腰间的肌肤,他还是忍不住战栗,他明白这人是想要讨好他,无关其他,只因为这样能让她更快活,有他配合这场情事才会更欢畅。

他拍拍锦觅的背让她先从他的里面拔出来,然后捧住她的脸,对她说,

“觅儿,你要是想让我也舒服,就多亲亲我,亲吻我的身体,那样我就会很高兴了。”

锦觅听懂了,她开始亲吻润玉,嘴唇,侧脸,眼睫,耳垂,她将那白嫩的耳垂含住,用舌尖逗弄了几下,也不管润玉的双耳早已变得嫣红,径直往下亲吻着他颈部的嫩肉,再到她啃过的白皙的胸膛,她对这处地方有记忆,知道这个人很喜欢自己舔那两颗小珠子,还来不及像之前那样仔细地玩,又惦记着润玉说的是亲吻他的身体,草草舔弄了几下那两颗乳珠便往下亲吻上了他的肚脐。

细细密密的亲吻落在全身,没有什么有技巧的挑逗,但润玉觉得锦觅落在自己身上的每一个亲吻都在挑起他的情欲,他的大腿,他的膝盖,再到小腿,甚至连他的脚背都被她亲吻了,明明他知道锦觅心中没有他,但这样温情爱怜的假象让他不自觉沉浸其中。

锦觅将他翻过身亲吻着他的后背,她牢记润玉的话,真的只是亲吻,用唇瓣触碰到肌肤,然后就离开,锦觅吻上他的肩头,润玉忍不住缩了一下,他拉着锦觅贴上来,感受着她火烫的肉棒紧贴着他的臀缝,

“可以了,觅儿,进来吧。”

锦觅怀疑地用手探了探,见下面果然比之前出的水多,这才放心地将肉棒对准插了进去,还是一样的紧,可是跟刚才比顺滑了许多,穴肉不再因为疼痛而难耐地绞紧,因为她刚刚的爱抚而流出了液体作为润滑,让锦觅动得更加酣畅。

下面不再有疼痛感,锦觅尝过一次滋味之后变得有耐心许多,不再一味地横冲直撞,反而会调整角度往润玉的深处戳刺,渐渐地他也感觉到了一点快感。

花穴与肉棒在一次次摩擦中不断磨合调整,慢慢变成了最契合对方的存在,锦觅感觉到下面的小穴在主动地吸附着她,那样的舒畅当真是她头一回比不了的。

果然,只有这个人舒服了,她才会更舒服。

“啊嗯”

润玉轻叫出声,他的身体感觉到了快感的来源,更加积极地配合着下身长物的入侵,下身的蜜穴早已被那根长物征服,开始不停地流出蜜液来方便它的抽插。

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在锦觅捅进来的时候缠上她,又在她拔出的时候放松,一时之间两人忘乎所以,尽情交合,锦觅只知闷头挺腰,全然不管身下连呻吟都不连贯的润玉。

润玉的下身早在被锦觅亲吻的时候就已经变硬,此刻被锦觅按在床上从背后肏干,硬起的阳物磨蹭着丝滑的布料,顶端也早已渗出汁液,却引来不了垂怜,因为它的主人早已沉浸在被干小穴的快感之中。

锦觅的喘息就在他耳边,听着她喘着粗气一下一下干着自己,润玉只觉得自己下面的小穴越发湿滑,终于在锦觅顶到小穴的某一处突起时,他揪紧了床上的锦缎泄了身子。

与后穴的高潮不同,小穴里的嫩肉在去了之后变得更加敏感,因此在锦觅在他体内射出来的时候他又再一次被她那浓厚的精液烫得颤抖着身子又泄了一次。

连他没有被触碰过的阳物也都射了出来,胯下一片粘腻,润玉仰起头与锦觅亲吻,张开嘴迎接她的入侵,她的手指滑到他的胸前掐住他的两颗乳头,又一个用力让他跪立起来。

他的乳头被她揉搓着,早已变得肿胀起来,等有了孩子之后也不知这里面会不会有奶水,那奶水不仅要喂孩子,可能还要喂给锦觅。

一想到锦觅像个婴孩一般捧着自己的乳头汲取乳汁的样子,润玉就心里痒痒的,身后卖力的人察觉到他不专心,狠狠地顶了他一下,又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润玉被她顶得难以招架,又因为心上人这充满占有欲的举动而心醉不已,

“哈觅儿,你知道你这样干我,我会有你的孩子吗?”

“你要让我怀孕吗?”

“那好,干我吧,再用力干我吧,让我怀上你的孩子,让你,这一生都不能离开我。”

最后那句话,润玉几乎是像发誓一般说出口,他将赌上一切,只为一个锦觅。

一连两天天帝陛下都不见人影,邝露心中十分忧心,不为别的,她怕陛下为了水神仙上又要不顾自己的性命安危。

那次陛下就为了救重伤的水神仙上险些没了半条命,这次水神仙上又再次有恙,陛下一定又会奋不顾身地去救她的,哪怕是,明知道她是为了救魔尊才会伤成这样。

“陛下,属下来给您和水神仙上送些花界送来的花蜜。”

陛下昨夜宿在了璇玑宫,若不是今早陛下叫了仙侍伺候,她只怕还要继续担惊受怕。

“进来吧。”

看着陛下神色如常,只是眼下有些乌青,想来是为了政务以及水神仙上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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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心,好在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大碍。

邝露进去呈上花蜜,简单报告了一些事务便要告退,退出的步子却被一个人阻挡住,她转头一看,是多日未曾见过的水神仙上,虽说是一样的脸,可邝露却觉得有什么不一样,总觉得不像是锦觅应该有的眼神,从前的锦觅活泼灵动,便是之后遭遇大劫心如死灰,可她的眼睛里仍然有情绪,不像此刻,那双眼睛里一片纯净,像是刚出生的幼儿对一切都是陌生与新奇。

锦觅突然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离开,她吓了一跳,十分不解此刻锦觅的所作所为,她抬头看着锦觅,从她平静的眼神中读出了一股侵略性。

像一个男子一样充满侵略性的眼神,邝露被自己的想法吓住,她怎么会觉得锦觅像一个男子呢,还没等她细想,抓住自己手腕的手就被走过来的润玉拉开。

邝露看着锦觅乖巧地被润玉拉着坐下,明明是温柔清俊的男子与娇小美丽的女子靠在一起,她却有种莫名的不和谐感,她强迫自己不继续想下去,连忙告退离开。

“觅儿,你还在看什么?邝露她已经走了。”

润玉有些气闷,他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除了旭凤,他还能吃邝露的醋,倒是面前这个没心肝的,还要伸长脖子去看邝露离开的身影。

“你莫非是想要跟她做那事?”

锦觅茫然地睁着眼,并不能回应他的问题。

润玉望着她比,她一下一下肏进润玉的穴内,听着他的浪叫,看着他淫荡地伸手揉捏自己胸前的两粒乳头,她很快就想要射精,凶狠的阳物死命往上顶,顶得润玉的叫声都变了个调子。

“射进来,觅儿,射进来,射进我的身体里。”

锦觅也没有想过射在别的地方,润玉被她的精液烫失了神,硬着乳头喘着,在她拔出来的时候还轻轻地抖了一下。

他的后臀被自己掐出红印,前面的阳物也已经射精,是被她干射的,她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满足感,她将润玉抱起,两根肉棒相互摩擦。

润玉之前就被她弄射了好几次,现在哪里还受得了她这样磨,不止是肉棒磨得难受,穴里也空得很,正想着锦觅再插进来干呢。

“觅儿,不要磨了,快插进来,再把觅儿的肉棒插进来,想要,要觅儿。”

锦觅往上重重一蹭,润玉下身被磨得一叫,“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话?”

“觅儿不喜欢吗?”

“不,只是别说这样的话。”锦觅慌忙否定。

“可是觅儿很喜欢不是吗,只要觅儿喜欢,我都可以。这几天每每我这么说,觅儿都会抱紧我,叫我小鱼仙倌,说喜欢我,说爱我。”

不可能,她怎么会这么说,她爱的人明明是

见锦觅怔然的神情,润玉坏心眼地抬腰吃下她的肉棒,“觅儿还特别喜欢拉着我在外边做,在树下,在河边,我们都做过。”

刚刚被她射过的穴肉又贪吃地缠了上来,锦觅只觉得怎么干都干不够他的小穴,身体被肉欲所支配,锦觅抱着他的腰不停地挺动,脑海中却不由得想,那个树下,是哪个树。

如果是栖梧宫的那棵的话

“觅儿就这样把我按在树下,一下子就进来了,我说了好多次停下,觅儿都不肯停,只是抱着我干我,我们在那树下做了好多次,最后觅儿总算是放过我了。”

锦觅不敢问是在哪里,如果是真的呢,如果他们真的在栖梧宫做过了的话,那她以后还怎么去面对旭凤啊。

润玉装作什么也没发觉的样子,继续承受着锦觅的操干,看着她一边纠结,一边在他体内进出,就算只有他的身体,也足够让锦觅欲罢不能了。

锦觅干得越发凶狠,心中的烦闷一股脑儿全部发泄在了润玉身上。

反正不会有人知道自己在栖梧宫的那棵树下与润玉荒唐过,自己只要藏好这个秘密就好,旭凤不会知道的。

润玉缠得狠了,绞得她几乎精关失守,她咬了一口他的乳头,惩罚他的浪荡,却迎来润玉穴肉更猛烈的收缩,她还没有习惯这种射精的快感,几乎是脑袋一空什么都不想,满都是发泄的快感。

锦觅不知道她在之前做过多少次,在这次射精之后她觉得疲惫不已,倒头就要睡着。

她安心地闭上眼睛,因为她知道润玉会接住她的。

也不知道她在临睡前有没有想过,就这样射在润玉的身体里会不会让他怀孕呢。

“陛下”邝露迟疑出声。

润玉不知望着何处出神着,过了一阵才缓过神来,问道“破军可将一切都准备好了?”

邝露称是。

“花界的人可还安分?”

想到之前芳主们指着他怒骂的样子,润玉垂下眼帘,“罢了。”

“邝露啊,有时候我也会想,是不是我真的就是一个孤苦的命格,是不是我这一生都只能求而不得。”

“陛下千万不要这么说,陛下自然是千好万好,福泽绵长的。”邝露赶忙安慰。

“呵我这种人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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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泽,”润玉刚想起身说些什么,却突然面色一变,像是强忍着难受一般。

润玉的眼中闪过一丝暗芒。

他看着面露焦急的邝露,吩咐着,“邝露,传本座的命令,命破军只需在魔界边缘佯攻便可,找个时机撤了便是。”

这样似乎并不利于军心,邝露还想开口,但看着润玉不容置疑的样子,还是领命告退。

空荡的大殿中只听得润玉轻声说的一句,

“胜负还未可知呢。”

一切都归于了平静,魔尊与准天后水神的佳话渐渐传开,却也不见天帝发怒进攻魔界,三界中人都看不清是个什么情况,更有甚者还质疑魔尊既然有心为何不举行大典迎娶水神。

是啊,怎么还不成亲呢。

这个问题,他也很想亲口问一问来到他面前的锦觅。

她看上去并不快活,看啊,就算他放手让她与旭凤在一起了,她也并不开心,那自己又为什么要放开呢,她就应该是他的,让他守着护着。

此刻的锦觅气急败坏地质问他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手脚,骂着他卑鄙阴险,是个十足的伪君子。

哦,他听懂了,那七日的欢好又岂是轻描淡写抹去的,觅儿在与旭凤亲密时竟生出了别扭,这才有了她偷偷来天宫找他的这一日。

这属实是他的意外之喜。

“觅儿,我既然已经放了你,又岂会动手脚,即便你不信我,魔界花界见多识广之人更是不在少数,我又如何能瞒天过海呢。”

锦觅哑口无言,原本因为气愤而泛红的脸庞慢慢缓和,心中渐渐升起了慌乱,她发现自己作为女子与旭凤亲密的感觉已不再能满足她,即使两人已经亲密无间,但她却觉得并不畅快,甚至还会隐隐怀念起之前跟润玉在一处的荒唐时候。

她死死压抑着这个念头不敢让其发酵,心里一团乱麻,下意识说服自己一定是润玉对她做了什么。

可现在,若不是润玉动了手脚,那,那岂不是因为自己。

她慌不择路,竟向润玉求助。

润玉望着她拉着自己衣袖的双手,忍了又忍才没有将它们放在唇边亲吻,他安慰锦觅许是她的身子还受着玄穹之光的影响,一时不适也是有的,只需要像以前一样发泄出来便没事了。

说完这番话,润玉顿了顿,又补充道,“我知晓我在觅儿心中是个居心叵测之人,怕觅儿又觉得我此番话不过是为了诱你与我亲近,我便带觅儿去人间找人发泄,也免得走漏风声。”

是了,只不过是她的身子受了影响,发泄出来就好了,不是因为润玉而产生了情欲。

他们来到人间最繁华的都城,直直走向那莺歌燕语的醉花楼,锦觅早已化成男身,兴冲冲地向老鸨丢了几袋金子,开口点了最贵的姑娘。

“那我便在房外等觅儿吧。”

这本是正常请求,可锦觅看着不少莺莺燕燕的目光也正打量着润玉,不知为何心中有些不舒服,纵使知道荒谬,她还是要求润玉跟她一起进屋看她与姑娘行欢。

润玉浅浅看了她一眼,进屋端了盏茶饮着。

接着就该进入重头戏了,可看着眼前眼波妩媚的娇娘子,她却提不起半分兴致,让这位姑娘香肩半露等了许久都没有下定决心亲下去,甚至下半身一点反应也无。

“不行,我不喜欢你,去,换一个姑娘来。”

一连换了几个锦觅都不满意,老鸨会意地又下去安排,这一次,她带来的竟是一位白衣少年,那身形有几分像

锦觅心头一跳,不知为何竟把人留了下来,还带上了床,屏风外润玉就坐在桌前饮茶,而她身下正躺着一位俊朗的少年,她抚上少年的腰肢,在这种地方伺候的人都是被调教过的,一摸就软成水,羞涩地唤她“哥哥”

锦觅恍惚想,润玉的嗓音比这好听,就算染上情欲,就算是在她身下浪叫也是好听的,润玉的腰不会软成这样,他只会不停地贴近自己,为了寻求快感向上挺腰在她身上磨蹭。

她赶忙回神,埋进少年的颈间啃咬,手顺着腰肢滑下来到私密处,少年故作姿态地加紧双腿假装羞涩,鼻间传来清淡的熏香味,可在这浓香环绕的花楼里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锦觅突然想,自己为什么要来睡这么一个不知被多少人玩弄过的小倌,一个不甚合她心意的小倌。

少年的手探入她的衣摆,向她求欢。

锦觅对自己说,只是发泄而已,谁都可以,给钱了事不用有过多牵扯,这时候她应该硬起性器,将身下这个双眸含水的少年干得神魂颠倒,扯开他的双腿将自己入得更深,将精液泄出便是。

这样就好,这样才对。

对着少年欲说还休的眼眸,锦觅深吸几口气,咬着牙将他拉下床让他出去,不许再来打扰。

狠狠地关上门,转过头看见坐在桌前的润玉,双唇被茶水浸润,锦觅回想起将这两瓣唇含弄在口中的触感。

她腹下发热,走过去跨坐在润玉身上,吻上他的唇,用力撬开他的牙关,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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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在自己胯间套弄,她的肉棒被服侍地很舒服,那几天的荒唐让润玉知道她的敏感点,知道要怎么弄才会让她满意。

润玉顺从地被她亲吻,伸出舌头与她纠缠,两人没有任何言语,只卖力地投入这次亲吻。

“觅儿”分开的时候润玉的唇瓣已经被锦觅咬肿,连张嘴说话都透着勾引人的滋味,“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锦觅不回他,埋头啃弄他的颈间,却也没有在他顺势抱起自己的时候出声阻止。

润玉与她紧贴,双腿大张着被他抱起,行走间她胯下的肉棒磨蹭着润玉的身躯,她觉得干渴,又兴奋异常。

床榻上,锦觅看着埋在自己双腿间伺候自己的润玉,看着他伸出殷红的舌尖沿着她勃起的脉络舔弄,下方的肉球也被他的手指揉捏,她的肉棒顶端被润玉含住,淫荡的舌尖来回摆动刺激着冠部,她按住他的后脑,让他将整根都吃下去。

“吃我的肉棒高兴吗?”锦觅喘息着问他,

“我干你的嘴,在你的嘴里射出来,让你吃个够好不好。”

“唔”润玉嘴里被她塞得满满的,说不出话,只能用鼻音勉强回答,然后埋头吞吐起来她的肉棒,他含得很深,没一会儿锦觅就按住他的头射在了他的嘴里。

浓厚的精液射了他一嘴,有些顺着嘴角流出。

觅儿这几天都没有泄过吧,射了这么多出来,一定忍得很辛苦了。

锦觅没让润玉将嘴里的东西喝下去,扯了一块帕子让他吐出来,胡乱给他擦了嘴就要凑上来吻他。

“不觅儿,脏。”润玉偏头躲避,嘴里的味道还在。

“都是你的错,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锦觅发狠地握住他硬起的阴茎,“这里的人我一个都看不上,现在我想吃你的嘴你还要拒绝,你就没有一点愧疚吗?”

