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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夙醉醺醺的推开门,他的目光缓缓上移,落到了红色帘幔下那人的身上。
那是他今天新娶的娘子。
百里夙一瘸一拐的走近,在他看到那人的身体在颤抖时,百里夙突然觉得倒胃口。
原本兴奋期待的情绪化成了一团糟污,卡在喉咙里,上不去也下不来。
——今天本该是他的新婚夜,但百里夙却没有半点高兴的情绪。
新娘子从原本的沈家嫡女换成了沈家庶女,摆明了是沈丞相看不起他这个已经瘸了腿的将军,偏偏百里夙也懒得与沈丞相争辩什么——自从知道他在战场上瘸了腿,世家的小姐都不愿意嫁给他,毕竟谁也不愿意去伺候一个眼看着就没什么前途的人。
更何况京城中还有传言,说他在军营里习得了一身暴虐的脾性。
当他拿着婚约去找沈家兑现承诺时,连那守门的下人看他的眼神都像是看着一坨垃圾,简直是避之不及。
当初他大军开拔之际,沈丞相许诺他的明明是沈家嫡女,在京中素有才名的沈飞燕,然而等他拿着婚约上门求娶的时候,人却已经换成了沈家庶女,沈延知。
眼看着沈延知也怕他怕的浑身发抖,百里夙只觉得心烦意乱,他停在沈延知几步之外,用手拿着玉如意,懒散的勾起了那层红布。
当看到沈延知的模样时,百里夙的眼瞳微动,眉心又微微蹙着。
眼前的一幕出乎百里夙的预料。
那沈家庶女长得当真漂亮,甚至比百里夙见过的沈飞燕还要漂亮上几分,他哭得梨花带雨的,肩膀微微颤着,泪水混合着妆容划过面颊,反倒衬的那一双漂亮的眉眼如同被水浸透般透亮漂亮,鼻尖和脸颊上都反衬着一抹红,除了胭脂的嘴唇更是艳丽如花。
偏偏这样一个漂亮的女人,似乎正为了嫁给他而苦恼,哭的停不下来,还试图用手挡住自己的脸。
“你哭什么,新婚夜还要哭,丧气的很。”
百里夙已经喝得醉了,他说话是毫不留情,满怀恶意的话语瞬间就刺伤了沈延知的心脏。
沈延知似乎被吓到了,百里夙才一开口,他就不敢哭的太厉害,抿着嘴唇,身体一抽一抽的,像是忍不住,又拼命流着眼泪。
百里夙看沈延知似乎真的被吓得不行,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随后又伸手拍了拍沈延知的肩膀。
“你要是真不愿意嫁给我,就算了。”百里夙起身打算离开,然而沈延知却突然反手抓住了百里夙的手,他整个人都在发抖,眼睛却止不住的往百里夙的脸上看。
被那怯生生的眼神烫了一下,百里夙下意识的偏开了目光,然而沈延知却直接拽住百里夙的手腕按在自己的身上,他似乎没察觉到这个动作有多暧昧,而是格外急切的问道:“你要帮我退回去吗,将军?”
