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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没有,我们学校来了个雄虫教官!”
“怎么可能?这是边境啊!帝国舍得让雄虫过来?”
“是啊是啊,万一开战了,雄虫可不就危险了!”
“真的有,我看见了……”
“看见了什么。”简路过他们,冷冷地说。
一群虫立刻安静下来,像被冻住了一样。
简并非是那种外形特别高大特别猛壮的雌虫,恰恰相反,因为早年营养不良,在一群接近两米的汉子中,他一米八的身高和那点体重都算得上瘦弱矮小。
但是没有一个和他打过架的雌虫会觉得他瘦弱矮小。
简总是和其他虫打架,渐渐地,就这么打着打着,简成了年级主席。
然而,即使成为年级主席后,简还是热衷打架,啥事不顺眼就打一架,导致大家看到他就绕道,绕不了就噤声。
就是眼前这种情况了。
简没再说话,净手后走出厕所,大家才松了一口气。
下午,实战课。
雌虫们跑完五圈,雌虫教官喊停,宣布了雄虫教官的到来。
不过雄虫教官并不在操场上,而是在实战楼三楼的实战室。
“见了新教官都给我老实点!听到没有!”
“听到了!”
吼声震天。
一行虫来到三楼,除去鞋袜和上衣进了实战室。
这是进实战室的规矩,因为进行实战时雌虫很可能发生虫化,放出翅膀和利爪,划破衣服,刺穿鞋子。
新教官站在所有雌虫前面,雌虫教官走过去,就听见新教官说:“你也和他们站到一起。”
雌虫们看新教官看呆了,无何,就是好看,声音也好听,像是山间的清澈而充满活力的流水。
简发现新教官看起来很年轻,却有种上位者的感觉,一种习惯掌控、不容他人置喙的气质。
“把衣服脱光。”
雌虫们面面相觑。
“脱呀!还要我再说一遍吗?”
教官带头脱起来,大多数雌虫见此也开始脱衣服,但也有几个雌虫不愿意动。
笑话,他们的身体可是要留给未来雄主看的呢!怎么能在这里脱光了!
只见那个新教官眼神淡淡地扫过去,那几个雌虫就倒在了地上,爬不起来。
“呵。”新教官勾起嘴唇看过去,目光所及之处大家脱得更快了,害怕下一个倒下去的就是自己。
有点本事,简想。
他手没停,三下两下就把自己的裤子剥光了。
正值夏末秋初,室内不穿衣服还是有点冷的,但对于雌虫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
“你……你这是以权谋私……啊……”一个倒下去的雌虫控诉道,如果没有最后那一声呻吟的话,他的控诉会更有力一点。
“哦?以权谋私?就你,我稀罕么?”雄虫微微昂起头,那个雌虫就倒飞出去,拍在墙壁上,晕了过去。
他慢慢地在实战室里踱步,扫了一眼学生们:“不过,既然都有虫说我以权谋私了,那我不如坐实了。你,过来,当这节课的教具。”
他用手指了指简。
雄虫个子普遍比雌虫矮,这只算高的了,也许有一米九吧,简想,可惜还是比大多数雌虫矮。不过和他比,算高的了。
所以,以权谋私是谋的这个?
简戒备地走到他旁边,嘴唇微微抿紧了。
他知道帝国目前的法律对雄虫宽松得一匹,有不少雄虫是以讥笑雌虫,甚至是虐打雌虫为乐的,特别是看上去比较好欺负的雌虫。而雌虫不得伤害雄虫,否则重罚。
所以,他只能寄希望于这只没有那么恶趣味。
好歹也是个教官,不能太丢教官这个职业的脸吧。
“队形散开!放出翅膀!”
听见一个正常的指令,大家心里的弦终于松了一下,按照指令去做了。
“你的翅膀呢?”雄虫问简。
“报告!没有发育出来。”简看着雄虫的喉结,平静道。
一个成年了却没有翅膀的雌虫,无异于残废。
后面有虫窃窃私语,内容么……无非就是嘲讽他了。
简知道的,他已经习惯了。
反正,下课打回去就是。
身后响起物体撞到墙的声音。
雄虫的目光越过简,看向那些话多的雌虫:“我问你们了吗?”