“啊是我的错,是润玉的错,让我好好伺候觅儿来弥补,我会做得比他们都好的。觅儿再多摸摸我啊。”

“一边伺候我一边还硬了,这就是你赎罪的态度吗,你这根东西这么下贱,含着鸡巴都能舒服。”锦觅搓弄着润玉的肉棒,嘴里不停地说着话羞辱他。

“嗯是润玉不好,润玉太喜欢觅儿了,喜欢到硬了啊啊啊,别停,觅儿,再多摸一摸那里,那里好棒啊。”

锦觅技巧高明,没两下润玉就叫着要射了,她却松开了手。

“哈觅儿为什么”润玉委屈地抬腰,想要让她继续。

“到底是你来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你不会以为用嘴含两下就能满足我了吧,”锦觅半躺下来,“想射可以,过来自己动,让我把你干射。”

“哈”润玉脸上布满情潮,听从锦觅的要求跨坐在锦觅身上,抚着她的肉棒就要坐下去。

“嘶”下身传来被包裹的快感,锦觅想,就是这个人,就是这具身体,只有他能让自己欲起,也只有他能让自己如此兴奋。

“好湿,天帝陛下的小穴怎么这么湿,是刚刚吃小仙的肉棒吃得发浪了?”润玉终于坐到了底,没有释放过的身体敏感地发抖,耳边又响起锦觅的调笑,刺激得润玉又是一缩。

“陛下想射的话得自己动才行啊,让小仙看一看陛下被肉棒干的英姿。”

润玉没有太多羞涩,锦觅说什么他都照做,他浪荡地摆动腰臀,上半身还穿着衣衫,下半身却是赤裸着与人交欢,还没有被玩弄过的奶头自顾自地硬起,随着他的动作磨蹭着衣衫,细细麻麻的快感却也折磨人。

润玉有些责怪地看了一眼锦觅,随后自己扯开衣领,两手一边一颗揉捏起乳头来,他的下身被干的淫水泛滥,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水声,好在这里是青楼,淫糜之声不绝,他就算再发浪也没关系。

白皙的胸膛上点缀着两个红梅,却被人用两指亵玩,不仅用力揉捏还要来回搓弄,那红梅花开得越发鲜艳,几乎快要被掐出汁水。

啧,才几天不见,怎么就浪成这样,锦觅想。

“我以前有玩过你的奶头吗?”

“嗯啊有的,觅儿喜欢吃我的奶头,把我的两颗奶头吸得肿起来,还,还会用手捏,让我很舒服,”润玉感觉到身体里的肉棒越来越粗,知道锦觅是因为自己的话变得兴奋了,“觅儿还会把我压在下面,一边咬我的奶头一边干我,啊,我叫觅儿停下,求觅儿放过我,可是觅儿不听,干我干得更深了。”

“啊觅儿,今天还没有吃我的奶头,好痒啊,好想让觅儿摸,要觅儿舔,嗯啊”

“觅儿,不行了,要射了,肉棒变得好粗,射进来,射进我的身体里,啊啊啊啊”

润玉抽搐着高潮了,下身被锦觅射得一片泥泞,他还来不及回神,就被锦觅抓住胳膊翻过身,从后面再一次被插入。

“觅儿,不要,我刚刚才唔”润玉被锦觅吻住,舌尖不停在他口腔内搅动,他下意识地回应,同时夹紧小穴,紧紧缠着不停捅进来的肉棒。

润玉靠双腿跪立在床,转过头伸出舌尖让锦觅吮吸,胸前的两颗奶头被她玩弄着,凶狠的肉棒一下一下捅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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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里。

好深好棒

“嗯啊觅儿好棒再进来,深一点,再干我,觅儿正在干我”

锦觅被他夹得更加兴起,一边干他一边在他耳边说,“怎么浪成这样,今天来青楼也是你计划好的吧,专门来勾引我的吧。”

敏感的耳朵传来温热的呼吸,润玉身躯一颤,“是,我是故意的,我故意带觅儿来着,故意勾引觅儿,就是想要觅儿这样干我。”

锦觅掐住他的一条大腿,恶劣地抬起,让他身形不稳只能往后依靠着她,同时腿分得更开,让她进得更深。

羞耻的姿势使润玉更加兴奋,“我,我故意带觅儿来这里,我想跟他们一起伺候觅儿,可是觅儿不让,还,还要让我在旁边看着。觅儿摸了那个小倌,还亲了他,觅儿要在我面前干他了,我当时好寂寞,我好想觅儿也来摸摸我,嗯啊,觅儿突然动得好快。”

“觅儿,想在别人面前干我吗?就,就让刚刚那个小倌进来,看,看我怎么被觅儿干的好不好。”还不够,还想让旭凤看一看。

“觅儿把我的衣服全都脱光,就这样抱着我干,他们就能看到觅儿有多么爱我,把我的奶子捏得这么肿,把我的下面干得泄了好多。”

“什么下面,那是你的小穴,”锦觅咬着他的耳朵说,“是你浪得不行的小穴,我碰都没碰过,一插进来就知道吸我,什么时候开始发浪的,我在床上亲那个小倌的时候你的小穴是不是就开始湿了,你有没有偷偷地摸,我要是真的睡了他,你是不是要浪的在桌子前张开腿求我干你。”

“不,不要,不要觅儿找别人,觅儿只干我好不好,我喜欢你觅儿,好喜欢,好喜欢”

锦觅听着润玉说着独占的话,诡异地没有反驳,只是更用力地挺动腰部,最后直接在润玉的呻吟中掐住他的一颗奶头狠狠地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两人相拥倒卧在床,润玉亲了亲锦觅汗湿的头发,

“觅儿,舒服吗?”

锦觅以一个吻回答了他。

“觅儿以后要是想要了,就来找我好不好。”

之后的一个月,

“你疯了!这里是魔界!”

“嗯没关系的觅儿,他们不会发现的,再进来深一点。”

“你胆子也太大了,竟敢扮成侍女来找我。”

“我是来服侍仙上的,自然要尽心尽力才行啊,啊,仙上的肉棒进得好深,在魔界觅儿也干我干得很舒服。”

“你别叫了”

“觅儿不喜欢我叫吗,明明肉棒那么硬,比之前都还硬的多,觅儿好兴奋,就这么怕旭凤知道吗。”

“闭嘴!”

“你说旭凤会不会正在来的路上,到时候他就会发现觅儿你在干我,当着他的面你射在我的身体里好不好。”

“不好,一点也不好。”

“呵呵,觅儿不用担心他会发现,我会帮觅儿的,现在觅儿只需要专心干我,用我的身体发泄出来就好了。”

“啊啊啊,觅儿,顶到了,那里好舒服,要被觅儿干泄了啊”

“所以,你是要花界帮扶鸟族?”

“锦觅,这只是暂时的,凤兄知道花界与鸟族有嫌隙,只是寒冬将至,鸟族老弱怕是撑不过去,待过了冬季便好了。”

“既如此,为何魔界不能相助,偏偏瞧上了花界?”

“凤兄此前也曾救助一二,但时间一长魔界的长老们便”

所以花界就能长久地帮扶鸟族了是吗?别的倒也罢了,偏偏是鸟族。

锦觅看向那个一言不发的男子,不知这些话是不是他示意鎏英说的,他不是不知道过去发生的那些事,明知道这些却还是想让她出面说服花界众人吗?

锦觅恼恨不已,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旁边侍立着的魔女见主子离开,也慌忙上前行礼告退,追寻主人去了。

锦觅独自一人坐在桌前,心中愤懑无处发泄,一双手取了桌上的茶杯,为她倒了一杯温茶递过来。

锦觅接过茶水喝了一口,接着就被人吻住,口中的茶水还没尝出味道就被那人抢了过去,她放下茶杯,任那人跨坐在她腿上,张开嘴让他舔弄伺候自己的唇舌。

魔界侍女的衣料大多是黑色的,自从她住进魔宫,原本暴露的侍女服收敛了许多,但大多还是若隐若现的黑纱质地。

怀中的人像是没有了力气,离开纠缠许久的唇瓣,抱着她微微喘息。

“凑上来亲的是你,先没力气的人也是你,怎么这么没用?”

润玉又凑上去吻了一下她的唇瓣,“仙上舒服吗?”

锦觅这段时间不知道跟他干了多少次,毕竟谁能想到堂堂天帝竟会装成魔界侍女与她偷情。

“舒服,很舒服,你的舌头嫩得很,在本仙嘴里舔来舔去,”锦觅摩挲着他的唇瓣,“还有你的小嘴,本仙也喜欢得紧。”

“仙上喜欢那我再多伺候仙上。”

锦觅捏住他的下颌不让他再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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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我?没几下就喘的不行,到时候谁伺候谁还不好说呢。”

“那是因为我太喜欢仙上了,好喜欢,好喜欢仙上。”

锦觅有意无意地抚摸着他的大腿,心里还因为刚刚的不愉快而烦闷,听到润玉说这话也没有回应,她需要润玉给她更多的刺激。

润玉知道她心中不快,不会有那个心思跟自己调情,但还是忍不住对她诉说心中的爱意,何况这些日子以来,锦觅也渐渐习惯这样隐秘的情事了,甚至在欢爱中他提起旭凤,也只是他们一个助兴的由头罢了。

想到这里,润玉笑着把下身往锦觅身上凑了凑“小奴是尊上派来伺候仙上的,仙上若是觉得小奴伺候得不好,小奴怕是要挨罚的。”

锦觅并不理他,放在他大腿上的手渐渐滑到内侧,手下的肌肉变得紧绷,侍女的纱裙被顶起一块,她戏谑地看着润玉泛起红潮的脸庞,“你倒是说说,你伺候我一些什么?”

“端茶倒水,穿衣叠被,还有,哈,”下身被若有若无地撩拨,润玉已然兴奋起来,“用身子伺候仙上。”

“嗯?用身子?本仙还需要你一个小小的侍女用身子伺候?”

“嗯哼,要的,我能做的比旭比尊上还要好,尊上满足不了仙上的,我可以,仙上什么时候想做,我都会尽心侍奉仙上的。”

锦觅扯开润玉穿在外层的纱衣,又将内里的襦裙往下扯,露出两颗红艳的乳粒,舌尖伸出拨弄着其中一颗,暴露在空气中的肉粒迅速硬起,灵活的舌尖绕着浅色的乳晕打转,却迟迟不肯将它含入口中。双手顺着衣裳划过腰间往下,探入层层裙摆之间,撕开他的亵裤后嫌碍事索性扯下丢在地上,手指插进已经湿润的花穴之中。

手指略微插了几下水声就明显起来,锦觅惩罚似的拍了一下润玉的后臀,像是在责备他没几下就浪成这样。

“觅儿想要了。”

眼前的人分明是清俊的男子长相,却偏偏身着黑色裙装,外衣打开露出肩头,胸前两颗肿起的乳头,裙身被拉扯到腰间堆积起来,明明该是高洁清冷的夜间幽昙,却被她玩弄得娇喘连连,甚至流出了不少“花汁”。

是因为她,全部都是因为她,是她把这个人变成这副浪态,只有她能看到的情态。

锦觅抱起他来到床榻,亲吻着他的侧颈,将他的两颗乳头捏住扯弄。

“嗯啊,觅儿好觅儿,不要这样弄,快,快进来,想要觅儿。”润玉觉得穴内空虚不已,他主动抬腰向上磨蹭,锦觅的肉棒分明也已经硬起,却就是不肯插进来,只顾着玩弄他的两颗乳头,让他难受极了。

锦觅终于肯抬头看他,“你不是侍女吗?怎么胸前如此平坦?还有这里,”锦觅伸手握住他硬起的肉棒,“女子怎么会长这根东西。”

“不,不是侍女”润玉被锦觅握住命根,甚至还被恶劣地搓弄。

“不是侍女?那你来魔界是为了什么?”

“为了啊为了觅儿,想要见到觅儿”

“明明是个男子却穿着女子的衣裙,又是为了什么?”

