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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酒井凉太回到家门口,听着屋内传来的嘈杂游戏声,摇头漏出无奈的笑容,对着邻居道歉,心中却没有了往日的烦躁。
他打开门走进室内,而后轻手轻脚的把门关上。其实即便他没有放轻了声音,也不会惊扰到沉迷于游戏中的鹤田俊介。这些只是他作为鹤田俊介的爱慕者,不,是曾经的爱慕者下意识的行为。
酒井凉太在心中默默反驳着自己,脸上挂上了温和的笑容:“鹤田君,我回来啦~”
“大叔!你今天回来的好晚呀!我都快饿死了,快去做饭啦~”
鹤田俊介不高兴的撇着嘴,视线未曾从游戏中离开,不礼貌的称呼着,抱怨着,催促着。
因为他未曾回头,所以错过了发现酒井凉太公文包有别于往常怪异鼓起的样子。当然即便他发现了,也不会放在心上,更不会多嘴对着这个他内心看不起的大叔好奇询问。
酒井凉太闻言歉意的回答,即便鹤田俊介没有回头看他,他仍对着鹤田俊介的背影连连鞠躬:“对不起啊鹤田君,今天公司事情比较忙......”
“知道啦知道啦,快去做饭吧大叔!我快饿死了!”
虽然被鹤田俊介打断了话语,甚至还被反复戳到年龄的通脚上,被叫做‘大叔’,本应该觉得气愤的酒井凉太却笑容满面,不仅不觉得生气,反而有些高兴的样子。
大概是看透了鹤田俊介是个怎样不懂事的孩子,所以他这样的表现竟不让酒井凉太吃惊,甚至觉得果然是鹤田君啊。
而他只要想到了自己准备的东西,和那些东西用到了鹤田俊介身上,这个一向很懂得得寸进尺的少年会漏出怎样愤怒胆怯的样,子酒井凉太便激动地浑身发抖,甚至有些拿不稳从公文包里面拿出来的小药瓶。
或者少年一开始会怒骂自己,比现在的用词更加粗鄙不堪入耳,然后等到少年发现自己不会放过他的时候,又会怎样发挥着他外貌优势,哀切的求饶,一想到这些,他的手便肉眼可见的颤抖着,带动着小药瓶里面的东西发出细碎的碰撞声。
那声音在酒井凉太的耳边无限放大,惊得他的心脏剧烈的鼓动着。
他警惕的看向鹤田俊介,唯恐被鹤田俊介发现异常。
但是好在,嘈杂的游戏声完美盖过了那细碎的声音,而鹤田俊介的注意力更是已经重新回到了游戏上,酒井凉太的一番警惕竟显得有些滑稽。
酒井凉太先是放下了心来,而后脸色慢慢阴沉了下来,他的手恢复了平稳,牢牢地握住了手中的药瓶,大步走向了厨房。
他要好好准备两人的晚餐了。
今天的晚饭酒井凉太用了十二般的心神去做,结果便是鹤田俊介吃的十分津津有味。
酒井凉太没有吃太多,实话说,他激动地有些食不知味,一直在小心翼翼的瞥着大快朵颐的鹤田俊介,看着鹤田俊介吃的那么香,不曾表露出一丝异样,才算安下心稍微塞进嘴里了几口吃的。
而等到鹤田俊介吃完,将餐具往餐桌上一摊,酒井凉太的餐盘里面的食物还没有下去一半。
鹤田俊介才不关注酒井凉太有没有胃口吃饭呢,他看到酒井凉太还没有吃完,便庆幸着又有借口不用收拾餐桌了。
他打着哈欠说:“凉太桑,你最后吃完了把餐桌收拾下,我好困呀,先去睡啦。”
虽然他说的一部分是借口,但是等他真的回到了卧室,却发觉自己是真的有点困了,等他顺应身体的困倦扑到了床上,下一秒,他便陷入了黑暗之中。
鹤田俊介就这样毫无防备的扑倒在床上昏睡了过去。
而在他身后,卧室的门咔哒一声被打开了。
......
等鹤田俊介从昏睡中醒来,却不是睡饱了自然醒来,而是因身体上的各种不协调而清醒了过来。
他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在明亮的白炽灯下,仿佛镶嵌着一颗颗破碎的宝石一般闪闪发光。
终于,他挣开了双眼,又很快被明亮的灯光刺的闭上了眼睛。
鹤田俊介带着没有睡够的怒火,下意识的发出怒吼,却只发出了一两声暧昧的“呜呜”声。
听到传入耳畔的属于自己的“怒斥”声,鹤田俊介一怔,这时才感觉到自己的嘴巴被口中的异物强制的撑到了最大,空落落的直接接触到了低于口腔温度的空气。
他的整个嘴巴,唯有舌头能自由的活动,却发不出完整的词句。
而他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尚有些迟钝的身体这时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身体直接接触到空气的微凉。
他是浑身赤裸着的?
这个念头在心头划过,鹤田俊介下意识便想要蜷缩起来,却愕然发现,他的双手双脚,赫然被强制张开着,整个人呈现一种完全打开的姿态。
“唔啊!”(什么!)
鹤田俊介满是惊愕,顾不得刺眼的灯光,睁开双眼。
他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位于自己正前方,闪烁着标志着正在工作中的红光的摄影机。
', ' ')('而正对着摄影机的他斜靠在身后的软垫上,因为双手双脚被禁锢着,赤裸的身体被完全打开的姿态显然被摄影机诚实的记录着。
“啊呜!?”(为什么!摄影机?)
强烈的羞耻心涌上心头,鹤田俊介想要在摄影机前面遮蔽自己的身体,却忽觉得身体的无力。
不,并不是忽然,而是他从醒来时身体便是松软无力的,连从无法言语的口中发出的呻吟都是虚弱无力的。
他这是怎么了?
这样的疑问在瞥见摄影机旁边,那个带着黑色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的熟悉身影时渐渐有了答案。
“啊呜!!!!”(是你!蠢大叔!!你做了什么!快给我松开!)
“鹤田君,啊不,俊介君,您都在我这里住了那么久,想必我这么亲近的称呼您,您一定不会介意的吧?”
酒井凉太声音沙哑,没有在意鹤田俊介发出的微弱的无法分辨的声音,继续说道。
“您早早就答应了我要出去打工,已支付在我这里居住了三个月的伙食费,但是直到今天我回来,还是只看到您在家里打了一天的游戏。”
“唉。”酒井凉太虚伪的叹了声气,“我真的很无奈啊,您一点也不听话,所以,我决定自己来收取我应得的报酬。”
这样说着,他掩盖在口罩下的嘴巴难以克制的大大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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