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杏19(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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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离昏睡到次日清晨才醒。

他睁开眼,意识有些恍惚,迷迷糊糊的,还以为在将军府,扭头去找身旁那个熟悉之人,却落了空,只摸到冰凉的被褥。

身上的力气慢慢恢复,可他却觉得很累。

浑身酸软,沉重的身子仿佛不属于他,手足似绑了千斤石块,沉甸甸地坠着,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一身的骨头也跟散架了似的,又酸又疼,一动便听得见咯吱的响声。

他身心疲倦,只想安安静静地躺着,一动也不想动。

“醒了?”头顶传来楚稷低低的声音,身边的床位微微下陷,人坐到了他的旁边。

他呆呆地看着屋顶,眼神空洞,像一个没有生机的布娃娃。

“殿下,药好了。”宫女站在门外通传。

“进来吧。”

话落,楚稷揽着他的腰,扶他坐起身,贴心地在他身后垫了两个软枕。

可他还是觉得疼,脸色苍白,无力地靠着床头的柱子,呼吸轻浅,若有似无,稍用力一些的喘息便会扯到身下红肿的花穴。

“昨夜弄疼你了吗?”楚稷关心道,伸手帮他揉酸软的腰,微微笑着,脸上有几分歉意,“怪我,不知节制了些,谁让你太勾人了呢,我没忍住,多要了几次。”

莫离恨不得撕烂他假惺惺的虚伪面具。

他用尽全力推了一把楚稷,忍着胃里翻涌的恶心,一天一夜水米未进,嗓音沙哑,咬着牙说道,“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楚稷目光微沉,冷笑一声,阴阳怪气道,“这可如何是好?你身上,里里外外,还有哪一处是我没碰过的?”

他伸手过去在莫离身下用力抓揉了一把,手指插进肿得无法闭合的嫩穴,沉着脸,故意用力地在其中搅弄了好几下,插出噗嗤的水声。

“唔……”莫离痛苦地呜咽一声,蜷缩起身子,夹紧了双腿。

楚稷未曾帮他清理身子,一肚子粘稠的浊液,麻木的花穴里被射得满满当当的,没有力气收缩,张着红红的小口,一碰便有拉丝的淫液从嫩穴深处流出,被掐得绯红的腿根处沾了些干涸的白色痕迹。

情浓之时,楚稷只顾一个人快活,不顾他的死活。

“放手……”他疼得不敢大声说话,秀气的眉头皱成一团,双腿无力地夹着楚稷的胳膊,声音很轻地挣扎道,一双素白的手柔弱地推在那人肩上,螳臂当车。

楚稷冷笑,手上的动作却放得轻了些,温柔地在穴里抽插,搅弄着内里黏腻的浊液。

这对莫离而言,是另一种漫长的折磨,像一把迟钝的刀一点点把他劈开。

他得意地在莫离耳边说道,“国师大人,你和我一样脏了。”

莫离红着眼看他,气得说不出话,抬手欲给他一巴掌,被他抓住手腕,欺身压过来,狠狠吻住了柔软的唇。

“滚……唔……”他疯狂地挣扎。

他的反抗惹恼了楚稷,亲吻的动作愈发粗鲁。

忽然,莫离一口咬住他的下唇,发狠的样子恨不得咬下一块肉来,浓郁的血腥味瞬间在纠缠不清的唇齿之间弥漫。

“嘶……”楚稷倒吸一口凉气。

他有些恼怒,下手没轻没重的,摸到莫离花穴里那颗脆弱的阴蒂,用劲拧了一把。

“啊!”莫离疼得失声尖叫,泪流不止,松开牙关,可怜兮兮地抱着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身子,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楚稷脸色阴沉如水,目光幽深地看着他,抬起手,用指腹擦了擦唇面上鲜血淋漓的伤口,微微刺痛,口中的血水被他一脸嫌弃地吐到了地上。

他把莫离的脸从他的怀里挖出来,用力捏着他的下巴,逼他抬起头,“这个时候了,你还想为他守身如玉吗?”

