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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现在最后一个节目,时曲带来的歌曲表演《Afteryouleft》,据说还有惊喜哦!”主持人故意拖长了声音,引得观众们迫不及待地鼓掌起来。

灯光闪耀了一下,时曲从帷幕后出来,径直走到舞台中央,把话筒调试到合适的高度,却没有坐上为歌手准备的高凳子。这时段乐章抱着吉他笑意盈盈地来到时曲身边,看到时曲朝她点了点头,她便翩然落座。段乐章作为漂亮的千金大小姐,又是品学兼优的学生会会长,人缘好,能力强,这一举动自然是点燃了观众席,现场的氛围一时间又热烈了许多。

随着时曲的歌唱,段乐章配合的琴声也通过话筒传出来。

"Afteryouleft/

Incountlessdaysandnights/

Ifellintherain/

Justtofindyourfigure/

Lostintherain/

Nothingatall/

Afteryouleft......"

时曲的嗓音并不沙哑,却意外地适合这种伤感的歌曲,青年的歌喉尚未褪去昨日的青涩,但谁又能忽略掉歌声里所带来的忧愁呢?说实话,这种歌曲并不适合在这种联欢会性质的舞台上表演,如若照计划排在中间登场,估计效果会很差。毕竟前后都是高昂欢快的表演,中间的低沉会显得格格不入。

所幸现在是临近散场的时间,很多不愿回寝室太迟的学生们已经开始三三两两离开了场地,伴随着时曲的歌声以及悦耳的吉他声,倒很有别离的氛围。

段乐章眼尖地发现台下有一两个学妹望着台上眼含泪光,也不知是在看台上的人,还是透过人在想别的事。

不过这种宝贝被觊觎的感觉,还是让她心里很不舒服。不过她不想表现出来。

散场以后,几个学生会的人员来帮忙收拾凳子,顺带清扫下场地。有一个叫越园的女生脖子上挂了个单反,蹦蹦跳跳过来,“会长,看哪,我给你和副会长拍了好多照片呢!”说着就打开相机翻给段乐章看。

看到这些照片,虽说越园的拍摄技术不咋样,但段乐章心里还是美滋滋,当即就拍了拍越园的肩膀,看着越园期待的眼神,说道:“越同志任务完成得非常好!以后学校公众号就给你们小组来办吧。”越园咯咯笑起来,配上她今天穿的淡黄色背带裙,看起来很像一只小黄鸡。

一直在一旁默默收拾东西的时曲感觉自己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猝不及防让他身体一颤,段乐章倒是觉得他这个反应很可爱。段乐章把脸贴在时曲的后背,脸上传来的热度让她很想一口咬下去,就轻轻的一口,应该不会疼吧...?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时曲撑住她的手臂转过身来,和她对视。

段乐章真的很受不了时曲的眼睛,当他专注地看着你的时候,好像周围的一切喧闹都静止了,如水一般的温柔流淌在彼此周围。

“时曲,我爸妈说想见见你。”段乐章此时有些羞涩,双手轻轻拽着裙边,不太敢正视时曲的视线。“也没什么,就是想邀请你来一起吃个饭……当然,不去也行的,没关系的。”

段乐章平时那么骄矜的一个大小姐,现在却惴惴不安,暴露出自己不自信的,脆弱的一面。

看到时曲并没有太多表情变化,段乐章不禁心里叹了口气,还是鼓起勇气拉住时曲的手,触及之处,一片冰凉。段乐章用干燥温暖的手掌捧着时曲的手。

“你不愿意就算了,没关系的。只不过今天家里恰好爸爸也在,你知道的,特殊时期,一些公司里人员职位变动都需要他审核。”段乐章如墨的双眼中好似盈着一汪春水。

小伎俩罢了。

时曲却并没有拆穿她。也许是因为他真的很想得到那个职位,也许是因为根本无所谓。

餐桌上凝固的气氛对时曲来说没什么,但却让段乐章却心绪不宁。她一边给时曲夹菜,微笑介绍家里的情况,一言一行中已然把时曲当做家庭成员对待,而段父段母却没有很热切的表示,甚至稍显冷淡。

心中的不满不能表现出来,而且还得思考如何让父母真正接受时曲。

时曲其实并不在意,如果他们对自己太友好,那才会让他疑窦丛生。毕竟自己与周围的一切都太格格不入了。

卑微,低贱,贫穷......没什么好否定的,这就是他,如果他是一块土壤,那即便最甘美的清泉也浇灌不出嫩芽。

饭后,段乐章牵着时曲,漫步在花园小径中。随着清风拂过,时曲感觉得到一缕缕绿叶花朵的清香。这让他心情愉悦。

各色鹅卵石铺成的小路旁边是毛毯似的草地,上面缀着零星几丛不知品种的花朵,看似无章,实则是经过园林师精心设计的。再走约两三分钟,前面出现一个小鱼池,金色的鲤鱼在水中游曳,好不悠闲。