润玉总算明白了她的恶劣趣味,“是,是为了勾引觅儿,为了让觅儿干我。”

小穴口被一个火烫的硬物抵住,润玉不自觉收缩下身,感受着那根硬物一点点进入他的身体,空虚的小穴被填满,心上人的阳物此刻就埋在他身体里,她看着自己的眼神充满了柔情,让润玉觉得自己在被她用心爱着。

啧,这个人怎么会浪成这样,锦觅想,刚一插进去就迫不及待地咬住她的肉棒,紧致的小穴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挺动腰身肏弄,将他这张贪吃的穴嘴肏开,让他不敢再用这样又湿又紧的小穴来勾引她。

是的,都是他勾引,是他不顾廉耻追到魔界引诱她,每天穿着侍女的衣服在旭凤面前跟着她,每次递给她茶水的时候都会用手指滑过她的掌心,经常借口说给她按摩身体却一味地往她身上蹭,她只是受不了他的引诱才会趁着旭凤不在的时候抱着他狠狠地用她的肉棒教训他。

“觅儿好棒,好粗啊不行了,要被觅儿干射了”

锦觅掐住他肉棒的根部不许他射,“不,觅儿放开,好难受”

“堂堂天帝竟然这幅样子勾引我,还不知廉耻地要射,成何体统,我今日就替天界好好惩罚你。”

“啊,不行,觅儿动得好快好厉害啊”

“都是你的错,是你勾引我的,我不想跟你有牵扯,是你非要在我面前发浪,所以我才会干你,是你的错。”

沉迷情欲的锦觅一边说着,一边腰动得越来越快,肉棒也越来越硬,

“我不爱你,是你的错,是你硬着那两颗奶头勾引我,是你那淫乱的小穴咬着我不放,还非要让我把你的小穴都射满。”

这样的话第一次听的时候确实是痛的,那是他第一次来魔界找觅儿,直接就在她面前蹲下舔弄她的肉棒,她一边说着“不行,我不能再跟你有牵扯”一边按着他的头顶撞,到最后在他里面射完之后还会慌忙离开,生怕被旭凤发现。到今天,觅儿已经可以刚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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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完旭凤,此刻就抱着他操弄了。

一边被心上人说“我不爱你”,一边肉体又被她带入极致的欢愉,可悲吗?有时候会有这样的感觉。

但每每看到锦觅这样迷恋他身体的样子,润玉又会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夹得那么紧,是要把我夹射出来吗?好,射给你,全都射给你。”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沉迷于情事的两人突然僵住。

“锦觅,你莫要多心,切莫因此与凤兄生隙。”是鎏英。

“我无事”正在紧要关头被打断,锦觅体内的欲望还未泄出,并不好受。

“凤兄也是有他的难处”嘶,不安分的小侍女又在偷偷夹她的肉棒,本来就还没泻火的锦觅经不起他的挑逗,又开始轻轻抽插起来。

她好像永远的干不腻润玉的身体,明明已经跟他做了那么多次,她总是会对他的身体有反应,在他身体里痛快地泄出精水带来的满足感让她上瘾。

“凤兄他本不让我告诉你这些,但我还是觉得有些事应该你们两人说清楚才好。凤兄,这时候你就别装哑巴了,记得把事情说清楚。”

“锦觅。”是旭凤!锦觅当即就停下了动作,马上就要拔出去,身下的润玉不肯,双腿缠上她的腰不肯放她走。

被发现的话就完了!她警告地看向润玉,润玉回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又接着收紧穴肉讨好她。

“是我没有考虑周到,忽略你的感受,你不要生我的气,可好?”旭凤静静等着她的回答。

过了几息,房内才传来锦觅的声音,“我没事。”

许是润玉示意她放心的眼神给了她心理安慰,明知旭凤就在门外,她还是掐着润玉的臀肉将自己送得更深。

“你我这一路走来诸多不易,我盼着能与你有更好的以后,所以才操之过急了。”

锦觅套弄着润玉的肉棒,看着他努力压低声音的样子,腰上顶弄的动作不停,“我都知晓。”

“那,你是不生我的气了?我可能进来看看你?”旭凤抬手抚上门框。

“别!”锦觅慌忙阻止,“我暂时还不想见到你,我并非怪你,只是,我不想我们再起争执了。”

润玉朝着她张开双唇索吻,舌尖只探出一点,却足以吸引锦觅俯下身与他亲吻,他一边与锦觅唇舌相触,感受着她含弄自己的嘴唇,一边听着门外旭凤的声音,

“我知道,是我的错,你暂时不想见到我也是应该的,只一样,你不许因为跟我闹脾气就胡乱跑走,去人界,花界,还有去天界。”

“你胡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去天界!”锦觅说完才发现不妥,她是没有去天界,天帝已经在她身下,刚刚还被她亲得呜咽呢。

润玉面上并没有露出什么不对,只是更配合着锦觅进出的动作调整小穴,锦觅最受不了他这样,恨不得把心思全都花在干他上,偏偏门外旭凤还在。

“你来魔界那日天军已经在魔界外集结,我也做好了开战的准备,天帝突然退兵,我怕他另有阴谋,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我知道,我爱的人只有你,”润玉不得不捂住嘴才能防止声音不外露,锦觅也明显到了临界点,“凤凰,你知道的,我很爱你。”

“觅儿,”润玉无声地开口,“我爱你。”

“嗯,锦觅,我也爱你。”

“砰!”

紧闭的门突然被打开,旭凤大步走进来,却只看见锦觅一人坐在床上面露疑惑和些许不虞。

“启禀尊上,鸟族穗禾伤势严重,她不肯让魔医救治,只求能面见尊上。”

“下去吧,本尊不会去见她的。”

“是。”

退下的魔将是有些不满的,她知道,毕竟穗禾拼尽一身修为复活魔尊的事迹在魔界人尽皆知,穗禾在魔界有多受宠爱她也知晓,谁能想到最后落了个修为尽失流放荒原的下场呢。

而她,不过是一个三心二意的,仙族罢了。

“你真的不去看望一下穗禾吗?我没关系的。”锦觅对旭凤说,“她毕竟救了你,你这样冷漠怕是对你的名声不好。”

“说到救了我,你呢?你明明为我做了更多,却只字不提,我又怎么能不顾及你去见她呢。”旭凤拥她入怀,“我们经历了这么多才能够重新在一起,我真的不想再因为旁的人旁的事令你不快。”

“可她对你的确是一片深情,若不是有她,你也”

旭凤抬起她的下颌吻住她,轻柔地啄吻了几下,“穗禾她对我,或许并不是旁人所看到的那样,她自小便被告知要嫁给我,她也为了我费尽心机,到头来她爱的究竟是我还是她心中的执念,或许连她自己也分不清。”

“执念?”锦觅望进他的眼睛,平时威严的凤眸此刻却充满了柔情。

“嗯,是的,执念罢了,只不过是对未曾得到过的东西执着,小心算计,步步为营,那样的感情怎么能称之为爱呢。”

那一瞬间,就在旭凤用充满爱意的眼神看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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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锦觅忽然觉得旭凤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而后又顺从地被他抱起,来到床榻耳鬓厮磨。

第二日,天界

“觅儿?”润玉看到出现在他寝殿的人,受宠若惊,“觅儿怎么来了我这儿?”

他满心欢喜,锦觅能主动来找他,即便只是找他泄欲,他也甘之如饴。

“润玉还未沐浴,觅儿等等可好?或者”润玉执起她的一只手贴在胸口,“觅儿要一起去也是可以的。”

“不用了,我今日来是要跟你说,”锦觅抽回手,“我们今后别再见了。”

“为何?觅儿,是,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你若是担心我去找你会被旭凤发现,下次我便带上魔珠,绝不会出错的。”

“不,我们的关系一开始就是错的,你是天帝,而我,我也马上就要成为旭凤的妻子了,我们不应该这样,你身份尊贵,实在不用委屈自己与我”

润玉看着她的神色,知晓她今日是特地过来与自己了断的,本想脱口而出的话被他咽了回去,不甘和愤怒被他强行压下,他抱住锦觅,

“不委屈的,与觅儿在一起我从不委屈,觅儿,我爱你,我爱你,即便只能在无人的地方被你拥抱也心甘情愿。”

“那不是爱,”锦觅被他抱住,也不挣扎。

“那不是爱。”她又重复了一遍,然后那两条拥抱自己的手臂像是脱力了一般垂下。

润玉难以置信的看着她,看着她轻启双唇,那曾经亲吻过自己,吻过自己身上每一处地方的唇瓣张开,一个字一个字地扎在他的心上。

“你只是在寂寞的时候遇见了我,你只是不甘心输给旭凤,想要证明你比他强而已,可是这并不是爱,只不过是你胜负心的执念而已,你一直没有得到过我,所以才会觉得你爱我。可那不是爱,你不应该被这执念所困,你应该放过你自己。”

放过自己?呵呵呵,真是好笑,到头来他连自己的爱都不配称为爱,只是执念。

荒唐至极,荒唐至极。

润玉低声问她,“那什么是爱?旭凤的爱才配叫爱对吗?到头来,我连说爱你的资格都没有是吗?觅儿,我不求名分,不求光明正大,我只求能待在你身边,这样便足矣,即使这样你也不肯吗?”

“抱歉,我与他都只属于彼此。”

他听完这句话低垂下头,锦觅看不清他的神情,她预想过润玉听到她说这些话会有多生气,可就算他再生气,她也要跟他断绝往来,她不能再辜负旭凤,辜负她的爱人。

“如果这是觅儿想要的,那润玉自会让觅儿如愿的。”

锦觅没有想到他竟然如此轻易就答应了,她自然是有如释重负的欣喜,但也有几分说不出的心思,但具体是什么她也无从考究。

话说清楚之后,锦觅自然是想要离开,可是润玉拉住她。

“觅儿,再抱一抱我好不好?”像是生怕她拒绝一般,润玉慌忙解释,“就只是抱一抱,不做别的,最后一次好吗?”

锦觅看着他泛红的眼尾,终究心生不忍,抱住润玉,听到了他在耳边说的那句“觅儿,我爱你。”,之后也没再停留径直离开。

直到锦觅走远之后,润玉低垂的眼眸才逐渐抬起,眼中的怨恨怎么也遮不住。

旭凤,旭凤,你可真是好得很呐,我故意去魔界朝你示威你竟还能按捺得住。倒是我小瞧你了,竟能让她过来与我说这些,可是那又如何呢。

润玉抚上肚子,那里有他最大的底牌。

之后好像一切都恢复了平常,她依旧是住在魔界的水神,偶尔狐狸仙跟噗嗤君过来找她,花界不同意帮助鸟族,旭凤也没有再勉强,她好像也渐渐忘了那段与润玉荒唐的时光。

她身为水神自然是要处理一些水族事物的,只是之前都是润玉帮她打理,她再上手未免还是有些生疏。

润玉

怎么又想起他来了,锦觅定定心神,专心看着奏报,洞庭湖附近的水族上书说最近一月洞庭府内震动不断,迫于那府内威压不敢进去探查,故而奏禀水神。

洞庭那似乎是他母亲的地方,罢了,到底也是她水族的管辖之地,去看看便是。

只是她跟旭凤说的时候,还是鬼使神差地说了另一处地方。

她并不是要隐瞒,只是不想他多想,何况润玉并不一定就在那里,她也并非是要与他私会,锦觅并不心虚。

可当她来到洞庭府,真正看到眼前的景象时,她还是觉得脑子里一片嗡鸣。

润玉下半身已经化成龙尾,只是原本应该光滑的鳞片变得粗糙暗淡,总是高洁威严的天帝此刻狼狈不堪,不仅脸色惨白,头发散乱,唇瓣更是被咬破渗血,更让锦觅觉得震惊的,是他的腹部。

润玉的肚子鼓起,隐隐有灵力闪现,他是男子,这样的情况应该是怪异的,可锦觅偏偏知道他身体的秘密,知道这一切的原因。

他这样已经一个月了,再这样下去不行,回天界?不行,不能让人知道,这里也并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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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番思索之后她将润玉带回了花界。

“玉兰芳主,你快点救救他。”

纵使再震惊,玉兰也无暇再多问锦觅,立刻施法尽心救治毕竟天帝总不能真在花界出什么差错,花界的事从来都瞒不过长芳主,锦觅也没有想过瞒着她。

饶是做好了准备,牡丹在赶到之后还是觉得眼前一黑,这叫什么事,她们花界的少主把天帝的肚子搞大了。

出于谨慎,她还是问了锦觅一句这是不是又是天帝的计谋。

“那怎么会?天帝若是能生育,他是断坐不上那个位置的。”

“是他为了救我,用了秘术,他从前的确是男子,只是后来受了玄穹之光的影响,这才,才变成这样。”

“玄穹之光?你何时去的?玄穹之光何其霸道,你又怎么全身而退。”

“我用真身作盏,然后,他用血灵子分了一半仙寿来救我,玄穹之光也是他帮我纾解的。”

“你做这些可是为了魔尊?”

锦觅点头,牡丹又问,“这些,天帝可都知晓?”

见锦觅不语,牡丹还有什么不懂的,她觉得头疼不已,这下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玉兰施法完毕,润玉的情况总算好了些,面色不再苍白,正安稳躺着。

“长姐,”玉兰得了牡丹的示意才开始说明润玉的情况,“他体内灵力乱窜,我虽能暂时稳定住,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而且据我所探,怕是已经四个多月了。”

玉兰又看了眼锦觅,面带犹豫,但还是说出了口,“孩子得不到来自母亲的安抚,这才会灵力暴动,先主当年独自有孕时也是如此。”

“锦觅,如今你作何想?”

“我”

“咳咳”润玉悠悠醒转,涣散的眼神逐渐聚拢,他勉强撑起身,“多谢多谢两位芳主相救。”

牡丹与玉兰看着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润玉见她们如此,抿了抿唇,又开口道,“之前润玉冒犯花界,今承蒙两位芳主相救,润玉铭感五内,待润玉痊愈之后再来花界向各位赔罪。”

许是知道他怀了孕的缘故,且细算之下,锦觅逃走那天他也差不多一个多月了,她们也跟他动了手,当时虽然愤怒,但现在想来仍觉心惊,一个不好怕是这个孩子保不住的。

两位芳主自知尴尬,再没有从前指责他的那些理直气壮,开口关心了几句便走了,屋子里只留下他们两人。

“玉兰芳主说,这是因为孩子得不到母亲的安抚所致,你既然已经发现,为何不来找我?又为何要自己硬扛着?”

润玉面露哀伤,他努力想要坐直身体,却坚持不住要摔倒,锦觅连忙上前扶住他,随后坐在床边让他半靠在自己怀中。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之后,润玉终于开口,“觅儿既说不愿再与我有任何牵扯,我又何苦再徒增烦扰,我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知道,他会跟我一样,与自己的母亲无缘。”

“何况,我也不算自己硬抗,”润玉轻轻拉住锦觅的袖口,“选在洞庭湖自然不是巧合,而是润玉的私心,我盼着觅儿收到消息之后能够过来看一看,又怕觅儿当真厌恶我至此,连与我相关的一点消息都避而不见。方才恍惚间我听见觅儿的声音,心中不知道多欢喜。”

“如果我没来,你怎么办?”锦觅问。

“若觅儿没来,我与孩子应该也不会怎么样,觅儿放心,我就算拼了一身修为也会保护好这个孩子的。”

锦觅心中泛出阵阵疼意,“你是天帝,又何苦如此。”

润玉拉着她的手一起放在他突起的腹部,腹中的孩子像是感受到了母亲的抚摸,变得乖巧起来,“这是我与觅儿的孩子,或许在觅儿看来他的存在是怪异的,不合时宜的,可对润玉来说,他是我与觅儿的链接,有他在,就算以后都只有润玉一人,也不会在变得寂寞。”

润玉亲亲她的脸颊,“觅儿不必感到为难,这个孩子以后跟觅儿一点关系都没有,不会有人知道的,旭凤更加不会,待我好了之后我会找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生下他,对外只说他是我捡回来的,与觅儿绝不会扯上半点关系的。”

锦觅收紧臂膀,感受着这人的身形,他瘦了,才四个多月就瘦成这样,这样哪里还能撑到孩子出生,是她的错,润玉变成这样都是为了她,她也不能什么都不做。

就当是还了他的,再说他也说了不会让别人知道的,不会有影响的。

“你留在花界吧,我陪着你,一直到孩子出生。”

“真的?”润玉高兴地转过头看她,眼睛盛着光。

“嗯。”

锦觅想了想,还是低头吻住了他。

“嗯啊,觅儿好棒觅儿的那里,好烫”润玉止不住腰部的动作,摆弄着臀部,让小穴能更多地贴近硬物。

“觅儿,动一动啊再多磨磨,好舒服”等到锦觅终于肯顺着他慢慢挺动腰部,用硬起的肉棒去磨蹭他的小穴,即使还没有插入他也已经兴奋不已,下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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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穴湿的不行,磨蹭时还有水声响起。

就在锦觅以前的房间里,甚至就在她以前的床榻上,这张他只敢趁夜色偷偷亲吻她的床上,她双手扶在自己腰上,防止自己无力跌倒,而他,刚刚还跟她接吻,舌头乖顺地伸出来任她品尝,下身饥渴地往她身上蹭弄,甚至淫荡地裸露小穴与她相贴。

锦觅的温柔让他心醉不已,看,她还会因为担心他而小心地扶住他的腰,会在他受不住欲望的时候主动抬腰给他施加快感,还会在他伸出舌尖向她索吻时温柔地吻住他。

她是爱自己的吧,是的吧,一定是的吧。

润玉动腰配合着锦觅的动作,一边仰头呻吟一边想,他现在是那么快乐,那么幸福,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哪里舒服?”他跨坐在锦觅身上,体位差距让锦觅的呼吸喷洒在他颈间,惹得他又是一颤。

“下面哈下面被觅儿磨得好舒服”

“下面?”锦觅将手往下伸,来到变得泥泞的花穴处,手指戏弄一般轻轻拨弄,“这儿?这儿是天帝陛下的哪里?”