那个许久没人叫的称呼,让百里夙整个人抖了一下。
自从他伤了腿后,领兵的事情也交给了别人,京城当中也再无人称呼他为一声将军,如今从沈延知的嘴里听到,百里夙只觉得荒诞。
“你既然不愿意嫁给我,那我放你回去,有什么不对吗。”
“我不能回去。”沈延知的脸颊上已经布满了泪痕,他抖的更厉害了,整个人几乎都缩成了一团,哭的停不下来,就连百里夙瞪他,他都擦不净自己的眼泪。
百里夙实在是搞不清楚,沈延知到底为什么会被吓成这般模样。
他最终还是伸手擦了擦沈延知的眼角,又抬手抓住了沈延知的下巴,把沈延知往自己的方向拉了点。
这个漂亮的男孩一瞬间瞪大了眼睛,紧接着躲开了百里夙看向他的眼神。
“求求将军了,千万不要把我退回去……”沈延知直接拢了自己的喜服,一下子跪在地上,他的肩膀还在发抖,低下头的时候,能看到细细白白的一节脖颈延伸到衣领间。
俏丽的五官上点缀着一抹红晕,含水的眸子颤着,就那么湿淋淋的看着百里夙,反倒是让百里夙觉得脑袋胀胀的。
他忍不住用手攀着沈延知的脸颊。
也许是漂亮的美人总有优待,又或者是沈延知这小心翼翼又可怜的眼神看得百里夙也舍不得动怒,所以他的语气也软了点。
“你如果不给我理由的话,我是肯定要把你退回去的。”
“我……”沈延知仰头看着百里夙,也许是百里夙的眼神过于冷淡,也许是沈延知已经怕到破罐子破摔了,他咬紧了嘴唇,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呜咽,紧接着,那一句话中简直字字泣血。
“将军,我已不是完璧之身……而且……我不是女人。”
沈延知说完这一句话,便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他软软的倒在地上,害怕的闭上了眼睛,只等着百里夙处置。
百里夙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得到这么一句话……
纵然百里夙已经有了心理预料,可听到这么一句,他仍然有心头呕血的感觉。
百里夙的身形摇摇晃晃,他将
', ' ')('手放到了沈延知的肩膀上,垂眼看着这个漂亮的……男人。
巴掌大的小脸,艳若桃李的五官,还有那纤细的身形,怎么看怎么像个女人。
偏偏他眉眼含泪,哭的泣不成声,也不像是骗自己的样子。
“你有心上人了吗?”百里夙的手指扣紧了沈延知的肩膀:“还是说……”
沈延知本来胆子就小,被百里夙厉声询问,一下子就吓得什么都说出来了。
他知道眼前人是他未来唯一的依靠,纵然旁人给他说过无数有关百里夙的坏话,心里仍然有着一丝希冀。
“我没有心上人,是,是……是嫡姐她……她在我嫁来之前……”
“她让家里养的那只野狗……生生的破了我的瓜……”
沈延知被野狗压在身下的时候只觉得羞愤欲死,那只粗长的野狗鸡巴淦进身体里,生生的顶开了沈延知的草莓,当那层肉膜被野狗操破,毛茸茸的后背覆盖在沈延知后腰的皮肤处时,沈延知差点昏过去。
偏偏他没有昏过去。
他就这么直白的,感受着身后的鸡巴一遍又一遍的顶进身体,被迫的承受着,属于野狗的玩弄,和身侧嫡姐的嘲讽。
她漂亮的小妻子只是微微张开嘴,将他硬了的龟头慢慢含进唇舌间,百里夙便忍不住绷紧了身子。
他恨不得抓着沈延知的头发将鸡巴狠狠的撞进他的嘴里,然而看到沈延知连张嘴都很困难,明明才吃下一个龟头,就在他的脸颊处顶出了一点弧度,他拼命的张开嘴,努力的将脸颊向下压,然而才吃进去一半,沈延知就含不动了。
他的嘴巴被撑得酸酸的,努力张着嘴去吃肉棒,却被顶到了脸颊的软肉,撞到沈延知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
他忍不住攥紧了手指,又抵着那根粗长的肉棒慢慢的向下压,然而实在吃不进去,便慢慢的向后退。
那根硬物压在沈延知的唇舌尖,肉刃破开了沈延知的口腔,沈延知艰难地扶着鸡巴主身往下,舌头又忍不住舔在了那根硬物上。
他的鼻腔中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吃不下去,就仰头去看百里夙。
而百里夙用手揽着沈延知的发丝,他的手指勾着沈延知的一缕头发,垂眼时,眼睫撒下了一片阴影,挡住了他的神色。
