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什么良人,无非合适,对我而言,只要哪一个人不要像你这么的好,这么的正义,这么的坚决,这么的又犟又硬,我都觉得不错。
“好了…下次再说。”
我们互相点了点头,错身而过,我伸手将孩子递给他那慌乱的,喜极而泣的母亲。
然后带着人在这个她明显感到不自在,不知所措的地方,一同办理了居住以及孩子上学的证明手续。
并告知了她孩子现在的状况,以及接下来的治疗方式,最后在其的千恩万谢中又交代了一番,孤儿寡母一定要小心,并将自己的联系方式留下,告知有事联系。
这才将母子二人一同送了回去。
将这一切都真正了结后,我再一次的回到了警局门口。
看着面前这个宽广的,在某种意义上代表着正义与公正的建筑。
蓝白两种配色用长线条的设计勾勒出明亮、干净、整洁的氛围,联邦的图徽点缀在其中,使得整个地方多出了一抹庄重与威严。
我深吸一口气挺起胸膛,站直了自己的身体,整了整衣领,拨了拨头发,然后大步走入其中。
怀抱着各自目的的人在身旁来来往往,人声鼎沸,正义与罪孽在其中共同交织,怒骂、哭泣、哀求、猖狂、嬉笑、不见光的交易、人情的纠葛、妥协、坚持…
还有着那一个个隔着墙而发生的程序而又代表着最底层正义的审问…
…
“你就是张宝仁?”
“是的。”
“汉族人?”
“是的。”
“24岁?”
“是的。”
“现住正在维多利亚街6号?”
“是的。”
“老k帮的黑手套?”
“不,警官,我可是遵纪守法的良民。”
…
【在哪里…】
【在哪里见过你…】
【你的笑容这样熟悉…】
【我一时想不起…】
【啊…在梦里…】
…
…
…
不知何时,整个世界忽然间崩溃,连同我在内所有的一切都一同化为了无数的‘0’与‘1’,仿佛这是构筑世界的最为基本的粒子,是一切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