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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银玖月消失的如此之快,华倾是一脸懵,懵了一下后,他也不闹了,摇一摇手镯:“银玖月你出来,快点儿,快点儿。”
他全然没了那伤心欲绝的模样,一脸好奇的叫嚷着,手镯上的铃铛叮铃叮铃的响得动听极了。
银玖月烦躁的出现在华倾面前:“你到底是想干嘛?你是太闲了吧?”
“你教教我,怎么样才能像你一样,来无影,去无踪。好不好?”
“不好。”
“为何?”
华倾又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要不是因为这家伙长得实在是过于好看,他银玖月估计得吓出病来。
离渊无奈的只能苦笑了。
“因为,你又不是妖。学什么法术。”
“可是,不是有修士嘛,我当修士行不行?像凌照那样。”
“不行,既然你说凌照,那你何不拜他为师?他可是人类。”银玖月提议,他才不想惹麻烦呢。
说道凌照,华倾哭丧着脸:“他好可怕的,我不敢。”
银玖月无奈,只好说道:“呐,我就教你一招,你可以用来逃命。”
为什么是逃命?
银玖月也不唬他,教了他一句口诀,可能华倾天生运气好,不仅有灰狼族护佑,甚至还能学习普通人类不能修习的术法,他竟然真的学会了!
虽然那力量极为微弱……
默念着口诀,华倾发现自己周围有着某些躁动的东西!他能驱动,让那些东西可以移动自己!
本是躺在床塌之上,他一下子移动到了地面,一屁股摔在地上!
“呜~~~~”华倾泪眼婆娑,“好疼~~~”
银玖月忍不住笑出声来!
但是他也惊讶华倾的悟性,竟然是如此出色,虽然只是跳跃的距离非常短。
“你若遇到危险了用于逃命,这,可是逃命之术。”银玖月如此说道。
然而华倾听了很是不满,什么逃命,明明可以运用在其他事情上,华倾可不傻,举一反三,他想到了这招的很多用处,说着他又默念口诀,让自己直接扑到离渊怀里了。
银玖月一看他神色,不禁扶额,这小家伙,早晚闹出事儿!
华倾得意的说道:“大胖子,快,带我去找百捷他们,我要让他们好看!”
离渊背着华倾,也由着他了。
银玖月:“离渊,你这是助纣为虐!”
离渊老远回答:“怕什么,谁敢欺负我的倾儿,得先踏过我的尸体!”
“笨蛋!不准叫我倾儿!”华倾一拍离渊脑袋,嗔怒!
“好好好。”离渊还真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任劳任怨。
虽然母亲那边无法违抗,但是华倾心里似乎也有了对策,他不闹,依旧嬉皮笑脸无忧无虑,虽然见了那谢家的二小姐,也当了一回温雅的小公子。
惊得姐姐大哥二哥都怀疑这华倾是不是脑子烧糊涂了,更别说母亲那惊诧的脸色。
华烨灵事后询问三人,倾儿莫不是装模作样?
深知华倾那性子的三人,也是摇头。
其实华倾是另有目的,只是他的目的与母亲的心思刚好不谋而合。
因为母亲那突然就对他的亲事着急,这不是很奇怪嘛?
向来是无所不能的母亲,怎么会突然告诉他,要去与女人成亲,他们家本就注重这些个礼仪,长兄长姐尚未婚配,他作为家里最小的孩子,还根本就轮不到他。
虽说他向来胡闹惯了,但是有些事情,他还是得尊重这些个规矩。
所以,母亲那样做,事有蹊跷必有妖。
只是,这个妖,是什么呢?
华倾苦恼了好一会儿。
这谢家二小姐,名为微澜,是个柔弱又惹人怜爱的小女儿。
华倾一开始还真以为她柔弱的很,尽责的照顾,惹的一旁的离渊是打翻了醋缸子!