雄虫一只手搭在简的肩膀上:“你走过来一点,面向我站着。”
简走过去,听见雄虫说:“站好,不要动。”
一瞬间,简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对劲了。
脚软了,下身有反应了,整个身体的温度都在升高,意识有点模糊,整个像泡在温水里,却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最可怕的是后背。
后背原先应该是翅膀的地方现在奇痒无比,却又仿佛有神经连同了那
', ' ')('里和后穴,连带着后穴也微微痒起来。
好陌生的感受。
想伸手去挠,但是雄虫说了不要动。
杰瑞上下打量着眼前的这只雌虫,看着他蹙起眉,绷紧身体,握紧双拳,像在跟什么对抗。
“手松开。”
简听到雄虫说。
他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握成了拳,而雄虫正在打量他,也许他身后的那些雌虫也在打量他。
这个认识让他后面一紧,也就是这么一紧,他发现自己身体里好像有一股水流要出来,从那个地方……
他下意识地喘了口气,看向雄虫。
之前他一直是目光下垂,盯着雄虫的喉结,思维还有些松弛。现在他微微抬起头,对上了雄虫的眼睛,看见了雄虫似笑非笑的目光。
心里一紧,身体也一紧,简感觉后穴里的水更多了。
“嗯?”雄虫的目光看向他的手。
简把手松开,感觉自己每一根手指都在发颤。
是了!按照这种紧张程度,利爪怎么可能没有放出来,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面前的雄虫用某种手法限制了他伸出利爪。而他一直在与这种限制抗衡,同时又努力遵守雄虫的命令,于是手指脱力了。
应该不只是手指。
简模模糊糊地想。
身体酸软的不只一处。
“站不住了?”雄虫看着简的眼睛高声问道。
简发现自己没法低下头,好像有人用手拧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和雄虫对视。可是,唯一能这么做的雄虫现在第二只手也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简的嘴唇在颤抖,他想要闭上眼睛躲过雄虫的目光,闭到一半,被一种不知名的力量阻止了。
和控制他抬头一样的力量。
简的额头不知在何时渗出了汗珠。
雄虫低下头,微微前倾,睁大眼睛看向简的眼睛。
这只雄虫真的很美。
简愣怔着。
也很具有侵略性。
“啊!”简控制不住地出声,但很快反应过来,咬死了牙。
“你对我做了什么?”他不想示弱,低声问道,极力保持着面容平静,然而并不能做到。
就在雄虫面容靠近的那一刻,他后背左边原先应该长出翅膀的地方被什么东西给碰了。一瞬间,像过电一样,让他头皮发麻。
更可怕的是,后穴立刻就变得更痒了,水差一点就封不住了。左边的腿也一下就软得站不住了,差点跪倒却又被一股力量托着。
就好像有一双手,一只从两腿之间的那个位置托着他,同时令那个地方难耐地瘙痒了起来。另一只用着力,保持他膝关节的笔直,接触到的地方却也更加酸软无力。
“做了什么?”雄虫睁大眼睛笑着,似乎有点无辜,手从简的肩膀缓缓下滑,挪到了简的腰部,慢慢按揉着。
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在雄虫的按揉之下,他的腰也敏感地颤抖了起来。
下身硬的更硬,软的更软,他感觉自己真的要站不住了。
更可怕的是这种精神上从未感受过的压迫感,让他感觉自己无法挣扎、无处可逃,只是对方随心所欲的一个玩具,一个可以公开拿出来折腾的玩具。
雄虫并没有对自己做什么,他甚至没有怎么碰自己,简想。
雄虫衣冠楚楚,镇定自若,而他浑身赤裸,溃不成军。
大概是睁眼太久,简感觉自己的眼眶发酸。
汗水划过简的眼睛,又滑下去。
只是滑下去的,就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了。
忽然,抬着简下巴的力撤掉了。
简的头一下子低下去,看到了雄虫衣服两侧伸出来的触手。
他上过简单的生理课,知道那是雄虫特有的器官之一。
他顺着左边那根触手看过去,发现它虚环在自己左侧小腿上上下摆动,而右边那根,正悬在他右边肩膀上,蓄势待落。
他盯着右边的那根,僵硬地转过头,迫使自己看向雄虫的眼睛,小声道:“教官。”
杰瑞看着他浑身潮红,靠自己的精神力半扶着才能勉强站住,嘴里低声无意识地哀求着,不由得心软了一下。
“去台子上。”
