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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我朝前走着,咔嗒一声,脚下的石块微微下沉,几乎同时,机关启动声音接连响起,四周墙壁上齐齐移出一排鹅蛋大小的夜明珠,点亮了这间上一刻还彻底漆黑的密室。
刚才未得光源,我只能看见正中那人影影绰绰的身影。而眼下,无论我意愿与否,面前的一幕伴着淡淡的血腥味,撞进了我的视野。
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身形健硕、肌肉发达,臀部朝上,双腿大开,宛如犬只跪趴于地。他的双手被高高扯起,与肩平行,绑缚于一支细长的铁棍上。铁棍通体漆黑,两指粗细,横亘在男人的下颌、肩胛之间,一条从上垂下的粗链固定在它的中端,和男人的双臂、铁棍形成互倚之势,保持着暂时的静止之态。
他的皮肤是日晒雨淋的深麦色,皮革制成的条带用金属链条连起,绑缚在他的胸背、腰腹和臀腿根部,勒显出一块块鼓涨饱满的肌肉。尤其是那两块硕大硬挺的胸肌,从侧面看去,更显厚实雄壮,一看即知其蕴含着强大的力量,是武者千百次以命相搏锻造而出的。而那线条流畅、硬实粗壮的胳膊,也绝对可以徒手击杀猛兽,或掐断敌人的咽喉。
他的手臂胸腹,横纵交错着已经痊愈淡化的伤疤。那是勇者独一无二的勋章。他的脊背,则布满又细又长的鞭痕,是新进两天的,没有红肿,应是清理用过药了,但都尚未愈合,裂开着鲜红的血肉,散发出血的味道。
我一眼扫过,经过某处时,目光不觉停留。那是原本在男人身上毫不起眼的两颗乳粒,眼下分外显眼突出。深褐色的乳头朝上凸起,尺寸比正常的大了几倍有余,中间的小口微微翕动着,淡白色的液体从中无声漫出,沿着起伏的胸部线条滑出两道亮闪的白线,又噼啪一声,摔落在地面上。
地上是粗粝的沙石,男人身子下方已落满了大大小小层层叠叠的深色水痕。我这才注意到那深色皮肤上覆着的一层亮晶晶的薄膜是密布的汗珠。
我从侧面迈步转到他的正面。记忆中那张刀凿斧刻的面孔被一条黑色布巾夺去了慑人的锋锐寒光,他双目被覆,英挺鼻梁下,总是抿成一条直线带着天然冷冽的嘴巴无法闭合的大张着,艰难地含着一个空心铁球。一条细链从铁球延伸到脖颈的金属制项圈上,在珠光下闪烁着细细冰冷的光。
眼前这宛如性奴一样的男人,便是曾经震慑天下、让人闻之胆寒的名刀啸影吗?
我疑惑了。
我缓步上前,轻柔地捧起他的头,先将他的口枷取了出来,然后解开他手腕上扣合的锁链。
他头发汗湿,蒸腾的热气裹住我的手指。我没有撤离,就着这个姿势,拿出手帕替他擦着自嘴边流出的口水。他很驯服,非常安静,完全卸下所有防备,任我动作。
这不应该。头颅是一个人最脆弱的身体部位。咽喉、鼻腔、双眼、额角、双耳,处处都可一招毙命。他虽被暂时夺去了视力,但听力仍在,不可能不知道我不是玉寒生。
玉寒生对这把名刀所做的,此景可窥得一二。再结合他那方面的名声,便可猜个七七八八。我虽没类似的爱好,但这些年也见过不少武宗中折磨蹂躏人的手段。性虐,是里面一个大头。只是锻刀不易,就算成了废刀,也有几分价值,派为死士是最经济的。其他处理方式也不是没有,但凌虐施暴发泄性欲,这般浪费,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我微微叹了口气。
男人突然动了,他居然伸出舌头,像犬只一样,讨好式地舔我抚蹭在他唇角的手指。
我立刻抽回了手。
男人僵在那里,屋内只闻缓慢而有节奏的滴答声——是他胸前溢出的汁液又落了地。
“……你……”他迟疑地开了口,声音嘶哑,仿佛砂砾在互相摩擦,“喜欢……哪一种?”
我没说话。
“鞭子吗?墙边有很多,你可以挑选喜欢的。”男低音开了口,声音一如初始的艰涩干涸,只是流畅了很多,但语调平板无波,像是在说与自己无关的事。
我依旧沉默。
“这里还有很多工具……有很多玩法……”他继续说道,“我可以演示给你看。”
我的视线由上及下,打量着男人分开双腿间,那隐藏在阴影中,被金属小笼束缚着的性器。
“他还对你做了什么?”
