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百乐门招人,骷髅会,共济会的密闭空间仪式,私密聚会,华尔街每周五的牌局,治疗酒瘾,家暴,车祸,丧偶等相同受害者围成一圈,彼此倾诉,都借助了这一原理。
心理学原理,借助密闭空间环境,让一群人自己为自己,创造集体无意识世界。
圣公会刻意杜绝全密闭式空间,就是为了杜绝神父得梅毒。防止药效太大,蚁后的信号素太强烈,把信徒脆弱的灵魂直接碾碎。
灵魂是很容易被碾碎的,想彻底毁掉一个人,不是伤害,而是不断的给予,养二奶一样,溺爱就好了。
之后一个上屋抽梯,落差就能把绝大多数人的灵魂,直接带走,从此成为一具行尸走肉。
这就是为何北盟的义务学校不收学费,书本免费,牛奶免费,一个都不能少。而少年军校,却要高学费,硬板床,冷水澡,学长冷酷的皮鞭与无情的淘汰率,一个都不能多。
大多人太脆弱,适合的是慈善的世界。
圣公会的一个个医院,就是一个个分布式计算机,是联网的,小局域大开放,既杜绝信徒陷在一口井内出不来,也防止单一井内的蛤蟆,自己把自己忽悠成了神。
一群围成圈的人,敞开心扉,彼此倾诉,会创造一个连接过去,现在,未来的三维时间轴黑洞,把过去的负面情绪,在今天被吸走,从黑洞中获取未来的光明。
这远超信徒对牧师告解:“神父,我有罪”,就是患者面对心理医生那套过时的东西,主教传教,告解等都是唯心主义宗教时代的过时技术了。
自己为自己创造集体无意识世界,自己催眠自己,自己为自己疗伤,才是人类学与社会学下的心理学最前沿技术。
只不过九成的心理医生,还在学佛洛依德,荣格那些经,不知道心理学已经上升为信号反射学的精密人群实验了,猴子为什么焦躁?因为红色。
这个广告,这个演讲是否吸引人?怎么判断?百人里能吸引多少人?百人里老中青儿童,各种年龄段的都有,吸引的各是谁?
能不能量化?能!
方法很简单,不是调查问卷,主观回答,而是将传感器为实验人群贴上,收集生理数据,在广告播放,演讲的同时,实时收集瞳孔反射信号数据。
广告中的哪一帧,演讲中的那一句最吸引人,都能量化!
披着宗教皮的科学,比装神弄鬼的可怕多了。
神圣公约共济会,“神圣”就是登上天国的阶梯,推开圣堂的门,走进包裹着宗教皮的科学世界,彼此共济,相互催眠,一群人自己创造集体无意识世界,自己催眠自己。
“水”的宗教,不用一字经文,而是让每个人翻看藏在自己心中的那本无字天书。
只要打开了封闭的心灵,小心翼翼的一翻,从此就是“圣公会”的信徒了。
不用人信长生天,信的就是自己。
长生天就是认知宇宙中,“我”的倒影!
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门内走进了一个异端,凝聚在半密闭空间内的宗教气氛,瞬时就散逸了不少,
地上围坐一圈人,沉浸在宗教氛围中的孺慕与安详,敞开的心灵,在看到门内走入的异端后,又瞬时封闭了许多。
一个个眼神,重新拂上了畏惧,巴结,小心翼翼,不知所措,迷茫,松弛的皮肤复又紧绷,随意的姿态再次绷紧,神态各异,不一而足。
“我们请李轩来谈谈他曾受的创伤。”
圈内一个赤脚麻衣,布带发髻,身材消瘦的人席地而坐,这人鬓染白霜,满是皱纹的黝黑面庞上,一双似发昏的眼神却又温润有光,见李轩入门,懒散的直呼其名,随意招了下手,“来,你来圈中,讲讲你是怎么从创伤中走出的。”
“…唔?”
李轩一愣,复又马上笑了起来,点头朝圈中走了过去,“这样啊,行,我来。”
说着,走至圈前,边谢过挪身让道的几人,边躬身提着袜子一脱,赤脚走进了圈中。
“我吧,受过的创伤可多了。”
李轩先是在圈中,侧身转了半周,与一圈人点头示意了一遍,才一低头,单手掐腰,深深的叹了口气,复又唏嘘的昂起了头,仰望星空,眼神依稀迷茫,似在搜寻回忆。
“我小时候爱拿大人钱,因为零食啊,游戏啊,都他妈要钱我草。孩子长的再可爱有什么用?兜里不装钱,不给白吃,白玩,靠脸是不行的。我时下就给我妹妹兜里装点小钱,就是怕她重蹈我的覆辙,偷我的钱。”
李轩一脸唏嘘的望着穹顶天窗上透下来的光,眉头深皱,语出幽怨,“小孩一偷钱吧,就不自信,眼神就游离,一被大人问就躲闪。我也是大了才知道,为啥大人知道钱是我偷的。我那时候小,还要脸,做贼还知道心虚。我小时候是有一颗水晶般玲珑剔透的纯洁心灵的,直到上了学,老师教会了如何撒谎,我就告别童年了。”
“大概是六岁以前吧,我们家老人跟我有个规矩,就是钱没了肯定是我拿的,但只要我承认是我拿的,就不问了。”
“只要承认,为什么拿钱,钱花哪了,一概不问,事就过去了,不会再提。”
“可是有一次吧,少了张钱,不是我拿的,估计是我们家老人自己忘哪了,之所以少一张都能记清,我估计就跟洒耗子药似的,就是专门药我的,可我那次真没吃药,那张钱不是我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