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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初见是在大雨瓢泼的夜晚,带了一身湿漉漉的水迹的人向我走来,娉娉袅袅,身姿舞动间带了股难以言喻的媚意,仿佛在勾着我去看他。
君子有礼,可我不是君子,我是一介草民,不贪恋美色,也总归不会拒绝美色。
我光明正大的看了。
从那人单薄的堪堪能遮住双点的上身扫视到下身挺立处,我以为我的目光含蓄而内敛,却见他对我展颜一笑
原本魅惑人的妖精,笑起来像个未出阁的少女,天真浪漫,纯净而妖媚。
他肯定是个妖怪,会魅惑人心的那种。
但是他的笑容又太过天真,我便撇开了视线,不再去看他。
他走到了我的面前。
手上不知何时撑了一把油纸伞,遮在了我的头顶,为我挡住了风雨。
我这才发现他比我还高上些许,身子挡在我面前,我又正好低头。
窥见了他掩在层层叠叠的衣裳之下的殷红的乳尖,而他还在为我打着伞。
我着实是有些失礼了。
他像是没有发现我的失礼之处,软糯糯的问我,公子在此等何许人也。
我觉得他太不会讲话,他该问我姓名才对。
于是我告诉了他我的名字。
我听见他在笑。
雨点击打在油纸伞上的声音,伴着他低沉的笑声,像是琵琶与筝合奏出的乐调,再抬头,那人的脸羞红了。
他说他叫柳儿。
他这身姿当真像极了杨柳,娇软又坚韧,水蛇腰一般,我的双腿缠上他的腰上时还怕折了他的腰。
太过细软,但是蹭起来还是极舒服的,比女子的腰枝要坚韧,到了爽处又软得像一汪春水,娇滴滴的叫着我相公,那根棒子又戳进我的肠道深处,边哭边喘还要一边操我。
啧,倒也可爱。
3.4续更
一夜欢响的后果就是我在睡梦中也逃不过性欲的桎梏,总感觉有人压在我身上,偶尔捏我的乳尖,再舔舔我的脖颈。
艰难的睁开眼,只觉得下半身被什么夹得生疼,美人的抽噎声落入我的耳中,震得我脑子都发懵。
“呜啊……相公的……好大……”
媚眼迷离的人儿骑坐在我身上,一边娇媚的叫喊着,一边夹着我的棒子上下吞吃,口中喘息一迭儿声的冲击着我。
我感觉我的几把要着火了。
被妖精夹得火辣辣的疼。
可他还在喘,一只手腾出来玩弄他自己的乳首,脸上沾满了泪。
原来他是吸食人精气的妖精。
这般骚浪。
3.8续更
他是初入世事的小妖,懵懂无知又天真。
长了一张魅惑人心的脸,偏生又好骗的紧。
下了床榻便揽了我的腰肢,软糯糯的问我何时回来。
周身是挂了蛛网的破败居所,我深知现在所处的空间是他幻化出来的,这儿本是荒草地,被他搭建了一栋茅草房,家具估摸是假的,身下躺着的地方原本是个平面滑溜的花岗岩。
他问的太过认真,许是将这儿当了家。
啧,我深知不能和妖讲道理,于是含糊的说了个数,他又开开心心的抱着我,带了一袭罄香像我包裹而来。
妖,特别是初入世间的妖,总归是太过天真。
与他约定好我便不急不忙的走了。
我本是上京赶考的读书人,虽不奉行清心寡欲这一套,可也不想招惹了一身腥臊。
一夜欢响才是我的美梦,往后都与我无干。
我跑了。
我并不觉得我这样是否有哪里对不住妖精,毕竟我们只是一夜露水情缘的关系,而他非要缠着我,我又不好推拒——妖总归是妖,任谁也料不到上一刻还娇滴滴倒在你怀里的妖精,下一刻是否就会暴起,尖利的爪牙刺入你的心脏,啃食你的血肉。
我不敢赌。
历史上多少君王自以为驯服了妖,最后却惨死在妖精手下。
数不胜数。
于是我逃了。