我打断了他的自我推销。
“……”男人停了下来,本能地晃动了一下,带动着全身上下的锁链一阵哗啦作响。
“你想让我吸你的老二吗?”他仰起头,下颌线条坚毅冷酷,说着与本身气质毫不相符的话语,“你可以射我嘴里,我会全吃下去。你可以直接用后面的洞操我。不用担心,我被洗得很干净。”
“你可边打我边操,很带劲的。你看到了么?我的奶子,会流水,想知道为什么吗?”
“我是个贱货,是个婊子。我的洞里还有一个洞,你捅进去就会发现。你射到里面,我就会怀孕。”
“当然我现在还没有,但奶水已经准备好了……你要尝吗?”
', ' ')('男人粗哑的声音毫无感情地说着这些淫秽不堪的词语,他已获自由的双手按着铁棍,缓缓地挺起身来,将那被革带分割成两大块的胸肌朝前朝上倾凑过来。
珠光下,那褐色的凸起微微裂开小口,分泌出香甜的奶汁。
我一把掐住他的脖子,轻松地扭断他的骨头,咔啦一声,他的头颅软软地垂到一边,瞬间没了生气。
“不喝吗?那用手帮我挤挤吧,把汁水都挤出来,它涨得我好难受。”
幻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男人不断开合的双唇。白色的牙齿间,舌头在慢慢地游走舔舐,又勾动翻搅:“把你的鸡巴给我吃吧。我好饿。”
他的唇舌朝我胯部贴去,饥渴急切地像是真的要靠摄取精液为食。
我用粗大灼烫的阴茎拍打他的唇鼻,浓稠白浊的液体一股股射上那黑色的布巾。我慢慢地解开那束缚的布料,就在他黑色的双眸接触到光线的那一刻,一掌拍上他的天灵盖。
鲜血从口鼻缓缓溢出。他维持着双目大睁的愕然,顷刻死去。
又是幻影。
我抓住他的头发,制止他的动作。突然窜起的杀意因对象不对,在我的克制下全部转化为暴虐的冲动。大脑开始嗡嗡作响,我忍不住后退半步,却没想到男人紧随而上,双手抚弄上我腿间半勃的器物。
一阵颤栗直袭后脑。他吞吐舔舐的非常娴熟,富有技巧,不输我身边任何一个护刀者。他粗糙布满老茧的掌心抚蹭着阴茎柔嫩的表皮,又用湿热的口腔将其整根纳入,大力吮吸着敏感的龟头马眼。
眼前一片血红之时,我完全硬了起来。我粗鲁地推开他的脑袋,抽出身来,随手从旁边陈列架上拿起一条长鞭,狠狠地甩向他,鞭笞上那完全裸露在外的躯干和四肢。
他发出隐忍的呜咽,依旧维持着跪趴的姿势,低声嘶吼着:“用力!再用力!”
血的气味浓烈了起来。
眼前各种幻影交错,是我用屋内道具可以给予这个男人的几十种死法,非常赏心悦目。
“操我!操我!”
他嚎叫着。
我勾起唇角,分开他的双腿,如他所愿地侵略进那个密所。里面很热,很湿,很滑,一点都不涩滞,插入抽出都很舒服。我用手指划开他的肩背,让那好闻的腥味再浓一点。湿黏黏的温热沁出来,我舔吸了上去。
在幻影的伴随中,我射了两次。身下的男人后穴咬得很紧,叫得很浪,鲜血让我兴致勃发,也让他更加情动。每在他身上划出一道伤口,他都舒爽得将我夹得更紧。我把玩揉捏他一侧的胸肌,用手指向挤弄他的乳头,同时用唇舌扫弄另一侧的乳头,舔舐着那甘甜的汁液。他浑身都是汗,滑腻腻的宛如一条泥鳅。我进入他所说的那个更加隐秘的甬道,大力冲撞反复碾压那敏感的地带,将滚烫的种子一股股全部射进,直到它容纳不下,从交合部位的缝隙中满溢而出。
我用钥匙打开他下身的锁笼,他趴伏在铁棍之上,高昂着脖子,弯曲着脚趾,朝空中喷出浓稠的液体,大口剧烈地喘气,宛如濒临窒息的鱼儿。
血红慢慢褪去,理智一点点回归。我解下已被鲜血染红的外衫,将昏死过去的男人缠抱起来,推门走出。
冷月已挂枝头,星辰点缀夜空。玉寒生拾阶而上,走至门前,朝我粲然一笑:
“顾堡主,等你许久了。不知这把刀,您用得可还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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