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要继续忍辱偷生,软!
秦朗看了看刘协,又看了看吕布,“这是怎么回事?”
我说什么了?
我干什么了?
我特么打你干什么?
你刘协什么时候成了戏精?
就算是想引起貂蝉的注意,可人家已经和表妹离开了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朗问道。
吕布摇了摇头,往旁边退了一步,道:“表哥,吾也不甚清楚,你还是问先生吧!”
“宫台先生?”
“官人,我也不是很清楚,估计这天子是伤了脑袋?不对啊,这天子是你救回来的,你应该清楚才是!”陈宫故作惊讶。
涉及到天子,什么事都是敏感的!
万一说错了话,让秦官人传出去,有百害而无一利。
更何况,刘协被他叫人揍了这件事,也不能说。
要是被写在史书上,他陈宫可就成了媲美董卓的大奸贼了!
人家董卓就是天天睡刘协的媳妇,也没有打过刘协啊!
秦朗又看向刘协。
“官人,朕……朕也不是很清楚!”
“你这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秦朗问道。
“ 啊?伤?”刘协眼睛一转,又看向了陈宫。
“官人,这你就不要管了,朕……我在外面摔倒了,这是摔的!”
说完之后,又挑了陈宫一眼。
意思很明显,朕是讲义气的!
你以苦肉计救朕,朕绝对不会在官人面前告状。
“怎么不摔死你?”秦朗无奈的拍了拍额头,以他的眼力,当然能看的出,这是被人给揍的。
若是摔,能摔的这么匀称?整张脸都肿了?
只不过刘协自己不愿说,秦朗也没有去追究的必要。
直到此时,双方还是本能的不去谈及徐州之事。
吕布低着头,也不出声。
陈宫左顾右盼,也找不到切入点,心里把刘协一阵大骂!
这特么弄得多尴尬,还让我怎么开口招揽?
奉先,你倒是说话啊?以你和秦官人的交情,我都没法说了!
咱们已经夺了徐州,事已至此,总不能再把徐州让出去!
“表哥,吾……”过了半天,吕布还是抬起了头,张了张嘴。
“奉先无需解释!”秦朗端起茶杯,一口喝了个干净,神色变得有些复杂。
不管是帮亲不帮理,还是帮理不帮亲,张飞做的事都不怎么地道。
若说吕布非要和刘备结拜的那会儿,张飞那么做是解了刘备的围,能够理解。
可只因那偏将不喝酒,是吕布的表弟,就差点给打死,那就是不讲理!
吕布跟我秦朗关系莫逆,和你张飞有什么关系?
天若给予,难道还真的不取吗?
“你夺徐州,乃是你的抱负,无需因我而自责!”
“张飞辱你,你可找他征战,我两不相帮!”
“可刘备在你危难之际收留于你,让你驻扎小沛,提供粮草,这便是人情!“
“我不会为难你,让你让出徐州,只要求你不得伤及刘备家人,你可能做到?”
陈宫一看吕布被说的哑口无言,甚至满脸羞愧,赶紧打断了秦朗,“秦官人,当初刘玄德一封书信,吾与奉先便奔袭兖州,难道就不是人情了?”
要是再说下去,吕布非要把徐州让出来,怎么办?
秦朗顿时嘲讽道:“宫台先生此言差矣,就算没有那一封书信,你就不会奔袭兖州了?”
你若真不想奔袭兖州,刘备的一封书信,能管用?
白送你的人情,又何必拿出来显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