我骗他过两日再回来,实际上我一路向京前去,将妖精甩在身后,没两日便忘记了那人的娇软身躯。
或许第一日时还会在脑中幻想,顶着一张素面朝天的美人脸的妖精坐在茅草屋门口的碎石上,手上捻着我送他的玉佩垂下来的红绳,想的紧了便在心中默念我的名字,翘首以盼的等我回家。
啧,太过天真的妖,被人骗也无可厚非。
虽说我并不觉得我是欺骗他的感情,毕竟你情我愿的一场欢爱,逢场作戏罢了,何须谈起那么多。
可那妖当真了,那就怪不得我了。
是他太过天真,这又与我何干。
南风的空气湿冷,牛毛细雨细撒在大地上,沾了雨点的花朵颤颤巍巍的躲在树叶后头,似那藏在闺阁的俏丽少女,半遮着一张脸,只露出一对多情的眉梢。
', ' ')('我寻了一家客栈住下,许是因为多雨的原因,客栈内挤满了人,在拥挤的人潮里,我感受到一双手摸在我的腰腹出,带了一股潮湿黏腻的水汽,附着在我身上。
我本不想搭理那人,可被他摸得着实烦了,转过头看去,却见妖精一张貌美的脸,含着水汽的眸子幽怨的盯着我,而他的手还搭在我的腰上。
客栈人来人往,也没人发现在偏隅一角,有个人类被妖精缠上了。
啧,那个人还是我。
我想不通他怎么敢在大庭广众下露面,如此大胆,急急忙忙拿斗笠遮了他的脸。
我本不想多管闲事,可妖精找上了我,我也不好将他置身于险境之中。
妖在人界说不上多危险,可总有些人厌恶妖,见了就喊着捉拿,可说实在的,权贵家中饲养妖物的也不少,至于这些妖,平民百姓动不得,可赖在我身边这个不同。
行于人世的妖没点儿倚仗,伤不伤人都会被人追着打压。
这世儿可不是人人都同我一样讲理。
他像是知道我给他戴斗笠是为了他好,透着那一层白纱幽幽怨怨的看着我,张口就是娇滴滴的软言软语。
他道:“相公,你为什么不来找柳儿?”
他问的轻软,带了怨气,说这话时将身子贴在我的怀中,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又执了我的手向下牵引着,摸到一处滚烫处所。
“嗯……柳儿这儿可是想相公想的紧呢。”
啧。
我至今想不通为何妖精面对欲望时那般直白,妖精那处灼热的烫手,若不是早先几日我摸过那处看过那处,现如今我真怀疑手上这一团是不是被他装了炭火进去。
隆起的部位大且烫。
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自己摸到了两个轮廓分明的头部,带着一股湿哒哒的淫水,蹭在我的手心。
可妖精又把我的手移开了。
他的后臀也是一片湿哒哒的水,不像是外界淋的雨,倒像是从某个地方溢出来的……
骚透了。
我或许有些明白那些权贵为何这般热衷于养妖邪物了,光是妖精直面欲望这块儿就比人类要大胆孟浪许多。
他在床上时总爱说些孟浪之词,但凡到了舒服的点儿就爱拉着我问我爱不爱他。
啧,就一夜春宵的事儿,谈什么情情爱爱的。
最终不还是得分道扬镳。
我压根不信他床榻上说的那些话语,男人嘛,都有点劣性根,我也不差点,在床上说些讨小情儿欢心的话语也无可厚非。
可他下了床还揽着我的腰。
我挥了他的手他又凑过来。
我看着那双含着水汽的眼睛,到口的话语又咽下去。只好敷衍的摸摸他的头。
“睡吧。”我道。
他又黏黏糊糊的凑了过来,这会儿倒不揽着我的腰了,把脸埋进我的胸口。
我还真不知道我的胸口何时也能软得当人的靠枕了,可他偏是睡熟了。
我已经在考虑怎么才能把他从我身边赶走了。
京都禁妖,我不想带着他给自己找麻烦。
妖精长得着实好看。
