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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雄虫确实有办法让他发育,简想,雄虫身上有太多未知了。
他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声,手颤抖着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又急吼吼地除去裤子。
“慢一点,撕坏了今晚你就得光着出去了。”雄虫漫不经心道。
简心里一紧,只得按照雄虫要求缓缓来。
衣裤除去,他已是满头大汗。
“教官……我接……接下来需……需要做什么?”雄虫坐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看着简,一言不发,而身后似乎又要像几个小时前那样出水了,这让简感到分外难耐、不安和羞耻。
“看到这床上的绳子了么,把自己固定好。”
简这才发现“台阶”上两处有绳子,“台阶”下转角处也有两处。他无师自通地意识到,上面两处是用来绑手的,下面是用来绑腿的。
可是,绑到最后一只手时,怎么办呢?
余光瞧见雄虫似乎有些不耐烦的眼神,简没有再犹豫。
走一步看一步吧,他想。
简重新上床,先从两个膝盖处固定了自己,他发现这个绳子的一部分触碰到他的肌肤之后,绳端再碰到床,就会自动和床融合到一起。
就这样,简又顺利固定了自己的手。
“台阶”的边缘很软,“台阶”上面的材质也很柔和,简没有感到什么不适。
就是后穴……
以这种双腿打开的方式固定着,他甚至做不到蠕动臀肉抚慰自己,只能依赖臀中肌。而臀中肌平时哪里锻炼得到呢?一会儿就累了。
杰瑞兴致盎然地看着那个小口一下下收缩着,从一开始的急促有力到后来的缓慢勉强。
简不知道雄虫的沉默是什么意思,因为自己刚刚打算擅作主张离开而惩罚自己么?觉得自己小瞧了他吗?还是……还是单纯地想看自己崩溃的样子?
简咬着牙,感觉自己那里要没力气了。
和白天那会儿何其相似啊。
又痒又湿……
简闭上眼,自暴自弃地放弃了挣扎。
“呼——”雄虫恶劣地对着那里吹了一口气。
简止不住地颤抖,愕然发现自己后面无法收缩了。他知道,雄虫接管了那里。控制权雄虫拿着,感受权却留给了他。
好久,颤抖微微平息,简止不住喘气。
“呼——”又是一阵风。
“教官!”简发现不只是那个小口,他臀部以下的地方都被雄虫接管了!
接下来呢?
简无法克制地回想起白天触手慢慢地从他后背右侧划下的感受。
无法挣扎,无法逃避,只能承受,安静地承受。
水流缓缓流过甬道。
那水既是瘙痒的产物,又进一步加深了那里的感觉。
简又想起了那个梦,什么生物正在自己身体里滑动。梦里是朝里,现在是朝外……
这种想象激得简浑身一颤。
不,身后不是什么生物,简告诉自己,那只是自己控制不了的淫水。
冷静下来,冷静下来,他想,激动只会刺激出水。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水流出了他的身体,在那个小口处形成一个小小的水珠。
雄虫在看着,简咬着牙。
他就在身后看着。
简想喊停,还想哀求雄虫转开视线。
可是,雄虫会怎么想自己呢?一个想要发育翅膀又不愿经历磨难的弱者?一个已经放弃挣扎却还奢求体面的婊子?还是……一个轻而易举就溃不成军的骚货?
简合上眼,咬着唇,寄希望于疼痛能遏制住自己的失态。
杰瑞确实正在看着那个小口。
多么敏感啊,只是在外围轻轻吹两口气,就自己吐出了甘露。
不错,很好。
等杰瑞移开注意力,再观察简的整体情况时,他发现简咬伤了自己。
唉,只是那么一会儿没留神呐,杰瑞叹了口气:“你自己松开嘴唇还是我帮你?”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我帮你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我自己可以。”简颤着声说。
杰瑞起身:“你需要帮助时记得跟我说。”
简听着身后的动静,那只雄虫起身了,拿了什么东西,回来了。
“咔嚓”一声。
“教官!”简猛然睁眼,叫道,“您不可以,您不可以……”
突然拔升的羞耻和惶恐把简的眼角激出了泪光,然而他依然乖乖趴着,期盼着雄虫并非想要戏弄他。
“怎么了?”雄虫的声音透着坦然。
简的上半身克制不住地颤抖:“您……您刚刚在拍照吗?”