莫离看着他,笑了起来,口中满是鲜血,笑容凄美而惨然,讥讽道,“楚稷,你也只能如此了。”

楚稷死死地盯着他,挑了挑眉,淡淡道,“是吗?”

他松开手,莫离脸上红了一小片,两个鲜明的指印赫然醒目。

“把药端上来。”他对宫女吩咐道。

宫女轻手轻脚地走过来,小心翼翼地跪在床前伺候,双手举着一个托盘,呈上来的托盘中放着两碗黑乎乎的汤药。

莫离瞥了一眼,无动于衷。

楚稷一把拽他入怀,把他的头按到那两碗药面前,手掌搭在他的小腹上轻轻按揉,说道,“你昨晚被我操了那么久,这里说不定已经有了我的种。”

“畜生,你不得好死!”莫离破口大骂。

“别急,我话还没说完呢,”楚稷从背后抱着他,让他坐在怀里,一双手环在他的胸前揉捏,火热的唇舌不停地在他的耳侧舔弄,低声说道,“你不是恨我吗?我给你两个选择,面前这两碗药,一碗是避子汤,另一碗是毒药,喝下去立马没命。”

他顿了下,笑吟吟地说道,“当然,你也可以不喝,乖乖给我生孩子。”

他在莫离胸前抓揉了一会儿,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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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尽兴,便撑开他的双腿,膝盖卡在其中,让他大喇喇地张着嘴,玉足踩在身侧,手伸下去把玩那处可怜兮兮的穴。

蜜穴又湿又软,内里热乎乎的,穴肉热情似火,直叫人欲罢不能。

莫离被他双手双脚缠抱住,无法挣扎,便伸长了手去够那药。

他什么也没想,只是胡乱地抓了一碗。

哪怕是死也比给楚稷生孩子好上千倍万倍。

只有一点,他舍不得将军。

他眼睛一闭,端着药便往嘴里送,被楚稷猛地一下打翻在地,上好的白瓷碗碎成了几块碎片。

他的手腕被敲得发麻,却也没阻止他抓另一碗的动作。

楚稷故技重施,把另一碗也打翻在地,气得双目赤红,恶狠狠地吼道,“为什么你宁愿死,也不愿意怀上我的孩子?”

莫离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冷漠地说道,“你让我觉得恶心,我宁愿沦为妓子,千人枕,万人骑,也好过在你床上被你碰一下。”

他说完,便趴在床边,一阵干呕,胃里空空的,却不停地翻涌,可是想吐又什么都吐不出来。

他不惜贬低自己,说一些恶心楚稷的话。

而他的目的也达到了,楚稷被他逼得快要疯了。

从小到大,他从未对一个男人如此上心过,却万般求而不得。

他厉声质问道,“那楚玉呢?万一你就这么死了,不顾他的感受吗?”

莫离顿了顿,又哭又笑的,颤抖着说道,“欠他的,我只有来世再还了。”

“我不许你死!你若是死了,我便让楚玉给你陪葬。”

他把人打横抱起,抱着往外走。

莫离浑身赤裸地躺在他的怀里,身上一丝不挂,白嫩的肌肤上落着斑驳的吻痕,湿淋淋的花穴不受控制地往外滴水,弄脏了他的朝服,走过的地方,地上留下一串透明的水痕。

“你要带我去哪?混蛋……放开我!”他在楚稷怀里,不停地挣扎,绵软的拳头一下接一下地落在那人的脸上。

楚稷不避不退,只沉声道,“我劝你省些力气,你动一下,我便肏你一次,待会儿有你受的。”

不管他的话是真是假,总归是有些用处的,莫离不动了,乖乖躺着,只是像一根木头,崩得笔直,垂着两条胳膊,一下也不愿意碰他。

宫女见他们从面前经过,慌忙低下头,不敢多看,也不敢多问,待他们走远以后,有条不紊地收拾一地狼藉。

她不明白,为什么大殿下要让她们煎两碗一样的堕胎药?又为什么要骗那位公子说是避子汤?