百里夙的手掌放在沈延知的后脑,在沈延知用一次尝试张开嘴去含鸡巴的时候,他的手掌突然用力将沈延知的整个脑袋向下压。
鸡巴骤然贯穿了沈延知的口腔,长长的柱身斜着插进了他的嘴巴里,原本只插入了一半就能塞满沈延知的嘴巴,这下一下子贯穿进去,顶着沈延知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呜,整个头都被压在那只鸡巴上。
长长的鸡巴顶进了沈延知的喉腔,而沈延知被那鸡巴碾着口腔深处,直顶的鼻尖发酸。
生理性的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来,而他的眼睛微微瞪大,却艰难地用嘴巴含住鸡巴,舌尖在柱身上下舔了几下,就觉得口腔已经发酸了。
沈延知咳嗽了一声,他艰难的用嘴巴叼着鸡巴,上下抽插了几下,简直是顶着沈延知鼻腔发酸。他下意识的想把鸡巴吐出来,然而舌尖压着柱身和龟头,却让百里夙爽的兴奋起来。
他一边用手轻轻抚着沈延知的发丝,一边又让他发丝慢慢的掠过他的指缝,被他的手掌紧紧的抓着,他扯着沈延知的头发,让沈延知整个人伏着把鸡巴吞了下去,眼看着沈延知被顶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他的指尖伸手蹭了蹭沈延知的眼角,又温柔的抱着沈延知的侧脸。
“别哭,等会儿就射出来了。”
沈延知不知道等了多长时间。
带着腥味的鸡巴插在他的嘴里,长长的东西几乎要将他顶的吐出来,过于硕大的肉柱硬了以后几乎要将他的嘴巴都撑满,偏偏沈延知连牙齿都不会收,时不时就咬到百里夙的柱身。
他不但咬的太狠,连合嘴的时候都慢慢的,那浅浅的咬动,反倒是让百里夙爽的不行。
他兴奋的拍拍沈延知的脸颊,又扶着沈延知的头,一遍又一遍的抵在自己的鸡巴上,任由自己的鸡巴贯穿了他的嘴巴,看沈延知的嘴唇都已经被鸡巴磨得红了,他笑着揉了揉沈延知脸颊上的凸起。
“全插进去的时候,这都要鼓起来……夫人,你的嘴巴实在是太小了。”
他最终还是没舍得射进沈延知的嘴巴里。
毕竟这也是沈延知第一次帮人口交,俯下身子的时候倒是决心满满,但是才吞了几下,就被他顶得眼泪直流,甚至止不住干呕。
然而嘴唇被堵着,沈延知也说不出来话,只能用那一双可怜的眸子看着百里夙,看得百里夙都觉得自己过分了。
他把鸡巴拔出来,草草撸动几下,射在了帕子上。
而沈延知整个人都显得闷闷的。
“是你自己要吃的,主动含着我的鸡巴,现在又不高兴。”
“别说的那么粗俗。”
“那你说它是什么……你的小相公吗?”
百里夙一句话就让沈延知骤然红
', ' ')('了脸。
他抬手遮住脸颊,粉红色沿着他的脸颊斜飞向上,他的嘴唇张了张,却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嘟了下,然后藏起自己的情绪。
百里夙却突然搂着他的腰抱起来。
“为什么会想到帮我含鸡巴……我可不觉得丞相府会教你这个。”
百里夙的神色发冷而沈延知抖了一下,他趴在百里夙的怀中仰起头,几绺发丝从眼睫垂下,俏皮的粘在眼睫毛上,反衬得一双眸子流光四溢。
他的嘴唇动了动,脸颊上的红渐渐退去了,连声音都变得小了起来。
“是……是嫡姐她朋友……”
沈飞燕在京中颇有才名,他曾女扮男装与其他世家公子去青楼里,还特意拉上了沈延知。
那是沈延知第一次穿男装,即使一张脸,长得颇为俊俏,但穿上男装以后,倒也能看出几分男人的模样——只是漂亮的过了头。
当时沈延知虽然怕沈飞燕,但想着沈飞燕是自己的姐姐,总不会害自己。
他亦步亦趋的跟着那群人去了青楼,却没想到那群人只是想拿他做个挡箭牌。一群人在青楼胡闹,连钱都不愿付,却抓着人家的花娘,强迫那些花娘帮他做那档事,事后就把沈延知丢在花楼里。
当时看着那群人按着花娘脑袋帮人口交的时候,沈延知就已经吓懵了,眼看着那群人按着花娘做那的事情,还逼着沈延知在原地看,一群世家公子指着沈延知问旁边的沈飞燕:“你这妹妹是不是看了兴奋了,长着这样一副样子,跟青楼里的花娘也差不多嘛。”
那沈飞燕觉得沈延知被人这样说是丢了他的面子,事后他们一群公子胡闹过后,便把沈延知丢在了原地。
沈延知被那老鸨缠着,想要拿自己那仅有的一点钱填上窟窿,被侮辱了的花娘却不依不饶的。
