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色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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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已进行到了半夜,如楼瑾预想中的刁难并没有如期而至,皇帝与柳家当权者皆是神色如常的喝酒聊天。一切都太过平静,平静得就像是暴风雨的前夜。

歌舞升平,楼瑾端着酒杯对着一众大臣进行观察,周旋。突然一太监鬼鬼祟祟地接近楼瑾并俯身到他的耳边说:“将军这是正华殿里面的一位小主托奴才给您的。”说完便将袖口中的发钗双手递到了楼瑾的手中。

楼瑾看着太监手中的发钗理智短暂丧失,这发簪是他给阿福买的那一只。他盯着发簪微微走神,内心的恐慌被无限放大,到底还是因为喝了酒思维都慢了半拍,他红着眼用力地揪起太监的衣襟,将他的帽子打翻在地说:“你们将他怎么了?”

传话的太监并没有惊慌,他平缓地说:“将军还是先随奴才去了才知道。”

“带路。”楼瑾扭曲着脸,手腕上的青筋爆出。想起自己的初衷:说好不让阿福陷入危险中的,但现在他又在做什么。其实从一开始楼瑾大张旗鼓地带着阿福进入军队,便有心利用阿福来为他干扰柳家的视线,但他没想到柳家下手这么快。

月光下的正华殿安静得连虫蚁的声音都是如此的响亮。

清风已经将他的微醺感吹得毫无踪影,他抬起头去看大门敞开的宫殿,里面满屋的白纱,看不起里面的东西,隐隐约约看到最里面有烛光的影子。微风将白纱吹起,楼瑾小心翼翼地踏入房中,如今敌人在暗他在明,要多加小心才好。进入房间后,他环顾四周后,用手中的刀剑掀开层层叠帐的纱幔,在他的左前方处点上了熏香,他用手捂着鼻子,继续往里面走去。

古色古香的房间里面四周摆满了红烛,点着撩人的清香充满了熏香和红。越往里面走去,楼瑾越发的觉得自己是身体开始出现乏力。他知道是熏香出现了问题,可他不确定阿福是否在里面,他赌不起,也不敢赌。他拔出刀剑继续往深处走去。恍惚间他好像听到了水声,而他的视线也被一道屏风遮住,水声便是从里面传出来的。白色的雾气蒸腾在屏风上空,屏风里面的房间被纱幔层层遮住,依稀间可以看到里面有一人在沐浴更衣,哗啦啦水中人起身的声音响起。楼瑾循声望去,他的视线被纱幔隔绝,对方姣好的身姿跃然纱幔上,无限放大。楼瑾发觉他的小兄弟开始有了动静,他定定睛,吞咽了口水,但又突然发现纱幔上的人不是阿福,阿福的身材要比这个更加高一些,臀部也更加挺翘。

楼瑾脑海里面响起响起了紧铃,这有可能是对方给的陷阱。就在他要退出去的时候,他感觉到他的身体比初入房间时更加的软,双腿都站不住了,视线愈加模糊,屏风内传来了一声清风朗朗的声音,“可是阿瑾。”

楼瑾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双手拽住纱幔试图自己站稳。屏风内响起了清脆的脚步声,一个穿着红纱,披头散发的貌美男子走了出来,行走间系在他那纤细的脚脖子上的铃铛哗哗作响。

楼瑾一只手敲打自己的脑袋,视线却越来越模糊,恍惚间他看到了身着红纱系着红绳脚戴铃铛的阿福向他走来,巧笑倩兮。楼瑾神智大半已经被熏香控制,他一个匍匐便扑在了来的男人的身上,胸口感受着来的人的浑圆。一根红色的丝带将貌美公子身前的浑圆给拢了起来,扎成了一个蝴蝶结,多余的宽大长长的丝带地从胸前垂下遮住了他那不着片褛的胯间,半遮半露,妖媚至极。来人正是柳玹。

