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黄巾肆虐,兖州各地的官府县城早已经被黄巾洗劫过一次,而这郓城便是被杜壆的人马祸害过一次。
不过杜學虽是黄巾出身,却也豪气干云,只是让手下人打劫富户,对于贫苦百姓,他们却并没伤害过什么。就是因为黄巾触动了贵族的利益,故而才不断被打压,若是他们只伤害平民,说实话以那些穷苦的贫民,还真无可奈何。
郓城富户被洗劫过一次,但总是有些积累,时间过去不足半个月,郓城又恢复了平静。百姓又重新出来做生意,只是如今郓城没有官府人员管理,治安有些差。
吴用带着杜壆来到郓城,径直来到宋江府上,只见宋府位于城东,却也是一间大院子,颇为气派。
吴用来敲门,只见开门的是一个五短身材,皮肤又黑,年纪大约在三十五岁左右的汉子,他一内忖白衣,外套一件青色麻衣,头发则用一个青色方巾包了起来,衣着打扮普通朴素,眼睛却名亮有神。
见着来人,吴用惊喜道:“公明哥哥,还认得小弟否?”
宋江看了吴用一愣,旋即惊喜道:“哎呀呀,你是吴学究,两年前一别,你跑去了哪里呀,让为兄好找啊!兄弟快请进屋说话!”
宋江将吴用杜壆迎进院子,其他随从也使人安排酒菜招待,如今天色已黑,宋江将二人迎进房中,摆上酒菜,三人盘地而坐,便交谈起来。
“原来学究两年前是入了青州黄巾军中?幸好学究没有什么大碍,杜壮士,学究这段时间多亏了你的照顾呀!”吴用向宋江讲述去青州游历却成了管亥的军师,随后又从战场上逃过一劫的事情,却又不说他们已经在梁山落草的事。只是一小吏也并不清楚眼前这杜壆便是肆虐兖州的黄巾首领之一。
见得吴用平安回来,宋江只到吴用已经脱离了黄巾,这杜壆是保护吴用回乡的好汉。
“学究啊,你两年不在家中,房屋年久失修已经没用了,不如你便跟着我吧,随便寻些生意,也能养家糊口!”看着吴用宋江便劝道。
“实不相瞒,公明哥哥,此次我与学究前来,乃是为请公明哥哥上山享福的!”杜壆见此,连忙解释道。
“上前享福,上什么山,享什么福?”宋江听了疑惑道。
杜學咬牙道:“实不相瞒,我乃梁山首领杜壆,仰慕公明哥哥威名,故而想请公明哥哥上山主持大局!我才疏学浅,只有公明哥哥这等豪杰,才能领导我等好汉!”
“什么,你竟是那新成的梁山首领?这么说你便是梁山的军师咯?”宋江惊讶起身,指着两人目瞪口呆道。
“哥哥如今世道不平,官府奴役百姓,你这小吏这是有名无实,不如与我等一同上山落草,逍遥快活,岂不美哉!”吴用连忙劝道。
宋江却不听吴用解释,快步走到门口,打开房门检察外面有没有人偷听,随后又关上房门低声道:“你们正是好大的担子,知不知道此事发生在济北打败黄巾白绕,一万人便都杀了?为的便是震慑你们,各地黄巾被吓得不敢妄动,都有招安的念头。”
“他有派遣官吏重新掌控郡县,这郓城县令不日便至。你们在那梁山闹得凶不打紧,赵刺史麾下那些个将军却巴不得出现挣些军功呢!”
“刺史大人麾下耳目众多,四处打探黄巾军的消息,他们便等着拿你们脑袋领赏。”宋江一边说着,一边打开房门张望道:“我家中有些仆人,恐隔墙有耳担心你们消息泄露出去丢了性命,趁着天色尚早,你们快些回山去,就不留你们了,你们早日接受招安,到时候咱们也好同殿为臣!”
宋江打开房门,就欲请二人离去,颇有些担心引火烧身的意思,但他有将二人放了,并不告密领赏,处处又透着侠义风范。杜壆则不断给吴用打眼色,示意吴用劝服宋江