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澈影短暂地内疚了一下:“不爽吗?”
她也是第一次这么弄,不确定有没有把握好轻重缓急。教程也是很久以前看的忘记哪个前男友发的,只是似乎那个男人有点儿黏她——她也不记得分手是不是这个原因了——实在很烦,完全没有耐心帮他手冲。
坏女人双标都是理所应当的。白霜黏她那叫黏她吗?自家兔子贴贴怎么了?不过她真的不是福瑞控。
“……爽。”白霜喘息急促,满腔羞耻,声音极轻极轻地承认。红宝石掉了一连串晶莹碎钻,滚落在她耳畔。
“不喜欢我这样给你弄吗?”
她偏头寻到他的唇,热度在交织纠缠的唇瓣间传递,舌尖描摹过兔唇的轮廓,连轻舔都是暧昧的调情。
白霜晕得兔脑壳都不再散热,思绪都成了沸腾的岩浆。他嗫嚅着,低声撒娇,“喜欢……轻一点……”
“好呀,轻一点。”池澈影自然是没一句真话的。她推了推他的肩膀,催他快些起来。
滴水的性器都抵到她小腹上了。得趁傻乎乎的兔子反应过来之前,得寸进尺玩个痛快。
她不肯松手,白霜起身都是小心翼翼的。才刚重新跪坐好,就被她拽了拽袖子。
“……怎、怎么了?”
“腰带。”
袖里乾坤确实存有备用的,他摸出一根递给她,疑惑地看她抻直试了试韧度,也收回了握住阴茎的手。
突然没了软嫩手心的包裹,白霜竟失落远远多过松一口气。
他还在踌躇犹豫怎么求她再摸一摸。自渎已是彻底索然无味,只有她的手、她的软乳、她湿热的肉穴,以及每一寸细腻柔滑的皮肤,才能让他觉得舒服。
池澈影起身跪直,拉着他的手腕,费力圈过他的身体,试图反绑在背后。
白霜吓了一跳,被惊得眼睫颤颤。整张脸被迫埋进软香的乳肉里,鼻尖陷在里面,唇缝偷偷抿了抿乳尖。
他想到他失控绑她的那次……投桃报李,让她绑回来也是应该的。便逆来顺受地自觉背手,还暗自感动,她绑得好松。
池澈影低估了白霜肩背宽度,胸贴着他的脸折腾了半天,最后绕到他背后才总算绑好。她又坐回来,在白霜哼哼唧唧的呻吟声中继续折磨肿胀的龟头。这着实是个体力活儿,手腕很快泛酸,她不可避免地走神,想着下次要买个强制榨精棒玩一玩。
她打的结自然困不住精怪强健的双臂。假装被松垮的绳捆住,比被彻底绑死还要难受。见她动作慢了,白霜忍不住挺腰在她手里磨蹭,竭力压下挣脱绳索伸手带动她撸快一点的冲动。
刚刚被吃耳朵达到的假性高潮已经拔高了快感底线,这种程度的轻轻摩擦已经无法满足他淫荡的身体了。
“让你动了吗?”池澈影回神,倾身咬了一口他还在微张着剧烈喘息的唇瓣,手上还在噗呲噗呲地揉搓可怜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