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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袁显思舌辩付东流
邺城的一座小小院落之中有一间房屋,窗户上安着铁栅,门上也挂着铜锁,乍一看竟然仿佛一间牢房,其实也真的是一间牢房,房中关押的乃是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披头散发,骨骼粗壮,此时半条被子搭在腰间,赤身裸体伏在床上,两条手臂反缚在后面,正在痛苦地扭动着。
男人咬着口中的短棍,喉头哽咽着,自己为什么居然落到如此境地?明明是四世三公家族袁家的大公子,纵然不是很受父亲看重,父亲在世时,最宠爱的是袁尚那个小鬼,因为袁老三长得漂亮嘛,然而自己毕竟是贵族豪门的长子,父亲死后,他的麾下也有许多人跟从自己,部下曾有数万军马,占据青州,哪知转眼之间,却落到这等人不人鬼不鬼的境地。
不错,这个人正是袁谭,当南皮被攻破,他成为曹操的阶下囚,从此的日子便再没有好受过,简直恍若一场噩梦,曹操处置了善后,安抚众人,分发战利品,然后自己便被带回邺城,可怜这本是袁家的老窝,如今成了曹操的巢穴,满窝爬的都是大大小小的食肉蜘蛛,狰狞怖人,直接宰割自己的便是叫做“徐钦”的那一只。
袁谭咬着那嚼子,在床上直脖瞪眼狠命挣扎,只可惜他手脚都给缚住,又能腾挪到哪里去?折腾了半天,不过是原地打转。其实袁谭心中所求也并不是挣开这绳索,他只想将屁股里塞着的那个东西排出去,徐钦那厮当真是歹毒,他晚间凌辱自己也就罢了,偏偏在他出去的时候,也不肯放过自己,那恶棍人虽然不在,却插了这样一个东西在自己粪门里,道是“将军身份尊贵,只怕一时难得适应这种新的生活,所以便让这物事涵养着将军,早日习惯了,早日便不必这样调训。”
可恨那徐钦不过是一个骑都尉,也和自己讲到“调训”二字,自己是雀鹰么?是野马么?要给他这样熬鹰驯马的,倘若是当年自己威风的时候,他哪里敢和自己说这样的话?这便是龙困浅滩,小人得志,然而事已至此,却又有什么可说?
袁谭在那床头翻来覆去,如同油锅里的虾子,下面拼命地用力,折腾得满头大汗,那嵌在肛门里的东西却哪里排出去一分半寸?仍然是牢牢地卡在那里,如同有胶黏住的一般。袁谭空耗了力气,直累得气喘吁吁,张大了鼻孔瘫在那里粗喘,肠道里的异物感仍是那般明显,让人实在难受得不行了。
可恨那徐钦,偏偏绑住了自己的双手,否则那般长长的东西虽然全部塞了进去,却留有一段麻绳在外面,自己只要拽着那根绳索,便可以将那假阳势取了出来,哪里还会这般费劲?自己手脚已废,徐钦平日里不须防范自己逃亡反抗,他如今这样约束自己,不是为了这个,又是为了什么呢?
袁谭心头一时间千百种情绪涌了上来,当真是酸咸苦辣什么味道都有,想着自己这离奇转折的半生,不由得便喉头呜呜有声,哀鸣起来。
又过了大约一个时辰,只听外面开锁的声音,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袁谭心中方才还愤愤不已,这时登时变作了惊惶畏惧,扭过头来满眼忐忑地望着房门,不多时房门打开,一个长条身量、面目清俊的男子走了进来,可不正是徐钦?
袁谭一看到他,浑身便不由得发颤,摇着头拼命地闷叫,徐钦含笑走过来,将那零落在一旁的被子给他盖好在身上,笑道:“刺史大人怎的如此胡闹?虽然烧了炭盆,难免有些寒冷,你纵然年富力强,身子健壮,也担心受寒。”
“呜呜……”总算等到他回来,袁谭冲着他不住地摇头晃脑,无论怎样先将自己屁股里的东西取出来,其她随便他如何,实在憋得难受,如同三天没有解手,可叹自己从前并没有这样的毛病儿,如今惨败成囚,什么身体状况都遭遇到了。
徐钦十分温存地将他搂在怀里,语声轻柔地问:“让我来猜一猜,大公子一定是下面的洞穴胀得难受,想要我将那郭先生拿出去,是么?”