哪知晚上,那谢微澜大半夜跑来他寝房,吓的他赶紧喊离渊来抓色狼,银玖月也惊的出来了,结果刚要动手,被夜里也暗戳戳守着华倾的离渊抢了先,一把抓着谢微澜给扔出去,银玖月想要下杀手,却见是谢微澜这个少女,一个措手不及,一掌把谢微澜给伤了!
“你是谁?!敢打我?!”那谢微澜原形毕露!
“银玖月。”银玖月冷着脸,没有一点要道歉的意思,本就是这谢微澜先不对,打搅了华倾。
“你可知道,我是谁?”那谢微澜站稳身体,显然被打了一掌,很不好受,轻微的咳嗽几声。
银玖月并不认识这少女。
“看来,你还真不记得。”对方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脸上带着愤怒。
雪山包,桂花糕被吓的躲起来,而华倾躲在离渊怀里,指着门外的谢微澜大骂:“哪儿来的野丫头,敢袭击我?!”
“哼!我,谢微澜!”谢微澜丢掉那柔弱女子的形象,非常勇敢的承认了。“我可不是为了吓你,我是为
', ' ')('了见他!”
他?
哪个?
银玖月?
“原来是你,银玖月你这个浪荡子,竟然败坏了人家姑娘的清誉!”华倾的话让谢微澜脸红的不行,虽然这夜里乌漆麻黑的,但是屋檐下的灯笼可是亮的很!
“华倾,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银玖月也是个有脾气的,被污蔑,他就不乐意了。
“很抱歉。”华倾竟然会道歉!
既然闹了这么一出,华倾就找谢微澜谈话了,把银玖月和离渊赶了出去:“你们不许偷听!”
砰的一声,门关上,离渊差点被门给撞到鼻子。
“我,惹他生气了?”离渊看向银玖月。
银玖月撇开眼:“我怎么知道。“
华倾打开门,“可否走远些?多谢!”说完又嘭的一声关上门!
离渊听话的走远了,银玖月倒是消失了,不知去了哪儿。
等谢微澜离开,华倾脸上却是面目表情,也不知道他与那谢微澜都说了些什么。
难不成,这谢微澜在做那挑唆之事?
离渊心道,看来,谢微澜必须防备。
第二天,华倾早早起来。见到离渊,却是与平时并无两样,离渊却是有些心事重重。
华倾不知他心思,伸出手,离渊从善如流的牵住对方的嫩手,“去找小包子?”
“嗯!”华勤展颜一笑。
离渊一个巧劲儿,把华倾提起来,竟然是放在了自己肩头!
“呜哇哇!你要干嘛?”华倾被吓一跳,好在华倾身形弱小,不然还真有点稳不住,但是离渊稳稳的托稳了他!
离渊的高大真是名副其实,即便华倾也能稳稳当当的坐在他肩头,只是,不舒适。但华倾已经兴高采烈的指使着离渊往前走,新奇的很!
“哈哈哈,好玩!这比骑着姐姐的宝儿好玩多了!”上方的少年笑的肆意,目光清亮,他朝着城主府护卫做着鬼脸,险些掉下来,却又被离渊扶正,护卫们只能装作没看见。
“倾儿,可是喜欢离渊哥哥?”
“哈哈哈,喜欢。”
“那离渊就是你的宝儿,可好?”
“哼,不好,宝儿有什么好的,它很笨,叫它蹲下来,它都不肯。”就只有姐姐喜欢它。
“那,我就是你的。”
“你当然是我的。”
“对,我是你的。”
华烨灵站在别处回廊,见着离渊这么宠着华倾,直摇头,华倾胡闹,离渊也陪着胡闹,成何体统!
她身旁的烟儿却是笑道:“城主,莫要急,倾儿这般胡闹,那离渊从小到大都护着离渊,可见其真心,只是,您当真要继续那行动吗?”