润玉咬住唇瓣,刚刚被锦觅肉棒磨蹭得敏感的小穴被她的手指插入,原本空虚的穴内有了些许慰藉,即使只是比肉棒细上许多的手指也被贪吃的小穴缠住。

“天帝陛下刚刚还自己动腰,浪得跟什么似的,怎么现在突然害羞起来,连话都不肯说了?”

“噗呲噗呲”锦觅用手指在润玉的穴内抽插起来,淫糜的水声不断响起,真的很难相信润玉之前是个男子,还没多长时间就已经可以习惯用女穴来承欢,小穴被她插得不停地流着汁水,跪立的双腿渐渐失力,润玉立不住身子就要往下坐,却让锦觅的手指进得更深。

润玉受不住锦觅这样弄他,他想要体内的手指动得快一点再快一点,他想要泄出来。

情欲被高高吊起,润玉却怎么也到不了那个顶点,他不住地哀求锦觅。

“嗯?想要我怎么做,自己说。”

“快,快一点,我,我想要。”

锦觅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她与润玉的肉棒贴在一起,分泌出的汁液让两根肉棒都变得黏糊糊的,手指的动作却没有顺着润玉的意思加快动作。

“快什么?要我快点插你的小穴?要就自己说出来。”

“觅儿,快些,快些插我的”羞耻的淫话让润玉舌尖发烫,纵然在锦觅面前露出许多次浪态,他也鲜少在她面前说出这样的话。

羞涩并不能缓解身体内的情欲,反而越加难以忍受,润玉乖乖投降,对着锦觅说着她想听的浪语。

“插,插我的小穴”

“我不是正在插吗?”

“不,要快一点觅儿,快点插,让我泄出来,啊,觅儿,好想要,小穴里面想让觅儿插。”

锦觅如他所愿,同时肉棒也加快蹭动的力度。

“啊啊啊,觅儿的肉棒好硬,磨得我好舒服不行了,小穴也好舒服,要被觅儿干泄出来了前面,嗯啊,前面的肉棒也在被觅儿干”

“下面怎么湿成这样,手指是不是太细了,天帝陛下想不想要更粗的东西进去?”

润玉知道锦觅是故意的,他的身体特殊,真正欢爱还需要一段时间,可他还是顺应锦觅的话回答,

“不行,还有孩子可是好想要,想要觅儿的肉棒进来干我,嗯啊把我干射,让我吃觅儿的精水手指也很棒,觅儿用手也可以干我”

“我想去了求觅儿了让我去吧啊啊啊,觅儿,这样磨会射出来的小穴也好棒嗯”

润玉穴内突然流出许多爱液,锦觅知道他泄了,前面的肉棒更是跟她一起射了精,浓稠的白浊精液沾染在二人腹部,她将润玉抱入怀中,轻抚他的后背,让他从欢愉之中逐渐清醒。

润玉往她颈间埋,发泄出来的他变得格外粘人,欢好之后总是想要锦觅抱他一会儿。

二人身上都还一团乱,简单施法清洁完毕后,锦觅陪着润玉躺在床上,他现在需要多休养,除了去天界处理事务之外,其余时候他总会选择呆在这儿。

“是不是又变大了些?”锦觅不敢太靠近他,生怕压着他的肚子。

“快六个月了,玉兰芳主说孩子很好,”润玉温柔地抚摸着腹部,“觅儿觉得会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都好。”

润玉不想她为难,也不再追问,“我倒想是个女孩,长得像觅儿才好。”

他们并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因为他们都心照不宣地知道,再多说这些并无意义。

“锦觅,”长芳主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魔尊前来,想要见你。”

一阵沉默,锦觅犹豫地看着门口,润玉善解人意道,“觅儿快些去吧,别让旭凤久等。”

“可是”他们才刚刚亲密完,她没一会儿就要走的话,那成什么了。

“长芳主纵然找了些借口让觅儿你能长留花界,可觅儿毕竟要为以后打算,若是现在与旭凤生了嫌隙可怎么好,觅儿去吧,我正好也是要回天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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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芳主以鸟族花界的矛盾为借口发作让锦觅回花界,旭凤也表示理解,只是时常来花界找她,接她回魔界,不过没几天就会被长芳主催着回来。

锦觅犹豫了几番,还是推开门离开了。

润玉倒也没有说谎,他确实要回天界。

“陛下,这是近日来各族的奏报,鸟族的事虽然闹得沸沸扬扬,但在魔尊的镇压之下旁人也不敢多话,是否需要”派人去推波助澜一番。

邝露未尽之意明显,润玉让她旁观即可,这件事他插手的越少越好。

奏报完毕之后,邝露习以为常地就要退下,她隐约地知道润玉这些时日除非必要否则并不会待在天宫,因此在润玉开口的时候她是诧异的。

“邝露,你觉得拥有的跟失去的,哪一个更值得珍惜呢?”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直觉这个问题可能并没有那么简单。

“自然是”润玉并不在意,自言自语道,“被放在心上的那个才会被珍惜啊。”

锦觅在魔界待了五六日,长芳主才“气不过”叫她回来。

锦觅一进屋就看到润玉躺在床上面露痛苦,双腿难耐地夹紧磨蹭,可他面上的焦灼丝毫不减,眼中水光更甚,见她进来了,充满媚意的眼神看着她,勾引着她,甚至他原本紧咬的唇瓣也放松,变成张开诱惑她的姿态。

锦觅裆下立马有了反应,润玉因为怀孕更经常欲起,身子也比往常更加敏感,可偏偏玉兰芳主叮嘱过不能真正行欢以免伤到孩子,所以这些时日他们也就只有互相磨蹭,用别的地方来纾解,至于真正的插入是没有的。

她走到床边,见润玉的情状不对,这段时间她也称得上了解润玉的情况,他明显是强忍了几天的情欲,又想到方才长芳主说他一切如常,心中自然是什么都明白了。

“如此难捱为什么还强撑着不让长芳主去魔界找我回来?!”

可润玉已经没有办法再回答她的问题,情欲让他的眼神变得迷乱,他扯上一截锦觅的衣摆,想要哀求她的疼爱,说出口的却只有一段不成语调的呻吟,润玉的目光扫到她耸起的下摆就再也移不开,红艳的舌尖伸出舔了舔唇瓣。

润玉拉着她靠近,坐在床边,拉开她的衣服裙摆,再替锦觅轻轻扯下最后一层布料,那根诱人的,已经因为他的浪态而勃起的,曾经在他身体里撞了无数次的肉棒就在他的面前。

狰狞的,勃发的肉棒,顶端的小孔渗出一些汁液,润玉伸出舌尖舔弄了几下冠部,感觉到了肉棒兴奋地抖了抖,他体内的情欲更旺。

他舍不得放开嘴边的美味肉棒,偏偏身体内又空虚不已,他解开腰带,里衣胡乱地被他扯开,下身的亵裤则因为他肉棒的勃起而变得不容易脱下,润玉只有深吸一口气,小心地将亵裤褪下,露出他颜色比锦觅浅,但长度硬度都不输锦觅的肉棒。

他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肉棒抵在突起的肚皮上,呼吸间都有细密的快感袭来,却让他变得更加焦躁,他想要更多。

他的双手来到下身,不止前面的花穴,连后穴深处都在发痒,他自己插入两指在花穴内,后穴却因为得不到爱抚而饥渴地收缩着,他只有将另一只手的手指也插进后穴。

为了插得更深,他不得不曲起双腿,脚尖踮起让臀部悬空,胯部向上抬起。

太淫荡了,润玉想,真的太淫荡了,可是也好舒服,他舍不得这样的快感。

何况,嘴边的肉棒变得更硬,锦觅也变得更加兴奋了。

这个姿势他没有办法将锦觅的肉棒含进口中吞吐侍奉,只有伸出舌头舔弄,顺着勃起的青筋再到底部的囊丸。

他胸前的乳头硬的发疼,因为怀孕乳头的颜色变得更深,也更加敏感,知晓他有孕以后锦觅就不常碰他这里了,怕真的弄出奶水来,那样就太超过锦觅的认知了。

可今天他的乳头痒得厉害,想要锦觅揉捏把玩,想要她含住自己的乳尖吮吸,就算真的被吸出奶来也没关系,他会将奶水全都喂给她。

润玉分不出手来照顾胸前的两颗硬起,他只有更卖力地服侍锦觅的肉棒,同时把胸向着她挺起,希望她能懂自己的意思。

她好久没有尝过润玉的奶头了,锦觅想,倒是草草捏过几下,柔嫩的触感让她记忆深刻。

她怎么会不懂润玉的意思,指尖从他的锁骨滑到胸部,拨弄了一下乳头,润玉没忍住哼了一声,却像是一个开关,打开了锦觅深藏的欲望。

他的肚子变大了,胸部却不像怀孕的妇人一样变得更加丰盈反而只略微鼓起一些,锦觅用两根拇指按压,将突起的肉粒揉拧成各种形状,手掌将他的胸部掌握,像是揉捏女人软绵的乳肉一般玩弄他的微微隆起的乳肉,胸前被推挤到中间,无法形成深深的乳沟,锦觅却乐此不疲地玩着这个游戏,润玉的胸前被她玩得发红,乳尖更是不停地在她手掌心中摩擦着,跟指腹完全不一样的触感让他着迷不已。

“变大了一些呢,”锦觅喃喃道,“好久没有玩过这里了,想吗?”她捏住一颗乳头,恶意地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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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玉“嗯啊”一声,将胸膛更多地向她挺起,“想,想的,觅儿再多摸摸我。”

锦觅看着他的两颗奶头被自己玩得又红又肿,偏偏这人还向她喊着想要更多,有一个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叫她舔他咬他,叼住他的这两颗淫荡的奶头吮吸,让他抱着自己求饶,或者就用这根被他舔湿的肉棒,把他的两颗奶头干肿,将她的精液射在硬着勾引她的奶头上。

锦觅被自己脑海中的妄想刺激得一激灵,来不及思考,按住润玉的后脑就顶进他的嘴里操弄,没办法整根含进去,润玉只有努力张嘴让锦觅顶弄他的一半腮肉,舌头更是不停地舔弄着操进来的冠部。

只有前端的肉棒肏进了润玉的嘴里,锦觅还没放过他的奶头,用指甲扣弄着他的乳孔,看着他下身抽插的动作越发快速,锦觅知道他是要到了。

“再舔用力点,让我射在你的嘴里,用精液把你喂饱好不好。”

“怀了孩子就骚成这样,自己插自己都这么高兴吗,屁股再抬高一点,让我看看被你插流水的小穴”

“小穴里的水越来越多了,是不是很爽?哪里最舒服?是我干你的嘴,还是我玩你的奶子,你会出奶吗?不会也没关系,我给你,我把我的精液奶水全都喂给你,接住,你要全都吃下去。”

锦觅闷哼一声,死死掐住指尖的奶头,大股大股的精液在润玉口中喷射而出,润玉被刺激得一抖,小穴紧缩,竟也跟她一起发泄了出来,紧贴孕肚的肉棒射了出来,半软地沾着精液。

锦觅将肉棒从他嘴里抽出,浓稠的精液拉出细丝挂在他的嘴角,润玉双眼失神,口中喘息不止,胸前满是红痕,下面的穴肉微微发颤,一片欢爱之后的痕迹。

锦觅想要施法将两人清洁一番,却被润玉拉住。

“不,不要,还要,还想要。”

锦觅想着他或许是还没满足,就将手伸到他的小穴处准备再帮他泄一次出来。

润玉按住她的手,“进来,要觅儿插进来。”

“别胡闹,玉兰芳主说还不能做。”

润玉不听,翻过身跪趴起来,双手掰开臀瓣,露出刚刚玩弄得松软的后穴,窄小的入口不停收缩着,想要吃进什么粗大的东西。

“哈用这里,想要被觅儿插进来我再也受不了了,想要被觅儿干,不要手指,要觅儿的肉棒。”

“那好吧,我会慢慢来的。”

做完这样的承诺之后,锦觅将肉棒抵住后穴口,撑开,然后整根插了进去。

她告诉自己要慢慢来,可是怎么可能,她这些日子同样也怎么满足过,原本做好的准备在进入润玉的后穴之后一切都被她抛到了脑后,这个人的身体是那么合她心意,穴肉紧紧的地缠住肉棒,锦觅一瞬间就被情欲俘虏,忘记了刚刚说过的话,掐住润玉的腰就开始冲撞。

“等!等一下,觅儿啊,不要,太快了孩子孩子啊,好棒啊”

“都是你的错,不是你自己掰开给我干的吗。哈哈你的里面怎么这么热,又紧,紧紧地咬着我不放。”

“不行的觅儿,干得这么快会不行的,还有孩子”润玉慌乱地阻止她,可是后穴被干入的快感让他的动作变得有些虚张声势,一边是汹涌的快感,一边又是对孩子的担忧,他不自觉将后穴缩紧,却引来锦觅更用力的冲撞。

渐渐的润玉的脑海也被快感搅浑,他不再让锦觅慢一点,反而愉悦地呻吟出声,

“啊啊啊就是这个,就想要觅儿的大肉棒,觅儿干的好深终于吃到觅儿的大肉棒了”

两人沉沦于情欲,锦觅享受着被他后穴包裹的紧致感,为了防止润玉脱力倒在床上压着肚子,她将润玉抱起,从后面吻住他。

润玉哪里还想得起方才锦觅才在自己嘴里射了精,他转过头吸住锦觅伸进来的舌头,手臂往后抚摸着她的头发,锦觅的唇舌离开他的唇瓣,从侧脸一路舔吻,吻过侧颈,再到他抬起的手臂。

连手臂的肌肤都变得敏感,被她吻过的地方战栗着,润玉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锦觅的胯骨撞击着他的臀肉,一下又一下,拍击的声音是那么色情,也证明着锦觅是多么沉醉于他的身体,他感觉到了一股暖流从胸口升起,他虽然看不到锦觅的神情,可是他耳边粗重的呼吸声告诉他,她在他体内很舒服。

他胸前的乳粒有些发痒,他想让锦觅帮他揉一揉,可当锦觅真正如他所愿捏住一颗奶头时,他才觉察出不对。

胸前的两颗乳粒流出了一些白色的奶水

原来不是发痒,是奶水,他被觅儿干出奶来了。

空气中弥漫了一股奶香,锦觅肏干的动作一顿,她看不见润玉的胸前,将手收回来一看,指尖上沾了稀薄的乳汁,她好奇地含住指头,甜的,香的,好吃。

还不够,她想要他挤出更多的奶来。

她腰部又开始摆动,后穴被她干得一片泥泞,她给予润玉更多的刺激,双手有技巧地揉捏着他的胸乳,空气中的奶香越来越浓郁。

“嗯哼啊觅儿,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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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捏那里了好奇怪”

“你出奶了,好棒,多流一点出来喂我吃好不好,我想吃你的奶水。”

“啊觅儿的肉棒变得好大啊好,给觅儿喝奶觅儿,好舒服我好爱你,觅儿,觅儿。”

“哈再夹紧一点,让我射给你嗯小鱼仙倌”