袁谭咬着圆木棒连连点头。
徐钦望着他又是一笑:“可是大公子正在壮年,下面如獾饮蜜,每日不能空过的,倘若取出了那鹿角的男型,公子下体空虚得很,又定要换一个东西插进来,可是这样么?”
袁谭满脸愁苦,连连摇头,徐钦见他执拗,微微一笑,便将手伸到他后面,按着那角柄的尾端向里一推,袁谭登时如同给人触动了发条,整个身子都抽动起来,“呜呜嗯嗯”叫得极惨,浑身冒烟简直如同炮烙一般。
徐钦抿着嘴又是一笑,再次问道:“大公子要取出这个,换了真正的男势来疼爱袁大公子,是这样么?”
袁谭给他折磨得满眼恐惧,心肝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袁军旗帜,这徐钦当真是个歹毒之人,自己下体卡着那样一个东西,本来就已经够苦,他还要往里面再塞一塞,倘若是自己继续顽强,这人不亲身上阵,而是扯着尾索将那硬物来来回回地抽送,用一段鹿角雕刻的假玩意儿奸淫自己,那可是更加苦恼,于是袁谭只得虚心下气,点了点头。
徐钦见他顺从,满心欢喜,扶着他跪坐在床上,将被子披在背上,看着他裸露的前身,一时却不忙给他
', ' ')('放松后面,而是伸手握住他的阴茎,一边揉弄一边笑道:“已经硬成这样,还这般满脸委屈地哄人,你若当真不愿,为何前端这般硬邦邦的,仿佛雄鹿头上角?”
袁谭给他揭破底细,满脸羞愧,这些日子每日给徐钦用那角先生淫弄自己,自己这身体竟然仿佛真的受到调教,虽说是百般厌憎,实在难堪,然而到如今却好像当真渐渐习惯,只要徐钦将那鹿茸角雕刻的男势塞入自己下体,自己便感觉一阵酥麻从屁眼传到心尖,简直连心都痒了起来,接下来便是眼看着前端阴茎渐渐挺立,那坚硬的程度纵然双手不能碰到,却也感觉得到,实在令人害羞,自己既然兴奋成这个样子,还充的什么负屈含冤?那一副三贞九烈的姿态也撑不下去了。
徐钦看着袁谭那张无话可说的脸,终于在言语上放过了他,按着袁谭跪伏在那里,拉着角先生的尾端,慢慢地抽了出来,然后将那东西用绵纸擦净,放在一旁。
袁谭目光如同鬼牵一般,不由自主地望向那假物,可当真做得精致,上面还刻着鱼鳞的纹样,仿佛一条黄龙一般,这徐钦整日拿这个消遣自己哩,将自己的身体调弄得如此卑贱古怪;每当早起要塞上这个,自己便如同身受酷刑,偏偏这徐钦严酷之中还带了些温存,先将那阳势在温水中泡暖,才塞进自己的下体,让自己感觉仿佛真的阳具一般,着实是羞辱人。
那徐钦还要卖乖,“下官可疼爱青州么?服侍得如此周到?”
自己:莫非我还要谢谢你?跟你家司空一样,不但折磨人的身体,更主要的是摧残人的精神。
袁谭只觉得自己两脚踝上的绳子给人解了去,然后徐钦掰开自己的腿,让自己敞开双腿跪趴在那里,那徐钦很快也脱了衣服,两手环住袁谭的腰,也不必润滑,因为之前插入鹿角阳具的时候,已经涂了许多油在里面,到现在还油滋滋的,徐钦昂然的龟头向穴口只一顶,毫不吃力地便进去了。
袁谭给徐钦压在背上,肠道中有一根圆滚的筋肉不住地穿梭抽动,在这样的穿透之中,袁谭颤抖呜咽,仿佛自己的脑子都给木棍贯穿一般。
却听徐钦很是惬意地说着:“大公子的身体已经调适得这般好了呢,都不必费力,就可以进来,起初的时候大公子疼得很,我也有些难过,到现在很是契合了呢,大公子便不必受苦了,我也得些方便,之前看大公子皱眉苦忍,我也很心疼的。”
“唔唔……”袁谭那充满阳刚之气的脸此时满是屈辱,那一回初夜可真是刻骨铭心,让他永生难忘。
