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哼一声,大腿夹得更紧,腰也情不自禁地塌下去,陷落两枚小小的腰窝。私处对他敞得更开,湿软娇嫩的软肉主动缠上舌尖,吐露的甜腻水流被他饮下。
淫水分泌的速度快要赶不上他吞咽的急促,阴蒂被他吸咬,想刺激出更多甘美的味道来。池澈影小腹紧绷,抓着床栏想抬身稍缓,又被他箍住腰死死按贴着吮吸。
“嘶……别咬、呃啊……”兔子的门齿着实有点儿疼,她拽他头发,却被舔穴上头的兔子精塞了一手毛耳朵。长长绒耳冒出来,正好顶进她手心里。
……也行吧,怀孕的人总该有些特权。
池澈影勉强收受了耳朵贿赂,团在手里揉捏。欢愉超过阈值,她蹙眉忍受他的舌在穴里搅弄,吸舔,吞咽夹杂着闷哼。几次觉得他呼吸急促,想稍抬一下屁股,又被他压回去,坐在一片湿淋淋的皮肤上。
“嗯……可、可以了吧?”
已经高潮过一次,喷出来的水液流得到处都是,感觉他头发上都是湿的。她有点担心会不会闷死他,一尸叁命。
“还没……”他的声音更哑了,背景音是咕滋黏腻的水声,似乎还夹杂着什么别的动静——
“不要看。”
他在她身下含混不清地恳求,单手反扣住她的大腿,不想让她扭头。
但池澈影差不多猜到了,只是有点难以置信:“你、哈啊……不是吧?”一边给她舔一边自己撸?孕夫这么敏感的吗?
大腿底下更湿了,猜都不用猜,又是爱哭鬼在委屈。掉眼泪就掉眼泪吧,还咬她最敏感脆弱的肉,吃得更起劲儿了。
池澈影认输,轻轻揪他耳朵上的绒毛,“慢点儿……待会我帮你弄……”
兔耳被她弄得舒服,白霜急喘着加快手上的速度,打算在她下一次高潮前撸出来。他抬着下巴,淫水已经淌了满脖子,犹不满足地戳刺翕张的小口,逼得她也起伏出力,像在用肉穴肏他的嘴。
黏连的晶莹液体扯出细丝,他贪得无厌,还在反复舔舐,要令她身上有彼此的气味交织。
“……不要。”兔子精的拒绝没什么气势,声音也闷闷的,“腹肌没有了……哼嗯、不想,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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