简顺着雄虫的目光看过去,是一个类似手术台的台子,不知何时放在了雄虫身后。
他抬起腿,脸色一变,腿又放下了。
“我……”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看了眼雄虫,又转过头,抬起腿。
他的臀部肌肉太酸了,要控制不住了,可是,也许雄虫等的就是他出丑的这一刻吧。
他合了合眼,迈开步子,不料腿一软,就要倒下去。
就在这时,一股力量接管了他的身体。这不意味着他不难受了,只是让他保持着站立行走,实际上每走一步,身体都是软的。
又软又烫又痒。
而且他还是要费心思来控制后面。
', ' ')('已经不行了。
快要崩溃了。
简死死地咬着牙。
简看不到的身后,又有两根触手从雄虫腰侧伸出来,在简走向台子的过程中,一根塞入了他的后穴,另一根堵住了前面。
被插入的一瞬间,简的眼睛不受控制地睁大了。他低声喘了一口气,能感觉到后穴塞进来的触手止住了一些瘙痒,关键是,那些淫液被堵住了。而前面的尿道也被温柔地照顾着,就是……就是太深了。他毫不怀疑那触手已经抵达了根部。
每走一步,都是刺激。
终于走到台子前,没等简松一口气,他就被控制着转过身,一撑手坐了上去,双脚悬空。这一系列动作是那股力量帮他完成的,并没有照顾到他身体内部。
于是,就在那一刻,他感觉身后某个地方被狠狠顶了一下,一股酥麻从脊背传来,直冲天灵盖。前面竟泛起一阵尿意,让他双腿下意识夹紧,却因为那股力量的存在,不仅没有夹紧,还分开了一点。
简吸了口气,骤然意识到他这么坐着是面向所有雌虫的。
他的肌肉暗暗绷紧,抬起头,已经做好了被围观羞辱的准备。令他惊讶的是,那些雌虫都跪趴在地上,颤抖着身体,并没有看他。
“你看什么,他们也在接受训练。”雄虫走到了他面前说道。
训练?简想。
哦,对啊,现在还在上课,所以这些都是训练。
可是为什么,自己在训练中会有这些羞耻的反应?
雄虫看着他又胀大了一圈的前端说:“忍着,还有一下呢。”
所有跪趴着的雌虫都抖了抖。
简意识到,雄虫抬高声音的话不只是针对自己,也针对所有在场的雌虫。
但雄虫触手触碰到的确实只有他一个。
他能看到,那跟触手抬起来了,绕到了他背后。
这次,雄虫用手抬起了他的下巴。
触手落下了。
跟落在左边的不同,落在右边的动作格外慢,辅以身体内部两处的“照顾”,简感觉自己要疯了。
但是那股力量让他迎着雄虫的目光,静止着承受。
他能感觉到,触手每往下划一点,他的后穴就更痒一点,而后穴里的东西会轻轻地蠕动一下,做着完全不够的安抚。而身前的那根慢慢软了下来,却是因为酸软和兴奋,倘若没有触手堵着,多半已经失禁了。
然而就在这时,前面的触手开始慢慢往外抽。
停下,他张着嘴,但没有说出声,瞳孔微微涣散着,汗珠从脸上落下,连带着泪一起。
雄虫就那样静静低头看着他,剥夺他的一切,又赋予他一切。
终于,触手从他的后背彻底滑落。
那股支撑着他的力量也消散了。
原本,简坐在台子边缘,手撑在身体两侧。
这么一下,他根本撑不住了,倒在了台子上。
好在除了教官,没有虫在意这一幕,因为他们都倒下了。
简听见四周呻吟声一片,这是刚刚没有的。于是,他意识到雄虫刚刚屏蔽了他的部分听力。
因为倘若没有虫呻吟,那么他一只虫呻吟的声音就会格外大,格外羞耻,这就迫使他忍住自己的声音。
雄虫是想看他忍耐吗?
简勉力抬起一只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他忍耐不了。
前端的液体缓缓地流着,浸湿了台子上的白布和他的腿根。
他仍努力绷着下体,然而只是使那里一跳一跳地愈发可怜罢了。
可怜地、不受控地吐着淫水。
他的身体渐渐冷下去。
塞在后面的触手也要离开了。
也许是因为刺激,也许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简夹紧了后穴。
“不想我离开?”简听见雄虫轻声说,好像带着点笑意。
简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会儿,低声说:“痒。”
简听见雄虫“啧”了一声,心也颤了一下。
也是,自己真的太麻烦了。
触手还在往外抽,简合上眼,压抑住了自己失落的情绪,却在触手完全离开的那一刻,感觉一个东西被雄虫塞进了后穴。
“今晚八点来这里找我。”
他听见雄虫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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