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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刑床上,红色的细绳紧紧地捆着手和脚,双腿被迫张开到最大,整个人呈“大”字型地瘫着,身体在灯光的照映之下一览无余。
而最为变态的,是头顶的正上方挂着一台手机,播放着最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凭借着里面的喘息声,能够辨认得出是两个男的做爱。
应该称作交配更为准确。
毕竟里面的承受方丝毫没有尊严,如一条野狗一般被操得疯狂嚎叫,醉生梦死。
方靳周这个变态,正拿着圈里各式各样性爱的视频播放在时衍的眼前,逼迫着他去看,逼迫着他去听。
这个年纪的男生在性方面最为懵懂和不受控制,生理反应避无可避,本能的激素刺激着最原始的欲望。
时衍也是男人,自然摆脱不了这种本能的驱使。
下半身被激得蠢蠢欲动,即使心理上颇为克制,却还是抵挡不了它生理性的抬头。
可惜才刚处于半硬的状态,一记狠狠的鞭子便直接抽了下来,砸中了性器前端,在疼痛的打压下,又不得不垂了下来。
如此反复横跳,性器上下抬头,鞭子接踵而至,实在是一场没完没了的酷刑。
可方靳周却乐在其中。
他不断地加大力道,直到最后一鞭痛得时衍大喘连连,他才将那手机上的视频暂停,短暂地结束了这场折磨。
方靳周亲手抚摸着那处受创的器官,上面被鞭打得一片泛红,惹得人怜惜不已。
只是慢慢地,原本温柔的抚摸逐渐变了味道,轻拢慢捻层层递进之下,原本瘫软的性器又再次抬起了头,趋势还愈发凶猛。
方靳周加快了速度,加重了力道,却在最后性器即将释放之际用手捏住了尖端,堵住了即将爆发的欲望。
“呃……”
快感的打断让时衍不禁身体一颤,手腕用力之下被勒出了红痕,却怎么也平复不下身体的反应。
“小衍想射吗?”
方靳周低头盯着手里的灼热,慢条斯理地诱惑着。
“…想。”
方靳周听后竟没有再刁难,下一秒便松开手,让时衍射了出来。
“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调教你吗?”方靳周将射出来的残余精液一点一点地抹在时衍的虚软的性器上。
“因为我手里的宠物,我不太喜欢他对着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东西发情。所以以后这种调教,我会每天都来一次,直到你只对着我,才能硬起来为止。”
真是一个疯子…
时衍沉默地别过头。
这世上,恐怕也就只有方靳周有这么变态,变态到要控制一个男人最基本的生理反应了。
洗过澡之后,方靳周贴心地给时衍戴了一个项圈,项圈之上有一个骨头的装饰吊坠,上面不仅写着时衍的名字,还在另一面写着方靳周身为主人的一切位置信息。
时衍在心里冷笑,这还真是把他给当狗养啊。
因为是第一次调教,方靳周也没有太过刻意,一切都是点到为止。
等出了书房的门,他们就恢复成了“金主”和“情人”的关系,相互依偎在沙发上看着时衍曾经演过的电视剧打发时间。
两人边看还边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好像一副关心很不错的样子。
时衍突然没理由地问了一句,“你的电视里面,除了我和你的那段视频外,是不是还有别的?”
“怎么?”
方靳周挑了挑眉,“小衍还想看别的?”
“我就问问。”
方靳周稍微回忆了一番,想抽根烟,却发现桌上的烟早就抽完了。
没办法,他只好伸手在时衍的耳朵上,将一根夹住的劣质烟取了下来,学着时衍叼着过过嘴瘾。
“你可以去翻翻屏幕下面的那个抽屉。”
“我这人有个爱好,喜欢将各式各样被自己糟蹋过的明星性爱视频给收集起来,你说不定还能找到不少娱乐圈里熟悉的身影。”
方靳周说得如此轻描淡写,仿佛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没有一丝丝的愧疚,听得一旁的时衍打心底起鸡皮疙瘩。
“当然,”方靳周习惯性地拿起打火机点燃嘴里的烟,“还有很多以前我和别人调教或bdsm的视频,你要是感兴趣,可以多看看,多学习学习…”
话还没说完,方靳周就被嘴里的烟给呛得不行,皱着眉头就把烟给扔在了垃圾桶里。
“以后少抽这种烟,不仅劣质还呛鼻,真搞不懂你们这个年纪的小子究竟在想些什么。”
方靳周不爽地训了时衍一顿,扭头才发现身边的臭小子早失了神,眼光飘渺的,不知道在发什么呆。
直到被方靳周给压倒在沙发上,时衍才重新回过神来。
为了惩罚这小子的不专心,方靳周将时衍压在沙发上狠狠地操了一顿。
当着之前演过的电视剧的面,时衍的后脑勺被方靳周扯住,被迫抬起脑袋来观看。
这种一边挨操一边听着背
', ' ')('后方靳周对其演技点评的方式,着实让时衍终身难忘。
只是在承受着身后撞击的同时,时衍的眼球还在死死地盯着那处抽屉,若有所思,一刻也不愿意分开。
……
剧组的拍摄还在进行中。
这让再次在剧组内见到时衍的小李大吃一惊。
按理说,凡是被方靳周看上的,一旦进了bdsm馆就犹如被囚禁了起来,和外界失去联系的情况下,除非被彻底驯服或是方靳周玩完之后大发慈悲,否则基本是不可能再亮相的。
就凭这一点,小李也不得不对时衍这小子刮目相看。
彼时的时衍,冷眼看着一众工作人员在其面前忙得不可开交,可谁又能想到,在他最初被方靳周假戏真做强暴之时,这些人又在哪里呢?