沈延知被迫说了丞相府和那几位公子的名字。
当时上京城传的沸沸扬扬的,事情闹到最后,还是沈丞相把那事情撇到了其他人身上,勉强没让沈延知跳河以证清白。
然而沈飞燕交好的那几个世家子弟全都讨厌透了沈延知——反正沈飞燕以后再和那些人来往时,就没再让沈延知过去了。
然而因为沈延知供出了沈飞燕,沈飞燕也恨上了沈延知,沈延知被关在后院里不得外出,沈飞燕便常常去折磨他。
一直到现在。
沈延知说这话的时候一直低着头,他也知道自己一个女人跑到青楼去,还看到了那等事情,实在是对他的名声不好。
但是百里夙一问他,沈延知就忍不住说了出来。
这事情他憋在心里很久了——从沈丞相把他关在家里的那一天起,所有的事情都只能烂在他的肚子里,若是往外面说出一句,沈丞相就真要扒了他的皮,把他活生生的沉塘了。
然而沈延知都快要被那一腔话憋疯了。
在外颇有才名的沈飞燕,在后院中更是仗着自己的嫡女身份欺负后院的其他人,而沈延知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又长着那么一张脸,便成了沈飞燕的发泄对象。
从小到大身上的伤口不计其数,沈飞燕甚至伤过沈延知的脸,然而沈延知偏偏天赋异禀,伤口都没留下过什么疤,就连脸上的伤也长好了。
等沈延知渐渐长大了,那张脸出落的愈发漂亮,沈丞相便不再允许沈飞燕在继续对沈延知的脸下手了——沈延知那张漂亮的脸,几乎让人能忽略他的性别和缺陷,拿来嫁给人当个妾室,绝对是笼络人的好办法。
然而沈飞燕对此不屑一顾,反倒是对沈延知越来越记恨。
沈延知不知道那其中缘由,只能挑挑拣拣说了几件自己知道的事情给百里夙听。
他见百里夙不说话,便低着头沉默了。
“我也不是故意要说他坏话的……”沈延知结结巴巴的,他的嘴角被鸡巴操的有点红了,脸颊却是苍白的。
这是第一次有人听他说话,再加上百里夙是他的夫君,对他也算温柔,沈延知的话就多了。
他说完还去看百里夙,而百里夙则单手搂着沈延知的肩:“我倒从来不知道沈飞燕是那样。”
百里夙说完也忍不住笑起来。“现在看来,你父亲换了结亲的对象,反倒是帮了我。”
“啊?”沈延知仰起头。
用手擦了擦沈延知的嘴角,看着那已经被操纵的嘴唇,心头翻起了一点恶念。
他的手指顶进了沈延知的唇舌间,沈延知也不知道合拢嘴巴,任由他的手指顶着他的舌头玩了几下,等百里夙把手指抽出来的时候,手指上已经沾了一层透明的水。
百里夙蹭了蹭指尖,又伸手搂住了沈延知的肩:“莫要惊慌……这事情不是你的错。”
说完,百里夙还笑了起来:“我倒是还想问问……我让你带着那玉做的假阳具,你会怨我吗。”
他的手指在沈延知的脸上磨蹭了几下,注意着沈延知的每一个眼神,而沈延知轻轻摇了摇头,他抓紧了百里夙的衣服,说话的声音虽然小,但语气很坚决
', ' ')(':“是我那里吃不下……吃不下夫君的……”
“吃不下小相公,知道你叫不出来,跟我这粗人不一样。”
“……”沈延知别开了眼神。
他也不知道,如果换成“小相公”,难不成自己就能叫得出来了吗?
——也不见得吧。
“吃不下,所以想着用那东西温养一段时间,就能吃的下了?”百里夙的手从上到下,从颈处一路抚摸到了他的小腹,又用手顶了顶沈延知腹部的位置。
沈延知屈腿藏了起来。
他的女穴里面还塞着一只棒子,冰冰凉的玉石顶在他的身体里,让沈延知忍不住收紧了双腿。
“试试就……”
“那就先试试,况且我那同僚说那棒子用的是温玉,放在身体里能温养身体,对你的身子也有好处。”百里夙当初拿到那玉石做的淫具时,还嘲笑过自己的同僚什么话都敢说。
然而现在,说起那番话来,他竟然比他的同僚说的还要理所当然。
沈延知认真的点了点头。
他努力收拢腿,扶着床铺就要起身,却被百里夙重新按在了床上。
百里夙的额头顶着沈延知的额头两个人对视的瞬间,百里夙的手掌扶着沈延知的面颊,“你要是不舒服,就先在床上歇歇,我去给你拿画本,你想要吃什么,我让厨娘去做。”
“可是你的腿……”沈延知才说完,就觉得自己说错了话。
百里夙的神色一暗,又摇摇头。“无事,只是伤了腿而已,伤口早就好了,只是走路瘸一点……”
“那,那我想吃一点桂花糕,还有肉羹。”沈延知的眼眸骤然亮了起来:“将军能给我拿点医书吗?”
