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的相处,九号早就和这两个邻居混熟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林虎就咋咋忽忽地嚷嚷起来:
“小九,你又被一号牢房那个折腾了?”
九号深吸一口气,一股凉气窜上脑壳在大脑里横冲直撞。
“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我们?”曲子挑着眉头看九号因为猛地转身而皱起整张脸,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九号心里苦,然而九号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总不能说,他只是因为企图日一条蛇才惹到了一号牢房的大佬,然后被按在地上教做人——虽然只是蹭蹭并没有进去。
九号心累,然而心累的他在放风时间结束后还是得迈着小碎步回到一号牢房。
没错,不知道一号牢房的大佬究竟做了什么,只不过那天过后九号就被告知换了牢房,不得不每天和一号牢房的大佬朝夕相对,嗯,有时候还会同榻而眠。
三五一团的犯人瞧见九号路过,纷纷朝他投来敬畏的目光。九号目不斜视。
作为整个监狱大佬的男人……同居的男人,九号不但知道他们对自己的尊敬源于何处,更是从八卦小能手林虎口中得知了数十套不同版本的“他与大佬虐恋情深の二三事”。
这,都是命。
九号眼角闪过一丝泪光,而后坚定地迈进一号牢房。
牢房里空无一人。
九号眨眨眼,一股巨大的喜悦涌入心头,他抑制住狂跳的心脏,飞快地将整个牢房检查一遍。
没有人。
大佬确实不在。
机不可失,九号立刻做了今天最重要的一个决定——他急切地松了裤腰带,拽着松散的裤边在牢房中展开了更为细致的搜寻。
三十秒后,他把一只甲壳虫堵在墙角。
看着甲壳虫活泼地颤动着须须,九号饥渴地动了动喉结,手一松,深蓝色的裤子滑下,露出一双又长又白的大腿,腿根上还有着几点青紫的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