“是的,怎么了?”仿佛这么做理所当然。
简重新合上眼,他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是帮助自己发育的报酬吗?自己狼狈不堪的……裸照?
“您可以删掉吗?”他强
', ' ')('迫自己平静下来。
“为什么?”
“很难看。”
“难看?”
“您不觉得我这样……这样流着水很狼狈吗?”
“不啊,流水说明你敏感。敏感是好事,意味着这里有发育可能,而不是退化或者坏死。”
“可是,我……”简闭紧眼,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
杰瑞纳闷地看着趴在台子上的雌虫,突然反应过来:“你觉得我在干什么?嗯?”
简没说话。
“你觉得我并不是在帮你,而是在拍你的裸照戏弄你?”
难道不是吗?
“我只是在收集病例资料!”
简喉咙一紧:“对不起。”
“睁眼!”
简睁开眼,看到了相机上的照片。
照片上只有一个挂着水滴的小口,连臀肉没有拍进多少。仅凭这个照片,根本不可能猜到被拍的是谁。
简脸色发红的同时,明白是自己想多了。
“对不起。”他小声道,心知这三个字是多么无力。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让我坐实了不就行了吗?”
“什么?”
“戏弄呀。”
雄虫话音刚落,简就感觉有什么进入了自己后穴。
是雄虫的触手!
他很快反应过来。
这触手并非没有目的,它一进来就直奔内部,绝不摇摆,到了一定深度之后,却又到处戳动,似乎在寻找什么。
“啊!”
“啊嗯!”
“教官!”
“教官……”
雌虫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是白天那个点。
太快了,太直接了。
白天四肢受控,那处却多少还归他控制。现在那里却完全在雄虫的掌控之下,做不出任何回应,只能被动地承受。
他的前端又要失禁了。
白天那堂课结束,有不少雌虫晕过去了,雄虫教官和雌虫教官忙着处理,大家也自顾不暇,倒没多少虫注意他失禁了。
而现在,万籁俱寂,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他又一次要……
“啪——”
左边屁股被打了一下,身体里的触手停了下来。
“想什么呢?”
“我……”
“告诉我,想什么呢?”
触手按在那一点上,带来持久的压迫感和酸涩感。
偏偏,下半身不能动,一点抵抗都做不出。
“我又要失禁了。”雌虫说着,眼泪从眼眶滚出来。
他慌张地发现自己哭了,却连伸手挡住眼睛都做不到:“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我只是……我只是……”
“放松一点,简。”
“放松一点。”
雄虫跪在雌虫两腿之间,伏下上身,双手伸到雌虫身下,贴住雌虫的身体,头低下,看着雌虫的侧脸。
“慢一点,慢慢说,告诉我你的想法。”
来自教官的拥抱让简感觉好了很多。
没有嫌弃,没有厌恶,没有抛弃。
也许,他真的可以坦白一些……一些难以启齿的感受。
“教官,我,我身体里好酸,要失禁了,我控制不了。”简哽咽道。
“那不是失禁,”杰瑞愕然,但为了不吓到身下的虫,他放缓了声音,“你怎么会这样想呢?那只是正常的反应。”
“可是我感觉,我感觉我要尿出来了。”
“那不是尿,”雄虫展现了极为耐心的一面,“那是前列腺液。”
简茫然。
“这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雄虫说。
这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吗?简想。
“你该补补生理课,”身后的雄虫无奈笑道,“下次吧。这次我们先建立信任,好吗?”
“信任?”简呢喃道。
“我不会恶意侮辱你、取笑你、伤害你或者戏弄你。”
简听见雄虫说。
“但是既然你希望发育,就要配合治疗。仅凭今天一次是不够的,这将是一个长期的过程。”
“所以,你决定好了吗?”
