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流氓,越活越回去了。
甄宓温婉的笑道:“可不是么,丞相不但与女子细说陶君当年的英雄往事,还向小女子说了陶君的博学多才,知识渊博,他小时候您老给他讲的故事,他还经常说给小女子听呢。”
“哦?”陶谦扫了一旁脸色有些苍白的陶商一眼,道:“老夫都给他讲过什么故事?”
甄宓笑眯眯的道:“那个白蛇传不就是您老给他讲的吗,小女子可从没听过这么凄美动人的故事,着实感人,如此悲凉让人神往的故事,小女子闻所未闻,不想却是出自陶君之口,陶军之才着实在令小女子惊叹。”
陶谦顿时愣了:“什么?什么白长虫传?”
陶商急忙上前赔笑道:“父亲,都是多少年前的时候事了,您还计较这些干什么?还是看看这尊玉雕,您喜不喜欢?”
陶谦回过神来,满意的点头道:“色泽圆润,晶莹剔透,当真是一块难得的好玉啊。”
陶谦转过头,看向甄宓道:“这么大块好玉,还找名家雕刻的这般灵动,花了不少钱吧?孩子你破费了,晚上留下吃饭。”
甄宓盈盈施礼:“赠送陶君的礼物,小女子自然是不敢含糊的。”
旁边的王允一把拉过陶商,酸唧唧的道:“你这臭小子,手段倒是颇高啊!找了个娘们的身家居然这般雄厚,老夫活了大半辈子,到头来也就是个穷司徒,你可倒好,二十大多,要地有地,要兵有兵,要钱有钱,要娘们有娘们。”
这一番话说下来,陶商恨不得抽他一大嘴巴。
瞅瞅他说的混账话,跟市井泼皮有什么区别?就这样的还三朝元老呢?
那么多年的司徒都当到狗肚子里去了。
这俩老头修道修仙,怎么底线越修越低呢?
陶商笑呵呵的道:“羡慕么?羡慕的话你可以和我竞争啊,看她对您这位老人瑞会不会感些兴趣。”
王允气的胡子直翘,恨不能扑上去一口咬死他。
“小贼,若非老夫现在修身养性,我非咒死你不可!”
就在这个时候,甄宓笑盈盈的来到了王允的面然,然后命随从端过一个匣子,对着王允道:“王司徒乃是三朝元老,功高盖世,为国为民,小女子深以为敬,此处有一支我家仆在辽东关外采到的人参,特拿来与王司徒补补气血,还请王司徒不要介意,受用才是。”
王允闻言顿时眼睛一亮。
“哎呦呦,姑娘客气礼物!这哪好意思,哪好意思……这人参是多少年的?
甄宓微笑道:“这个小女子亦是不知,还请王司徒见谅则个。”
陶商在一旁道:“不妨事,王司徒能掐会算,连自己活到一百五十三岁都能知晓,还怕算不出一个人参的保质期吗?”
王允:“……”
甄宓又将特殊的礼物逐个赠给貂蝉,糜贞,吕玲绮,冯氏等等,就连陶寂和刘曦亦是都有份。
看着他赤裸裸的在这里收买人心,陶商不由感慨。
他心中明白甄宓的用意,但却并不理解她为何要这样做?
这娘们的终极目地,也不过是为了泡自己而已——可她为什么却独独没有给自己预备礼物呢?
不应该啊,为什么这么忽视我呢?我才是你想要的菜好不好。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却是郭嘉在裴钱的引导下匆忙赶来。
一进院子,郭嘉顿时一愣。
“这、这么热闹……分赃呢?”
陶商迈步走到郭嘉面前,道:“怎么不回家,慌慌张张的,有什么要紧事?”
郭嘉苦涩一笑,道:“当然是要紧事,而且事情只怕是非同小可。”
陶商知道郭嘉平日里浪荡好耍,他一旦面有忧色,就势必不会有什么好消息。
“怎么了?”
“校事府谈出消息,刘表近日里与曹操往来频繁,似乎是在议计什么要事,而且两方的兵马似乎都在集结,郭某觉得,他们的目地十之八九应该是我们。”
陶商皱了皱眉,道:“你的意思是?”
“只怕是三刘和曹操联合,要一起出兵对付我们徐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