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久违的饱胀感让周憷清深陷,小穴张合,舍不得放开其中猎物,温热的爱液涌出打在他们的指尖上。
陆宴臣坐在椅子上,从她的腿间抬头,眉眼带笑“解到馋了吗?”
他缓缓抽出手指,指尖上沾满了爱液,没了堵塞物的爱液流了下来。
湿漉的布料贴在她的皮肤上。
她缩了缩花径,回味着那种饱胀的滋味,脸颊上带着情欲后的红晕“嗯…想吃这个。”
她用足尖点了点他的胯部,裤子遮住他的性器,她心痒得想把它脱下“真的快要好了…”
“操一下吧…求你了…”她从桌上滑进他的怀里,想用她的穴去亲吻他的性器。
陆宴臣任她滑进自己怀里,执起她的手用湿巾将上头的体液细细擦净,最后再给自己清理干净。
她身上的裙子已经不能再穿了。
哪怕书房里的暖气很足,但陆宴臣还是担心周憷清会着凉,况且湿的衣服穿着怎么会舒服。
陆宴臣给她脱下长裙,准备给她套上干净的新裙子。
在M国的时候,为了方便操她,每间房间或多或少都会准备有他俩各自的衣服。
回国以后也习惯如此。
周憷清不依,揪着他的衬衫“想穿你的,穿裙子又会被弄湿的。”
“穿我的就不会湿?”话虽这么说,但陆宴臣还是收回拿裙子的手,开始脱着身上的衬衫,套在她的身上。
然后又给自己拿了件新的。
“会啊。还会更湿。”她手指拢着他的衬衫,穿上带着他体温的衬衫,她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谁叫你衣服比我多。”
他低下头亲她,含着她的唇,轻笑“明天喊人来给你再做几套?”
“不要,我喜欢穿你的衣服。”周憷清在他怀里乱动,搂着脖子撒娇。
“嗯,都给你穿。”他含着她的唇又亲了会,直到她在他怀里扭得他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情欲又立了起来,他才放开她“该上药了。”
“你好硬啊。”她坐在他怀里,莹白如玉的大腿暴露在暖气里,手指不安分的去解他的皮带“我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好。”陆宴臣盯着她,把她重新抱上桌子,定在桌子上,双腿分开摆放他的椅子把手“先上药。”
他没忘记自己上来的目的。
陆宴臣抽出几张湿巾,细致的把周憷清大腿内侧的体液擦干,又将软膏涂抹在她的伤处。
药膏很凉,周憷清不适的夹了夹腿“那里…那里还要涂吗…”
他那天的第一下是正正打在小穴中央,连带着那粒花蒂也没放过。
他笑,反问她“你觉得呢?”
周憷清扁嘴,手指主动分开花户的两片肉瓣“等下又要湿了…”
男人轻笑,没再回复她,指尖沾了另外的膏体,先在指尖上搓揉片刻,直至膏体彻底融化后才抹上她的花蒂。
那里要比别的皮肤娇嫩,且极敏感,先前的软膏太凉,她受不住。
可纵使是这样,当他手指贴上她花蒂的时候,她又忍不住的娇娇叫了声。
“唔…”
幸好花蒂小,不需要怎么涂抹,不然她可能又要再高潮一次。
周憷清看他上好了药,张开双手要他抱“真的不能做吗?”
“真有那么饿?”陆宴臣皱了皱眉,虽然从未试过饿上这么久,但以前高潮过了她也不会再馋成这样。
他在情欲方面一向懂得节制,哪怕是曾经调教得最凶的时候也给她留了足够的休息余地。
周憷清看着他,又开始不安分的扭动“好饿…从来没饿过这么久…”
“操一下吧…求你了…”她竖起手指头,哀哀的央他。
他叹气,捏了捏她的脸“那等我忙完再操,好不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