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点头,“赛马能挣几个钱?就一溜骑兵傻呵呵的干骑着马跑,谁爱看,谁下注?”
“诶?不对啊。”
李轩挠了挠脑门,苦恼道,“我原来说的就是赌马,不是赌球啊。得把焦点放在马身上啊,马球的焦点是球队,球员哪。”
“得把焦点放在钱身上。”
公孙瓒变坏了,或许是被奉行拜金主义的燕歌氛围熏坏了,谈及钱的时候一副拜金老爷们的猥琐表情,伸出仨指头一搓,“得看这个。”
“哎我草。”
李轩真是被公孙瓒的动作惊住了,一脸诧异的扭头问身旁,优哉游哉喝茶吃点心的贾诩,“都侯咋变成这样了?一脸的低级趣味啊。”
“是啊,格调不高。”
贾诩慢条斯理的点点头,头也不抬道,“依我想,他之所以如此模样。一是为了麻痹北盟,对当初合股反了悔,又生不臣之心。先自污让我等放松警惕,都侯好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公孙瓒刚一瞪眼,又听贾诩慢条斯理的续道:“可看他一副腻在燕歌,死活不愿走的样子,也不像要造反,那肯定就是缺钱呗。你那常备团实在是花钱,幸好北方军第三‘幽州突骑’骑兵团,是盟内出军费,否则都侯就不光是缺钱了,还得欠钱呢。”
“知我者文和是也。”公孙瓒拍了下大腿,竖起一根大拇指朝贾诩晃了晃。
“诶?你俩干嘛?”
李轩左看看,右看看,满脸狐疑,“要唱双簧?”
“那倒不是。”
贾诩捏了个龙须酥咬了口又放下,拍了拍手上的粉末,一指公孙,“二来都侯怕是想让盟内把白马义从骑兵旅的军费也担了,估计你不能同意。那都侯不多弄钱,又如何养军?”
公孙瓒端起茶杯,以茶代酒向贾诩示意了一下。
“我怎么没听明白啊?”
李轩越发好奇了,瞅着公孙瓒,“那易京海关你死霸着不放手,海关收入是涨的呀,你咋反会缺钱了?”
“让你坑了呗。”
公孙瓒没好气的瞪了李轩一眼,“一合伙一改编,好嘛,你那常备军军饷是一年三涨啊,幽州突骑常备团是我的兵,那白马义从骑兵旅的兵,就不是我的兵了?都是我的兵,军饷差了八倍,我不待燕歌找钱我敢回去么?我不怕哗变哪。”
李轩闻声差点乐出来,赶紧摆手:“这真不怪我,原本军饷差距就有,常备军军饷定级,您老也是参与了的。”
“说什么都晚了,反正我就是缺钱。”
公孙瓒也是一脸苦恼,“不光是军饷,这军械军备与保障的差距也大啊,特别是军属福利,一跟你合伙,我那军心就浮动的厉害啊。”
说着,一指贾诩,“文和倒是知我何图,不若让他予你说。”
李轩脸色又狐疑了起来。
“没什么,都侯怕是想把白马义从骑兵旅,编列成常备军。”
贾诩慢条斯理道,“都侯让人到标准委员会,核算常备军编列支出,故而我略知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