百里夙想问沈延知是不是可怜自己。
然而他对上沈延知的亮晶晶的眼神,突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于是反手在沈延知的额头上敲了一下,没有回答能不能,而是径直的出了房间。
沈延知格外忐忑的坐在床上,直到门口传来了下人的声音,三四个婢女跑来,端着一道道菜走进门,同时又拿了几本书。
他们把屋内的书桌收拾了一通,放好了东西后,在场的众人就对着沈延知点点头:“夫人要是有什么事,叫我们一声就好,我们都在门口……老爷亲自去给夫人提桂花糕了,还让二喜去帮夫人买书……”
沈延知就坐在床上,听着那些下人说话。
以前他在沈府里,也不过就是个下人的待遇,日日被那群人折磨,只觉得人生无望。
然而现在……
原本以为的死局,好像看到了出路。
沈延知的眼底燃起了一点笑意。
他躺在榻上看书,如果腰腹不动的话,也感觉不到那塞在身体里的硬物,玉石滋养着沈延知的小穴,让原本被操肿的小穴都舒服了点。
他喝了粥,又吃了点点心,抱着医书翻了几页。
快中午的时候百里夙也没回来。
沈延知还记得自己要换药的事,于是便悄悄的拉上了帘子,脱掉了亵裤,小心翼翼的分开双腿。
他知道药膏放在哪里,自己拿了药膏出来,又小心翼翼的摸到了女穴穴口。他的指尖慢慢的伸进了女穴当中,用手指勾着那根假阳具,慢慢的拉着鸡巴往外拔。
他的牙齿紧咬着嘴唇,额头上也渗出了几滴汗,感受着那只鸡巴慢慢的从穴眼里拉出来,沈延知忍不住夹紧了腿。
那长长的鸡巴慢慢的往小穴外拉着,一点点从女穴里面拖拽出来。
这是沈延知第一次尝试将手指插进小穴里,他之前从来没有抚摸过自己那处残缺的位置,当手指挤压到穴口的嫩肉时,一种奇异的感觉让沈延知忍不住喘息出声。
很奇怪……
很舒服……
抚摸的触感极其舒服。
他的手指轻轻的挤压着那出嫩肉,手指指尖在软肉上来回的戳了几下,当摸到肉瓣的时候,还能感觉到从肉瓣的褶皱间流出的湿润水来。
他不可思议的感受着指尖湿润的痕迹,那从女穴里面流出水的感觉极其陌生,却让他舒服的忍不住低声淫叫着。
他确实是知道……人是会流水的。
当时在青楼里的时候,沈延知听了全程,甚至看到他们是怎么玩弄那些花娘的。
他想要上前帮忙,却被推倒在地,那群人甚至想要扯他的裤子,若不是沈延知拼命挣扎,怕是也要成为那些花娘当中的一员。
他记得那群世家子弟压住花娘的时候,特意说了一番话“你这骚穴里水流的这么多,骚都骚的很,就是个浪娘们儿,也敢拒绝我?”
花娘们个个都是经过青楼调教的,就是万般的不情愿,哼哼唧唧叫起来的时候也都格外好听。
沈延知当时根本就没有碰那些女人。
他只是疑惑……怎么会有水?