“!嗯啊啊啊啊”听到久违的称呼让润玉马上攀到了顶点。

小鱼仙倌,我是觅儿的小鱼仙倌。

“哼突然夹得好紧,出来了,全部都给你。”

泄出来的润玉还没来得及放松,就被锦觅放倒在床上,以侧面的姿势再一次进入。

“不要,觅儿,我才刚刚泄过,不行的哈”

“我还没有满足,再给我一次,好不好,小鱼仙倌。”

“嗯啊,你不要在这个时候这么叫我啊啊啊,再进来。”

锦觅抬起他的一条腿,将自己送得更深,脑袋则往下蹭着,将一颗还挂着奶水的乳头含入口中,润玉快要被她的动作弄得哭出声。

“觅儿在吸我的奶,啊,好厉害,吸得那么用力,奶水要被觅儿喝完了。”润玉抱住锦觅的脑袋,将胸部向她的方向送上,“多喝一点,觅儿,我是你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干我,用力干我,再多疼爱我一点,想要被觅儿干一辈子。”

“觅儿要射了吗?射进来,射进我的身体里,把我的身体射得满满的啊啊啊,不要捏奶头,被觅儿捏破了,啊啊啊,觅儿,要来了,要,要去了。”

这是锦觅去魔界的第四天。

润玉坐在屋外,两位芳主过来陪伴他,也防止他有什么不适。

见他虽举止如常但眼睛却时不时飘向远方,长芳主跟玉兰心中都有些唏嘘,纵然是他诸多算计,可是他一颗心扑在锦觅身上却是真的。

试问六界之中有几个男子能做到他这般,连身为男子的体面都能不要,若是锦觅与他能

长芳主连忙止住心中所想,与润玉说着锦觅估计快回来了,这几日孩子就快出世,她可不能再没心没肺地乱跑了。

润玉顿了顿,掩饰一般饮了口蜜水,眼睫微垂,手掌抚上肚子,在心中对孩子说,

“孩子,你别怪爹爹,只有这样你娘亲心里才会有我们,爹爹一定会保护好你的,别怕。”

他微笑着回应着长芳主,眼底的期待明晃晃地袒露人前,一直到锦觅派人来回信说准备在魔界多留两日。

“这个锦觅,真是胡来,怎么可以放着你不管。”长芳主歉疚地看着他。

润玉勉强抬起嘴角,脸上的失落无法遮掩,“觅儿许是有事耽误了,再说我这儿不碍事的,觅儿贪玩,能多在魔界玩两天高兴便好。”

他跟长芳主以及玉兰芳主告罪离开,才刚撑起身,突然脸色变得极其难看,眉头紧皱,牙齿咬住下唇,腹部的灵力开始暴动。

“不好!长姐,他怕是要生了!”

饶是做足了准备,但为一个男子接生还是耸人听闻,为了掩人耳目只有牡丹和玉兰在场,牡丹不停地派人去催促锦觅回来,玉兰张开结界防止他的气息泄露。

最难的一步只能由润玉自己来完成,润玉的头发早已凌乱,被他流出的冷汗沾湿贴在脸上,看起来好不脆弱,昔日的天帝早已没了往日的温和,在生产的剧痛之下变得狼狈。

润玉渐渐力竭,牡丹与玉兰连忙给他输送灵力,宽慰他说锦觅就快要到了,叫他再坚持坚持。

她不会来的,润玉知道,想到自己布下的局,想着自己为了那个人可以付出全部,一咬牙让自己清醒过来。

他感觉有人在他的肚子上插进一把刀子,像要把他整个人都剖成两半一样。

这种疼痛持续了一天一夜,孩子总算平安降生,可即使过了这么久,锦觅也没有回来。

润玉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两位芳主抱过孩子给润玉看,告诉他是个男孩,刚哭了两声就不闹了,想必将来一定是个贴心懂事的。

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冷场,在他生产的时候长芳主不停地跟他说着锦觅就快回来了,可现下孩子都生下来了锦觅还不见人影,两位芳主尴尬不已,润玉也没有表现出失落,只是偏过头靠向孩子睡了过去。

待他醒来以后已是第二天清晨,锦觅终于回了花界,以为他还在熟睡,长芳主在门口轻声教训她,

“锦觅,你真是,你可知昨日的情况有多危险,我派人给你送去无数条信让你回来,你却毫无音讯。”

“我长芳主昨日情况紧急,凤凰他”

“你心念魔尊,那里头那个你就全然不管不顾了吗?锦觅,那好歹是你的孩子,你怎可如此狠心。昨日他在门口等你等得望眼欲穿,听到你不回来才动的胎气。”

“他他还好吗?”

“他整整费了一天一夜的功夫才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你说他好不好。现在局面如此混乱,你放不下魔尊,而天帝这边你又罢了,你且进去瞧瞧他吧。”

锦觅悄悄进了屋,榻上的润玉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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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眼睛,神色如常,想来两位芳主也已经施法为他清洁过了,孩子被裹在襁褓中放在床内侧,她刚想探头瞧瞧她的孩子长什么模样,润玉就醒了。

他抬起手将襁褓盖住孩子的脸,锦觅不解地看着他,

“既然今后不会再见,觅儿又何必让他瞧见你呢,倒不如从未见过。”

“怎么不会再见,这是我的孩子啊。”锦觅着急问道。

“那再见之时,这个孩子该唤你作什么?是娘亲,还是”润玉直视她的双眼,带着一些怨恨说到,“还是叔母。”

锦觅哑口无言,她想说她是这个孩子的母亲啊,可“叔母”二字提醒了她,她早就已经做了选择了不是吗。

“我不知道你会这个时候生,玉兰芳主告诉我还要几天,我以为没事所以我才”锦觅知道这样的话很苍白,是很没有说服力的解释,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要挽留润玉。

润玉没有回应,说起了另外一件事,“再过两日我便会离开,花界芳主们诸多照拂润玉铭记于心,不日便会将谢礼送到。”

他不再提及她,不愿跟她说话,也不想见到她,一直到他离开那天,锦觅也没有见过那个孩子一面,他们真的要跟自己一刀两断了,她心中升起一股没来由的恐慌,仿佛她正在失去什么。

她开始找长芳主跟玉兰芳主打听孩子长什么样子,眼睛是什么样子,嘴巴是什么样子,两位芳主被她问得不胜其烦,到底是她们花界的少主,先主唯一的血脉,有些话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

后来锦觅得知小孩子会一天一个模样之后,就不再问了,长芳主看着她出神的样子,恨不得戳着她的额头问她早干什么去了,心中纵然再气她,想到现在这个局面,还是觉得不要再生波澜为好。

锦觅也觉得这样挺好的,一切都恢复正常了,她正正常常地过了几个月,一没留神,就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天界。

润玉的寝殿,她神志不清的时候可能跟润玉在这里做过很多次,她隐去身形等待着,或许润玉会听她的解释,然后她就不用再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是心里缺了一块。

锦觅等了许久,才终于等来了回来的润玉以及搀扶着他的邝露。

真是看不惯啊,那双扶着他胳膊的手,邝露知道润玉已经是她的人了吗,她知道润玉最喜欢被亲吻哪里吗,她知道润玉最喜欢被怎样拥抱吗。

要是她知道呢?!

要是在这段时间里她知道了那些只有锦觅才知道的事,那锦觅对于润玉而言还是特殊的那一个吗?

他会吗?他会喜欢上邝露吗?她甚至还对润玉说过让邝露当他的天妃,在他们一刀两断之后润玉会选择娶邝露吗?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润玉抬手让邝露退下,一个人走近内殿之中,突然一道法术定住他,一双手在他身下胡乱摸着,粗鲁地撩起他的衣摆探入他的下身,不顾他的闷哼硬是往花穴里插入一根手指,直到确认花穴没有过湿润以及扩张过后的反应,那根作乱的指头才趾高气昂地抽出。

锦觅抬头看向润玉的脸,却发现他的眼神发冷,她后知后觉地想到自己比他修为不知低了多少,他怎么会挣脱不开呢。

“我以为你会吻我,最少,抱住我,没想到你把我定住就是为了干这个,”她从未见过这样冷漠的润玉,“仙上可满意了?我这副怪异的身子除了仙上以外没有人会多看一眼的。哦不,就连仙上你,也不会想多看一眼。”

“不是,我过来确实是来找你的,只是我刚刚看见你跟邝露我以为”

“你以为?你以为什么?你以为我会跟邝露有什么是吗?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吗,我爱上别人,从此以后就不会再来纠缠你了,你与旭凤从此就可以过着神仙眷侣的生活了。”

锦觅低声说,“不行,你不可以。”

润玉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从前我爱你,你求我放过你,如今你得偿所愿了,我放过你,也放过我自己,请水神就此离开吧,我不愿再爱你了。”

锦觅悄然化出数根藤蔓捆住润玉,见他想挣扎,开口提醒他,

“这是我刚化形就生出的葡萄藤,伤了它我的真身也会有损,你还想挣脱吗?”

润玉果真停下了动作,锦觅也说不出心中的滋味,她对润玉说,“这就是你说的不再爱我?”

润玉听到她的话,逃避地闭上眼睛,开口,“我不爱你。”

“是吗?那证明给我看。”

润玉被掀到床榻上,身上的葡萄藤像是活了一样在他身体上游走,隔着衣物摩擦着他的身体,挑逗着他的敏感点,葡萄藤光滑的表面擦过他的脸庞,像是故意的一般,一片须叶轻轻搔刮他的耳后,惹得他闷哼一声。

缚住他的葡萄藤将他的手反捆在身后,双腿被迫打开缠住,双膝屈辱地曲起,将他私密羞耻的地方向着锦觅打开。

藤蔓移动着擦过乳尖,润玉没忍住叫出了声,却惹得身上的葡萄藤开始暴动,须茎探进衣领,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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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地扯开他的衣襟,露出他光洁的胸膛以及艳丽许多的肉粒,刚刚被刺激过的乳头硬起,比之前大了一些,像两颗成熟多汁的红果,果子已经熟过了头流出些许汁水,只不过是白色的乳汁。

他竟然还在产奶,锦觅不由得想到,不会这段时间他一直都是自己给孩子喂奶的吧。

那些藤蔓像是闻得见奶味一般,疯狂地刺激润玉的两颗乳头,叶片的尖端在刺激他的乳孔,甚至还有两根细小的须蔓捆住柔嫩的乳头向外拉扯,惹得润玉流出了越来越多的奶水,像是这个玩法玩腻了,一时间所有的叶片细须都离开了,润玉胸前却攀上了两根两指粗的葡萄藤,润玉眼睁睁地看着那两根葡萄藤的端部裂开,形成类似口腔的器官,一边一颗将自己两颗流奶的奶头含了进去,贪婪地吮吸着乳汁。

这是锦觅的化形,也就是锦觅在吃自己的奶,润玉不由得更多地挺起胸部,想要喂她更多,嘴中发出细碎的呻吟。被布料遮掩住的小穴正难耐地收缩着,他连合拢腿聊以慰藉都做不到,几根藤蔓勒住大腿根,做出淫乱的邀请姿态。

他已经湿了,润玉知道,乳头里的乳汁已经被吸了个干净,可是那两张嘴还没有放过他,继续吮吸着他的肉粒,还在喂奶的乳头本就敏感,他装作不堪挑逗情动却又竭力忍住的样子,却始终在锦觅面前保持着最诱人的姿态。

从前他争不过一个死了的旭凤,现在旭凤活过来了,他不信他还争不过,锦觅对他的愧疚怜惜之情就是他最大的依仗。

只要被他抓住机会,他就拼命往锦觅心里钻,谁能保证最后这份怜惜不会变成爱呢。

锦觅凑上前来想要吻他,被他避开,随即被她捏住下颌强硬地把嘴打开,任由她在自己口中席卷,他有些意动,原本抗拒着的舌头软下力道。

锦觅吻够了他的唇舌,湿润的亲吻落到他的脸庞,再到颈侧,却听得润玉说了一句,

“你爱我吗?”

锦觅抬起头望向他,他的面上带着急切,又一次发问,

“你爱我吗?”

锦觅沉默,润玉却明白了她的意思,等锦觅想再一次俯下身亲吻他时,他的反抗异常激烈。

润玉抿紧双唇,纵使被她扼住下颌也不肯放松牙关让他得逞。

锦觅心中也是万分复杂,她说不出她爱润玉这种话,可她也知道她不想让润玉离开她身边,那就像之前一样不就好了吗,他也会帮自己在旭凤面前遮掩,自己也不会像从前一般粗暴,也会对他温柔又疼惜。

他一定是不再相信我了,锦觅想,我只要证明我会疼爱他就可以了,一切就可以跟原来一样了。

她的手划过他变得平坦的腹部,轻触他变得硬挺的性器,她听见润玉轻喘了一声,最后她的手指停在了润玉下面的花穴处,中指指尖暧昧地顶了顶凹陷处,她感觉到微微的潮意。

锦觅撤下了在润玉胸口吮吸的两根藤蔓,比起用外物挑逗,她更喜欢润玉因为她而高潮。

润玉双手被缚,双腿也无法动弹,所以在锦觅撕开他下身的布料的时候,他除了震惊地瞪大双眼也无法有别的动作。

已经情动,流出些许淫液的小穴陡然暴露在空气中,被刺激得一缩,却更显得那处娇嫩动人,锦觅是第一次这样近地凑上来细看,男性囊丸下生出的女子小穴,泛着粉红色,早已不是处子该有的紧闭,润玉的这处被她肏开了无数次,不管干多少次,这处小穴始终那么紧致,缠着她,吸附着她,非得从她那里吃到精液不可。

距离近到锦觅可以看清穴口外花瓣的褶皱,还有那贪吃的小穴饥渴收缩的模样。

她轻轻吻了上去,明明没有什么大的动作,感受到下身异样触感的润玉却不停阻止她,

“不要你不要这样”

锦觅含住小穴的嫩肉吮吸,灵活的舌尖探出,舔上顶端被藏匿起来的一颗小肉珠,润玉抖得更加厉害,舌尖稍微用力顶弄了几下那颗肉珠,一路往下拨开两侧的花瓣,伸进穴口处,舌头模仿着性器往穴内抽插,又刻意往上一勾刺激穴壁。

小穴被她舔弄得早已缴械投降,一缩一缩地纠缠着她的舌头,穴内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润玉终于忍耐不住,带着哭腔哀求,“求你了你不要这样啊”

锦觅听不得他这样的口是心非,动了动手指松开了他的双腿,继续埋头舔弄他的小穴,获得自由的双腿并没有如润玉所想表现出抗拒,他的身体向来对欢愉忠诚。

他不由得夹紧双腿,让锦觅的鼻子更多地触碰到他的花核,锦觅只觉得鼻间满是浓郁的龙涎香的气息,这是身边这条龙动情的最好证明。

锦觅加快了舌尖戳刺的力度,听着润玉逐渐高昂的声音,心中满是饱胀感。

“不行了要到了不要再唔唔唔!”

大腿肌肉突然紧绷,润玉骤然被拉上高潮的云端,泄过之后连双目都在失神,微张着唇喘息,等他缓过神来,正好看到锦觅从他腿间起来,她原本就好看的唇瓣泛着水光,引得他挪不开视线。

锦觅倒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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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什么,她自觉已经足够体贴,却不想润玉冷不丁地开口,

“这是你清醒之后第一次这般对我,我原本以为你只是不会,不曾想,你技艺这般精湛,所以”

她听着润玉略微发颤的声音,心中竟也有一丝疼意。

“所以你并不是不会,只是不愿,是吗?”