真是无比黑暗,肮脏至极啊。
方靳周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他的身边,递给了他一瓶国外进口的水,询问道,“你们这个年纪的男生不是游戏不离手吗,怎么从没见过你盯手机?”
时衍瞥了那水一眼,却没有接的打算。
他只是自顾自道,“我记得上大学的那会几乎人人一台电脑,我因为没那么多钱,所以一直借的舍友的。”
“有一次舍友在电脑上打游戏,我有份作业必须要用到电脑,而且很急,就只能向他借。大概是我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他烦躁起来就直接朝我大喊了一句——自己没有就去买啊,总是白嫖有意思吗?”
说到这,时衍停顿了一下,眼神里难得有些落寞,又继续用着无所谓的语气述说,“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从那时候起,曾经对手机和电脑等电子产品的向往,就成了我心里一道过不去的坎,就觉得…好像没那么向往了。”
那心酸的过去就这么被时衍以这种无所谓的态度说了出来,却听得一旁的方靳周越来越不是滋味。
而这还只是时衍颠沛流离日子里的冰山一角。
方靳周也直到此刻,才慢慢地理解了时衍的一些奇怪行为——
那整日里穿着的一身廉价衣服裤子,天天抽着的劣质的烟,也许并不是因为没钱或是习惯,可能单单只是他打内心就觉得自己配不上那些奢侈的东西,觉得自己没必要那么向往。
方靳周默默地将手里名贵的水给收了回来。
只是他那时候也并不知道,那从心底泛起来的不舒服,是一种名为心疼的情绪。
……
这一阶段的拍摄主要是以感情戏为主。
忍辱负重的卧底在毒枭大佬身边日久生情,毒枭大佬越来越喜欢卧底,可卧底却一直都在算计他。
这种双面情绪格外考验演技,时衍却频频演不到位,招了方靳周各种言传身教才勉强进步。
这次是拍摄一场吻戏。
而这场戏最难的,不是毒枭大佬吻得有多情深意切,而是要演出卧底的那种自始至终都冷眼注视这一切的反差感。
这对还是新人的时衍来说,不可谓没有难度。
可在方靳周的吻上来的时候,时衍被压在墙上时的那种冷漠的眼神直接让导演拍案叫绝,一遍就过。
倒也不是时衍天赋异禀,不过是身临其境罢了。
工作人员在拍完之后都有序地离开,将场地留给了他俩发挥。
方靳周揉着时衍的头表扬了一句,“演的不错”,却被那小子皱眉躲了过去,叛逆地含着根烟,一副欠收拾的样子。
而接下来,方靳周就拽着时衍,让他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这种别扭的坐姿毫不意外地惹得小子难堪,却被压制得无计可施。
“小衍,听说过脐橙吗?”
时衍烦躁地摇头,可方靳周下一句话,却让他更加难堪——
“脐橙的意思就是…自己动。”
“自己动”那三个字传入时衍的耳朵,即使是性经验无比缺乏,他也懂得是什么含义,当即恶心得无比反胃。
可方靳周依旧不依不挠,还得寸进尺道,“光是自己动有什么意思,小衍这么聪明,一定玩过数七吧?”
“我想要小衍,一边自己动,一边数七,一直数到一百为止,要是错了就重来,小衍觉得怎么样?”
时衍将嘴里的烟吐出来,淡淡地评价一句,
“那可真是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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