可她也只能把这些疑惑藏到死,在这宫中,谨言慎行才是首要的。

在这宫中,人人皆会享受,每一座宫殿后面都有一汪温泉池。

楚稷把莫离放到水中,也脱了衣裳走进去。

莫离双腿发软,脚步虚浮,紧紧抓着池子边,一步一步往后退,警惕地看着他,说道,“你想做什么?”

楚稷深深地看着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你都这样了,我还对你做什么,岂不是禽兽不如?”

莫离冷笑,“亏得你有自知之明,你原就是如此的人。”

“随你怎么说,反正我在你心里已经是个十恶不赦之人了。”楚稷撇了撇嘴,又往前走,靠近他。

他往莫离身下看了一眼,意有所指地说道,“不过你放心,我只是想帮你把留在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你别过来。”莫离冲他吼道。

“怎么?”楚稷悠悠道,“你还真想留着给我下崽吗?”

“你离我远点,别碰我,我自己来。”莫离冷冷地说道,转过身,背对着他,忍着羞耻心作祟,硬着头皮把手伸下去,小心翼翼地拨开肿大的阴唇,指尖在穴口轻柔地引流。

“唔!”

他难堪地闭上眼睛。

干干净净的水面上渐渐浮现丝丝缕缕的白色浊液。

他弄了好久也没弄干净,楚稷射得太深了。

他累得趴在石台上,浑身酸软,被热气熏得脸色绯红,手上一点力气也没了。

“还是我来吧。”楚稷不知何时走到了他的身后,一把抱住他。

“你别碰我!滚开!”莫离惊慌地大喊道。

楚稷眉头一皱,捡起刚刚解开的衣带,面无表情地把他的双手绑住,压在身后。

莫离恍惚了一瞬间,在这种时候想到了楚玉。

不愧是亲兄弟,连用的招数都一样,可偏偏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你放开我!”他仍不死心地挣扎,可很快便没了声音,只余下痛苦的呜咽。

“唔!”

楚稷的动作远比他粗鲁得多,两根手指直接捅进湿软的穴里,往两边撑开。

温热的泉水争先恐后地涌了进去,冲刷着娇嫩的肠壁,把他的肚子撑得鼓鼓的。

他哭着,受不住地摇头。

楚稷低头亲了亲他绯红的眼尾,柔声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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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马上好了,再忍一忍。”

莫离身子一僵,小穴深处蓦地喷出一股热潮,而后便软了下去,倒在身后之人的怀里。

楚稷抱着他亲了亲,温柔地帮他清洗身子。

莫离一脸失神,浑身战栗,柔顺地任人为所欲为。

他仿佛有毒的罂粟花,在风雨中摇曳,觊觎之人明知道危险重重,却还忍不住飞蛾扑火,碰一下便上了瘾。

楚稷头一次品尝到他的滋味,食髓知味,把他抱在怀里便忍不住摸一摸,亲一亲。

他在清理泥泞的花穴之时,碰到了莫离敏感的阴蒂,听见一声婉转的呻吟,便又起了坏心思,反复在那处碾磨,用指尖捏住娇小的阴蒂,用力地搓揉。

莫离失声尖叫,他便愈发兴奋。

小小的阴蒂变得肿大充血,像一颗颜色璀璨的珊瑚珠,漂亮得无以言喻。

莫离在他怀里颤抖,哭泣,直到终于忍不住喊了一声疼,他才依依不舍地停手。

这一次的清理似乎很漫长,仿佛无穷无尽的折磨,在莫离快要睡着的时候,楚稷停下动作,把人抱回房间,叫下人们拿了消肿止血的药来,亲手给他上药。

莫离的事,他不愿假手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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