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裤只能褪到大腿的一半,就被她踩在中间的脚挡住。
她这时才好整以暇道:“不会往床上退一点儿再脱吗?故意蹭我腿是吧?真是,色,兔,子。”
白霜脸烫得冒热气:“不、不是——”
不是怎样呢?不是故意的吗?他只是没想到……是真的没想到吗?
思绪都开始被她牵着走:是他好色,没有去想而已吧。况且,他不还是硬了,对着她流了好多水。
白霜头昏脑涨,被她用脚尖勾着裤沿、棉袜刻意在大腿上摩擦。等长裤终于堆到地上,浅灰色的四角内裤已经洇湿变深了一大块。
好想肏进她温暖的穴里,或是被她用手柔软包裹。他勉强还记得池澈影正在气头上,偷觑她的脸色,试探着想自己摸一摸。她果然又轻踢了下他的膝盖:“没让你动。”
“我还在生气,懂吗?”
沦为泄欲工具的肉体是没有资格取悦自己的。只能自觉敞开,听从她的指令,由她随便玩弄,任她肆意打量。
是他自己说的,做什么都可以。
白霜轻喘着,褪去最后一点布料,只是脱个衣服就快被她玩射了。窗外的绵绵细雨突然落得急,噼啪拍着玻璃,哗地在他耳畔乍响,为剧烈心跳添了新的鼓点。
她笑着说不要叫这么大声。
他有吗?脑海里全都是擂鼓一般的动静,无法分辨自己是否在呻吟。
她的手,软得像新雪,柔得像兔绒,却不肯替他抚慰,只是伸长了指,去抽屉里摸索。
白霜紧咬着唇,渴望她消气后能和他交配:“已经脱了……你还生气吗?”
“生气啊。”她轻飘飘地应,毫无忽悠非人类的愧疚感。取了东西便从桌上跳下来,没等白霜蜷起腿就又用膝盖顶开。
纯情的兔子精不知道她拿的什么东西,眼巴巴地看着她将黑色的那个放到一边,终于盼到了她的手,握住他已经湿了大半的阴茎。
他本想问她拿的什么,但此刻已经不重要了。
池澈影却只是轻握了一把,又松开,展开手上的粉色纱带,中间晃荡的铃铛发出叮当铃音。她拍了拍白霜的大腿内侧,脆响激起了羞耻感,他下意识分开腿。
纱带被系到根部,铃铛悬在囊袋下面,像位置错乱的颈环,也像一份粉嫩的礼物。
细小的火苗从被困缚的地方开始,四散从外到里烧了个全部。白霜哪见过这种玩法,整个傻住,唇瓣轻颤,半个字也吐不出。
她却还温柔地死亡提问:“她养了你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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