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寇广来接人。到了车上两人都没说话,看了几小时沉默的话剧,直到演员谢幕,天色昏昏。
寇广酝酿了很多话打算盘问她,直到两人离开剧院上了车,才一鼓作气地将人摁在副驾上。
“晏姜,你在怕什么?”
晏姜蹙了蹙眉,心想这男人怎么喊她全名,怪怪的,她不喜欢听。
“我以为那些天你都把话听进去了,你是不是在敷衍我?”
“你嫌我穷?娶不起你还是怎么的?还是嫌我老了?嗯?”
“我没有!”晏姜摇头,怎么会嫌他呢?他是最好的无可取代。
“那你在躲什么?回来也不告诉我?”
“我……我只是害怕……”晏姜咬着唇,声音低下去,像是怕说出口了会一语成谶。
“怕什么?”寇广将人拉过来坐到怀里,安慰似的抚着。
“你不知道晏崇有多可怕,如果知道你要娶我,他会变本加厉地讨要条件。”
“博奥是你的心血,我不能看你为了我——”
唇被堵上,男人深情四起地舔吻她,“傻瓜,在我心里,你是无价的,知道么?”
晏姜被吻得浑身酥软,喉间溢出呻吟,她的身体也极想他,眼下听到男人诚诚恳恳的情话,腿心就湿了一片。
“想要了?”寇广坏心地问,大掌揉着她的臀部,偏偏不往幽谷里去。
“嗯嗯……”晏姜难耐地磨着他的胯,明明他也想要了,还问。
“明天我过来,不许躲我,嗯?”寇广继续诱哄。
“不,不行……”晏姜突然恢复一些神智,急道,“过几个月,不要这么快。”
寇广知道她在想什么,笑道:“我等不及了,晏晏。”
“你,你送我回家。”晏姜咬咬唇,试图将自己从欲望边缘拉回来,不再磨他,想要爬到副驾去。
寇广按着她的腰,不让。
“不要这样,我迟早都是你的。”理智和欲望撕扯着她,天知道她都快难受哭了。
“都说了别怕,怎么这么倔呢?”寇广撩开碍眼的小吊带,大手伸进去抓揉那一片丰腴,胸部前的衣料隆起指节的形状,晏姜嗯嗯啊啊喘个不停,哪都是敏感点。
内衣和小吊带都被推上去,寇广眸色深得能滴水,将人放倒在方向盘上,低头含住翘起的一侧乳尖。跟吸果冻似的,大舌卷着红豆和乳肉,滋滋水声淫糜不堪。另一只手则或轻或重地揉弄另一只丰腴,乳肉都陷进指缝,手感舒适极了。他的晏晏哪都是宝贝。
“难受……”晏姜想抓住些什么,最后只好一手攀着男人的肩,一手插进男人的发间寻求安慰。寇哥哥吸得她好爽,身子一遍遍过电,腿心麻痒泛滥成灾,好想被他填满,贯穿。同时又后悔今天穿了牛仔裤,脱下好像有点麻烦。
也不知碰到哪里,小姑娘突然痛得倒吸一口气。寇广从乳窝里抬头,看到自己的手指旁边有一处异样。
“怎么起泡了?”
晏姜彻底恢复清明,拉住内衣和小吊带遮住伤口,神色镇静:“不小心弄的。”
领口被扒下一寸,几颗小泡和一颗大泡,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说实话。”
“昨天用卷发棒的时候不小心烫的,当时没放心上,不知道怎么就起泡了。”
“卷发棒?”他也不知道那东西这么危险,以前好像看她用过,“以后不准用了。”
晏姜拼命点头。
出了这么个岔子,男人也无心弄情了,抹了把脸,深呼吸几口后哑着声音说:“先去买药。”
驱车去了附近的药店,买了点治烫伤的药膏后,寇广又带她去了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