当初徐钦将他从战场上擒拿回来,绑成一团放在曹纯面前,曹纯如同送货一般把自己送到曹操的大帐中,曹操望着自己微微一笑,也不喊打喊杀,叫了军中的医官过来,将自己如同猪羊一般料理了,便把自己奖励给了曹纯。倘若是曹纯倒也罢了,毕竟是虎豹骑的主将,曹操的堂弟,倒也不算太过辱没自己,哪知自己到了曹纯的手里,坐席还不曾暖一下,转头便给他赏给部下得力的军官徐钦,尤其自己还是给徐钦擒回来的,战场上那一幕当真是胆战心惊,因此给徐钦剥了衣服后,便抖得愈发厉害。
那徐钦也当真是虎狼心性,虽然面上一派斯文,然而下手却着实厉害,自己逃亡之时落马在地,他用枪尖指住的是自己的咽喉,此时自己成为半瘫之人,他那枪尖则是直指自己的下体,将一坨猪油塞进自己的肛门,便把那钢鞭毫不留情地插入进去。自己乃是袁家的大公子,何曾经历过这种事?那一刻当真是天崩地裂,纵然戴着口枷,却也哭叫得惨烈,他又不聋,怎会听不到,但却哪能换得这魔头一丝一毫的心软?仍然是那般强硬地在自己的肠道里纵横驰突,自己精神崩塌肉体痛楚,当真是给这小人操了个死去活来。
事后还嫌自己下面太紧,伸出血红的舌头舔着嘴唇和自己说:“刺史大人果真是实力‘雄’厚,居然颤颤颠颠,如同海浪,大公子这牦牛之体哪里都好,就是下面太窄,明儿倒要给大公子修整一下这里,将这尺寸塑得合适,免得大公子床上为难。”
袁谭瞪着血红的眼睛望着他,“呜呜呜嗷嗷嗷”,你倒是说得好听,若为这口儿太小,怕插进去了我会疼,你直接不插不就完了?结果表达体贴的方法却是将我那眼子弄大些,你这便是豺狼的慈悲,鳄鱼的眼泪。
还道是自己“雄”厚,可不是么,毕竟是世家出身,平日里营养充足,在这个主要以五谷和蔬菜为食的时代,自己打小儿便时常吃肉,因此这身材不是像平民那般干瘪瘪瘦柴柴,给人压在下面,骨头都能硌着人,自己可当真是肉质肥厚,简直就是一个肉垫子,又有韧性,又是恁么暄腾腾的,紧实有弹性,给你这般一冲一撞,当然颤巍巍的,让你爽快得很,可叹自己从前是“家世雄厚”,如今只落得个“肉体雄厚”,“雄厚”一词虽同,意义却很不一样,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想起来便让人痛断了肝肠。
从那以后,这恶棍便将一根假阳具塞入自己的身体,整天让自己含着那东西,还道是“大公子当真是颇有‘涵养’”,自己的“涵养”都是这么用的么?涵养着鹿角雕的阳物?到如今自己这地方当真是
', ' ')('给那男型塑造出了形状来,如同一个定制的容器一般,刚好容纳徐钦那肉棒,放进来极其合适的,自己确实是不怎样疼了,徐钦也顺畅得很,不必那般费力,抽插得很是爽快,所以这居然也可以算作是“双赢”吗?然而当真是屈辱得很。
徐钦还继续劝导:“我看大公子也不是全无感觉,扩容之后,不再那般愁眉苦脸的了,就算有时叫唤起来,也不是为了叫疼,倒是有些快活的意思,连口水都流了下来,如今只是心里过意不去,大公子随顺些,心中便少了烦恼,可以好好享受。”
袁谭嗯嗯哼哼地摇晃着脑袋,我流口水是因为开心吗?那是因为嘴里塞着木棍,唾液咽不下去,说得人家好像色情狂一样。
这徐钦鬼话连篇,嘲讽人得很,还“扩容”哩,就是扩大自己肛肠的容积么?当初将自己带回营帐之中,按躺在床上的时候,还笑眯眯地说着什么“今儿与袁青州洞房花烛”,好个入“洞”房的仪式,把那胯下紫红色的大蜡烛便往自己屁股里插,一大条烛焰腾腾的孽根不住地往里捅,先烧了肛门,又将肠子整个做成串烧,最后滴了那滚烫的烛油进来,简直要将自己的肠子都烧化了,那东西也融在里面,整个儿全都烧融凝结在一起,从此成一个实心的,不能进出,这便是“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苦啊!
