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的两个方法,俱是以退为进,完全放弃所得郡县,将钱粮散给百姓,得到民心,回到冀北三郡驻守。剔除军队中的冀州人马,将麾下兵马打造成铁板一块,如此方能抵抗袁绍的进攻。
“玄德说的有理,袁绍携大胜之势,定会乘胜追击,除了冀北三郡,这些地方咱们势力不足,钱粮也都带不走,不如以退为进,将冀北三郡打造成铁板一块!就依照玄德所言,所有兵马,退回河间三郡,将钱粮都散于百姓,谁也不得私藏!”公孙瓒听了刘备的话,沉思一番,居然同意了刘辩的意见。
一行人决定下来,公孙瓒当即率领主力撤回河间,命令各郡县的兵马将所得钱粮散于百姓,兵马全部回到冀北三郡驻守。
另一边的界桥,袁绍兵马获得,伤亡不过两千,两万多兵马,暂时于界桥北公孙瓒大营外歇息。
袁军两万多士兵,就地盘坐歇息,吃着干粮喝着清水,公孙瓒大营,如今已经被焚毁一空,袁绍与众将围在一起。
袁绍获得大胜,对鞠义赞不绝口,界桥大胜,就表明了他对于冀州的主权,如今袁绍却是可以以攻代守了。
“快哉快哉,前些时日,公孙瓒好不威风,如今他却是如丧家之犬,真是解气啊!”袁绍哈哈大笑道。
“主公且不忙高兴,如今我军大胜,应该乘胜追击,一举收复冀州,将公孙瓒赶回幽州!”许攸拱手道。
“子远说的有理,颜良文丑,张郃高览听令!”袁绍下令道:“命你四人,各领兵五千,收复各郡县,若遇公孙瓒主力,相互为援!”
“是主公!”颜良文丑四将拱手领命道。
“主公为何忘了末将?那公孙瓒并非泛泛之辈,又有骑兵,主公使他们收取各郡县,实难获胜啊!”鞠义不忿道。
“鞠义,你莫不是小瞧于我?你能大胜公孙瓒?我便不成么?”文丑大怒道。
“哼,若不是我率领兵马歼灭白马义从,你以为你是公孙瓒的对手?那关羽张飞寂寂无名之辈,你都打不过,可是被我领兵杀的灰头土脸!”鞠义桀骜道。
“你……”这句话,却是将颜良文丑张郃高览四将一同给得罪了。先前高览一刀败于关羽,颜良张郃二人联手也不是关羽的对手,文丑被张飞击败。你这么一说,岂不是说,我们都不如你?
“住口,莫要在争!鞠义,你便在领兵五千,同他们一同收复各郡县!”袁绍沉声道。
“多谢主公,末将定提公孙瓒人头来见!”鞠义大喜道。
“哦?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袁绍眼睛一亮,连连点头,眼中却不知在想写什么。
几人走后,场上只有许攸袁绍二人,只见袁绍沉声道:“鞠义此人,留不得!”
“此人仰仗着为主公反客为主之功劳,主公手下小半兵马,是其旧部,如今又指挥兵马大胜公孙瓒!却是越来越狂妄了,长此以往,必生祸乱!如今他不将众将放在眼里,若是在让他立功,岂不是连主公也不放在眼里了?”许攸看着袁绍的拳头逐渐捏紧,低声道。
“给我设法将其除了!”袁绍眼中寒芒一闪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