虽然时曲本质是个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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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质的人,但也不代表他不喜欢亲近自然,花园里的一切让他感到很放松,很惬意。

两个人并排走着,什么话都没说,但是这仍是段乐章很久以后仍然铭记在心的,很幸福的时刻。

可是得到了一点,就想要更多,人的欲望本就是无底洞。

是夜。

段乐章沐浴过后,穿上了一袭白色的真丝睡衣,勾勒出少女窈窕的身姿。在浴室的镜子中,她凝视镜中人的眼睛,稍显不安地捋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仔细检查了一番身上是否有不妥当之处。最后在手腕上,耳后轻轻喷了一点香氛。

从浴室走出来,发现时曲却不在房间中。段乐章心里漏了一拍,不由得着急地唤了一声时曲的名字。走到阳台,看到时曲刚转过身来,她扑过去抱住他,”我还以为你不见了...“时曲轻拍她的背,像是在安抚小孩子。

段乐章觉得很快乐,踮起脚尖吻住了他。时曲的唇并不像他的人一样冷淡,唇形优美,稍显饱满的唇珠给他英俊的面庞带来几分欲望的感觉。段乐章感到彼此的气息交流,更觉得心神荡漾,努力地用舌头挑逗,迎合。

如果时曲需要,段乐章愿意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他。

时曲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段乐章慢慢地剥光了,少女带着挑逗的眼神,发出令人心动的喘息,轻轻吻住他的眼角,脸颊,嘴唇,又在脖子停留了一会儿,轻轻吸吮似乎想留下什么暧昧的痕迹。

见他没有反抗,也没有表现出不满,几朵桃花似的吻痕留在了白净的脖子上。

然后一路往下,她舔吻着他的乳珠,它们受了刺激立了起来,甚至胀大了一些,时曲也发出难耐的轻哼。见状,少女更加卖力地或舔吻或揉弄,当然,细嫩的双手也没冷落掉时曲要勃发的性器。

她隔着内裤慢慢揉搓,从柱身到圆润的龟头,由于没什么经验,她仍在学习阶段,所以还要不时观察时曲的反应。不过这对于她来说,也是别有一番乐趣,看到心上人或是轻喘,或是微微蹙着眉,或是稍微张开嘴,露出一点白色牙齿和红色的舌,这一切都像是在勾引她犯罪。

马眼处渗出几滴淫液,染湿了内裤。她把阴茎从内裤中解放出来,舔掉顶端的淫液,抚弄

囊袋,又并了几根手指给自己扩张。虽然她的花穴也早已泛滥不已,但终究是性生活少,阴道仍很紧致,时曲粗大的性器是很难进入的。

潦草扩张后,段乐章跨坐在时曲的大腿上,慢慢将阴茎纳入体内。开始有种涨涨的,并带有酸痛的感觉。但时曲此时却顶撞了起来,猝不及防,她发出几声娇喘,”啊...时曲哥哥,轻一点好吗...好涨哦~”

显然时曲并没有过多考虑她的感受,但她仍然从这场性爱中品味出了甜蜜,最后时曲因为没有带套,想拔出来,但她修长的双腿紧紧缠住时曲的腰,“射给我好吗,时曲哥哥,我想给老公生孩子。”

虽然时曲最后还是拔出来了,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段乐章清洁过身体,重新换了睡衣,出来的时候时曲已经合上了眼。过分纤长浓密的睫毛投下一点阴影,他的睡颜带着一种纯情的感觉。少女轻轻上床,从背后搂住了他的腰,觉得自己真的很开心。

是啊,心上人此时此刻在自己的家里,见了自己的父母,此时还能抱着他入眠。这是她以前都没有想象过的事情。所以以后一定要和时曲去见他的父母,虽然他真的很少提起自己家的情况......

安静的夜,少女带着满足的笑意渐渐入睡,只是隐约可见眼角还挂着点点泪痕。

时曲醒来的时候,一睁眼还是昨天的那间房间。躺在绵软的床上,身边的人已不在。正在这时,段乐章甜腻的嗓音将他拉回现实。“时曲哥哥,我做了饭菜,你想现在吃吗?”少女像一只快乐的百灵鸟,端着餐盘,上面有一份米饭,柠香三文鱼,荷塘小炒,丸子汤。因为饭菜数量不少,端得有些吃力。

时曲想先去洗漱,却发现自己脚上有一根不知道具体材料的锁链,因为没有钢铁那般冷硬,是以他现在才察觉到。

在时曲有些疑惑的目光中,段乐章双眼弯弯,”以前我常做一个梦,梦见我们去旅游,我们在车里做爱,可你却总是突然消失掉,只留我一个人。

所以我真的很害怕...时曲哥哥,就这样留下来陪我好吗?