“那离渊的心思我们又能猜得几分?他父亲离泽当真愿意自己的儿子与男人在一起?”华烨灵最担心的并不是离渊,而是离泽那个老家伙,他们虽说没有过节,但是也谈不上友好。
烟儿见城主这般严肃,当真是为了华倾的以后,就华倾那性子,哎……
这次大费周章的请谢家二小姐来,真是谋划好了啊。
就是不知,这谢微澜,当真会成为一个好的棋子?可别出乱子才行啊。
这边烟儿忧心忡忡,而离渊那边可就热闹了。
“忒,小毛贼。哪里跑!”华倾坐在离渊肩头,拿着几根金茅指着逃窜的临安他们。
金茅又作假青茅,野生植物。
他让离渊带着自己去地里摘的。
本来想摘一把芒来玩,可那玩意儿一堆丝状毛毛,他受不了扔了!
临安萧易也都配合的很,他们闹作一团,小包子也加入其中,要不是太吵闹,惹得天琊甩了一阵袖风,把他们扔出了往生酒楼去,他们可以闹一天。
玩闹得累了,华倾被离渊牵着手送回家,可是还没到城主府,华倾却是说想去看月亮,让他带着飞上钟楼。
他们银川成有一座很大的钟楼,一般是有紧急事件才会被敲响。
两人躺在屋顶,看着百家灯火逐渐亮起。
因为从小身子骨不好,他从来都不会有机会出门。更别说来这种危险的地方,因为有离渊在,他才胆儿肥了。
“原来银川城夜晚这么漂亮!”华倾趴在离渊身上,小小的他根本不会给离渊造成压力。
华倾头枕在离渊的肚子上,软软的,很舒服。由于离渊偏胖,像个温热的肉垫。华倾整个人趴在他身上,瞧着他。
夜色降临,月亮挂在天上,今晚的月色极美。
华倾盯着离渊,离渊被华倾这模样勾起旖念,心痒难耐的很。然而华倾眨眨眼,脸贴在他胸口,说:“你这里,声音咚咚咚的,跳的好快。”
“那是因为,有你在,它才跳那么快。”离渊回答。
“你脸上的表情,有点可怕。”华倾凑近说。
对方的鼻息喷在他脸上,他那里都起了反应。却不料华倾下一句话让他差点
', ' ')('吐血。
华倾说:“你脸好胖,像个猪猪。”
离渊:“……”
华倾不闹他了,趴在他身上,他疯了一天,也是累了。
两人就这么躺着,亲密的贴在一起,虽说他是被当成了肉垫,也让他无比幸福。
华倾睡着了,夜风徐徐,有些冷,再不把华倾送回去,城主与那三人怕是要打断他的腿。
小心翼翼的把华倾抱好,他竟然是直接跳下去了!这么高的地方!
华戚阳站在城主府门口,像一座雕像。
见到离渊抱着睡熟的华倾回来,却是冷笑:“要疯也要有个度,这么晚才带他回来,你是有多糊涂,他受凉了该如何是好?”
“离渊知错。”
“知错?呵呵。”华戚阳身为长姐,保护自己的弟弟,可以说是责无旁贷,要不是因为自己那弟弟喜欢离渊,她早就让他滚出银川城了。
“你可是,还在妄想着,真的与倾儿在一起吧?”
“你怎会如此愚笨,谢家二小姐与倾儿才是郎才女貌的一对儿,你本就不该生出妄想。”
离渊面对华戚阳的嘲讽,却是说道:“我离渊对倾儿的真心不需要他们懂,倾儿懂我便足矣,我是不够资格,但是,我不会放弃,我会更努力配得上倾儿,你们,也别想着阻止我!”
华戚阳听了却是嗤笑:“你无权无势,甚至相貌平平,你何来的自信?”
“你这是以貌取人。”离渊第一次因为身形容貌被激怒了。
然而华戚阳反问他:“你难道就不是以貌取人吗?如果倾儿相貌平平,你会如此痴迷于他,你会真心爱护他?”
如果华倾是一个样貌平平的少年,他还会死心塌地的对华倾好吗?
