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买下的只是你的身体,那么我以后就只占/有你的身体,不会再管你的感受!”
清夏彻底怔在了那里,似是没想到他会说出如此残忍无情的话语来。然而下一秒,下身被撕裂的痛苦更是让她紧紧皱起了眉。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爱/抚,他就这样粗暴地进入了她的身体,然后本能地狂野律动了起来,不顾她在他身下哭泣,他狠狠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等他终于宣泄完自己,清夏早已瘫软在大床上,连哭都没有力气在继续。冷冷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她,他漠然起身,走到浴室里冲了个澡然后穿上衣服甩门而去。
就这样心如死灰地躺在床上,直到那震耳欲聋的甩门声传入耳中,一滴眼泪静静从眼角滑落,顺着脸颊无声跌入被子里。
大脑忽然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没有痛恨,没有抱怨,她就这样流了一晚上泪。
第二天晚上,她直接吓得不敢回家了,在学校的自习室上到半夜,直到看门的大爷来撵人,她才慢吞吞地抱着东西打车回到家。
站在门口她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灯也不敢开。许久,直到真的没有闻到空气中有让她心悸的恐惧因子,她才终于松了一口气,筋疲力尽地冲了个澡倒在床上。
以为自己今夜终于可以逃过一劫,可是半夜就在她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那狂乱粗暴的索取再次袭来,她除了接受没有任何办法。
她想要求饶,可是该死的自尊心却不容许自己这样做,黑夜里她死死咬住自己的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一丝可耻的声音。
而他也如昨夜那样,激/情过后,毫无留恋的转身离开,将她作为一个情妇的身份,表达地淋漓尽致。
两人的状态就这样僵持了一个周,她白天要紧张忙碌地准备考试,晚上还要承受着他狂热的索取。
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现在对她来说,顺利通过考试,是她唯一的目标,这场考试的重要性非同寻常,可以说她们学这四年就是为了拿这一个证。
早晨出门的时候,她觉得天气有些冷,可是上课就要迟到了所以她也没有来得及回去多穿件衣服。
这几天她过得暗无天日浑浑噩噩,所以也没有心情关注天气预报,没想到下午的时候天空中竟然开始飘起了雪花。
下午下课后,瑟瑟发抖地走在凛冽的寒风中,她不由得感叹,时间过得真快,竟然又到了冬天。
在公车上的时候,她就觉得头有些昏昏沉沉,等到了家里她便开始觉得不适,她拿出体温计给自己量上,然后躺在床上不安地在心底祈祷,还有一个周就要考试了,拜托千万别在这个时候感冒啊。
她这段时间确实太累,稍微有点风吹草动都可以让她倒下,她的身体其实早就吃不消了,但是心里一直憋着一股气不肯让自己好好休息一下,她固执地想要等到考试结束再好好放松。
头越来越沉,拿出体温计一看,她不由得哀嚎了一声,三十九度!天!真的发烧了!她现在可以说真的是欲哭无泪了。
艰难地从床上起身,找出感冒药吞了几个,然后又拿出了一床被子,将自己紧紧裹在两床被子里,她开始蒙着头发汗。
一定要赶快好起来,一定要赶快好起来!她边不停地在心底安慰着自己边沉沉睡去。
等御修离到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蜷缩在大床上的那道小小的人影,他看了看时间,才九点多一点,她今晚怎么这么早就睡觉了?
再上前一步,他终于察觉到了她的不适,她竟然盖了两床被子?大步来到床边,一把掀起被子,就见她满头大汗地蜷缩在那里面。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动作,她艰难地睁开眼迷迷糊糊说着,
“不好意思,我今晚真的没有办法满足你了……咳咳……”
原本红润的嘴唇因为干渴而裂开了一道道浅浅的细痕,小小的身子更是不停地颤抖着,她蜷缩起来抱紧了自己,
“冷……冷死了……”
“该死的!”
他低咒了一声,干燥的大掌同时覆上了她的额头,掌心传来的滚烫的温度让他这几天故意冷硬下来的心再度裂开。
“夏…….”
他低低温柔唤着她的名字,大手掰开她紧紧蜷缩起来的身体,一点点抚平她的不安和颤抖,然后将她塞进被子里盖得严严实实。
盯着她痛苦不安的小脸,他转身去浴室湿了跟毛巾,有些笨拙地叠了起来放在她的额头上,然后又穿上大衣出去到楼下的药店买了几粒退烧药。
******
这周亲们月票给力的话,周末某蓝加更啊!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