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还堵在穴里,抱住她乱亲,从湿润的睫毛舔吻到染了层薄粉的眼下肌肤。还要哼哼唧唧撒娇,非要让她叫他,但不是叫名字,又不肯直说让她叫什么。
池澈影从高潮中缓过神来,抹了把额角的热汗。莫名怀疑他是不是上网冲浪太多了,学了什么“叫老公”之类的东西。
她还在进行一些人类肮脏而世俗的揣测,不料却听白霜小声说:“你好久没叫我……宝贝……了。”
那两个字又轻又急滑过去,生怕她听清似的。
……哎呀。
池澈影心情大好,捧住他的脸吻回去,又拉下兔耳朵来亲一亲,“宝贝~”
有求必应的后果就是,被满面春风兴致勃勃的兔子精压着再肏一回。
床架都被撞得咯吱危响,疑似撑不到天亮。白霜“贴心”地压着她的大腿折在胸前,免得她总是往上窜;碍事的内裤也被暴力撕裂,皱巴巴一团已能拧出水来。
堵在穴里的淫水和精液混在一起被龟棱刮出来,四处喷溅。又有源源不断的淫水在顶弄中涌流,包裹住硬挺的肉茎,被顶撞,被撑开。
心爱的人类搂住他的后颈,夹紧是包容,喘息是鼓励。如饱蘸露珠的玫瑰一般的唇瓣轻启,一意孤行的兔子精什么都不想听,低头含住,将所有细节脑补成爱意。
交合处捣得糊了层破碎的白,床单早就浸透了一次又一次。白霜顾不上清洁,极度兴奋地猛干,痴狂索取。
发情期的天性就是疯狂交配与频繁繁衍。被允许内射、又被她亲吻叫了宝贝的兔子精更是起了一股疯劲儿,连自诩清醒的人类都好似被他拖着一起沉沦。
不然也不会纵着他解下湿哒哒的纱带,吸不住的淫水还在往下滴,就任他系上自己的脚踝。情色黏液顺着腿肚往下滑,一直落到大腿,回到最初的地方去。
每撞一下,小腿就架在他肩上轻晃一次,铃铛也遗落一串脆响。
淡粉色浸透后成了糜艳的桃红,果实熟透,汁液爆开。衬在雪肤上,勾得他在小腿上频频落吻。
好喜欢她。
想结婚。想和她一直在一起。
“我想,给你生孩子……”
起伏不绝的铃铛响得更快了,池澈影听见了这句贴在耳畔的话,也能理解是什么意思,却完全无法做出理智的判断。
“嗯……生呗……哈啊、好爽,不行了……”
没吃晚饭的饥饿感被山神偷偷消减,坠入情欲汪洋的人类不知日月,更不知风雨几时歇。被压着胡天胡地,泡在腥膻气味里昏睡过去。
次日起床,空山雨后,万物清新,床铺洁净,昨夜宛如一场荒淫大梦。
只是白霜凑过来,轻轻捏她的手,将“不胜娇羞”诠释了个十成十,顺带打破了她的错觉:
“你醒啦?来吃饭吧。我怀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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