“好好想想,想想你自己多么恶劣,虚伪的让人恶心。”华戚阳抱走了华倾,离渊却是站在城主府门口许久。
华倾要是一个与他一样的胖子,自己还会喜欢华倾吗?
难道自己喜欢华倾,只是因为对方的美貌?
不对!
这不对!
离渊转身离开,他情不自禁的走到了往生酒楼。
酒楼里,众多人熙熙攘攘。
他一脸茫然的走了进去。
“小二,来壶酒!”离渊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有什么错。
喜欢美丽的事物,本就是人之常情,这有错吗?!
这就是我那么喜欢华倾的缘由吗?
文彦把一壶烈酒放在他眼前,“离渊,你这是怎的啦?”
“滚,莫要烦我!”离渊冷着脸,赶走了文彦。
“切!你凶什么,一副被抛弃的模样。”文彦嘀咕。
抛弃两字似乎点燃了离渊那心中的恶魔,他一拳捶在桌上!那上好的檀木桌就碎成了两半!酒坛子掉在地上,酒水四溢!
文彦被吓得躲起来!
这离渊今天是吃了火药了?!这般暴脾气!
躲在盆栽后,露出被吓得冒出来的兽耳,偏着脑袋,小心翼翼的瞧着离渊。
“拿酒来!”离渊换了一张桌子,叫嚷道。
见离渊如此,可是不对劲,文彦在想,要不要随了离渊,给他酒。
正犹豫之际,天琊却是从楼上走下来,那人神情慵懒,一副刚睡醒的模样,甚至衣裳都未整理妥帖,“文彦,随他去吧。”瞟了一眼一楼大厅,这几天,好似很多人啊,他又说道:“堂青枫呢?”
“那个,当家的,她,她出去了。”
“怕是又与情郎私会了吧。”
这话让文彦闹了个大红脸,呐呐的说:“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
天琊几步来到在猛灌烈酒的离渊桌前,“这哪儿来的小鬼?”
离渊抬起头,嗤笑:“呵,原来是天琊大人。”
“人啊,就是多愁善感。”天琊坐下,文彦立即帮着斟酒。
离渊听了,瞧着这美艳绝伦的男人,“如若变成那无喜无悲,无情无欲无求的仙神,岂不是无趣?”
天琊却是笑道:“可那世人受尽百苦,终是一培黄土,有几个登得仙庭?”
“呵呵……”离渊嗤笑,也不再说话,只是捉着那酒坛子,一醉方休。
酒坛子掷在桌上,“文彦,再来壶酒!”
天琊瞧着离渊,显然离渊已经喝多了,他倒是好奇,这家伙到底在烦些什么,莫不是又是因为那城主家的小儿子。
“那华倾小公子要是见你如此没有出息,怕是哭成个泪人儿。”
这话一出,离渊醉醺醺的抬起头来,“你胡说,倾儿那般好……”
“那你在我这儿买醉,就有出息了?”
“……”
离渊到底年轻,被人一句话轻轻一撩拨,就乱了心神,也可能是他醉糊涂了。
“那你倒是说说,你为何这般作态?”天琊老神在在,也不管离渊是不是听到他的疑问。
离渊说
', ' ')('道:“您是否觉得,我离渊也是配不上华倾?”
“所谓门当户对,皆是世人对利益的一种衡量,你又何必在意?”
“我不在乎,可我不知华倾是不是在乎。”
“那你何不问问他?”天琊说道。
离渊强忍着怒火,紧紧捏着的拳头,都要蹦出愤怒的火焰!
这话让离渊闭上嘴,如果他去问,华倾会笑疯,对方定会取笑他一番,把他数落的一文不值。
然而没等他去问华倾,华倾却是先找上他了。
华倾笑嘻嘻,说:“我要与谢微澜成亲。”
这一句话,无异于一把刀子,插在离渊的胸口!