徐钦抽插了一番,一注精液全泄在袁谭肠子里,他爽过了这一番,心头火稍稍缓解,这才将袁谭的身子翻过来,放他仰面躺在床上,取下他的口枷,笑道:“青州辛苦,如今且放松一些。”
袁谭的一张嘴总算是得了自由,不由得张大了口便粗喘着,如同刚刚犁田回来的耕牛,自己真的是惨啊,手脚被缚也就罢了,如今整天连口舌都不能自主,大半天都戴着这个劳什子,当真成了牲畜,整天戴嚼子哩。徐钦抱住他的脑袋,一口就亲了下去,如同饿虎噬羊一般,将这绑定了蹄子的公羊不住地吻咬,虽然知道他不会咬伤自己,然而袁谭也给他弄了个心惊肉跳,徐钦这饥渴的劲头儿实在太吓人,仿佛要将人活嚼了一般。
好容易等到徐钦亲吻够了,撑起身子来,仔细打量着袁谭,笑道:“青州当真好个体面堂皇的样貌,不愧是世家贵族出身,单看这相貌,就与普通的百姓大不相同,自有一种气派在身上,就连披头散发的模样儿也别有一番风味,当初看到青州在马下栽倒,当真是王孙落难,公子蒙尘,气势不减,悲壮得很,那个时候便已经对青州有意,没想到曹将军竟然真的将大公子给了我,总算是让我一偿夙愿。”
袁谭:先是将人操翻,然后才有心看脸,话说徐钦你也太过急色,回来了脸都不看直接就上,当真是饥不择食,这种时候不要说是我袁显思,就算丢给你一个乞丐,你也能操得下去。明明昨儿晚上刚刚弄了半夜,如今那吹火棍还好像要憋爆了一般么?你这欲望怎么就这么强,吃了人参还是怎样?从前我以为男人欲望强烈,乃是真正阳刚的表现,此时却忽然觉得一个男子性欲这样高涨,总是在发情,这便不是男子气,简直有些粗俗了,着实鄙陋。
还什么“当时看到落马便已心动”,你既看上了我,为何不说那时把我放了?倘若曹操将我一刀两断,又该如何?你这情意便如此不值钱么?又或者我如今在曹纯房里,整天给他骑着,你骑得到么?男人的情感啊,果然是靠不住的o(╥﹏╥)o
袁谭披散着头发,反背两手给徐钦压在那里,登时又找到了南皮城外惊险落马的感觉,他眼望着徐钦做最后一试:“徐都尉,你放过我,求你放过我吧,只要你放了我,但凡我能做到的,什么都可以给你,我虽然这一次败了,然而袁家门生故旧遍及天下,有我的举荐,以你的才干定然更加发达,将来做到曹纯将军那般,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就算是这一阵的纠葛……我也只当没有发生过。”
徐钦抿着嘴冲着他直笑,静静地等他说完了,这才慢条斯理地说:“青州虽然平时禀性峭急,迷于曲直,然而却另有一种百折不回的干劲儿,脑子也机灵,很能够随机应变的,到这般境地,还想着游说列国哩,倒是个光羊版本的苏秦张仪。司空大人慈悲,没有将你的嗓子治哑,留下你的喉咙舌头,却不肯知恩图报,时时打鬼主意哩,尽是耍这样的小聪明,倘若真给你的鬼话所哄,不但害了我,也害了你,我看你还是安安静静不要说话比较好,但凡放松了一点,便不知本分。”
“啊……都尉不要,饶我这一次……呜呜嗯嗯……”袁谭纵然摇晃着头颅闪避,然而那木枷却仍然戴在了他的口中,给徐钦在脑侧打好绳结,那嚼子便再也脱不出来,就在袁谭一张阔口之中卡着,袁谭一条舌头在口腔里乱撞,抵着那口枷,却哪里能够顶得出去?
却听徐钦笑道:“袁青州壮心不已,如今这样‘人衔枚马裹蹄’,却也算是另外一种跃马疆场,青州别的事情,下官都可忘怀,唯独这件事是永远忘不了的,还要让大公子在这床榻之上继续发扬下去,大公子从此便在此处驰骋吧。”
袁谭给徐钦的肉棒又一次插入下体,登时苦恼得连连哀号,自己如今可不是“人衔枚马裹蹄”么,嘴里叼着
', ' ')('木棍,脚踝上缠着白麻布,挑脚筋的伤还没有完全愈合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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