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俏梦中既扮人母,自然不是处子身,她有恃无恐,谁知冷不防被他肉刃刺得涨痛,轻叫出声,只觉下身饱得再合不拢。
原来这便是交合采精,她心中郁闷,不过那龟头边棱处能刮出一些些酥麻爽意罢了,剩下全是撑涨过头的痛,哪里比得上阴珠被舔时的快感?
她在这结合里没尝到甜头,又被那巨硕阳物插在深处,涨得岔着腿动弹不得,越想越觉得委屈——谁爱管什么天道反噬、什么陆雪名的生死,早知道入梦还要被迫采精,早知道采精便是这样痛又不爽快,她才不要委曲求全、费心做戏与人行房……
陆筠见这娇娇儿,双眼迷蒙、扁嘴欲泣,连忙吻她泪眼哄她:“好卿卿,莫哭莫哭,怪为夫莽撞了,为夫且小心动一动。”
他进得艰难,生怕阳物滑出去,又怕伤了美人,压着欲火缓缓抽动起来。每每只撤出分毫便又往里顶弄,如此往复,片刻后,大半根肉棍都挤进穴眼里。
销魂神仙境,湿软淫滑,绵韧惑人,肉棍纳入其中,陆筠错觉一身骨髓都要被那妙处吸了去。此间滋味,便是真仙也克制得住,他哪里顾得上再哄人,腰上渐渐加速挺弄,在花心处的软腻活肉上钻撞不止。
喻俏被他动作分了心,在肉棍冲撞中渐渐觉出点爽快。她也不懂什么端庄矜持,咿咿呀呀地浪叫出声。
陆筠肏得狠了,他滚烫的体温炙烤着千娇百媚的美人,叫她烧得小脸红红,颠作浪尖一叶小船,雪乳摇摇,香臀颤颤,粉蚌翻出嫩肉,腿间泄成淫河。
陆筠见她面上没了委屈,只剩爽快,忍不住拿浪话调笑她:“小淫妇面上不哭,腿间这泪眼儿,倒哭得止不住了?”他嘴上说话,腰上动作却不停,一阵狠撞接一阵钻磨,愈是感知花阴里蜜肉痉挛,愈是发狠地肏干不止。
“……你……你只管入,哪儿……那么多话……啊……”喻俏也忘了什么扮人娘演人妻,被肏得昏头便露出本性,语甚嚣张,浑身使不上力,便还是拿手去掐他腰。
陆筠只当她羞臊,愈爱调笑她:“儿郎都生过一个,说些助兴话儿,怎么还臊起来了……方才不还说这小嫩屄,要叫旁人鸡巴入么?”陆筠抱着她腰,将她颠翻个面跪在软褥上,“索性为夫将这小屄肏松软些,免得旁人鸡巴入时不知轻重,倒肏痛了卿卿的小屄……”
真骚啊,大寨里也少有这么骚的男人,喻俏一面失神地被他摆弄,一面胡思乱想。
跪姿叫喻俏细腰肥臀的比例,更显得惊人。陆筠在淫穴里绞着的孽根,被眼前美景刺激得青筋直跳,他折腰探手把住美人坠摇摇的一对肥乳,缓缓动了腰:“好卿卿,再与为夫生个孩儿……”
这样意乱情迷,说什么话也寻常,喻俏被肏得乱叫,哪里来得及深想。
满室里,只听得花帐香床摇摇,响了一夜。
春情溢漫,腻云情密,一枝滟蜡射彩,满帐花事翻香,月下连理树错叶交枝,根嵌梢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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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肉还算香吗?不知道合不合大家胃口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