艳丽的五官拼凑在一张还没我巴掌大的脸上,艳而不俗,像是那木芍药,有牡丹之姿,可更加优雅些,极为耐看。
他是众妖里也难寻的美人。
3.9续更
我想不出他缠着为何总缠着我一人,按说我们除了床上交流多些,其余时间都是他一人在叭叭。
总邀着我去看胭脂水粉,最后又自己自顾自的付了银两。
从此我也得出结论,他比我有钱。
十辆银买那镶了珍珠的步摇,最后放到我手上,娇羞的看着我。
他让我为他戴这头饰。
他身上除了木簪再无饰品,素丽的美人执了那并不精美的步摇看着我,眸中水汽凝聚。
我隔着那层白纱看着他那张脸,终究是舍不得拒绝他。
只好为他别上这步摇,他又搂住我的臂弯,身子贴在我身侧软声道:“相公待我真好。”
可我不过为他别了步摇。
这妖精实在太过容易满足。
他总念着我对他多好,可实际上我半点儿没付出。
他跟了我三日,就为我结了三日的帐,我要还与他银两,他又幽怨的看着我。
“相公不想和柳儿好了吗?”
他以为他已经和我在一起了。
可我时时刻刻都想甩了他。
我烦透了他。
再美妙的人儿尝多了也会腻烦。
况且他在床上拢总就那几套,一到日间又缠在我的身边。
男人的劣性根之一便是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便不再珍惜。
巧了,我也是这般。
可妖精不懂这些,以为自己与我甜甜蜜蜜,我的所有妥协在他眼里都是纵容。
于是我又跑了
', ' ')('。
趁着妖精熟睡的夜晚,摸着那被乌云遮住了的圆月。
我跑了。
我不敢当面拒绝他。
我知道妖精战斗力多高。
虽然他总是一副柔弱的样子处在我的身边,可从他轻轻松松解决了个想要猥亵他的九尺大汉我也知道,我压根打不过他。
我是小人,我怕死。
我怕我拒绝了妖精,也会和那些被妖精蛊惑的君王一样,惨死在妖精手下。
我猜想这时的妖精或许正抱着我送他的玉佩睡得正熟,因为我没从周边听到哪怕一丝动静。
乌云散开了,月光倾洒在街道上。
守更人敲着锣鼓走过我面前,我也觉察到了一丝不对劲之处。
周围太过安静。
平素里喧嚣的风声也被抹平,面前的街道房屋如此冷清。
白雾起。
攥着玉佩的美人突兀的出现在我面前。
是了,或许我根本就没逃走。
只是妖精为了满足我把我困在了梦境,最后发现我果真逃了,他便出现在了我面前。
我甩不开他。
我终究不是个爱吃软饭的,虽然我不是君子,但是也总不能让妖精为我结账,于是时常去买糕点赠予他。
或许这也是妖精以为我也喜欢他的原因之一。
站在我面前的妖精与我平日里见到的妖精有着些微的差距。
他更高了些,原本我只到他的额头处,现在比他矮了半个头有余,只到他的鼻尖。
他的脸上覆盖着大片的,泛着寒光的鳞片,从双颊蔓延到脖颈,最后藏在他的衣襟处。
五官也英挺了些,再没了之前那般柔美,而是更加深层次的,俊秀之美。
若说他以前是雍容华贵的木芍药,现在则是苍劲挺拔的墨竹,自带一股凌冽气势。
这样的妖精别有一番韵味。
妖精手上还攥着我送于他的玉佩,我看着他泛红的眼眶,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虽然妖精在床上爱哭,下了床却少有这种脆弱模样,更多时候只是装模作样的撒撒娇,我便顺从的从了他。
可如今他是实打实的红了眼眶。
我何德何能能把妖精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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