“原是我不配你这般待我,所以从始至终你对我从未有过半分情意?那我是什么,你泄欲的物件儿吗?”

锦觅见他眼角泛着泪光,想要伸手抚摸他的脸颊,却被他红着眼避开,

“你走吧,我不会再找你,你离开吧,我们之间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锦觅也不知自己心中哪里来的一股郁气,她开始撕扯润玉身上的衣物,有所顾忌的润玉哪里是她的对手,锦觅几下子就把他的衣物除尽,他白皙紧实的身体暴露在她面前,她轻轻拂过润玉的侧腰,却被他躲开,抗拒之意明显。

“是吗?”锦觅咬牙,“那我们来问问你的身体吧。”

她强硬地掰开他的双腿,其实她的力气不可能比得过润玉,只是以自己为筹码胁迫着他屈服,

她将肉棒抵住他的穴口。

润玉惊恐地看着她,面上的表情仿佛在说,一旦她插进来,他所有伪装都将不复存在,就连他阻拦的言语都显得仓促慌乱,

“你不要这样,你,你不怕我去告诉旭凤吗?到时候你们两个就完了,不,住手,我真的会告诉旭凤的。”

锦觅置若罔闻,腰部用力一点一点挤进他的身体。

“我这几个月都没有做过,一会儿就会在你的小穴里面射出来,几个月的量,你可要好好接住。”

她没有爱抚,没有亲吻,只是用手控制住他的双腿,将肉棒一下一下捅进他的身体,就像润玉说的那样,只是把他当成一个泄欲的套子一样。

“你的里面这么湿,又好紧,每一次我都干你干得很舒服,哈,你就像这样夹住我,连我想抽出来一点都不肯。”

“你说过我技艺高超对吧?好陛下,我的本事还不止如此呢。”

锦觅抬起他的臀,将龟头对准穴内一处小小的突起研磨,果然,她才顶了一下润玉就受不了了。

她加快腰部的动作,死命往那处突起戳刺,戳弄得润玉从一开始的紧闭双唇到哀叫连连。

“我顶得你爽不爽?干了你不知道多少次,你最喜欢哪里只有我知道,能把你干得这么爽的人也只有我。”

锦觅一边挺腰一边问他,“爱我吗?说啊,你爱我吗?”

锦觅满心以为被情欲折磨的润玉一定会失去神志,喊着她的名字,说着爱她,求她再干他深一点,可是没想到润玉一听她说这番话,立刻闭上了嘴,将头侧向一边不肯看她。

“呵我会让你说出来的。”

她伸手握住润玉的性器,为他套弄,指尖搔刮着敏感的冠部,对他小穴的操弄也一刻不停,很快他的性器就开始颤抖,叫嚣着要射出精液。

锦觅却堵住了他的小孔,

“不,放开,放开啊”

“想射吗?想射就说爱我。”

“不,不要,不”

润玉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花穴传来的快感不停地侵袭着他的脑海,偏偏下身被锦觅恶意堵住发泄不得,饶是如此蚀骨的快感仍从脊柱升起,他预感到了什么,猛地缩紧花穴,颤抖着再一次泄出。

“这里爽了,还有另一处呢。”锦觅刚刚也射在了他的体内,还沾着白浊的肉棒抽出,粗长的柱身上满是精液与淫水。

连润滑都不需要,锦觅掰开他的臀瓣直接插入了他的后穴。

润玉用小穴泄了两次,可是没有一次射精,下身的饱胀感与想射精的冲动让他无从招架,锦觅肏干起来像是不知疲倦一般,明明刚刚还在他的花穴里射过,转眼间又硬起来干他的后面。

锦觅恶劣地只用两指捏住润玉的顶端,像玩弄珠子一般搓弄,她有心用情欲逼润玉低头,又问了他一遍爱不爱她。

“爱!我爱你,觅儿我爱你”润玉终于哭喊出声,“可是那样好辛苦,我不想再爱你了,真的,我不想了,太痛苦了,太痛苦了。”

锦觅动作未停,却目不转睛地看着润玉崩溃的神情,

“啊觅儿在干我可是觅儿不爱我被觅儿干得好爽可是不管我做什么觅儿都不会爱我”

“嗯啊觅儿干得这么深,可是觅儿心里没有我”

润玉含着泪望向锦觅,“如果我继续待在觅儿身边,我一定会忍不住破坏觅儿与旭凤的关系的,一定会的。”

“哈哈我会把觅儿抢过来,让觅儿只看着我,只干我一个人”

“觅儿下面好难受,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锦觅俯下身吻住他,润玉这一次顺从地张开嘴迎接她,双腿环住她的腰身,让她进得更深。

“叩叩叩”

门外传来敲门声,邝露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陛下,有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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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觅还记着之前的不痛快,她抱起润玉来到门口,缠着他的葡萄藤悄然消失,将他变成面朝大门的姿势。

“你不是想射了吗?现在你可以射了。”锦觅放开在润玉肉棒上的束缚,在他耳边轻声说。

“唔唔”润玉用双手捂住嘴巴,不敢让声音有一丝外泄,他无助地摇摇头,企图用眼神向她求饶。

“陛下。”邝露的声音再次响起,带上了几分询问,似乎下一秒为了确认他的状况就会突然推开紧闭的门板,那怎么可以,他现在身无寸缕,私密之处大开,甚至他的小穴里还留着锦觅的精液。

“叫叫来人等着本座本座稍后就到”润玉紧张地缩紧后穴,却不想让体内的肉棒变得更大更粗,他好想转过头跟锦觅接吻,可是门外邝露不安地询问又不得不让他分出心神,

“无事只是本座方才修行岔了灵力,需要片刻调息邝露,你先下去吧。”

见他口中还要喊出别的女人的名字,锦觅气得又是一顶,润玉险些收不住声音,待门外邝露告退走远之后,他才开始肆意呻吟。

彩蛋是后续

锦觅进来的时候长芳主跟玉兰芳主还在准备要送去天界的东西。

第一年有柔软的百草被,用来做襁褓;第二年有会轻响的芳铃草跟水薄荷,用来做逗趣的玩意儿;第三年是芳主们亲手做的衣服鞋袜,上边全是代表祥瑞的草木;第四年的东西还正在准备,离三月还有一段时日,总是来得及的。

三月初七,锦觅知道这个日子,是她没见过的孩子的生辰。

见她进来,两位芳主都纷纷停下了动作,望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这几年,她没有留在天界,却也没有留在魔界。

她不时在想,要是那天她可以赶回来陪伴润玉,她是不是可以看上那个孩子一眼,这样她就可以在长芳主准备东西喃喃道“这个颜色最衬他”的时候不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或许她也可以跟着送上一些小玩意儿尽一点她做母亲的责任,而不是只会在旁人精心准备的时候站在一旁,局促又茫然。

她也无法责怪旭凤,毕竟他那样一个高傲的性子,在看到她拿出本应被处理掉的白薇,又说出他的侍从的供词之后,面上不可置信的表情以足够说明一切。

“锦觅,你信我我当时只是想我没有”

所以他那日突发寒毒不是旧伤复发,而是故意用了白薇,她守了他一天一夜,却留润玉一个人。

润玉怪她,也是应该的。

说起来,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润玉了,自那天以后

“若是从前,你能这般待我也就够了,可是如今不同了,我若是答应了你,那我们的孩子怎么办,他将永远永远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我不得不为他着想,我自幼没有父母疼爱,我不想让我的孩子也是如此,”润玉眼角含泪,直直地看着她,“我并不想逼迫你,可这个孩子是无辜的,你与旭凤将来也会有孩子,与其让你这般为难,倒不如只当这段时日不存在,忘了我们吧。”

忘记吗?

她该怎么忘记?

锦觅晃着神,长芳主跟玉兰对视一眼,她们心中自然通透,只是锦觅自己还看不透,若她当真对天帝丝毫不上心,当初又怎么会想到带着他来花界,更别提那个孩子了。

可难就难在,锦觅过不去她心里这一关,她们作为长辈也不好说什么。

“锦觅,玉兰芳主开口,“过些日子天界设宴,我们事忙抽不出身,不如你代我们去吧?”

牡丹侧目,见玉兰神色不变,细想之下也没有开口阻止,她们也是有私心,在魔尊跟孩子之间总是要偏向那个孩子多一些。

天界设宴是为了那个孩子的生辰,虽然没有提及他的生母,可是润玉给了他应有的一切,比起她来说做得不知好了多少。

想来那个孩子也应该过得很好吧,锦觅想。

一直到她去天界的日子前,她都是这么想的。

“这是我娘亲亲手给我做的衣裳,你们看好不好看?”

“好看,真好看”周围的孩子七嘴八舌地附和道。

看着像是孩子头儿的一个小孩骄傲地扬起下巴,“不止呢,我娘每天都会哄我睡觉,她唱歌可好听了。”

“我娘也是。”

“我娘就不,她只会嫌我太粘人。”

其中唯有一个孩子不曾出声,周围的孩子像是已经习惯了一般,毫无顾忌,不停的说着自己的母亲有多么疼爱自己,若有若无的炫耀的神情让人很难忽略。

浅显却又如此直白的恶意,冲击着锦觅的内心,尤其是在听到那一声“太子殿下”之后,她只觉得心痛到无以复加。

她以为这个孩子会过得很好,他的父亲是三界最尊贵的人,他该受到百般的呵护与疼爱,而不是在这里被这样充满恶意的话语伤害。

锦觅知道,是她,这个孩子会遭受这样的事全都是因为她。

“吼!”

突然一阵咆哮,凭空出现的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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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将孩子们吓得一哄而散,只有那一个孩子留了下来。

锦觅现身,一挥袖妖兽便不见了,这是魇兽的小把戏。

似鹿的魇兽过来,亲昵地蹭了蹭小孩的脸颊,一见到锦觅,有些迟疑地歪了歪头,还是朝她走来,蹭了蹭她的衣摆。

“魇兽喜欢仙子呢。”稚嫩的嗓音响起。

锦觅终于有机会看清他的模样,细软的头发被整齐地束起,一双眼睛圆圆的,正好奇地看着她,眼圈有些发红,在白嫩的皮肤上越发明显,身上的衣服正是去年长芳主做的那一件。

长芳主说的没错,这个颜色更衬他,衬得他玉雪可爱,可爱得让她好后悔之前怎么能忍心不要他呢。

锦觅撇开眼不敢再看,掩饰地逗弄着魇兽,却发现小孩正一眼不眨地盯着她,眼睛亮晶晶的。

“这般看着我作什么?”

“仙子真好看,”小孩顿了顿,“跟娘亲一样好看。”

“你见过你的娘亲?”

“唔未曾,”小孩摇摇头,“阿宁不知道娘亲长什么样子,不过应该跟仙子一样好看的。”

“你的名字是,阿宁?”

“嗯,爹爹说我的名字取自‘繁花似锦觅安宁,淡云流水度此生’,阿宁记了好久才记住的。”阿宁有些自豪道。

听到他名字由来的锦觅抿了抿唇,最后还是问了出来,

“你你想见你娘吗?”

阿宁并没有马上回答,沉默了一小会儿,然后回她,

“想的,但是爹爹说娘亲有别的重要的事,做完了她就会回来的,到时候阿宁就有娘亲了,阿宁要在这儿乖乖地等她回来。”

这儿?她这才注意到,这里是当时润玉与她初见的天河边。

“这儿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爹爹跟娘亲相遇的地方,然后他们两情相悦,所以才有了阿宁。”阿宁说着,脸上的笑是那么耀眼,他坚信着自己是父母相爱之后所诞生的,也坚信只要他乖乖等候,他的娘亲终有一日也会回来。

锦觅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说什么都显得那么可笑,她心中升起了一股冲动,叫嚣着冲上她的脑门,叫她现在就告诉阿宁自己就是他的娘亲。

“阿宁。”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爹爹!”阿宁飞快地跑到他身边。

润玉的声音如同一盆冷水浇熄了她的冲动,她耳边又响起当年他说的话,她能给阿宁什么,她连站出来承认他的勇气都没有,又有什么资格来毁掉这个孩子美好的梦境呢。

“你来了。”润玉客气地寒暄。

“啊,我,长芳主她们有事要忙,就,就让我过来了。我也不是故意来这儿的,就是,”锦觅支支吾吾,她知道润玉一眼就可以看出她是顺着阿宁那一半属于她的血缘专门找过来的。

锦觅觉得自己还留在这里实在是难看,

“我东西也送到了,就先走了。”说完她便仓惶逃跑了。

润玉盯着她先前站的位置,有些出神,感觉到阿宁在扯他的衣摆,他才晃过神,笑着蹲下与阿宁平视,

“阿宁今日也来这里等娘亲了吗?”

“嗯,爹爹说过,只要乖乖等待,娘亲就会回来的,爹爹,阿宁做得好吗?”

“阿宁做得很好,”润玉摸了摸他的头,“这些日子辛苦阿宁了。”

“不辛苦,”阿宁摇摇头,“阿宁想要娘亲回来。”

“乖孩子,”润玉把他抱在怀中,轻轻拍哄着,“见到你这样,娘亲又怎么会不回来呢。”

父子二人一同回到大殿,歌舞升平,众仙云集,共同庆祝小太子的生辰。

天帝陛下压得住众仙明面上不敢议论,可私下里关于这位来路不明的太子的生母,猜什么的都有,更有甚者甚至猜测那可能都不是当今陛下的亲生子,不过是为了稳固地位抱养来的罢了。

有胆子大些的也曾经猜过是不是那位花界的,可一想到那位跟魔尊的事儿,还是把嘴闭上了。

众仙不提自然是因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有人提,那就是不怕事的。

“陛下,太子一位事关重大,不仅关乎天界下一任继承人,更关乎六界安危,下仙以为是否应该慎之又慎,再多加思虑一番,切勿让来历不明居心叵测之人得偿所愿啊。”

一个又一个,那些明面上是为了太子之位,实际上是先天后留下的附庸,只是为了给当今天帝难看罢了。

可是这一切跟阿宁有什么关系,他不该承受这些。

阿宁有什么错,他还那么小,此刻正怯怯地拉着润玉的衣摆,他不懂这些人在说什么,发现躲在角落的锦觅之后,乌黑的眼睛闪着光亮,那么依恋地看着她。

被那样看着的锦觅终于从角落走了出来,

“他是我的孩子。”

“阿宁跟着邝露仙子去花界玩一会儿好吗?”

