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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阿福一个深吞将楼瑾的性器吞到了喉咙深处,过分粗大的性器堵得阿福呼吸不得,被迫仰着脑袋生生地吞咽性器,以此来获得短暂的呼吸自由。就在他吞咽口水间,楼瑾的性器随着他的吞咽,上下摩擦,爽得他头皮发麻,差点缴械送精。
可楼瑾又怎会让阿福如此轻松的喝到“牛奶”呢?这个男人的恶劣因子在烈酒的蒸发下变得一览无余。随即他挺着腰,加快速度地往阿福的嘴里面抽送。
阿福不堪重负,仰着的脑袋导致大脑一阵缺氧,他只能发出幼兽一般的呜咽声。
楼瑾抱着阿福的头一浅一深地将肉棒喂进阿福的嘴里。居高临下地看着动情的阿福,满心欢喜。心里想着这么个美好的人儿,如今已成为了他的妻,待他出狱之后,定三媒六聘,十里红妆将阿福迎娶进门。
阿福嫣红的眼尾,眼眶中盛满了泪水,泫然若泣的样子,煞是好看。他努力地深喉运动,呜呜呜地叫唤着,好似在说:今天的夫君真的太坏了;乌黑的秀发凌乱地铺开,有几丝秀发被汗水打湿蜿蜒地从他的脸颊以及修长白皙的脖颈处。楼瑾仅仅是看了一眼这样的他,便精关失守,连人带心都交给了阿福。
“该死!”这是楼瑾送精最快的一次,只怪这阿福太美了,还一个劲地勾引他。楼瑾气不过便急匆匆地将肉棒从阿福的口中抽了出来,随便搬起阿福的双腿架在肩膀上便将他那粗壮的肉棒插入了阿福的花穴之中。
“嗯~轻点,夫君……”一阵钝痛感袭来,阿福的双腿和身子被楼瑾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而他又不能大声呻吟,只能咬紧嘴唇,默默地将所有苦楚吞在肚子里。
楼瑾知道自己有些粗鲁了,可今天不知为何,特别想对粗鲁一些,有种就想玩点刺激的。他们这么多次性爱他很少对阿福动粗,大多时候都是温和地做爱,很少玩花样,今天就这酒劲他想来点刺激的。
他不顾阿福的哀求,使劲地抽插了十几下,便抱着阿福来下了床。他边走边插,还一个劲地说骚话。
楼瑾用着低沉的嗓音撩拨着阿福的情欲,“宝贝,我们今天玩点刺激的好不好,我们到门口去当着他的面恩爱。”
阿福被抽插得只能拱起身体,翘起屁股方便楼瑾抽插。
楼瑾将阿福的双臂拉过身后,做出骑马动物交配的动作。看着阿福弓着身子的模样,那立刻酒就想到了骑马,他恶劣地说:“驾,阿福宝贝走快点。”说着他还从后面抽送,阿福只能被推着往前走。才走了两三步,已经耗费了他大多的精力,他气喘吁吁地说:“夫君,我不行了,要射了。”
咕叽、咕叽的交配声在静寂的地牢里面甚是清晰。乳白色的精液从阿福的花穴中流出,一直流过阿福的大腿根、角裸,最后滴入了草地里面不见了踪迹。
“不准射,现在阿福是我的马儿,要听主人的话。”喝了酒的楼瑾玩疯了,他现在是主人,而阿福是奴才是他胯下的马儿。
“还有要叫主人。”楼瑾有些孩子气的捏过阿福的脸颊对着他嘟囔。
阿福泪眼汪汪地看着楼瑾,“夫……嗯。”阿福还没有说完话,楼瑾便使劲地撞击阿福的宫口。
阿福心领神会,他特别乖巧地说:“主人,让阿福射吧。”
“哈哈哈,好好,主人让你这骚奴才射,但是,只能射一半。”楼瑾孩子气地嘻嘻哈哈。
阿福第一次见楼瑾这般,平时,楼瑾但是不苟言笑的,特别是在他的手下面前,而在他的面前楼瑾是多面的,有腹黑的一面,有正经的一面,也有孩子气的一面。
阿福在双重快感下,精光失守,就在他哆哆嗦嗦地射到一半时,楼瑾果然过来捏住了他的前端。
“呜呜呜,疼。”阿福被胀得发疼。
可这楼瑾没有半点怜香惜玉,只是一个劲地抽送肉棒。阿福因为前端被拿捏着不自觉地收缩花穴,硬生生地将楼瑾的肉棒挤出去了半分。
“你这骚奴。竟敢把主人的肉棒挤出去。”说完抓起床上的腰带反复地抽打阿福白皙的后背。