华倾不像是在说谎,他甚至主动给了离渊一个拥抱。
“因为,我们都不清楚对方到底是怎么看待彼此的。但是,母亲已经定下的事情,已经无可挽回了。”华倾说道。
确认对方神情,不似胡说八道,离渊惊的后退两步,离渊却是兀自笑了!那笑,透着诡异!
华倾要与谢微澜成亲的消息很快传遍了银川城!无不令人惊诧至极!
离渊虽然被这么抛弃,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当个跟踪偷窥狂,躲在华倾发现不了的地方,偷偷的瞧着。
日子逐渐近了,华倾穿上新郎礼服,一身红色妖颜魅惑,新娘已经被他无视,他的眼中只有华倾。
城主府吹吹打打热闹非凡,高堂满座,笑语连连。
可是拜堂的时候,新娘新郎不见人影,这新娘子,宾客们还未见过呢,太好奇了。大家疑惑之时,这对新人终于出现了!
一个弱小的身影穿着新娘嫁衣,一个胖子穿着新郎礼服!两人牵着手,缓缓走来。
“一拜天地!”礼官高亢的声音响起!
“二拜高堂!”
两人奇怪的身形惹得众人议论纷纷。
这新郎怎么穿着新娘的嫁衣,而这新郎,怎么如此膀大腰圆?还与新娘一样盖了盖头!
“夫妻对拜!”
两人差点摔倒!
等送入新房后,新郎没离开,而是抓着新娘的手,不松开!
“放开!离渊!”新娘扯着手,奈何自己的手被对方捆在一起,无法挣开!
“倾儿!我这抢亲,抢的如何?”
“你个混蛋!王八蛋!快放开我!”
两人拉扯许久,华倾的盖头被离渊掀开!
梨花带雨的华倾一脸泪痕。
“别哭,今天可是我们成亲的日子。”
“谁要与你成亲,少得意啦!”
华倾见着那朦胧的盖头里,离渊那张带笑的脸,却是笑出声。
“那又是谁闹这么一出的?”离渊压着华倾,盖头扫在华倾脸上,见着离渊那暗沉的眸子,却是红了脸。
“哼!我就是想考验一下你!”华倾偏开脑袋,红着脸,心虚的很。
哪知离渊一把翻过他身体,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你干嘛打我?!”华倾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给吓懵!
“原来你和城主大人给我下套!这还不该打?”
“呜呜呜~这可不能怪我!”
“喝,还不承认,是我太宠着你,敢这么欺负老实人。”
“呜哇哇,你才不是老实人,你打我,我跟你恩断义绝,呜呜呜~”华倾委屈的不行,眼泪掉的凶猛。
离渊没用多大力,只是华倾太娇贵了,一点儿疼都受不得。
被打了屁股,也不敢动弹,泪眼汪汪的可怜极了。
原来城主大人请谢微澜来银川城,不只是因为这一出戏,更是为了试探离泽,好在离泽安安静静不来捣乱,甚至送了聘礼。
只是……
华烨灵没有想到,不是离渊来抢亲,而是直接狸猫换太子了!
离渊心疼华倾,也没有太过分,只是装个样子打他屁股,哪知华倾还赖上了,“过分,哪有打人家屁股的,我娘亲都没有打过我屁股!你这个大坏蛋!”
想当然的,离渊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唇,用吻让华倾安静了!
两人紧紧相拥,沉入被褥之中。
离渊自是不会伤害华倾一丝一毫,指引着华倾进入,可是……
“嘤嘤嘤,你这个大胖子!我不要洞房!你走开!”华倾哭的梨花带雨,控诉离渊胖乎乎他根本抬不起对方的腿,其实,就算是不胖,那高大的身形,他这瘦小的身子骨都动不了分毫吧?
“别哭,我们换个位置。”离渊吻去他的眼泪,耐心的哄着。
然而离渊再怎么忍耐,和小心翼翼,终于让华倾硬气起来,两人合二为一之时。
“啊啊啊——”
这是华倾的惨叫!
“你叫什么?嗯?弄疼你了?”
