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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荣动作不似之前那么暴躁,反而十分刻意地放缓,一点一点折磨着身下的人。
后穴在肉柱的抽出与插入间获得快感,可总是感觉不够,想要得到更粗暴的等待,下身的粘腻让蔚景施湿了眼,太痒了……
阎荣耐着性子,等着蔚景施什么时候崩溃,什么时候主动求操,他感觉到那人已经主动扭动腰肢了,所以他退出半截,让对方自己吞入,但无法全部吞入。
蔚景施身体的渴求占了上风,他小声请求着,“阿荣,你动一动……”
“你自己动,”翻了个身让蔚景施跨坐在自己身上,“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床奴,要学会伺候我。”
“唔——”蔚景施双手撑着阎荣的胸膛,臀肉一前一后摆动着,吞纳着那根肉柱,可自己动总无法尽兴,他甚至想要阎荣粗暴对待他,狠狠地插入贯穿他,腰肢扭地越来越快,但还是急红了眼,“好痒……阿荣,你动一动……”
阎荣双手抓住蔚景施的胯骨,开始施力,他忍的实在难受,但还不忘羞辱蔚景施,“再清高也还不是像荡妇一样求操。”手指抓住臀肉将其用力分开,让穴口一点不剩地吃进肉柱,“还痒吗?嗯?”
“啊、好深……好棒……嗯啊、啊啊……”动作突然加快,蔚景施趴在阎荣胸口,感受着溺水般的沉浮,他意识模糊间,看到阎荣胸口侧边的伤痕,他魔障般地伸舌舔了一口,结果换来对方更加激烈的动作,“嗯、嗯啊……慢点、哈啊……”
阎荣将蔚景施压在身下,又将他翻身背对自己,让他跪趴着接受更加猛烈地撞击。
蔚景施手指抓着被褥,这个姿势被侵入地更深,但他看不到身后的人,他不喜欢这个姿势……
阎荣一只手伸到前面握住蔚景施的玉茎,却是施了个法让对方泄不出来,然后双手继续握住纤细的腰肢,狠狠地抽送着。
前方突然被堵,蔚景施觉得难耐地很,但快感还在继续,他觉得有些恐惧,前面泄不出来,也就是要用后面……“唔啊……阿荣嗯……解开、不要这样嗯啊……”
阎荣却不说话,沉默地动作着。
太安静了……只有床的晃动声,抽插的水声,还有自己的呻吟声,阎荣为何不说话?蔚景施头皮发麻,“阿荣……哈、让、让我看你嗯……”
沉默的床事让蔚景施恐惧,他想扭头,却突然被一条黑布遮住视线,周围陷入黑暗,阎荣束缚他的欲望,阻断他的视线。
[“蔚道长这副姿态可有趣得很,本尊操地更是舒服。”记忆中的那个人侮辱他,戏弄他。
“把我变回去!”蔚景施有些急切喊道,但那人怎么会听他的,如今他是鱼肉,自然没有话语权。
“等你为本尊生下孩子,就把你变回去。”说着,大手将柔软的胸脯揉成各种形状,而粗大的阳物一遍又一遍地抽插着那女人的花穴,淫水阵阵,他用精液将花穴填满,仍不满足又继续操弄菊穴,最后花穴的潮水将精液冲出,他似乎不满,用手指将其堵住,“乖,给本尊生个孩子。”
“畜牲!”口中骂着,可身体又极为诚实,一次次被插到高潮,湿液流到地上,久久未干……]
蔚景施陷入回忆,而现实的他已经被阎荣操弄到用后穴到了高潮,在抽插间越来越湿滑,水渍被带出,弄得大腿一片水光,最后多余的水顺着大腿流到膝盖,最后被床褥吸了去。
……等到天亮这性事还未结束,阎荣眼睛赤红,他一手撸动蔚景施的玉茎,而下身动作越来越快。
即使被挑逗着,蔚景施的玉茎也无法挺硬,他下身已经快麻痹了,但阎荣的动作让他有些不安,自己无法射精,而阎荣偏偏要他泄点什么出来,后穴内壁越来越热,感觉都被开发软烂了,他收紧穴肉,一下一下吸吮着,‘好难受……’感觉有什么要出来了,但是还不够,“嗯、嗯……快、快要啊……”
最后阎荣将柱头挺入最深处释放热液,内壁再次被热液浇灌,后穴收紧,不断收缩,最后玉茎一抖竟泄了尿液出来,淅淅沥沥地尿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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