阿宁懂事地点头,眼神又忍不住往锦觅身上瞄,然后带着旁人一看便知的高兴跟着邝露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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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

润玉也不管身后的人,自顾自地走进殿中,还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握在手中,仿佛当后面跟上来的人不存在一般。

茶水将他的唇微微沾湿,却也没见他喝上一口,他看上去还是那个高高在上,凛然不可侵犯的天帝陛下,他可以立马反应出让众仙信服的说词,也可以若无其事地等到宴会结束。

但此刻,他却顺从地让那个人抽走手中的茶杯,任那人用手轻抚过自己的脸颊,手指轻触他湿润的唇瓣,最后甚至顺着脖颈往下伸进他的衣领之中。

那人居高临下地站在他身前,他并没抬眼却感觉到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游移,他的左边胸乳被捏住,敏感的乳头从指缝间被挤出。

那曾经被吮吸,被亵玩,在两指之间被揉捏的肉粒迅速硬起,指尖绕着尖端打转,若有若无的动作惹得人焦虑不安,但润玉依旧一言不发,甚至并未动作,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悄悄将胸口挺得更高以方便那人亵玩,下身更是有了反应,只是被衣袍遮掩看不出来。

润玉从不知道一根手指能这般可恶,一会儿朝着敏感的顶端拨弄,一会儿又将整颗乳粒粗暴地按压蹂躏,明明

明明这人之前最喜欢吃他的这里了,润玉想,结果现在只肯用一根手指逗弄他,偏偏他依然爱得紧,连另一边完全没被碰过的乳粒都已经硬起来了。

润玉闭紧双唇,可鼻间急促的喘息跟他微微泛红的眼角也是一副十足的诱人姿态。

润玉感觉到胸口的手急切地抽出,拉过他坐到桌子上,他的唇被面前的人吻住,灵巧的舌尖带着急迫的意味不停地舔舐着他,像是在讨好,在哀求,哀求他松开嘴,让他能够恩赐下一些属于他的滋味。

润玉觉得心里一阵一阵地发紧,仿佛有什么在胸膛之中将要喷薄而出,他终于松开牙关放了那舌头进来,结果就是这根得寸进尺的舌头一改之前讨好的模样,在他的口中搅弄,他的上颚被舔弄,刺激的感觉让他不自觉搂紧面前人的脖子,却也无形中将自己送得更深,他的舌头不由得被那人挑逗吮吸,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留下。

放在那人颈后的双手往前移动,抵在那人的胸前,突兀地结束了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吻,两人分开时缠绵的两根软舌还来不及收回,暧昧的银丝一闪而过,喘息声缠绕在两人之间。

“你你发誓,”润玉望着锦觅,开口说道,“你发誓你永远都是阿宁的娘亲,永远不会不要他。”

“你”润玉颤抖着对她说,“你发誓好不好”

“只要你发誓,”他扯开刚刚被她弄乱的衣襟,“你要怎么做都可以。”

锦觅盯着他露出来的白皙肌肤,没有应声,而是埋头舔吻起他的锁骨。

“嗯啊”润玉被她的动作弄得一激灵,慌忙推她,“不行,你,你先发誓,然后再弄”

锦觅像是没耐心极了,一手握住他的性器套弄,惹得他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却还不忘要她发誓。

发誓发誓,为何他要的誓言只有孩子,没有他自己,是不是他觉得自己做到这个地步只是为了孩子,与他半分关系也没有。

锦觅焦躁极了,她捞起润玉的双腿将他抱起,情欲的渲染让她手上失了几分轻重,润玉被她毫不温柔地丢在了榻上,她知道,这床榻很软,她躺过很多次,伤不到他。

润玉恍惚间被丢在榻上,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个火热的身体就压了下来,他一抬头就看到锦觅的双眼。

“锦觅,以元神起誓,心爱润玉,天地可鉴,若有违背,天诛地”

润玉慌忙捂住她的嘴,“别!”上神之誓怎可!

锦觅坚定地拿开他的手,补完后面的话,“若有违背,天诛地灭。”

润玉有一瞬间的脑袋空白,他,他没听错吧,觅儿,觅儿心爱他,还立下了上神誓言。

为什么?明明,只要她肯认下阿宁他就已经很满足了,可是她却

润玉沉默了片刻,强颜欢笑道,“那,旭凤呢,旭凤怎么办?”

锦觅突然俯下身咬了一口他的唇,“我变心了,我放不下你,在花界的时候就常常想着你,这几年与你分别对我真真是场折磨,至于旭凤,”

“从我知道当初是他故意拖着我,这才让你一个人生产的时候,我与他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这些年,我也没有去过魔界。”

“怎怎么会,”润玉不自觉地摸了摸小腹的位置,“旭凤他怎么会这么做呢。”

锦觅看着他的动作,心疼得紧,“我当着众人的面认了阿宁,你以后便不会在独身一人抚养他,阿宁也不会再因为没有娘亲的陪伴而被人嘲笑。”

“阿宁他”润玉有些自责地垂下双眼,“是我不够仔细,我竟不知”

“不怪你,是我的错,以后不会了,我们一家以后好好的。”

说完锦觅再一次吻上润玉,这一次润玉开始热情地回应她,唇齿纠缠所产生的热意,再加上刚刚锦觅的挑逗,让润玉不自觉用双腿环上她的腰部,将自己与她贴得更加紧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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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玉鼻间的嘤咛越来越急促,窄腰更是不自觉地扭动,到了某一刻,他猛地颤抖,竟就这样泄了身。

感觉到不对劲的锦觅看着埋头在自己怀中的润玉,不由得调侃,“这么想?一亲你就出来了?”

“你倒是松快了,我怎么办?”锦觅恶劣地用跨顶他,那根长物的硬度即使隔着衣物也依旧那么明显。

润玉让她躺下,想要撩起她的衣裙,将她的肉棒含在口中侍奉,却被锦觅阻止了。

“想让我爽?”润玉点头,“那就脱掉,坐上来。”

润玉本以为是要他主动用小穴去吞吃她的肉棒,结果待他褪下衣衫准备好了以后,锦觅却要他坐到她的脸上。

“这!这怎么可以!”

“要拒绝我吗?”锦觅就这样躺着看他,似乎根本不担心他的拒绝。

果然,润玉根本无法拒绝锦觅的要求,即使这使他倍感羞耻,他还是依她所言全身不着寸缕,双腿分开跪立在她脸旁,私处朝她大开。

锦觅伸手触到那湿润的小穴,细长的手指慢慢拨开遮掩的花瓣,露出不自觉收缩着的穴口,

她知道就是这里一次一次将她吞进去,紧紧包裹住她,然后绞着她,缠着她,非得要她把所有的精液射到里面才肯满足。

手指往上游走,拨弄了一下隐藏起来的肉珠,接着便是润玉的两颗囊丸,鼓鼓胀胀,前边的柱身早已立起,仿佛积蓄了许多精液,就等着在极乐的瞬间喷薄而出。

润玉双腿发颤,以这样的姿势被心上人探索私密之处的羞耻让他不知所措,他感觉到穴口的嫩肉被一点点拨开,一根手指毫无阻碍地插了进去,他不由得收缩了一下,那根手指进得更深,感觉到锦觅还要再挤进另一根手指,润玉慌忙出声,紧张地绞住她的手指,

“不不行的”他有些惊恐,锦觅以前虽然也用过手指,但当时她还什么都不知道,润玉也为了勾她急急要她插进来,手指在里面没几下就换成她的嘴巴了,哪里会像现在这样被她用手指进到深处。

觅儿的嘴巴润玉想起之前被她舔弄小穴的感觉,忍不住又缩了一下下身,没成想被锦觅抓住机会将第二根手指送了进来。

小穴被两根手指抽插着,饶是锦觅并没有说任何的言语挑逗,那羞耻的水声却不容忽视,让润玉只有咬住自己的手指才能忍耐住口中更羞耻的呻吟。

“坐下来。”穴内的手指抽出,说话间湿热的吐息洒在敏感的穴肉上,润玉纵使觉得百般羞耻还是软下腰肢,将赤裸的肉穴贴上锦觅的唇。

润玉不是没有被她舔弄过,只是那时他被束缚着被迫打开双腿,与如今这般自己掰开腿送到锦觅嘴边又是不一样的羞耻感。

不同于手指的触感,柔软但灵活的舌头一进来,润玉就再也忍不住呻吟声,舌头勾起穴口的一片嫩肉,唇瓣叼住轻抿,舌尖灵活地在穴口打转,就是不肯插入。

润玉的情欲被她高高吊起,羞耻心与情潮共同袭向他的脑海,他一边告诫自己不可以,一边腰臀不由自主地摇摆,来回蹭动着,可就是来回不得法。

“觅觅儿别再戏弄我了快,快点啊”

见锦觅不为所动,润玉只好继续哀求,

“进去觅儿进去好不好”

“里面好想,想要觅儿的舌头插进去”

“觅儿不是想吃我的小穴吗?快点啊我是觅儿的,觅儿随便怎么吃都可以”

寂寞的小穴终于迎来了舌尖的抚慰,虽然没有手指的长度,可是舌头的灵巧度以及被舔舐的触感都不是润玉所能抵抗的,他渐渐抛弃了脑海中的羞耻心,这三年来他一直是高洁威严的天帝,温和慈爱的父亲,绝不会是现在坐在一人的脸上承受着舌头奸淫的淫乱模样。

只有她,只有锦觅,只有她能让自己心甘情愿作为女子欢好,只有她才能让自己愿意费尽心机留住她。

“啊觅儿好棒啊舌头终于进来了觅儿的舌头插得我好舒服”

润玉意乱情迷地享受着锦觅舌头的奸淫,却没有发现一根粗长的葡萄藤悄然探出,分裂出带有细须的口器,一把将润玉硬起又无人抚慰的寂寞肉棒含住。

“什这是什么不要”

润玉感觉到肉棒被含弄,那根葡萄藤内的细须像是活了一样不停地刺激着他敏感的冠部,抚弄着他肉棒上的每一根突起的脉络,口器疯狂地吮吸着他的肉棒,以往他要不就是用手,要不就是直接被锦觅干射,他的肉棒鲜少被这样对待。

小穴跟肉棒一起被挑逗,快感不停地冲击着润玉,他不停呻吟着,完全忘记自己此刻全身赤裸浪叫摆腰的样子是多么不堪,他想要更多,他想要快点攀到那快感的顶点,享受高潮来临时的欢愉。

“唔不要那里,好奇怪”一根细须顺着出精口探入,拙劣地开始抽插起来。

本来就快要射出的肉棒哪里经得住这般弄,从未被探索过的狭窄道口被初次探访,陌生的快感让润玉感到恐惧,又欲罢不能。

“哈哈要到了要出来了,觅儿,还要,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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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舔我”

“嗯啊前面,前面被吃了,好,好舒服”

“不行了”润玉皱起眉头,“觅儿我我唔!”

润玉大腿的肌肉绷起,肉棒跟小穴齐齐泄出,所射出的精液尽数被那葡萄藤吞吃进去,连被收回的时候都还恋恋不舍地含住他的肉棒再吸几下,惹得润玉又是一阵轻颤。

情欲稍减,润玉此刻神志回身,想起自己现在的情状,不由得红着脸从锦觅身上下来,虽然之前为了勾引她,自己主动的事也做过许多,但像今日这般还是头一遭。

锦觅坐起身,唇上还有着晶莹的水渍,润玉满心爱意地凑上去吻住她,顺从地被她压倒在床上,湿漉漉的吻顺着脸颊来到耳边,胸前也被她的两只手所掌握,锦觅一边吻着他的耳朵,一边问道,

“怎么没有奶水了?”

她这是明知故问,阿宁都这么大了他怎么可能还有奶水,润玉一边想着,一边嘤咛着将胸部挺得更高方便她亵玩。

“你怎么喂阿宁的?”锦觅蹭了蹭他的胸口,将一颗乳头含入口中吮吸,“像这样喂,”

另一只手又拧住另一边的乳头,“还是挤出来喂给他?”

“你的奶水够阿宁喝吗?他会不会把你的奶水都喝完了还不够,还要追着你的奶头吸,嗯?”锦觅咬了一口被她捏肿的乳粒,“你不出奶,阿宁怎么长得好呢。”

润玉见她这般放肆,在两人欢好的时刻还要提起孩子,身为人父却浪荡的禁忌感让他有种别样的刺激。

他抱住锦觅的脑袋,将一粒乳头送入她的口中,“那觅儿帮帮我,把奶水吸出来。”

乳粒被激烈的吮吸,舌尖抵住细小的乳孔加以刺激,润玉被吸得呻吟不止,

“嗯啊吸得那么用力,好舒服”

“觅儿比阿宁还要吸得用力,就这么想喝我的奶吗?喂给觅儿,我的奶全都喂给觅儿啊”

“啊啊那里要被弄破了没,没有奶了吸不出来的”

锦觅被他的浪语一激哪里还能受得了,她一边含弄着口中的肉粒,一边抬起他的臀部,将肿胀的肉棒插入,迎着紧缩的肉壁大力抽插起来。

被玩弄了这么久终于吃到久违的粗长肉棒的小穴高兴地吞吐起来,紧致的小穴被一次次撑开插入,肉棒摩擦着敏感的肉壁,刚刚被舔泄过的小穴变得更加湿润,缠着她,不肯让她拔出。

锦觅坏心眼地指着左边乳头欺负,在润玉哭着说“不要了”以后才终于舍得放过他,跪立着将他的臀部抬起悬空,胯下发力死命顶他,看着他左边乳头格外红肿着,看着他被自己顶弄的动作弄得眼神涣散的样子,锦觅只觉得下半身有用不完的精力。

润玉被她弄得嗯嗯啊啊地胡乱叫着,他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变得更大,知道她是要射出来了,于是更加卖力地收缩小穴讨好她,一直到锦觅闷哼着将大股大股的精液射进他的小穴中。

润玉又跟着她泄了一回,他连着好几次泄了身,可是锦觅才只发泄出来了一次,还没等润玉回过神来,就被翻了个身,跪趴着从后面被锦觅插了进来。

润玉伏趴在床上,白皙的臀肉被她不停地撞击着,这个姿势又能碰到不一样的位置,润玉不由自主地主动摆腰迎合着锦觅的动作,

“觅儿啊觅儿的好大好舒服”

“什么让你好舒服?说清楚点,”锦觅扣住他的腰肢,重重一顶,“是我的肉棒干得你很舒服,说。”

“是,是觅儿的肉棒干得我,好舒服。”

“哈哈好紧小鱼仙倌里面好舒服”

“觅儿觅儿”这是她清醒的时候第一次在欢好的时候这样叫自己,不是他自欺欺人的诱哄,眼前这个人正喘息着将自己的分身一下一下送进自己的体内,他骗过自己很多次锦觅对他有情,但这一次他终于不用骗自己了。

“嗯啊我,我是觅儿的小鱼仙倌我永远都是觅儿的觅儿要射了吗?射进来射进我的身体里,你是我的,你是我的”锦觅无意间的一个称呼让润玉心中狂跳,他主动收缩着肉穴卖力讨好着,一直到身体里再一次被注入浓稠的精液,他才哀叫着释放出来。

缠着肉棒的穴肉还在颤抖,在锦觅拔出下身之后大股的白浊再也含不住,从被肏开还来不及合拢的穴口中流出,滴落到榻上,身下的锦缎被弄得一塌糊涂,两人的精液混在一处,还有润玉高潮时泄出的蜜液,黏糊糊湿哒哒的。

“去洗洗吧。”润玉任由锦觅将他抱起走向浴池,原本他比锦觅生得高挑,此刻却心甘情愿地依偎在她怀中,虽然怪异,却也是一副小鸟依人的情状。

锦觅抱他入水,认充满灵药的池水缓解两人的疲惫,在这种小意温存的时刻,她掬起一捧水慢慢浇在润玉的胸口,被她咬得狼狈不堪的乳粒经过热水的刺激又有些许变硬,但锦觅此刻却有些心不在焉。

她帮润玉清洁完泥泞的下身,然后无言地看着因为敏感又有些硬起的他的肉棒出神。

“觅儿在想什么?”润玉转过头,手捧住她的脸,吻了吻她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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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觅拉住他的手,一脸严肃地问他,“你想,要我吗?”

“觅儿在说什么?润玉自然是想要觅儿的呀,觅儿又想要了吗?”润玉闻言就要把手往下伸去。

“不,不是,我是问,”锦觅任由他的手触碰到她的私密之处,那里是一处女子的蜜穴,“你想上我吗?”

