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松涛只得点了点头,满脸无奈地看着楚惜白:“小兵圣,还请你快点。你要是再拖我几刻钟,外面的客人说不定就要砸宴春酒楼了!”
哪里知道楚惜白剑眉一竖,厉声道:“他们敢,你叫他们砸,叫他们试试看,谁敢砸!”
那叫一个英武霸气,他转过头来,看向徐语嫣缓缓开口问道;“《穆风传》里面的穆风是有原型的吧?谁是他的原型?”
蒲松涛微微一愣,他似是没想到楚惜白会问这样的问题。
他笑了笑说道:“有原型,不过啊,你别想知道是谁了。”
哪里知道楚惜白的犟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这不行!这种人我一定要去膜拜一番的,你今天要是不说出来,你今天别想走出这个屋子!”
看到楚惜白那一副撒泼的模样,蒲松涛只得无奈地说道:“你要是知道了,怕你不相信,以为我诓你呢!”
楚惜白一脸坚定地说道:“哪怕你告诉我,这原型是咱们上清学宫里看门的老大爷,我也信你,成了吧!”
说着,他催促道:“好了,别他奶奶的卖关子了,外面几千好人都等着你说书呢!”
第2366章 性情男儿!
蒲松涛哑然失笑:“你的意思就是,责怪我没喊你咯?还是说,你是来跟我炫富来了?花了一千枚文绩墨点,买了一个拓了我说书的留影宝珠?”
楚惜白啧啧说道:“这不是心疼吗?来来来,给我剧透一下,穆风他到底……”
蒲松涛没等楚惜白说完,就开口打断道:“穆风没死,好了,剧透完了!”
说完,他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你要听,你就自己出去听我讲好了,偏要拉着我在这聊天,外面宴春酒楼里里外外几千号人都等着我呢,你自私不自私啊!”
楚惜白似是本来还想套一点关键剧情出来,哪里知道一句话就被蒲松涛给堵死了,他一脸憋屈模样,最后好不容易想了个刁钻的问题。
“好了,那我也不要什么酬劳了,就问你一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
蒲松涛只得点了点头,满脸无奈地看着楚惜白:“小兵圣,还请你快点。你要是再拖我几刻钟,外面的客人说不定就要砸宴春酒楼了!”
哪里知道楚惜白剑眉一竖,厉声道:“他们敢,你叫他们砸,叫他们试试看,谁敢砸!”
那叫一个英武霸气,他转过头来,看向徐语嫣缓缓开口问道;“《穆风传》里面的穆风是有原型的吧?谁是他的原型?”
蒲松涛微微一愣,他似是没想到楚惜白会问这样的问题。
他笑了笑说道:“有原型,不过啊,你别想知道是谁了。”
哪里知道楚惜白的犟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这不行!这种人我一定要去膜拜一番的,你今天要是不说出来,你今天别想走出这个屋子!”
看到楚惜白那一副撒泼的模样,蒲松涛只得无奈地说道:“你要是知道了,怕你不相信,以为我诓你呢!”
楚惜白一脸坚定地说道:“哪怕你告诉我,这原型是咱们上清学宫里看门的老大爷,我也信你,成了吧!”
说着,他催促道:“好了,别他奶奶的卖关子了,外面几千好人都等着你说书呢!”
蒲松涛只得做出了一个“我怕了你”的手势,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就是那个今天早上刚刚出了天大风头的人!”
楚惜白似是一下子没听懂蒲松涛的话,微微一愣,皱眉道:“秦——枫?”
蒲松涛笑着,他点了点头:“没错,就是秦枫。”
楚惜白惊叫了起来:“你诓我的吧?秦枫要这么厉害,他还来上清学宫求什么学?不可能,这决不可能,蒲松涛,你不老实啊!信口胡诌来骗我!”
蒲松涛扯了扯嘴角,无奈道:“我都说了,讲了你也不会相信。你自己想想,‘穆’字和‘风’字,两个字连起来不就是秦枫的‘枫’吗?”
楚惜白登时哑然,只听得蒲松涛缓缓说道:“你知我为什么早不讲,晚不讲,偏偏要在曲水流觞文会之前将《穆风传》的前半部分,等到曲水流觞文会之后,再讲《穆风传》的后半部分吗?”
楚惜白毕竟是兵家传人,精于谋算,他微微沉吟,开口说道:“你想以你一己之力,为秦枫在曲水流觞文会的大败之后,公布他是《穆风传》中穆风的原型,用自己的名气转化为秦枫的文名。你寄希望于能够用此举保住秦枫的文名和文心,留下他一条性命,好给他东山再起的机会?”
蒲松涛点了点头,他开口说道:“秦枫之于我,亦有知遇之恩!”
没等楚惜白反应过来,蒲松涛已是沉声说道:“我隐居荒星浑浑噩噩,这么多年,是他教会了我‘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也是他告诉了我什么叫做‘虽千万人吾往矣’,也是他使我让自己知道了‘小说家也可有浩然气’。”
没有理会楚惜白的错愕,蒲松涛悠悠说道:“士为知己者死,如今,我便如是而已。”
楚惜白听到蒲松涛的话,半晌,他才点头说道:“那现在呢,秦枫在曲水流觞文会得了一场大胜,你还要公布他就是《穆风传》当中主角穆风原型的事情吗?”
蒲松涛纵声长笑,他推门而出,朗声说道:“痛打落水狗是人间快事,锦上添繁花,又是人间一件快事……我蒲松涛,何乐不为!”
原本宴春酒楼的客人们等得都不耐烦了。
即便酒楼里的小二赔笑得十分真诚,瓜果点心也很可口,但是就这么一直拖着,也不是个事儿啊!
就在客人们开始坐不住了的时候,酒楼掌柜的看到那一袭长衫身影总算是从雅间里出来了,登时就迎了上去,那架势比见着了救命恩人也差不得多少了。
“我的蒲先生哎,您可算出来了!”
宴春酒楼的掌柜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您要是再不出来,我这宴春酒楼都要被人给拆掉了。我一条贱命是小,东家那怎么交代啊!”
蒲松涛笑道:“我这不是出来了吗?”
他理了理长衫的衣袖,昂首徐徐走到说书的长桌之前,从衣袖里取出一块醒木轻轻放在桌上。
看到蒲松涛出现,原本已经等到不耐烦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