就在楼瑾即将失去理智时,柳玹顺势依偎在楼瑾的怀中,纤细的手指滑过楼瑾的胸膛,一路向下到达了楼瑾开始发硬的小兄弟上,还不忘抬起一只腿搭在楼瑾的腰上摩擦,一时间脚裸上的铃铛声响起,气氛暧昧至极。他用脚裸磨蹭楼瑾的腰间和抬起膝盖碾压楼瑾撅起的肉棒。“嗯。”楼瑾舒服的喟叹,在他的眼中当前的这名男子便是阿福。他反客为主,揽着男子的腰,深嗅了怀中人儿的体香。他道:“今天怎么这般主动。”

得到楼瑾的反馈,柳玹欣喜极了,这是他一直梦寐以求的事情啊,今天终于要实现了。感受着楼瑾身上传来的温度,他的花穴已经开始泛滥,瘙痒难耐。他喘着暧昧的呻吟声,勾引着楼瑾的理智。他勾着楼瑾的手隔着纱去触碰门户大开的蓓蕾。被楼瑾灼热的手掌触碰的瞬间,他舒服的喟叹,“嗯~”。

柳玹抬起头来,眼中烟波流转,双颊红扑扑的开口道:“瑾郎,我喜欢你。”

楼瑾刚准备再进一步触碰“阿福”的腿间的蓓蕾时,便听到了对方开口说话,顿时一个晴天霹雳。不是阿福?他真是被色相冲昏了头,他反应过来,一把见对方推到在地。

“瑾郎,这是为何?”

“别装了,我知道你不是阿福。说发簪你是怎么得到的。”楼瑾身体里面的邪火被泄了大半,他冷静地问道。

“呵,哈哈哈,我就知道,这点要根本控制不住你。”柳玹毫无形象的倒在地上大笑,笑着笑着,眼中蓄满了泪花,顺着他那精致的脸颊流了下来。

微风将纱幔吹起,柳玹躺在地上,双手向后撑起,仰着头看着高高在上的楼瑾,眼中的爱意一刻也没有停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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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瑾并没有怜香惜玉,他将刀抵在了柳玹的脖颈上问道:“快说,发簪你是怎么得到的。”

“发簪?为什么你的心里面只有那个乡下来的野小子。我不好吗?”柳玹见楼瑾三句话不离发簪,内心的嫉妒使得他的面部扭曲。

“你不配。”楼瑾斜睨着柳玹就像是看垃圾一样。

“哈哈哈,我不配?”柳玹仰天大笑,笑得撕心裂肺。他不是很早之前就知道答案了吗?即便没有阿福,楼瑾也不会喜欢上他。

“他没事,簪子是我偷拿的。”柳玹瞪着高高在上的楼瑾,眼泪随着眼角滑过,就像是源源不断的小河一般。一时间委屈、不舍,悲从心来。他为了眼前这个人背叛了家族,如今正是他要偿命的日子。他还想再陪陪他。

他又冲着楼瑾洒出了一把白色的粉末。

“咳咳,这是东西?”

“当然是能够让瑾郎欲仙欲死的东西?”柳玹站起身来,将胸前的丝带解开,露出了浑圆雪白的双峰。他每走一步,雪球便上下晃动着。

楼瑾甩了甩头,勒令对方不要靠近。他将刀挡在自己的身前,割下了身上的衣袖,将眼睛蒙住,抵住魅药的引诱。眼睛闭上的同时听觉不想扩大扩,铃铛的声音铛铛作响;熏香干扰着楼瑾的嗅觉。楼瑾的身体因为紧张隐忍渗出了汗水,他甩了甩额前被汗水打湿的秀发说:“你现在停手还来得及。”

“停手?哈哈哈,瑾郎想得太天真了,即便是天仙楼放过了我,我父亲……”说道这里柳玹猖獗起来,眼神也愈发暴戾。

柳玹继续晃动着脚裸上的铃铛妖媚地说:“瑾郎都不愿睁开眼看我吗?我是最爱你的人啊!”

