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年轻实在是太放肆了,庶子的粗肉棒不停地在自己的嘴里进进出出,沉柔只觉得好像快透不过气来似的,细细的眉头更是不住皱起来,一双噙着水汽的美眸很是为难地瞧着跟前的男人,身子更是因为害怕同羞耻而不住微微颤抖着。沉柔很想推开他,可是却又推不开,只得由着这小年轻欺负自己了!
嫡母的小嘴儿又暖又小,实在是勾人得很,不停地在母亲的小嘴里头进进出出,裴玦只觉着销魂得很,真真是恨不得把命都给她了,想到这儿,男人不由更加亢奋地挺着粗长的大鸡巴,在嫡母的小嘴儿里头进进出出,更是情不自禁闷闷地哼了几声,脸上更是充满了肉欲之色,一边插着嫡母的嘴儿,男人还没个消停,越发亢奋地在她的嘴儿里头抽插抽送,实在是兴奋极了!
委屈巴巴地瞧着眼前的庶子,沉柔真的是急坏了,可是她又不能够反抗,只得在心中祈祷,希望这小年轻早些射出来,免得再折腾自己了!想到这儿,美妇越发觉着委屈了,眼泪更是不住地往下掉。
原本裴玦还想着狠狠折腾她的,可是看着她这么委屈的模样,男人一时也不想欺负得太过,又捧着她的小脸儿狠狠抽插了一阵,这才终于射出来一股子浓稠的精水。
庶子那浓稠滚烫的精水就这么喷溅出来,往自己的嘴里灌,美妇只觉着羞耻极了,可又没办法挣扎开,只得十分被动地吞咽着男人射出来的精水,慢慢儿咽下了去。
方才一整根弦都还紧绷着似的,这会儿欲望发泄过后,男人只觉着松快了许多,忽而又想起了父亲还在外头,裴玦只连忙将自己的肉棒从嫡母的嘴里抽出来,一边替她擦拭着脸儿,一边扶着她坐了起来。
十分羞恼地推了推跟前的小年轻,沉柔简直气坏了,可是一想到丈夫在外头等着自己,她只能强压下怒火,不多时,裴玦便让侍女进来帮着她更衣梳洗了。
裴渝见状便知爱妻已经好了,于是迫不及待入内。“柔儿,你可大好了?”
“老爷……”有些不安地瞧着眼前的男人,沉柔一时之间只觉得头脑空白,竟然不晓得说些什么才好。
这会儿裴玦见她木木的,只颇为沉重地对着父亲道:“父亲,母亲的病只怕没那么好料理……这会儿儿子只是暂时替母亲压制住热毒而已……”
听到儿子这么说,裴渝简直着急得不行又围着爱妻嘘寒问暖,倒是把沉柔尴尬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颇为为难地瞧着眼前的父子里,心里头简直乱的不行!
“母亲,天色不早了,我还是先回去好了,就不等二郎了……”从刚才姜婼便觉着整个人蔫蔫的,又等了小半天,二郎还没有回来,眼看着天色不早了,那缠人的小爷也该回了,美妇只十分客气地同母亲说了两句,便想着回去了。
听到儿媳妇要走,老太太不禁有些着急,不过这会儿也不是年节,倒是不好留着她,叶氏也只好由着她去了,不过又嘱咐了银娘好生送她大嫂一回。于是姑嫂两个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走路。过了一条巷道,扭头看着仍旧一脸稚嫩的小姑子,美妇不禁觉着有些唏嘘,有些难受,略顿了顿才对着她道:“银娘,你若是在家里闷,嫂子便在裴家给你谋一份差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