然而他现在知道水是从哪儿来的了。
女穴里面湿淋淋的浸透出一滩湿液,很快便
', ' ')('打湿了他的手掌,他的手指又往女穴里面顶了一点,随后又用指尖拨开女穴,露出穴眼里的一点红。
湿乎乎的女穴蠕动着将棍子一点点的往外吐出,他的指头轻轻的插在小穴里面,用指尖挤着小穴的嫩肉,又用手指的指背将肉血顶开。
沈延知的脚尖紧紧抓着他一边喘一边努力的用手指向里压。
额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来,他的睫毛上也沾着一圈水珠,手指努力向里伸了一点,才捏住玉石棒子的一端,一点点的往外拉着。
浴室上面充满了黏糊糊的水,而沈延知看着那从身体里流出来的晶莹液体,只觉得自己整张脸都涨红了,她用手揉了揉脸颊,又捧着那只玉石在软膏里面滚了一圈。
等他放松双腿,扶着大腿根部,小心的将玉石的一端抵在穴口时,沈延知骤然觉得有点害羞。
那处小小的入口处还沾着晶莹的水色,当棒子慢慢往里推了一点,能感觉到入口一点点张开,艰难的含住了棒子的顶端,被雕刻成鸡巴形状的玉石顶部略粗,才磨开了一点入口,斜着插入的时候能感觉到硬物慢慢的抵着他的身体内壁滑开,挤压着小穴的肉棒,并没有直接塞入,反倒是滑溜溜的又从入口处摔了下来,滚到了床铺上。
小小的肉穴里微微肿着,从入口处流淌出的汁水分不清是药膏还是体内的淫水,黏糊糊的留了满腿,连红色的单子都被打湿了,晕染成了一片深红的颜色。
沈延知小口小口的喘息着,他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睫毛也微微颤颤。
已经被打开一点的女穴此时正张着口,吃不到肉物的软肉颤巍巍的,湿乎乎的从穴眼里挤出了一点水。
那小逼里面流水的感觉异常陌生,沈延知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手指和那只玉石操的失禁了。
她红着脸去抓玉石,这次为了不再掉出来,他仰头躺在了床上,将枕头垫在了腰处,一只手抱着大腿,指头拨开了下身的肉瓣,另外一只手抓着玉石棒子,将顶端对准了女穴。
他慢慢的将假阳具推了进去,那东西才慢慢推入一半,沈延知就忍不住仰着头喘了起来,他的脸颊上浮了一层淡淡的粉晕,眼皮也一抖一抖的,正要把剩下的大半假阳具也顶进去,一道光却骤然落在了身上。
“看来我的小娘子也不是那么羞嘛。”
百里夙的目光从帐外看来,眼睛落到了沈延知的身上,沈延知骤然收起了腿,百里夙却一下子低着身子按住了沈延知的腿弯。
“不是要放吗,你放呀。”
他的目光看向沈延知的大腿内侧,而沈延知的脸颊涨红,他抓紧了手中的玉石,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仰头看着百里夙的时候,他的眼神里带着点犹豫和恳求,偏偏百里夙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他微微抬了抬下巴,嘴角含着笑,似笑非笑的说道:“怎么,我不在的时候就偷偷用这棒子来满足……我在的时候就不行?”
“不是。”
沈延知羞得都快要晕过去了,他努力夹着腿,然而却被百里夙用手推开,看着那已经湿淋淋的穴,百里夙的手指划了过去,用手捧着沈延知的大腿根部,几乎是强迫沈延知把小穴递到了他的眼前。
看着穴口张开的湿润模样,还有那被软膏和假阳具顶的蠕动翕张的入口,百里夙忍不住舔了舔唇。
“都已经自己玩成这副样子了,夫人,你的小逼好骚呀。”
他的手指抵在沈延知的穴口往里面插进去,手指随便揉了揉,指尖上就已经沾了一层透明的粘水,而他笑着将那水递到了沈延知的面前,看沈延知躲避着他的目光,又把手指递的近了一点。
沈延知觉得自己都快要晕过去了。
“我不是……”
“舒服吗。”百里夙笑着:“感觉夫人很舒服的样子。”
“……”沈延知的时候忍不住攥紧了被子,但是想到眼前的人是百里夙,沈延知还是点了点头。
“舒服的。”
昨天被抚摸的时候,恐惧的感觉比舒服的感觉更加强烈,沈延知来不及感受那种快感就被恐惧淹没了。
然而现在平静下来,还是用他自己的手指顶在小穴里面,被手指撩拨起的每一寸欲望都异常鲜明,让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和喘息。
结果竟然被百里夙撞到了。
沈延知的眼睛骤然红了。
“舒服……但……”
沈延知不知道怎么解释,结结巴巴的开口,却只能哭。
等到沈延知要掉眼泪了,百里夙在懒散的收回手。
“在换药?”
“嗯。”
“哭什么……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在换药。”百里夙用指头擦掉沈延知的眼泪,明明是自己把人吓哭的,却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我让你换的药,我又怎么会不知道。”
“只是问问你舒不舒服……毕竟以后还要做很多次,夫人要是舒服的话,才能多来几次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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