“什么?”简轻声问。
“现在你还可以选择放弃。”
“放弃?”
“放弃发育。”
一阵默然。
“不,我想发育。”简最终说。
雄虫温柔地含住了他的耳垂,简能感到身后的触手慢慢动起来,而前面的液体也止不住了。
他的身体微微发颤,但是内心就像雄虫说的那样,慢慢放松下来,不再抗拒这一刻的来临。
万籁俱寂。
简沉浸在余韵当中,任由雄虫揉弄他的头发。
很奇怪,这种感觉好像很熟悉。
在极致的放松之中,和另一
', ' ')('只虫依偎着,呼吸交融……
简打了激灵,这是怎么回事?他一个在边境上长大的雌虫,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感觉?
杰瑞愣了一下:“冷吗?我明明开了空调。”
“空调?”简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进门时的那一阵风是空调风。
“你……不会根本没感觉吧?”
“不敏感。”简嘴硬道。
总不能说自己进来时紧张得注意力全在教官身上,压根没注意到这个。
“不敏感?”雄虫用手指摁了摁雌虫原本该长出翅膀的地方,惹得身下那具身体狠狠颤了颤。
“为什么,”简喘了口气,“我平时洗澡碰到那里不会这样。”
“笨蛋,让你起反应的主要原因不是触碰,而是我的信息素。”
简莫名觉得这声“笨蛋”有点亲昵。
一定是自己出了什么问题,他暗自唾弃。
“雌虫发育需要雄虫的信息素,我现在和你接触就能给你补信息素,”雄虫兀自说着,“虽然在成年的那个时间结点补充会更好,但现在补也是有效果的,只是见效得比较缓慢。”
“教官,您白天塞进我后面的也是信息素吗?”
“不。”
雄虫顿了顿。
“那是我的触手。”
“触手?您的……器官?”简的想起雄虫是多么脆弱,心提了起来,声音颤抖,“您是雄虫,您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
“担心我死掉吗?”
“怎么会呢?”
“我看起来那么弱吗?”
“可是……”
“好了,没什么可是,你这样趴着不累吗?快起来。”
雄虫说着,解开了那些绳子,把衣服递给简。
真奇怪,简刚刚上身挣扎时都没有断裂的绳子,雄虫的指甲一抹就断开了。绳子的一段还在外面,另一端竟一点一点收到了床里面。
“你在好奇这张床?”雄虫笑笑,“它是活的。”
“什、什么?”
“这几个绳子是他捕食的工具,而它的食物……你刚刚已经交了,”雄虫笑道,“不过不用害羞,它不能算得上有意识。”
简不说话,他背过身,套上外衣。
然而,在套裤子时,他为难了。
“教官,”他看着面前笑吟吟的雄虫,张了张嘴,指指身后,“这个。”
“我不是已经抽出来了吗?”
“那我身体里的感觉是?”简问完,忽然明白过来,就像白天那样,雄虫留了一部分触手在他身体里!
他张着嘴,愣在那里。
雄虫扬眉看着简:“雄虫的触手可以说是信息素的载体之一,一般雄虫自然不能这样断开自己的触手,但我可以。不只可以,还可以慢慢化整为零,把触手分成极小的微粒,进入你的身体,甚至细胞里。相信我,这对你身体有好处的。”
“不过,”他话风一转,“当它促进你身体发育的时候会和今晚一样瘙痒,不,应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至于起作用的时间……”
“你可以每天来找我控制一次,或者,根据你的身体,顺其自然。”
“嗯,我建议你来找我。”
简穿好裤子,神色复杂地看着雄虫:“教官,您对每个学生都这么好吗?其实有很多雌虫那里都……所以,就算把器官分出去,也是不够的。”
杰瑞讶异地看向简:“在你心里,我这么无私么?”
他摇摇头:“对于他们,我只是进行训练信息素抵抗的教学,而对你……”
“你以后会知道的。”
他们并肩走出实战室,到了门口,雄虫突然把一张纸条塞给了简。
“这是我的宿舍号,我还是希望你每天都来找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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