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开,那双红眸晦暗不明,贴得更近。前戏简直是在打架,池澈影小腿压在他背后蹬动,身体毫无阻隔地紧贴,半挂在臂弯上的衬衫也被他撕碎。纤劲有力的手指在肉穴里激烈抽插,拇指刮按勃起的阴蒂,高潮来得前所未有地迅速。
沁汗的小腹剧烈起伏,池澈影弓着背,还没从昏沉的快感中清醒过来。白霜又贴上来。垂落的白发将她彻底笼罩,像落入织密不透光的软网。
吻也是凶狠的,身体却没有刚刚热得那么难受,被贴上一层微薄的冷雾。真皮沙发闷着发汗的腰臀和脊背,吸收不了汨汨不断的淫水,就任其流进沙发缝里,也滴滴答答淌到地板上。
池澈影呼吸急促,唇已被他松开,但也回忆不起本来想说什么话。白霜掰开她的大腿往两边按,又快又重地一下下死命猛撞,几乎要把她怼到沙发里面去。
兔子精缄默不语,但也闲不住嘴,偏头含住她的右耳,从耳廓温吞而情色地舔到耳垂。
还没取下的珍珠耳钉也被他轻轻叼住,手指捻下背面的耳堵之后,缓慢咬下来。
“嘶……我操,你别乱丢……”
野兔实在难以教化,也不顾她生怕被钩扯耳垂的胆战心惊,另一边也用唇齿替她取下。他将耳钉随手丢到桌上,就专心按住她汗津津的后腰,埋头含住柔软流淌的乳肉吸咬。
白霜今天似乎格外用力,抑或是以前都在收着力气。乳珠紧顶着他滚烫的上颚,牙齿在雪腻的皮肤上咬合。
快要被他吃掉了。物理意义上的。
池澈影已经没有余裕思考两个崽子会不会被吵醒,过量的快感冲得意识模糊。痉挛绞紧的甬道被顶肏的阴茎继续反复撑开,交合处还在控制不住流水,早已分不清是潮吹还是别的什么。
“可以了……”断断续续呻吟久了,声音都喑哑得出奇。她用力眨了眨蓄满液体的眼睛,想把生理性泪水挤出去。
“……看着我。”
他又蛮不讲理地压下来,吮吸她几乎要滴血的唇瓣。先前一直压着没出声,池澈影到现在才发觉他似乎又在强忍哽咽。
明明是发泄一般剧烈的交媾,明明是在说隐含怒气的蛮横话语,却搞得好像,是她先对他不起。
“看着我,”
他却又不愿被她看到快要溢出眼泪的眼睛,单手覆住她的双眼。大颗泪珠砸在手背上,他咬住铁石心肠坏女人柔软的脸颊,用力搂住她,小腹紧绷,在她身体里标记自己的气味。
“哪里都不许去,谁也不许想。只能、只能……”
只能,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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