“呜~你夹得我好疼……”华倾又掉金豆豆了,一副被欺负的很惨的模样,那火红的嫁衣都凌乱的不成样。
离渊眼中欲火烧
', ' ')('的更旺,他伸出舌头舔弄华倾的嫩脸,弄的华倾更是哽咽个不停。
“倾儿乖,很快,就不疼了。”
华倾很快被离渊一起拉入欲海,华倾一脸春色,愉悦的都不知自己是谁。
两人都是初次,所以,这结果嘛……
然而第二天,华倾一醒来,口干舌燥,一脚想把离渊踹下床,然而……踹不动!
“滚下去,你滚不滚?”华倾满脸怒色。
离渊瞧见了,捉着华倾的小脚,亲了一口后,麻溜的滚下去了。
可是华倾怒火冲天,大叫离渊是个大笨蛋,几乎把屋顶都掀了!
屋外,银玖月与谢微澜坐在院子里,银玖月老神在在,“这一大清早的就这么热闹。”
“是啊,热闹。”谢微澜赞同。
谢微澜想起昨天,自己正准备换嫁衣,却被突然出现的离渊威胁,她要是敢穿上,她就没命回家了。
还要她去给华倾穿嫁衣,哈哈哈哈哈,真是有意思!
不过,她望着银玖月,神色认真,“银玖月,你真打算待在华倾身边一百年?”
“是,所以你可以走了。”银玖月冷漠着脸,他对谢微澜,是没有任何感觉的,他根本不信,自己与对方有任何羁绊。
“那好,等百年之后,你不要逃避见我。”谢微澜说着起身,盯着银玖月好一会儿,又说道,“记得想我哟。”
银玖月脸色一红,“放心,不会的。”
“呀,真是冷酷无情呢,跟你前世一样。”
“……”
谢微澜走了,他喝完这杯茶,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往生酒楼里,小包子他们三个闹作一团,临安萧易哭的稀里哗啦,因为,因为他们好伤心!
“哇哇哇啊,华倾嫁人啦,呜呜呜——”
“是啊,不是嫁给我!哇哇哇——”
“哭个屁,我还没说什么呢!”百捷站在门口,也是忧伤的很。
天琊与凌照在阁楼悠哉下棋,对一楼的吵闹不闻不问。
堂青枫依旧在睡觉,雷打不动,而文彦,头疼的厉害,太吵了,能安静一点吗?!
至于华倾的大哥大姐和二哥,他们正坐在议事厅里,严肃着脸。
大哥:“怎么办?娘亲在前天问我,什么时候给他找个大儿媳。”
二哥:“怎么办?我不想与虎妖相亲相爱!”那堂青枫说了,再不答应,她就要来硬的!太可怕了!
大姐:“怕什么,我是已经有了目标了。”
大哥/二哥:“求别提你那个目标了!人家躲在酒楼里,根本懒得见你!”
“……不要这么悲观啊,我们可是华家人呢!”
于是……一年后!
离渊似乎更高大了,但是,没有那么胖了!
华倾:“为什么你又长高了,而我还是那么小个儿?!这简直是有违常伦!”
离渊得天琊指点,更改了自身体质问题,不再肥胖,但是,他的身高蹭蹭蹭,足足有华倾身高的一倍!
精壮的胳膊,宽阔结实的肩膀,还有那双笔直的大长腿,这!这就是更大的巨人啊!
离渊哭丧着脸,“呜呜呜……硬邦邦的,不要不要,呜呜呜,我想念以前肉乎乎的你,软软的,哪有这么硬!”
离渊无奈的一手就能抱起华倾,像以前一样,让对方坐在他肩膀上。
“你不是嫌弃我那么胖,现在我高大威猛,没有一丝肥肉,你怎么就又不喜欢了呢?”
“呜哇哇啊……”华倾哭的更伤心了。
其实,华倾是伤心自己为何还那么瘦小,太欺负人了!
华倾可怜兮兮的哭声惹得酒楼里的众人笑得合不拢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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