楼瑾的内心天人大战,他在内心不停的重复最爱的人是阿福,阿福还乖巧地在家中等待他的回去。他大吼道:“我最爱的人是阿福,劝你赶紧收手,我将不会杀你,否则……”

“杀我……求之不得啊!”柳玹悲戚地看着楼瑾,如今他没有完成天仙楼交给他的任务,迟早也是死路一条,如今死在楼瑾的手中恐怕是最好的选择了吧。

魅药的作用太过强烈,楼瑾堪堪拉着纱幔站了起来。心想一定要速战速决,他酝酿了一下,蓄满了力气,用耳朵识辨对方的位置,一个飞身便朝着对方刺去。柳玹亦是一个转身躲开了楼瑾的攻击,他将纱幔扯了下来,拧成了一条鞭子,挥动着全身的力气去攻击楼瑾,楼瑾亦是不甘落后,刀刀致命。最后柳玹到底还是敌不过楼瑾,倒在了地上。

楼瑾将刀架在柳玹的脖颈上说:“呵,念在你并未对我做出实质性地事情,我暂时不杀你。”说完楼瑾便大步走了出去,但他还没有走两步,后背便被柳玹给抱住了。“阿瑾,我喜欢你,从我第一眼见到你就开始了。”

“可我并不喜欢你。”楼瑾掰开柳玹环抱住他的手说。

“你以为我可能就这样放你走吗?”柳玹突然失控大声地尖叫起来。

“你……”楼瑾甩开柳玹,却没有想柳玹将楼瑾手中的刀架在了自己的脖颈上。

柳玹神情凄苦地看着楼瑾说:“你知道吗?遇见你是我这一生最大的幸运,我……”柳玹断断续续地诉说着他从小到大的经历,已经初遇楼瑾时的悸动。

“对不起,爱情不是买卖,我不喜欢你,便是不喜欢你。”楼瑾内心是同情柳玹的生活在一个风云诡谲的家庭,从小被当作狗一样训练,稍微做错事情,便会受到惩罚。

“就不能稍微的喜欢我一次吗?”柳玹几乎是支撑不住身体,瘫软地坐在地上,他哭咽着说。

“对不起。”楼瑾不再搭理柳玹,率先走了出去。

“不,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柳玹的脸部变得龇牙咧嘴,五官扭曲。得不到就要毁掉,多么疯狂地举动。

“你。”楼瑾转过身时,柳玹已经将刀割破了自己的脖颈,鲜血四处飞溅,纱幔上,楼瑾的脸上。楼瑾做着阻止的动作,呆呆地看着倒在血泊中的柳玹。而柳玹则是微笑着看着楼瑾说:"真好,终于看到了你为我紧张一次。"

柳玹吐出了一个鲜血,又道:“对不起。”眼泪止不住地顺着他的眼角带着新鲜的血液流入地底,不见了踪影。说完便歪着头盍上了眼长长睡去。微风轻轻吹起他身上的红纱,脚裸处的铃铛不再响起,静寂无比,就如楼瑾初次踏入这件房一般。

衣裳不整,玉体横陈,鲜血四溅,这一幕冲击着楼瑾的意识。爱一个一人便是如此吗?死了都要得到。

没想到往日飞扬跋扈的人儿,却落得如此下场。

楼瑾看着门外一排排的带着武器拔刀相向的廷尉,心知对方是有备而来,他脱下了外套,搭在了柳玹赤裸的身体上。

闻讯赶来的柳泉清一个匍匐冲到了柳玹的尸体边,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他说:“儿啊,你是这么了?”

楼瑾一边看着柳泉清做戏假哭,一边为柳玹不值。

柳泉清站起身体来,想要冲上去扑倒楼瑾,但楼瑾先于他一步闪开,他一个匍匐便摔倒在地,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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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清见扑倒不成,便连滚带爬地又跪倒在了皇帝的脚边说:“陛下,一定是楼瑾这厮喝多了垂涎我儿的身体,我儿不从,便将其杀害啊,陛下啊,一定要为我儿作主啊!”

在赴宴之前楼瑾就知道,这也许是一个鸿门宴,但他却没有想到对方会以一个人的生命为代价。楼瑾并没有辩解,他就安安静静地站着。这倒也是皇帝冷冷地看着楼瑾,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他下令道:“来人将楼瑾拿下关入地牢。”

楼瑾被抓,也将这一天的宴会气氛推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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