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兔子听力再敏锐,白霜也都要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不能射。”池澈影笑眯眯答,拇指仍紧堵着翕张吸紧指腹的小口,身体力行。
白霜难以置信地瞪着她,红眼睛却是湿淋淋的。他下意识抓住她的手腕,想解开禁制,可又被她圈紧从头撸到底,一下子泄了力气。
还握在她腕上的手指汗涔涔的,软绵绵的,像极了调情的欲迎还拒。
“为什……啊、别……”
整句的推拒都说不出。池澈影还在一边死死堵住一边快速刺激,热气呼在他赤裸泛红的皮肤上,说的话极其无理取闹,“床上都是我的衣服,弄脏了怎么办?”
白霜快崩溃了,容量有限的兔脑袋已经无法分析她蹩脚的理由。发烫的额头抵在她的肩头呜咽落泪,哭湿了她半边睡衣。
“求、求你……哈、啊,啊……不行了……”
全身的血液好似都涌到了那一个地方去,白霜目眩神迷,几近窒息。连池澈影什么时候拉着他换了个姿势都没察觉,跪坐着脸埋在她的胸口,哭得长发都糊在脸上,满脑子只剩下好想射精、要坏掉了、受不了了。
然而偏偏是又疼又爽的时候,池澈影又慢了下来,用还带着他肉棒余温的手指,轻揉了一把他头顶的软茸耳朵。
兔耳刚刚突然现出形来,绒毛蹭上她的下巴,又随身体一起微微颤抖。
“有这么爽吗?”池澈影知道他只会在做爱时才偶尔忍不住冒耳朵,见他这样便又谑笑,“我以为你不喜欢呢,一直哭。”
她是故意这样说的,白霜却当了真。期期艾艾断断续续挤出一句“喜欢”,又实在受不住这不上不下的快感,发情似地抱住她狂蹭。
“啊,嗯……好、舒服……”
被逼急了的兔子多少都有点发疯的潜质在的。粗热的茎身几乎在她手心擦出火花来,明明被堵得死紧,还是如梦似幻攀上顶峰,一滴精液都没射出,却又一脸高潮时的恍惚涣散。
池澈影本来还在轻捋他的兔耳,揉按着敏感的耳根。这下只来得及用拇指紧按马眼,才勉强没有让他就这么交代掉。
“好啦,好啦,又不是不让你射……”
她不走心地许着空头支票,略微直起身,仰头凑上去轻吻充血深粉的长耳内侧,血管清晰地急速跳动,如同无数白霜的心声。
欢欣雀跃,热烈急促,无声在呐喊,说着同一句,好喜欢她。
池澈影手往下滑,轻抚过满是热汗的脊骨,权作安慰。
——直到手指碰到别的毛茸茸的东西。
大约是尾椎骨的位置,软乎乎的一团,手感熟悉。
池澈影:“……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