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 薄静时“追”了虞澜有一个月。
这一个月,只要有空闲的时间, 他们几乎无时无刻不黏在一起。
酒店内。
虞澜躺在薄静时的腿上看电视, 白嫩手腕一直被薄静时扣着、揉着,薄薄的茧蹭过细嫩的手腕内侧,漾起阵阵粉潮。
忽然, 虞澜转过头,面对薄静时说:“学长, 是不是快一个月啦?”
他还说, “好快, 都要一个月了。”
宽大的手掌从白皙手腕滑到锁骨, 薄静时描摹着那条优美线条, 问:“那我这段时间表现怎么样呢?如果要打分的话,我能有几分?”
薄静时对虞澜的无底线纵容让虞澜变得愈发娇气, 也有了几分恃宠而骄的意味。在听到这句话,他第一时间不是去思索到底给薄静时打几分, 而是小性子发作, 故意地说。
“1分。”
说完, 虞澜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很过分的话。
薄静时对他百依百顺,也很听话,除了有时候亲他亲得比较过分。
但他不讨厌这种过分。
虞澜怕薄静时不开心, 可让他改口他也不知道该给多少分好。他根本没思索过这个问题,更没想过给薄静时的行为打分。
“满分是一百分吗?”薄静时说,“那太好了。”
“如果一个月有一分, 那我可以追澜澜一百个月, 将近十年了。”
薄静时没有因过低的分而发火, 而是一副泰然之态, 虞澜浑身被奇妙的体验包裹。
浑身暖洋洋的,心口像被一团热奶油包裹,丝丝缕缕温热且香甜,他的内心鼓鼓胀胀,急需要做点什么来宣泄。
虞澜慢吞吞撑着手臂爬起,双腿分开跪立在薄静时身上,手臂搂着他的脖子,抬头去吻他的嘴唇。
一触及分的吻,却被薄静时马上捕捉回去。
下唇被齿关咬着,酥麻又带着点刺痛的感觉让虞澜产生一种大脑嗡鸣的快意,他像一只弱小的动物被猛兽叼住后颈,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任由对方大快朵颐。
气息交流间,薄静时沉重地喘息着:“澜澜偷亲我?”
“我、我……”
“没有关系。”
薄静时说,“被追求者可以任性一些,我喜欢澜澜对我任性。”
薄静时舔了舔虞澜的唇珠,餍足地看着虞澜因他而绯红的脸。每当这时,他总会产生一种病态的掌控欲。
(麻烦审核看清楚行吗,两人最多只是亲抱,别的什么都没做)
他靠着虞澜贪图欢乐,走了某种捷径。
亢奋满足的同时,又有些害怕,如果带给虞澜欢乐的是别人呢?
虞澜也会这么对别人吗?
他仿佛是靠作弊获取好成绩的坏学生,享受优异成绩的同时,又对自己获得的成绩惶惶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