“嗯嗯~啊,夫君,不要。”腰带打在后背的时候倒不是特别疼,就是有种奇怪的触感,使得阿福瘙痒难耐。他忍不住大声地呻吟起来。
“咳咳。”门外传来了王大奎翻身咳嗽的声音。吓得阿福赶紧止住了声音,他赶紧捂住嘴巴,转过身可怜兮兮地看着楼瑾,殊不知,他这样可怜兮兮的样子更能激发楼瑾的性欲。
“骚奴才,这是怕了,等会儿主人还要带骚奴才到外面去恩爱呢?”楼瑾分神听了外面的响声,确定他们的呼吸清浅,不像是醒着的样子,才对着阿福说着骚话。
“呜呜,主人不要,你要阿福做什么都可以。”阿福真是吓怕了,小时候哪些的在露天交媾的人真是吓坏了他。
楼瑾也没真打算带着阿福出去做,像恩爱这种事情还是在房间里进行就好,他可不希望阿福的身体被人看到。但他还是止不住想羞辱的挑逗阿福,便说:“做什么都可以吗?你这个不听话的骚奴才,你看你肉棒里面的精液都流出来
', ' ')('了,不是让你只射一半的吗?”刚才阿福被那声咳嗽声吓到了,即便是肉棒的前端被楼瑾捏住,他也稀稀疏疏地流了出来,花穴也将楼瑾的肉棒夹得更紧。
“呜呜,嗯~求主人惩罚。”阿福为了让楼瑾不要到外面去,真是下了功夫,他先是抬起臀部主动吃肉棒,又是艰难地转身去讨好楼瑾的手指。他将楼瑾的手指含在嘴里吮吸。又伸出他那殷弘的舌头去挑逗楼瑾细长的手指。
见阿福玩得正起劲,楼瑾也来了性趣,他用二指捉住阿福的小香舌,拉扯着搅拌着,玩得不亦乐乎。
“嗯嗯……”阿福的津液随着大张着的嘴巴流入出来,打湿了楼瑾的手掌。楼瑾也不介意地将沾满阿福的口水的手指送进嘴里,反复地品鉴。
“嗯,真的好甜啊。”楼瑾在阿福的臀部拍打了几下,又说:“这几巴掌说主人赏给你的。”
“谢谢,主人赏赐,呜呜,嗯嗯。”阿福喘息着,这个姿势真的耗费了他还多的精力,现在他的腰都直不起来了,腿也不停地颤抖,可是楼瑾到现在都还没有射精,这让他该如何是好。
楼瑾看处了阿福的难处也不想再为难阿福,便大发慈悲地将坚硬的肉棒抽了出来,等楼瑾肉棒全部抽出来的时候,阿福花穴里面的精液全部喷射出来了。
“嗯。”就在楼瑾的肉棒全部拔出来的瞬间,阿福一腿软,就要往地面倒去,还好楼瑾手疾眼快将阿福搂在了怀中。
“嗯嗯,谢谢夫君。”阿福涨红着脸颊靠在楼瑾的怀中喘息,这场性事下来,真是要了他的老命。
楼瑾还没有尽兴,他弯腰抱起阿福转身将阿福放置在了床上,随后欺身而上,“宝贝可是累了,可是我还未射出来,该怎么办呢?”
“嗯,那……那阿福……”阿福本想用嘴巴帮楼瑾吸出来的,可是他现在气息不稳,累得半死,根本做不了深喉。他只能顺从地打开了双腿说:“那,夫君进来吧。”
阿福掰开花穴,露出了被摩梭得红艳艳的媚肉。
“这可是阿福自愿掰着双腿让我插的。插坏了,阿福可莫要恼。”说着就将滚烫的肉棒插进阿福的身体里。
阿福难受地深呼吸,今日这场性事太持久了也太花样百出。
“哎。”最后楼瑾也没有完全做下去,阿福太累了,而这天也快亮了,再做下去多少有点不合适,于是他强忍着从阿福的身体里出来,搂着疲惫的阿福倒头就睡。
阿福看着搂着他的楼瑾一阵感动,他用头蹭了蹭楼瑾的脖颈,然后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也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人们纷纷醒来,到也没有发现楼瑾和阿福之间的暧昧。
王大奎与李楠先后离开,而阿福也在楼瑾的劝说下离开了地牢。楼瑾知道,不久皇帝便会召见他,而他也不可能会在这个鬼地方待一辈子,他可是要娶阿福的人,怎么可能将自己放任于危险之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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