润玉看着她的脸,几息甚至可能更短的时间之后,润玉笑着问她,“觅儿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你本就是男子,是因为我才会变成这样,可你应该也会想要作为一个男子来做这种事吧,我,我既然明确了自己的心意,自然也不想委屈了你。”

“那件事的好处觅儿不都告诉我了吗,”润玉贴向她,赤裸的肌肤被热水蒸得有些泛红,“每一次觅儿不都把我弄得神魂颠倒的吗,又谈何委屈呢。至于润玉的这里,”润玉开始轻轻舔弄锦觅的颈侧,慢慢引导她的手触碰自己有些硬起的肉棒,“这里从未有过别人。”

“觅儿若是想,”润玉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说,“下一次就别用葡萄藤,改用别的地方将润玉吃掉吧。”

原本温润的嗓音在此刻却充满了诱惑之意,“润玉所有的第一次,都是觅儿的。”

锦觅的注意力被顺利转移,润玉在浴池中不停起伏着吞吃她的肉棒,还善解人意地将他的乳头喂到锦觅口中,润玉被她一次又一次顶弄出声,看着她永远经受不住自己的诱惑,沉醉于自己的身体的样子,心中充满爱怜的同时,有一块地方却是怎么也热不起来的。

像个男子一样拥有她,他不想吗?他也想的,只是他知道自己一开始就是靠这幅怪异的身体在锦觅心中占了一席之地,这幅身子提醒着锦觅,他为了她做了多少,他心甘情愿用身体为她解毒,为她生下孩子,更愿意雌伏于她身下。

这是他与旭凤完全不同的地方,旭凤以男子之身占有她,而润玉则是甘愿被她占有,交欢方式固然有许多种,可一旦他选择了正常男女亲密的方式,他也就失去了他的优势,那是他唯一的筹码。

再一次在他体内发泄出来的锦觅累倒在他身上,润玉抱住她,感受着她喘息时胸口的起伏,真好,觅儿选择了他。

这个好消息,怎么能不让该知道的人知道呢。

天界太子生母的身份被大肆传扬,那些经年旧事又被反复提起。

“那阿宁以后就有娘亲了对吗?”小孩子扑到锦觅怀中,高兴地往她怀中拱着。

“阿宁慢些,小心把娘亲撞倒了。”润玉看着阿宁亮闪闪的眼睛,嘴上虽然说着叮嘱的话,实际上还是纵容。

“漂亮仙子就是娘亲,娘亲就是漂亮仙子。”阿宁不停说着那天遇见锦觅的事,说着最最喜欢娘亲。

“你这孩子,平时的宴会不少,也没见你记得这般清楚。”润玉状似被他吵得头疼,笑着点了点他的额头。

“宴会?对了爹爹,我们什么时候能再请大家过来?我要告诉他们,阿宁有娘亲了。”阿宁扯住锦觅的衣袖,“阿宁也有娘亲哄着睡觉,阿宁也有娘亲做衣服了。”

润玉被他这么一问,突然沉默下来,阿宁有些不安,不确定是不是他说了什么不应该说的话。

“好啊,等再过些时日,爹爹与娘亲成婚,你就可以告诉他们了。”锦觅摸了摸他的发顶,将他抱起,假装没有看到润玉欲言又止的样子。

锦觅哄着阿宁渐渐在她怀中睡着,将他安置好以后,才出来找润玉。

“觅儿,你已经做得够多了,至于成婚,不用也是可以的。”

“可我们若不成婚,阿宁只能是个没有名分的私生子,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既然我决定认下阿宁,承认对你的心意,我知道你是在担心魔界那边他自然也是要通知到的,如果你觉得不方便,我去送请柬也可。”

润玉摇了摇头,“润玉有觅儿这般心意相待,自然不会有异议。我又怎么会让觅儿为难,觅儿放心,我会去通知魔界的,到时候旭凤有什么不满尽管向着我出气,我抢走了觅儿,总归是我对不起他。”

“什么抢走,明明是我来找你的,你不要多想。”

“润玉本就不似旭凤行事光明磊落,无愧于心,润玉,说到底也是有自己的私心在,想要留住觅儿在身边,润玉只求这个。”

“所以这就是天帝陛下莅临我魔界的原因?”旭凤脸上看不出喜怒,盯着润玉送过来的请柬---天帝大婚迎娶天后。

“旭凤,你我毕竟兄弟一场,从前种种就让它们随风而散吧,我今日来是诚心相邀。”

“是相邀,”旭凤咬着牙,“还是来炫耀?”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孩子是怎么来的,算算年岁,锦觅那时候经常到魔界,我不可能看不出她的异样,是你耍的诡计。”

润玉面色如常,“不论如何,阿宁是我跟觅儿的孩子,觅儿之前没能陪在阿宁身边,时常觉得愧疚,总是太过宠爱阿宁,我之前还在担心呢,可现在一想,三年的时间见不到想见的人,自然是思念得紧的,觅儿再怎么关心孩子都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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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是吗?”

见润玉示威似的提起那三年,更是绵里藏针地暗讽他是锦觅“不想见的人”,旭凤再也忍不住,“你在得意什么?要不是,要不是”

“要不是什么?要不是你偷用白薇的事被觅儿发现,她又怎么会厌弃你?”润玉微微笑开,眼睛里是刻意展露给旭凤看的得意,“想不到啊,原本心如光明的火神,高高在上的浴火凤凰,竟然沦落到要靠这种手段来吸引注意力了。”

“你又比我好到哪儿去?你手段肮脏,阴险卑鄙,不过是靠着那个孩子!你身为男子,却自甘下贱”

“对,我是卑鄙,我心思深沉,你倒是赤子之心,怎么也学起我用些不入流的招数呢,还偏偏被发现了,”润玉嗤笑一声,“旭凤啊旭凤,像你这种自诩光明的人,只要犯了一个错,那就是终身都洗不掉的污点哪。你看,这不就输给我这个卑鄙小人了?”

旭凤明显被他刺激到了,战意熊熊燃烧,他向润玉出招,却不想润玉并没有躲避,反而抬手接下,大臂的布料被撕裂,露出星星点点的红痕。

润玉惊讶一呼,另一只手敷衍地扯了扯衣料,眼里是不断的挑衅,“觅儿真是的,明知道我今天要来魔界,昨夜还这么放肆,不好意思,让旭凤你见笑了。”

“够了!”旭凤被他再三挑衅,手中涌动魔焰化成刀刃向润玉劈砍过去。

润玉手中化出凌霄剑与他对峙,“想不想知道是谁泄露了你的秘密?”

旭凤不小心走了神,落了下风,后退几步勉强用手中武器稳住身形。

看到他狼狈的样子,润玉心情大好,

“也对,你的赤子之心光明磊落又怎么会熟悉这些阴谋诡计呢,凭白为我做嫁衣的感觉好吗?”

“当年你母神斗不过我,今日,你也一样斗不过我。”

“觅儿,在你的眼中,你的心中,都只有旭凤,而我无论为你付出什么,哪怕遍体鳞伤,哪怕为你折去一半寿元,哪怕我为你变成这副模样,你都视而不见。”

“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无情了。”

“陛下,陛下,我求求您,放过旭凤吧。”锦觅长跪哀求。

“你非要如此吗?”润玉看着为了旭凤不惜长跪的锦觅,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个笑话。

“陛下,我求您了,只要你放过旭凤,要什么我都给您!”

“要什么都给我?”

润玉缓缓走到锦觅面前,蹲下,面无表情地发问,“我要什么你都给吗?”

锦觅见求情有望,忙不迭地答应,“只要您肯放过旭凤,您想要什么我都想办法给您。”

润玉不言,将锦觅拉起,往内殿里带去,锦觅虽然不解,但也不敢惹他不快,顺从地跟着他。

“陛下”还没等锦觅发问,润玉就凑上来要吻她。

“你干什么!”锦觅猛地把他推开。

“想要我放过他,可以,射给我,”润玉按在她的裆部,“用这里狠狠地干我,把你的精液射给我,我就放过他。”

“你疯了!”锦觅愤怒不已,“那种事我根本”

“觅儿何必如此动怒,该做的不该做的,我们不都做过了吗,”润玉语气温柔,态度却不容更改,“只要觅儿射给我,我马上放了旭凤,很划算的交易不是吗?”

“只有一次”

润玉看起来十分愉悦,“嗯,只有一次。”

一次就够了。

“觅儿”

锦觅强忍着羞耻躺在床上,见润玉要凑上来吻她,连忙侧脸躲开,“不要做多余的事,我只需要射给你就可以了。”

润玉收回想要舔舐的舌尖,也并不气恼,伸手往锦觅衣摆之下探去,手指并没有如愿摸到一根昂扬的肉棒,锦觅反应冷淡,甚至都没有勃起。

不久前才狠狠肏进他身体里的肉棒变成软乎乎一团,仿佛就跟锦觅口中所说的一样“我对你毫无兴趣”

毫无兴趣?

他才不相信。

他钻进锦觅的衣摆,将那团软物含入口中,唇舌尽心侍奉,很快那根肉棒就已经半硬。

润玉终于满意地抬起头,舌尖淫乱地舔了一下敏感的顶端,看着锦觅为了忍耐住声音将身下的布料抓得不成样子,润玉忍不住缩了一下小穴。

觅儿,光是看着你因为我情动的样子,我好像就已经湿了。

你想看吗觅儿,看我只被你肏过的小穴,你也想要我的是不是?

润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红着脸微喘,脸贴着锦觅的身子磨蹭,从小腹蹭到胸口再到颈侧,润玉深深地呼吸着属于锦觅的气味,然后将自己的衣物扒个精光。

锦觅为了逃避,不得不紧闭着双眼,好像不看就可以忽略下腹渐渐苏醒的欲望,不看就感觉不到润玉在颈间暧昧的呼吸以及细碎的声响。

“觅儿嗯啊觅儿”

不要看,什么都不要去想,一会儿就会结束的,锦觅想,然后凤凰就可以得救了。

锦觅紧闭双眼,耳边润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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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的淫乱声响一直不停。

她想起之前与润玉的荒唐缠绵,下腹变得越来越紧绷。

不是的,她不想的,她只是为了救旭凤不得不答应再与润玉行这事,她下面硬起来是对的,她就应该快点射给润玉,然后旭凤就可以得救了。

是的,她只是为了救旭凤,只是为了快点救旭凤。

锦觅思考几番后终于睁开眼,却不想眼前的景象让她欲火更甚:润玉跨坐在她身上,一边揉捏着自己的乳头,一边用手指在他的小穴里抽插着。

锦觅的视线跟润玉对上,没想到他不仅不觉得羞耻反而更加兴奋,他不停地挺腰模仿出被她操干的姿态,手指发出的水声越来越明显。

“嗯啊,觅儿看到了吗?我的小穴已经好湿了哈好想要,好想要觅儿的大肉棒插进来啊”

“觅儿,我可以吃觅儿的肉棒了吗?想吃了觅儿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哦。”

锦觅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的样子让润玉心里有了极大的满足,他缓缓沉腰,对准那根肉棒一点点坐下去。

“觅儿,瞧,前面已经插进去了哦。”

“哈哈觅儿,觅儿进去一半了,觅儿的肉棒好大,我好久没有吃到了”

“还还差一点儿啊”

将她的整根包裹进体内并不能满足润玉,他的腰臀用力摆动着,不停地用小穴吞吐着里面的肉棒。

润玉的浪态跟堪称溺爱的伺候让锦觅的心理防线有些松动,她开始迎合润玉的动作,配合着他的起伏挺腰。

我只是为了快点射出来,锦觅想,并不是在跟他合欢。

可是她挺腰的动作越发主动,也越发用力,她的身体回忆起了之前肏这具身体的快感,一味地向上顶,顶得那个人哀求她慢些,顶得那个人用泄了一次的敏感小穴依旧贪吃地邀请她进去。

“啊觅儿突然顶得好用力顶顶到花心了好棒”

“觅儿快点快点射给我然后我就会放过旭凤了”

他突然提到旭凤,让锦觅的动作停了一瞬,而后又若无其事地随着润玉的套弄继续动作起来。

她放空自己的脑袋,不去想旭凤,只想快些结束。

她想要自欺欺人,润玉却不肯让她糊里糊涂。

“陛下,罪神火神带到。”

门外响起的声音让锦觅如遭雷劈,她整个身体都僵住。

旭凤,旭凤在门外面。

可是,可是她跟润玉却在

不!不行!不要!不可以!!

她想要起身,想要推开在她身上骑乘的润玉,可润玉的小穴不停紧缩,带给她一阵又一阵的快感。

“怎么了觅儿?不快点射出来的话旭凤会等急的哦。”润玉抓住锦觅推搡的手,“看,我不是正在帮觅儿吗?”

润玉高高抬起肉臀,将那根沾满他淫液的肉棒展示给她看,又一口气坐到底,被紧致的肉壁吸附的快感让锦觅爽得忍不住呻吟出声。

“就是这样,觅儿只要好好地射给我,我就会放过旭凤的。”

“不不行的不可以他,他在外面”锦觅哀求,希望润玉能够对她怜悯。

润玉不顾她的哀求,俯下身亲吻她的嘴唇,

“没事的,旭凤在外面,觅儿依旧可以射出来的。”

润玉强硬地拉过锦觅的手抚弄他的胸口,舌尖舔弄着她的唇瓣,臀部依旧摇摆,肉穴不停吞吃着肉棒。

润玉带给她肉欲的极乐,可锦觅的脑海里却始终忘不了旭凤此刻就在门外。

他会不会听到?

会不会听到她的肉棒进出润玉小穴时的水声。

会不会听到润玉浪叫着她的名字,说她的肉棒插得他好爽。

会不会听到润玉说他的奶头好硬,想让她吸一吸。

锦觅想要于这情欲之中抽身,她挣扎着将手挣脱润玉的桎梏,想要推开他起伏的臀瓣,可手一放上去就像是被粘住了一样。

润玉的臀肉饱满又细腻,锦觅忍不住揉捏,又不自觉扣住这臀往她身下压。

锦觅被自己无意识的动作吓了一跳,她刚想收回手就被润玉按住,

“觅儿真是的,想揉的话直接说出来就好了啊,可以哦觅儿,想怎么揉都可以。”

“哈觅儿,可以一边揉一边干我的小穴哦,我会好好地吃觅儿的肉棒的啊”猝不及防被顶了一下,润玉却因为锦觅的主动而更加兴奋。

“啊啊啊觅儿动得好快小穴要被插得高潮了要,要泄了觅儿射给我,我的小穴是觅儿专用的精壶觅儿随时可以射在我的小穴里面”

旭凤在门外,她知道的,旭凤在门外。

可是好舒服,润玉的小穴又多汁又紧致,再加上他的淫声浪语,无一不让锦觅变得更加兴奋。

她在肏润玉,旭凤明明就在门外,她却舍不得把肉棒从润玉体内拔出来。

不是的,不是的,她是为了救凤凰,她只是为了救凤凰才会插润玉的,不舒服,一点也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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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射了吗射给我,”润玉感受到锦觅变得狂乱的动作,他的臀肉被揉捏得发红,小穴更是已经被干得淫水四溅。

“快啊觅儿,快射给我呀,射了之后你就可以去见旭凤了”

凤凰,凤凰,我不是故意的,我是为了救你。

“快点啊,啊,小穴想要觅儿的精液,给我,给我吧。”

凤凰,我,我要射了,我要射给润玉了。

锦觅用力扣住润玉的臀瓣,死命将肉棒往里面顶,甚至在临射精的时候吻住了润玉,一边与他唇舌交缠,一边颤抖着射了出来。

“哈哈哈”

两人的喘息交织在一起,润玉伏在锦觅身上微微颤抖,还不等他平复体内的情潮,锦觅就推开他离开了。

他身体里的精液大股大股地流出,润玉无暇去管,只看着锦觅离开的背影。

觅儿,你跟旭凤终于相见了

带着从我小穴里流出来的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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