爸爸的公司我也有股份,我可以转让给你,我名下还有几套房产,我都可以给你,但是你不要离开我......”

也许段乐章自己都清楚,时曲并不是真心喜欢她。甚至他没有对她说过一句承诺。他只是看中了她殷实的家底罢了。不知道强扭的瓜甜不甜,但是她真的不能没有他。

锁链似乎是经过精心设计的,不会妨碍到他在这个房间里的自由活动,他甚至可以走到卫浴间洗漱,可以到阳台吹风,欣赏下面的花园。但却极其有韧性,无法通过常规途径弄断。

时曲觉得这个少女太过于卑微,低到了尘埃里。

日复一日,时曲与外界断了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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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并没有人找到他。手机等通讯工具早在来这里的第一晚就不见了踪影。每天少女都会给他送饭,晚上更是寸步不离地守在他身边,他想要什么,只要开口,段乐章就会给他,当然,除了自由。

他们在床上,在浴缸,在镜子前尽情欢愉,甚至在阳台上。

段乐章穿着连衣裙,一边的吊带已经滑落,露出白腻的胸脯,双手扶着阳台的雕花围栏,身后是时曲不停地抽插,阴茎毫不客气地捅到最深处,又拔出来,如此反复,虽然毫无技巧可言,还是把少女操得站不住。

而阳台下的花园却突然出现了一个女生。不同于段乐章,褪尽了少女的青涩蒙昧,五官如混血般立体,只是远远地看着,也会觉得颇有异域风情。

即便时曲并不追星,也知道这位红透半边天的女明星,文真。

据说是十七岁的时候被星探挖掘进入娱乐圈,加入了一个五人女子组合“SONDER”,作为团内的全能ACE,不仅业务能力绝佳,还拥有颇为讨喜的人设,从此星途一片坦荡。出道七年,没有任何负面新闻,最难得的是,她从没有传出过一点恋情绯闻。

甚至有人恶意揣测,文真是不是性冷淡,或是其实是个女同性恋,抑或是有地下情只是没被抓住。因此有狗仔在酒店外面蹲守她一个星期,却发现她要么是晚上去附近的便利店买东西,要么是遛狗。

因此文真拥有了一大批忠实的粉丝和良好的路人缘。最近几年SONDER也开启了成员独立发展的模式,文真潜心学习了演戏,虽然露面有所减少,但话题度仍然颇高。每次因为什么代言或是街拍上热搜,都能挂上好一阵子,国民女顶流不过如此。

文真是真心很喜欢演艺事业,也下了决心要做好,所以这一路走来虽然也吃了不少苦,但至少她自己是满意的。最近是她由爱豆向演员转型的关键时期,过几天就要进组了。这部戏大部分都是在西北荒漠地区拍摄,演的角色也颇有难度,不过她完全有信心在这部剧播出以后成功转型。

正如她在媒体面前展露的雄心,“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到最好,这一直是我的人生信条。”

此时文真穿着手工定制的女款西装,看起来干净利落。她正是来向表妹,也就是段乐章道别的。只是在花园却没有看见表妹的身影,却在不经意的抬头,看见了阳台上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幕。

文真的眼神中不止是惊讶与疑惑,还有深深的探究。

时曲与她对视,目光平静,却让文真觉得呼吸一窒,理智告诉她应该离开这里,并且再也不要和这个男人见面,但双腿却像生了根一样,只是看着他和自己表妹翻云覆雨.....

但她也敏锐地注视到了男人脚下的锁链。

终于,表妹穿着得体,大大方方地下了楼,和她在花园见面。虽然她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所有不能与外人说的秘密都可以向彼此倾诉,但此时此刻,不知为何,文真有一种感觉,段乐章对她的敌意很大。

“乐乐,我...过几天要进组拍戏了,大概十二月份之前可以回来。到时我给你从那边带礼物。”文真自知理亏,但却又怀有诡秘的心思,慢慢地开口。段乐章微笑着点了点头,但却并没有想要多说话的意思。

这个样子像是下一秒就要找个借口把她赶走一样,于是文真又试探着问道,“那个人是你的男朋友吗?”“是的,而且时曲哥哥是要和我结婚的。”没想到段乐章回答得那么干脆。文真抿了抿唇,”可我看到他脚上好像有锁链...?“文真紧紧地盯着段乐章的双眼,似乎想找到一丝对方说谎的痕迹。

段乐章却立刻冷下了脸,”这不关你的事。“

在文真的记忆中,段乐章说话还没有如此不留情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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